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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可如果一定要在两种钞票当中选择其一;人们脑子里只会下意识联想起美元。
每个人都想移民美国;都想成为美利坚合众国的公民。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庞大的科学家群体;拥有最发达的先进科技;拥有最强大的军队;拥有最自由和平与民主的生存空间。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要么现在就召开大会;要么我就此离开。”
高立权冷冰冰的声音;把沉浸在对过去幻想中的塞西尔上将拉回了现实。这种冷漠带有军人的朴素与刻板;丝毫没有商量余地;也根本不容别人置疑。
“这;这不合规矩。”
塞西尔上将搜肠刮肚;努力寻找适合的字句。他不断搓着手;额头上几乎凑到一起的皱纹;写满了赤裸裸的愤怒与无奈:“这是世界性的重要集会;所有国家都必须参与。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个国家说了算。我们还得……”
“所有国家都必须参与?”
高立权用充满讥讽的目光注视着塞西尔:“斯威士兰呢?刚果(布)呢?还有巴拿马和科莫多;这些国家也在本次大会的参与者之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就在两个月前;我们驻扎在东非的医疗救援部队发现了一个废弃避难所。从内部尸体身上遗留的文件显示;那些死者就是刚果(布)的所有政府人员。换句话说;刚果(布)这个国家在联合国已经没有参与大会的权力。就算是该国可以在短时间内重新选举产生最高权力者;也无法参加此次大会。呵呵塞西尔将军;对此;你又怎么解释?”
“现在是战争时期;总有无法预料的意外发生。”
塞西尔被抢白的有些恼怒;额头两边凸显出粗大的血管。他很快镇定下来;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定了定神;说:“重大事务必须由所有常务国家共同投票决定。任何人都无法违背这一条例。刚果(布)政府不在此列;他们也无权在常务国家中占有席位。”
(注:情节与特殊需要;本文将常任理事国改为常务国家。请不要在特殊称谓上多追究)
“所有常务国家?”
高立权又抓住了塞西尔上将话里的把柄。他森冷的脸上露出一丝鄙视:“俄罗斯、英国、法国;还有我们和将军你;其他人都不要了?”
塞西尔上将对高立权这番古怪的问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紧皱眉头;急速思考了几秒钟;认为自己刚才的话应该没有任何破绽;也的确给予了高立权足够的尊敬。于是小心翼翼地回答:“不;不完全是这样。还有日本和加拿大;他们是上一届大会新增选出来的常务国家。连通我们在内;总有有七个。”
“既然你们选择邀请我作为本届大会的中方代表;那么我完全有理由对目前的组织状况提出异议。”
高立权照例以平淡冷漠的口气说:“对不起;关于日本和加拿大的常务资格增选结果;我从来就没有承认过。他们以前是什么样子;现在仍然不会有变化。”
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引起了塞西尔上将身边一名美军中校的愤怒。他先是压低声音;愤恨不已的私下爆了一句粗口;然后走上前来;双目怒视着盛气凌人的高立权大声指责:“这是所有国家共同作出的决议。你无权更改;也无权对此发表意见。”
高立权紧盯着他;沉默不语。塞西尔上将也没有出言制止;只是站在一旁观望;脸上的怒意随着中校铿锵有力的语言反击松缓了许多;长长呼出一口闷气。
越来越多的人从宴会厅里聚集过来;整条走廊被挤得水泄不通。这里本来就是大型升降梯前面空间颇大的停留位置;林林总总算下来;无论身份与国籍;已经有数百人听到刚才的这番争论。
“这个年轻的中国人是谁?他难道不明白这里是我们的地方?在这种问题上;从来都是是由我们说了算。”
“虽然我们目前的情况很糟;急需援助;但如果是来自这种国家;由这种所谓的“将军”给予的帮助;我觉得宁愿不要也很正常。不就是变异生物而已;骑一师的战绩很不错;我们的士兵也非常勇敢;我们完全有可能自己打赢生物战争。”
“嘘都给我闭嘴。你们没有搞清楚状况。这些中国人是我们请来的;如果他们拒绝出兵;我们恐怕连目前的防线都无法稳定。我看你们是在基地市里呆得太久;如果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战斗最激烈的前线看看;恐怕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几乎所有国家代表都在窃窃私语;刻意压低音量。对话声较大的;都是负责宴会厅与周边安全的警卫人员。他们穿着崭新的美军制服;表情充满不忿。由于基地构造特殊;这些对话足以⊥很多人听见。
第四百七十节 强硬()
几乎所有国家代表都在窃窃私语;刻意压低音量。对话声较大的;都是负责宴会厅与周边安全的警卫人员。他们穿着崭新的美军制服;表情充满不忿。由于基地构造特殊;这些对话足以⊥很多人听见。
高立权朝周围扫视了一圈;没有在人群中看到丝毫能够称得上是“友善”的目光。就连曾经组成过盟军的德、法两国代表;也一言不保持沉默。他们早已不再是苏浩曾经见过的卢肯勋爵和特雷西亚少将;而是一群陌生的面孔。强化人毕竟不是进化人;他们也没有与“工蜂”相同的昂长寿限。
英国人应该算是“蜂群”目前关系最为亲密的盟友。毕竟;苏格兰仍然被“蜂群”控制;英伦三岛很多地方都设有“蜂群”基地。在这些央格鲁撒克逊人脸上;高立权连一丝笑意也没有看到;只有冷漠和敌视;以及隐约的惴惴不安。
在宴会厅大门口;也就是距离高立权较远的位置;还有另外一群面色凶狠的壮汉。他们的数量大约有二十来个;身材极其魁梧、高大。尽管穿着西装;胸前却被结实的肌肉高高鼓起;胳膊与大腿尺寸也要比普通人粗壮得多。这些人剃着平头;着装统一;个个瞪圆双眼;怒视着高立权。壮汉们站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子;把几名服装与气势明显强于他们的男人围在中间。所有人胸口都佩戴着款式相同的徽章;至于图案;则是光芒四射的太阳。
高立权把目光重新回转到愤怒的中校身上;久久注视着。沉默不语在这种时候往往会被认为是胆怯退缩的象征。贯穿美国人骨子里的骄傲;也的确是一个多世纪前存在过的真实。尤其是砸人数对比上;除了两名警卫;高立权这一方总共只有三个;他们所要面对的;是整个走廊以及正从宴会大厅里源源不断走出;数以百计;甚至更多的人。
塞西尔上将终于挺直了身体。从见到高立权的第一秒钟;他就一直保持着上身略微朝前倾斜的姿势。倾斜的幅度很小;如果不是仔细观察;很难看出他是在故意弯腰;只会下意识认为是上年纪老人惯有的动作。
上将的动作引起了高立权注意。他转过头;看了塞西尔几秒钟;认真地问:“这是你安排的?”
