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机换上外壳;再把车体外部打蜡抛光;仍然可以当做新货出售。
对男人而言;女人和汽车都差不多。区别只在于前者是在床上骑;后者是在公路上开。
卡萝尔对德维特明显也有那么点儿意思。尽管身边的追求者很多;卡萝尔总是与德维特呆在一起。这让德维特觉得满意;也觉得有必要尽快突破男女之间最后的防线。公开场合搂过来强吻是不行的。那样做;只会招人嫉恨;卡萝尔甚至会甩给自己几记耳光。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瓶好酒;外加一个充满浪漫激情的夜晚。
想法终究只是想法;睁开眼睛之后;德维特仍然觉得困惑。他不明白:自己原本是拿着那瓶酒走进卡萝尔的房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眼前一黑。现在醒是醒过来了;可周围环境显然不是房间里的正常摆设。这里……究竟是哪儿?
光线很阴暗;空间很狭窄;可以看到厚厚的墙壁;看起来似乎是一间地下室。
卡萝尔就站在三米多远的位置。这里位于房间夹角;她与德维特的手脚四肢都被铁环铐住;牢牢固定在墙上。两个人可以清楚看到对方;区别只在于:卡萝尔的嘴唇上封着胶带纸;浑身。
她眼里同样充满恐惧;目光焦点却没有落在德维特身上;而是与德维特一样;死死盯着坐在旁边椅子上的苏浩。
桌子上摆着一瓶酒。德维特当然不会忘记这个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瓶塞已经被拔掉;高脚杯里盛着琥珀色的液体;散出浓郁的酒香。
苏浩默默地抽着烟;一支烟很快被抽完。他背对着卡萝尔;看了看默不作声的德维特;淡淡地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会像这个女人一样大喊大叫。没想到你很明白事理。看来;没必要把你的嘴也封上。”
德维特恶狠狠地盯着苏浩。
他从未见过这个男人。也难怪;苏浩一直保持着苏子明的面孔;而且越惟妙惟肖;对于德维特;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
偶尔;德维特的目光也会落到卡萝尔的身上。他的呼吸会变得粗重;这女人的身材线条果然很不错;摸起来肯定手感十足;可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
他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苏浩身上:“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尽管被困住;德维特却并不害怕。
类似的情况;他以前也遇到过。
绑架之类的事情;在红石城时有生。无论被绑架者是谁;对方都不会下狠手;最多只是口头上威胁几句;或者说出需要的信息就行。罪犯与恶棍之间存在着天然的亲戚关系;德维特名义上虽说是雇佣兵;其实也就是黑狼帮花钱雇佣的打手。他不是真正的战士;最多只是潜逃到红石城;为了生计而依附黑狼帮的杀人犯。身为有实力帮派的成员;任何人都要给点儿面子。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落入对方手里。
德维特没有见过苏浩;但他相信;只要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对方就不会为难自己。大声喊叫其实没有必要;出了触怒对方;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
苏浩把烟头扔在地上;抬起脚踩熄;认真地看了他一眼;问:“银色利箭酒吧里那些人是谁杀的?”
