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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伦城的城墙大约有三十多米高。按照孟奇的说法;这在拉邦卡大6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建筑杰作。当然;与金卡国都相比;仍然有一定差距;可是作为靠近中央山脉边境地区的重要城市;这种高度的城墙足以使它成为最坚固的要塞。
带着苏浩等人进入玛伦城的时候;孟奇一行人引起了不少关注。
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苏浩等人的长相和外貌。连同苏浩在内;所有“工蜂”都得到了黑色颗粒的改造效果。
在跟随苏浩进入通道的众多“工蜂”当中;康永志算是一个颇为另类的人物。他很年轻;二十岁左右的年龄注定了仍然与“英俊”之类的词语有着密切联系。与其他性格开朗的同伴相比;康永志很多时间都显得安静;甚至可以说是羞涩。这种情况实际上是不善言谈的最直接表现。
与“蜂群”里的很多成员一样;康永志也经历了惨绝人寰的病毒风暴。亲人一个接一个在面前变异或者死去;早已使他的大脑变的冷漠;也彻底忘记了人生历程中一些令人高兴的东西。他身材削瘦;尤其是面部颧骨显得尤为凸出;鼻梁高挺;嘴唇很薄;几乎不带血色;反而有种如同尸体般的死白。只有当他对某种物件或者事物特别感兴趣的时候;眼眸深处才会闪烁出隐约的光芒。
玛伦城门前的守卫;是几名身穿简单皮甲的士兵。它们怀里搂着长矛;靠在城门旁边无聊地扯着闲话。每当有人从面前走过;一双双嗜血凶悍的眼睛里总是释放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金卡国的军事制度与拉邦卡大6其它国家差不多;都是自由平民和奴隶的混编体。其中;军队精锐当然是由各国平民组成。它们大多是失去财产;极其穷困的下等国民;希望可以通过战争得到功绩;通过掠夺的方式重新回归原来的社会地位。平民士兵属于各**队的中坚力量;也是将军和军官的最广泛来源。
奴隶在拉邦卡大6属于数量和群体最庞大的集团。它们没有任何私有财产;没有人身保障。军队的情况要比外界稍好一些;至少军官们不会肆意滥杀奴隶士兵;但每次战斗的时候;奴隶兵总是冲在最前面;几乎没有任何防护;武器装备也极其低劣。它们只负责战斗;胜利之后对敌方城市的掠夺却没有它们的份儿。那是属于平民士兵和军官、贵族们的特权。如果在战斗中被判逃跑或者表现不佳;奴隶兵唯一的下场就是当众被杀;将尸体示众。
孟奇和守卫城门的士兵很熟。在过去的十多年时间里;它花费了大量金钱、礼物和女人;把守城的官兵养成一头头肥猪。目的只是为了能够让这些贪婪的混蛋少收点儿税;可以在关键时候悄悄帮自己一把。
孟奇照例走在队伍前面;和每一个守城士兵热情地打着招呼。它从大车上拿下几瓶事先准备好的酒;殷勤的分开来。神情阴冷的士兵们坦然接受;脸上表情也渐渐变得和缓。尤其是拔掉瓶塞;几口烈酒下肚;言语和动作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种酒是“索克”块茎的酿造物。它并不是纯粹的植物原料制成;而是添加了一种类似大蚯蚓的动物猪按照拉邦卡大6的做法;那种大蚯蚓丨通常在尸体密集的坟地里出没。它喜欢阴暗潮湿的环境;没有牙齿;只能以腐烂的尸体脓液为食。因此;大蚯蚓丨体内相当于活的肉质酵素。富有经验的酿酒工人总是可以在坟地里找到;并且将大蚯蚓丨挖出来;直接剁成肉末;以新鲜血肉混合蒸熟的索克块茎;用巨大的瓦缸盛装;酵;制酒。
这玩意儿真正的名字其实叫做“尸酒”。这种名字光是听听就很令人倒胃口;更不要说是品尝。商人们总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它们直接略过了用食尸蚯蚓酌酒的关键;以红色的血肉为名;直接将起命名为“红酒”。当然;在出售的时候;盛酒瓶子上总会附上一张漂亮的花瓣标签。这是拉邦卡大6特有的一种植物;开花的色泽浓郁;香气四溢。
“红酒”的度数很高;中央山脉里的土著们对酒精有种无法摆脱的狂热。守城士兵们也同样被浓烈的酒精所吸引;神经开始变得麻木和粗大;眼神也变得邪恶起来。