高立权指的是站在面前的那名美军中校;塞西尔上将的脸色却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作为受邀来访的客人;高立权的确有这样问话的资格。就像某人接受邀请外出做客;却在进入主人大门的时候;被一条突然扑过来的恶狗狂吠。主人非但不当场予以制止;反倒站在一边袖手旁观;看得津津有味。
“既然不是;那就对了。”
高立权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凶意和狰狞。他竖起两根手指;直接用语言和目光把这种气势强行灌输给塞西尔上将:“把这家伙拖出去枪毙;或者我现在就离开。”
塞西尔上将猛然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透出军人特有的悍勇与狂怒烈焰。从瞳孔深处释放出来的寒光如同刀子;高立权却丝毫没有退缩;依然保持着轻蔑与讥讽的表情。两个人距离很近;他可以清楚听到塞西尔上将紧闭嘴唇里出咬紧牙齿的摩擦声;看到对方不断抽搐的眼角。
上将感到浑身的血在此刻全部冲上头顶;刺激着自己想要拔出手枪;当场轰爆高立权那张可恶、可恨、可憎;恨不得扑上去抱住张嘴来回乱啃;直至吸于脑髓的烂脸。
这里是美国;是内华达基地市;是我们的地盘。
他刚才居然命令我把那名中校枪毙。
是的;那的确是在命令。塞西尔上将从十九岁参军的时候起;就对这种带有强烈命令语调的说话口吻异常熟悉。无论任何国家;任何种族;上级命令下级总是操着相同的语调节奏;甚至就连肌肉运动幅度也完全一样。
中校有什么错?
他不过是在维护美利坚合众国的利益。
从国家利益的角度来看;中校应该算是不折不扣的爱国者。面对强敌毫不退缩;面对耻辱直面迎上。这才是真正的美**人;真正的军中勇士。
然而;同样是从国家利益的角度来看;中校此前那番慷慨激昂的话语;只会带来更多麻烦;引一系列负面效果。高立权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要么把这个人枪毙;要么他现在就转身离开。
塞西尔上将苍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国家局势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样子。大量爆的“月潮”几乎摧毁了所有完整的美军战斗力量。参谋长联席会议对高立权此次参加大会抱以希望;如果没有中国人的帮助;其结果不仅仅是美国输掉这场生物战争;很可能是直接被变异生物亡国。
想到这里;上将默不作声朝前走了几步;站在咄咄逼人的高立权与满面激愤的中校中间。他从紧绷的面皮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侧过身子;抬起左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温和地说:“我们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上。知道您要来;联席会议的全部官员都在里面等候着。我们准备了很新鲜的龙虾;厨师应该正在配置柠檬汁调料。耽误太久的话;新鲜美味的口感可是会大打折扣的。”
高立权对塞西尔上将的话置若罔闻。他平淡地看了被隔在对面的中校一眼;当下脸一沉;从鼻孔里喷出清楚的冷哼;随即转过身;朝着来时搭载自己的大型升降梯走去。
“不别这样”
见状;塞西尔上将迅冲上前来;以惊人的度越过高立权;然后侧移几步;闪身拦住高立权的去路;眼睛里闪烁着暴怒与后悔;以前所未有的庄重语气认真地说:“对于每件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理解方式。如果刚才的事情触怒了您;我现在向您道歉。”
高立权直视着上将;缓缓摇了摇头:“这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问题。”
“那只是一个年轻人;放过他吧”
透过高立权与旁边警卫的身体间隙;塞西尔上将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美军中校;语调恳切;隐隐带有几分哀求:“我能明白您的感受。我可以承诺;在其它事情上给予您更多的补偿。可以是战略物资;或者科技资料。已经有太多人在生物战争中死去;每一个人都有活下去的理由和资格。他们也许会死;但绝对不是在这里;也不应该是为了这种理由。”
高立权微微眯起眼睛;脸上的杀意与冰冷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深重。这变化使塞西尔上将高悬的心略微落下;紧张的情绪也趋于平淡。就在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正准备引领着高立权重新走回宴会大厅的时候;耳朵里却听到令他几乎彻底崩溃的声音。
“为什么要放过他?”
高立权的瞳孔深处荡漾着阴狠与杀意;唇边露出魔鬼般凶险的冷笑:“我的军衔是大将;他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