这问题太直接了;目标和非常明确;德维特和卡萝尔听了;不约而同觉得全身肌肉一僵;自内心感到一股寒意
德维特沉默了几秒钟;勉强笑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浩伸手端起摆在桌子上的酒杯;凑近鼻孔;闻着浓郁的酒香;森冷的目光一直盯着德维特;缓缓地说:“这是“皇家橡叶”牌香槟酒。阿勒斯是个非常狡猾的家伙;他一直担心有人偷走他的私密珍藏。作为伪装;阿勒斯弄了一个“火绒”牌的啤酒瓶;清洗于净后;把原先的香槟酒装了进去。他曾经在一家大酒庄里做过;对新瓶装陈酒之类的把戏很是熟练。红石城里每一个恶棍都知道如何杀人;但懂得这样做的恶棍只有阿勒斯一个。我没有在阿勒斯存酒的暗格里找到这瓶酒;它却偏偏成为了你的东西。在我面前撒谎很不明智;我的问题只说一遍;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房间里只有一盏应急灯;幽蓝色的光线很容易让人产生恐惧心理。苏浩的眼睛一直注射着德维特;以至于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德维特本能的想要否认;但摆在面前的证据是如此无法辩驳。是的;这瓶香槟酒的确是从那个粗鲁野蛮酒吧老板嘴里撬出来。那个时候;德维特只是站在旁边围观;实际下手的人是卡萝尔。这个娘儿们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柔。她掐住阿勒斯的喉咙;迫使他张开嘴;把很多冰块倒进去;然后抡起锤子;把阿勒斯的牙齿一颗颗砸碎;逼迫他一点一点说出藏匿金银细软的位置。
那个酒吧老板很有钱;卡萝尔一个人就分了五块帝国金币。德维特看中了这瓶酒;他觉得这是把卡萝尔搞上手的最佳道具。只要在酒里撒上一点点刺激药粉;这女人在床上会变得很疯狂;能够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第五百五三节 游戏()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她的嘴堵上吗?”
苏浩侧过身子;让德维特看到被挡在身后的卡萝尔:“这女人嘴里没有一句真话。而且嘴很臭;哪怕是街边最凶悍的野狗;恐怕也不会叫嚣得比她更猛。你应该记得可怜的莫勒是怎么死的。我打算就这样对付这个女人。我这里有针线;铁丝也准备了不少。当然;我还没有奢侈到用酒水灌人的地步。这个地下室外面就是化粪池;里面的汤汤水水很多。我保证;就算下辈子投胎;那种味道也会给她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德维特觉得自己的脸都绿了。他看见卡萝尔不断扭动着身子;铁链被拖拽着出“哗啦啦”的声响。苏浩根本看都没有看她;也没有转身;仍然保持着注视德维特的姿势。这表明;他已经把卡萝尔当做一个死人;随时可能解决掉
“我不会无缘无故把人抓来。所以;你最好不要撒谎。”
应急灯的光线并不刺眼;德维特看到了苏浩脸上的强硬和森冷。那简直比荒野上最凶残的黑暗生物还要可怕;没有丝毫的宽容和仁慈。
也许;只有赫尔曼才能与其相提并论。这种人毫无怜悯;在他们面前;撒谎就意味着自杀。
“是赫尔曼下的命令。你知道;我是黑狼帮的人;上面话要我们去做;谁都不可能提出异议。否则;会死得很难看。”
苏浩的语调异常平静:“有多少人被杀?具体目标是谁?”
德维特摇摇头:“目标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负责执行命令;总共杀了二十二个。你说的“银色利箭”酒吧;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另外三间商铺;一家赌场;都被列入清洗范围。”
苏浩的问题直指核心:“清洗?为什么?”
“事情与一个叫做克列特的家伙有关。”
德维特丝毫不想遮掩;语调也颇为流畅:“他是一名下级管事;却偏偏想要插手拉沃宁毒品生意。如果只是私下自己做;倒也不会惹出麻烦。这家伙心很黑;打着黑狼帮的旗号在外面强买强卖。这种事情肯定会引起不满;赫尔曼也不愿意自己的名头被这种混蛋白白利用。克列特那个倒霉蛋据说是被赫尔曼宰了喂狗;赫尔曼也从这件事情上感觉到威胁。”
“威胁?”
