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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瑶想起了白天主治医生的话,心里面一片的凄凉。
秦伟一棍子把何长缨砸成这样是不错,可何长缨在倒下之前,也一砖头把秦伟砸成重伤,推进急救室在自己睡着之前,还在抢救,生死未知。
秦家家大势大,现在在病房外边就守着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在等着何长缨醒来。
洛瑶的心里面浮现出秦伟姐姐秦乐儿那阴毒的眼神,心里面就忍不住重重的打了一个哆嗦。
“你就向天祈求,你的野男人永远都不要醒来;这对你,对他,都是最好的结局!”
秦乐儿的话在洛瑶的耳边回响着,话里隐含的意思,让她不寒而栗。
“长缨,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洛瑶叹息着抚摸着何长缨的大脸,盼望他赶快醒来,却又怕他现在醒来,迎来秦家疯狂的报复。
一时间,洛瑶大大的眼睛里涌满了泪水,顺着白皙的脸蛋儿,‘哗哗’流淌。
窗外寂静如万古恒夜,漆黑如墨,而且没有任何的声音。
“什么时候这里的夜晚,变得这么的漆黑和寂静了?”
洛瑶诧异的望着窗外,她感觉自己在何长缨昏迷之后,大脑都乱成一团浆糊。
连自己所在的这个城市的名字,都卡在嘴边,十分的熟悉,完全可以脱口而出,可就是说不出来了。’
洛瑶擦了一把眼泪,不再想这些事情,低头捡起地上的那本厚书。
《何长缨传》
天将黑的时候,洛瑶无意中发现,在何长缨躺着的枕头边,居然放着一本书,一个很奇怪的和何长缨一样的名字的书籍《何长缨传》。
何长缨是谁?
在历史上面,似乎并没有任何一个这样出名的,值得人们为他出书写传记的人物啊?
后来夜深人静的时候,洛瑶忍不住好奇,拿起了那本书端详。
在她拿起这本书的同时,整个世界似乎都立即寂静了下来。
万古恒如夜!
这是一本用极好的纸张刊印的书籍,上面‘何长缨传’四个小草写的极为清秀,一看就知道出自于名家女子之手。
洛瑶看了一眼书的背面,上面写着极为简单的几个字:沈家书局,1。5元,西洋历1954年。
“1954年?那个时候能为他出书,这是得多么了不起的一个人啊;我可是历史系毕业的,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呢?”
洛瑶满脑袋的疑惑,打开书读了起来。
何长缨,字安之,安徽肥西人,三代单传。
父何宁远,母江氏,湖北兴国人,大清将领江自康之族妹。
何长缨生于同治10年8月8日,其年安徽大旱,三月无雨,巢湖干涸见底;破啼之时,天地突风云大作,漫天雷霆,暴雨三日,水满巢湖,犹如神迹。
——
“这书是大陆版的么,在54年居然宣扬迷信?”
洛瑶奇怪的自语一句,继续看下去。
何长缨少怀大致,胸有抱负,然满腹宏图无处宣泄,行为不禁略显乖张。
然,其行多属无伤大雅之举,不外使乡党一笑了之。
——
在寂静的夜里,洛瑶看到《呐喊》的时候,不禁微微晒笑。
“这不是鲁——,呃,原来《呐喊》就是这个何长缨写的,我怎么以前都没有注意呢?这脑袋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洛瑶拍着光洁的小脑门子,直笑自己。
在玄不可测的时空涟漪里,时空那头的波动,随着纠缠粒子间的瞬时联动,在这个漆黑如墨的夜里,已经开始无知无觉的重新构建着这个世界。
“哈,好瞌睡啊!”
洛瑶刚看到‘法场雷霆’这一章,眼睛顿时就花了起来,什么都看不清了,只好迷迷糊糊的睡去。
这时候,重新醒来的洛瑶,望着窗外的黑夜,又望了一眼依然在昏迷中的何长缨,忧虑的长叹一=口气,拿起那本《何长缨传》。
继续读了起来。
第二百六十八章 天作之合()
何长缨颤抖着手,重重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在床上坐了很久。
心碎欲裂。
“瑶瑶,你还好么?我再也回不去了——”
泪水,不可抑止的在脸上哗哗流淌。
当窗外露出隐隐的白色的时候,何长缨起身下床。
才看到旁边小桌上面居然放着簇新的正三品的参将官服,帽子,和官靴;下面还压着簇新的内衣。
“这个李经方够意思,不枉我在朝鲜帮他。”
何长缨悄无声息的穿好衣服,非常的合身,尤其是内衣,感觉一身的清爽。
这些天自从徐如离开了之后,何长缨的辫子也没人帮着打理了,昨夜被那两个心灵手巧的小丫鬟整理了之后,果然一头的利索。
他悄悄的走出内房,看到外间的两个小姑娘正睡的香甜,显然是昨夜熬夜太狠了。
何长缨微微一笑,脚步轻轻的尽量不惊动她们,开门走了出去。
接着何长缨就走出了修竹馆。
外面的大院子里,有几个早起的杂活老婆子,正在低声的说笑干活,突然就一个个傻了眼似的呆望着走出修竹馆的何长缨。
什么时候,一个外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居然能到总督府的内宅睡觉了?
他难道是?