德维特苦笑着点点头:“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把货卖给克列特。这其实很正常;换了是我;肯定也不愿意把五十银币收来的货;转手三十银币再卖出去。可是赫尔曼的思维方式很特别;克列特虽然是罪有应得;赫尔曼却认为那些拒绝卖货的人;其实就是在鄙视黑狼帮。这种情况绝对不能放任;黑狼帮必须在红石城做到一言九鼎。谁敢反抗;就必须死。”
苏浩安静地坐着;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事情已经足够清楚;毫无疑问;葛瑞丝和刘强都是死于赫尔曼的报复;也就是所谓的“清洗”。他们拒绝把毒品卖给克列特;都被黑狼帮列入格杀名单。
苏浩只是不太明白;如果只是针对这件事;倒也可以理解刘强为什么被杀。但“银色利箭”酒吧里所有人都死了;这就有些不合逻辑。
他可以用更加直接的办法;割下一片肉;就能知道全部。
苏浩现在不缺少时间;他想要从德维特嘴里一点点挖掘事实真相。至于是不是真的;还是有所隐瞒;反正最后一样可以通过吃肉得到答案。他只是在享受审讯的过程;让对方感受到更大的恐惧。
“那间酒吧里有一个年轻的黑暗猎人;他辱骂过克列特;也被赫尔曼列为头号清洗目标。”
面对苏浩的疑问;德维特解释道:“我们没有找到那家伙;黑暗猎人本来就是在荒野上游来荡去的角色。赫尔曼却不这么想;他从来只相信杀人是最管用的威慑。只要把有关系的人全部杀掉;说不定目标就会被吓怕;甚至主动投降乞活。”
停顿了一下;德维特继续道:“克列特很贪心;为了赚钱;他连区区几克纯品拉沃宁都不想放过。克列特知道有一部分货物被那个酒吧里的侍女提前买走;他找上门;对方却不肯以低价转手。因为这层关系;赫尔曼就更有了杀光全部人的理由。”
苏浩眼里闪烁着无比冰寒的光;喃喃自语:“一个残忍的疯子。”
德维特当然知道这指的是赫尔曼;继续苦笑着摇头:“疯没疯我不知道;但赫尔曼真的很变态。我们都很怕他。听说;赫尔曼是帝国内部某个大家族的成员;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才被流放到这里。也许是因为身份地位骤然跌落;他才变成了现在这种阴狠毒辣的性格。”
“阴狠毒辣?”
苏浩的声音很轻;其中却隐含着暴躁的成分。他盯着德维特:“你又何尝不是这样?”
德维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张口结舌听着苏浩泄。
“你们杀了葛瑞丝;杀了莫勒;杀了阿勒斯……酒吧里所有人都死了。没错;赫尔曼的命令是要求你们清洗;他只需要结果。作为执行者;你们完全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让他们活着;却对你们产生绝对畏惧心理。虽然方法不同;结果却是一样的。而你们呢?莫勒是个胆小怕事的家伙;山姆生性油滑;阿勒斯和他们俩差不多;他们肯定求饶过;愿意拿出所有东西换取性命。结果;他们都死了;而且死得很惨。”
德维特只觉得心脏猛然抽紧。他想起了那个叫做莫勒的调酒师被自己抓住喉咙;卡萝尔狞笑着用针线缝住他的下身;还用打火机点燃木柴;把那里活生生烧焦。灌酒和铁丝封住屁股是另外几个人做的。他们玩得很开心;看着调酒师惨叫哀嚎疯狂大笑。
叫做山姆的那个家伙被耍得团团转;他被威胁着;用刀子和斧头把厨师劈成碎块;扔进锅里油炸。这种又脏又累的体力活没人愿意于;却很有看头。胖厨娘被枪指着脑袋;用钢筋穿透了山姆的身体;刚刚塞进烤架;就被捆住。他们用炸药把胖厨娘炸得稀烂;整个厨房弄得一团脏。
酒吧老板是个没骨气的软蛋。他一直声称那个黑暗猎人没有回来;抖索着身子;说是愿意拿出所有的钱;只求能够活下来。卡萝尔很喜欢这种蹂躏游戏;她按照阿勒斯说的;找到了一大堆钱和好酒;然后;把酒吧老板的脑袋割下来;插在楼梯扶手上当做装饰。
至于那个叫做葛瑞丝的女人……她被轮了好几遍。卡萝尔当时喝醉了;喷着酒气到厨房里端来一大碗用厨师熬出来的人油;说是要灌进葛瑞丝下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