几个老婆子随即醒悟过来,脸上都露出一副明了的喜色。
这么年轻,就穿着三品武将的虎豹补子,显然也是有大能耐的人,和二小姐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想到这里,这些老婆子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碎步小跑过来给何长缨请安。
态度要多恭敬,就有多么的恭敬。
“真是知书达理之家,能御家如此,李经方的婆姨果然有些道行。”
感叹间,何长缨就走到了荷花苑,在他的眼里,一个穿着素色长裙的年轻女子,正背对着何长缨,坐在亭子里。
而她的身边,则站着那个叫柳儿的婢女。
“何大人,您怎么来了?起得真早。”
那个叫柳儿的小丫鬟心里面窃笑,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么?
难怪二小姐这么早的起床,要来荷花苑赏秋荷。
原来要赏的不是池子里的‘荷’,而是走过来的这个‘何’啊。
“呀?”
坐在亭子里的李经溥一声轻呼,似乎是因为何长缨的出现,受到了天大的惊吓。
她连忙站起身子转过来,一脸羞红的‘惊讶’说道:“何大人?”
“二小姐早。”
何长缨现在心里面难受,极想找个人说说闲话,看到李经溥娇怯怯的美丽小脸儿,就不禁高兴的笑了起来,大咧咧的坐在李经溥的身边。
嗯,真香!
在清晨清冽的空气里,李经溥身上的女子香特别的清晰好闻,让何长缨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
“呃——”
看到何长缨明亮的,发自内心的笑容,李经溥羞涩的心如鹿撞,突然就见到何长缨居然毫不避嫌的挨着自己坐着,而不是远远的坐到自己的对面。
顿时就傻了眼。
“何,何大人,你,你——”
李经溥的贴身丫鬟柳儿一看到这个情况,顿时也傻了眼。
哪有一个男子挨着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的身边坐着的道理,这不是登徒子么?
依着她‘柳儿姐’的脾气,本来这是要当场斥喝的。
可是这个何长缨几乎都铁板钉钉的是自己未来的姑爷,不但以后自己要羞人的给二小姐推屁股,估计十有八九,自己也要成为何大人的小妾,被何大人掰开大腿,癫狂耍弄。
所以这斥责的话儿,柳儿怎么也说不出口,不禁急的额上青筋直跳,生怕有外人进入园子,看到这不雅的一幕。
“哦,我明白了;呵呵,二小姐别介意,我这个人平时大大咧咧的习惯了。”
何长缨也不是傻子,看到柳儿那惊惧的神情,还有旁边的李经溥羞不可抑的血红了俏脸,立即就明白是自己离人家姑娘家太近了,让人家不习惯。
看到何长缨坐到对面,李经溥俏脸上的血红才稍稍缓释一些,低声为何长缨辩解道:“大人一心扑在为国为民的大事儿身上,一些锱铢小节,当然不需过于在意。”
“呵呵——”
何长缨笑了一声,心想着这个李经溥其实挺有意思的,自己的脸儿都羞成映山红了,倒还出声替他辩解。
听到何长缨的笑声,李经溥脸蛋上面好不容易开始消下去的红色,又涌了上来。
“大人,在朝鲜一定很辛苦吧?”
李经溥究竟是李鸿章娇宠的闺女,在这个时代,在大清地面上,见识胆色也属一流。
不然她也不会羞着脸儿接手了大嫂故意硬推过来的差事,让贴身丫鬟安排何长缨的起居,并且说了尺寸,让府里的缝纫婆姨给何长缨做新内衣。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给一个非亲非故的年轻男子准备内衣,说出去就是惊世骇俗。
而且昨晚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柳儿,去安排他的起居。
所以在李经溥羞涩的看来,这事儿虽然大家都没有明说,想来何长缨也一定是领悟明了,下面就是看他什么时候主动找媒婆说亲了。
只是想想,李经溥就满脸害羞中,内心泛着自己死也不会承认的甜蜜欣喜。
“辛苦那是肯定的;不过那些普通的士兵,比我更苦,为了这个家国能强大,不再任人欺凌,吃点苦,那也是没有什么;这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应尽的义务,也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
何长缨突然醒悟过来,李经溥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女孩子,而在他的印象里,漂亮的女孩子们对这些虚头巴脑的大道理,一向都是极不耐烦,极不愿意耐着性子听的。
“抱歉,一说就忘形了,在你看来似乎没什么意思吧。”
何长缨笑着道歉。
“不,何大人,您说的真是太好了;您写的那本《喊喊》,我也一直在看,写得真的好有道理。”
李经溥连忙又替何长缨辩解。
“经溥,你看,你我咱两也算熟人了,别‘二小姐’‘何大人’的叫来叫去,显得太生分了还别扭;以后我喊你经溥,你叫我长缨,或者何长缨就行了。”
何长缨笑着建议,并且很不要脸的喊人家未出阁的姑娘家‘经溥’。
于是李经溥的脸儿又红了。
就连旁边站着的柳儿,也是一脸的服气。
这个何大人不但打仗厉害,勾引我们家二小姐,也真是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安之,你在这里,让我好找;二妹,和安之说什么呢?”
李经方看到妹妹和自己未来的妹夫坐在亭子里说悄悄话,心里面十分的高兴,心想着这大清早的他们也不怕冷,倒真是难为他们了。
假如按着李经方的意思,他就应该装作没看见,悄悄避开。
可是父亲起床连散步都不散了,急着等何长缨过去商议,所以李经方只好‘不识趣’的凑过去,搅散这对男女的亲密。
“大哥。”
听到李经方的声音,李经溥跟做贼被逮住了一样,猛地站了起来。
脸上好不容易褪去的腮红,顿时又爬上了脸蛋。
第二百六十九章 预判()
李鸿章这些天都睡不安宁,烟瘾越来越大,咳嗽也越来越厉害,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