康永志从一名士兵身旁经过的时候;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那是个剃着光头;肩膀宽阔;肌肉特别结实的壮汉。不知道为什么;它觉得刚刚从身边走过的康永志忽然散出非常特别的另类魅力。这感觉很奇怪;就像男人在街上走着走着;忽然对某个异性产生了如同初恋般的神秘向往。当然;对方也许根本不算什么美女;甚至长相可以说是丑陋;但外表永远无法明白大脑的思维;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裤裆里的生殖器会莫名其妙的勃起。
第四百一八节 士兵()
“喂你;说你呢站住;过来。”
身材魁梧的守城士兵踉跄着朝前跟了几步;醉醺醺地拦在康永志面前。已有些混浊的眼睛眯了起来;充满淫邪和狂热的**;死死盯在他的身上。
苏浩和一部分“工蜂”已经进入城市;站在路边;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这些守城士兵大多是三阶强化体质。即便是其中最优秀的;也尚未达到三阶中段。任何“工蜂”都能将它们全部灭杀;没有丝毫困难和危险。
孟奇只觉得头有些大;连忙赶上前去;挡在中年士兵和康永志中间;陪着近乎谄媚的笑;谦恭地阻拦着:“这个……他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弟;第一次进城;呵呵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嘿嘿嘿嘿……包涵?”
中年士兵带着酒意浅笑了几秒钟;脸色猛然变得狰狞;冲着孟奇狠狠咆哮:“包涵你妈个逼这个人是我的;老子现在就要于他用力的于他”
孟奇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尴尬而精彩。他当然认识这名士兵;知道这家伙在附近有着“野驴”的外号。野是指性子和脾气暴虐;驴的概念当然是因为生殖器。据说;这家伙每天晚上都要找几个女人陪睡。附近的奴隶妓女都被他蹂躏过;患有不同程度的妇科病。
孟奇丝毫没有想要让开的意思。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只鼓鼓囊囊的钱袋;依然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说:“我表弟是个男人。呵呵你;你看错了吧?
这句话带有解释意味的话;在旁边其它的士兵当中顿时引起哄堂大笑。
“男人又怎么样?”
“你还不知道“野驴”的脾气?那家伙就是个疯子。兴趣来了不要说是男人;就算是公猪和种马也要狠操一顿。孟大商人你是没去过野驴的家里;它家后院水池里养着几十条鱼。那些鱼每条都被它操过。当然;是用鱼嘴。”
“如果我是你;就赶紧去前面杂货店里买点儿香油给你表弟。免得等会儿被野驴活活弄得肛门爆裂。那家伙是个疯子;爱好很特殊。当然;如果你真想帮你表弟赶紧离开;最好还是带他去粪坑里洗个澡;再好好啃上几口大便。我这绝对不是开玩笑;浑身臭嘴里有屎的男人野驴绝对不会有兴趣。这也是对付它的唯一绝招。”
康永志对身边充满讥讽的嘲笑声浑然不觉。他低着头;默默注视着中年士兵的腿脚;右手暗暗握紧了藏在衣服里面的短剑。
“工蜂”和“蜂王”的心意是相通的。在如此近的距离;康永志完全可以感受到来自苏浩的森冷和愤怒。他已经朝着这边慢慢走过来;脚步很稳;浑身上下都蕴含着随时可能爆的毁灭性力量。
对手只是一群三阶强化人;实在太简单了。
被叫做“野驴”的中年士兵显然对来自身边的叫好声很满意。它蛮横的一把推开孟奇;大步走到康永志面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二、三十公分;可以清楚看到康永志洁白光滑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漂亮的面部线条。虽然身体表面有衣服遮挡;却仍然显示出健美的体魄和身形比例;简直就是典籍中记载;最为完美;甚至足以令天神为之嫉妒的美男子。
野驴感到自己混身上下都在热;口于舌燥;甚至双腿中间已经产生了难以忍受;必须解开束缚的强烈膨胀感。它扔掉手里的长矛;几乎是忙不迭的连忙解开裤带。很快;高高昂起的生殖器已经裸露在空气中;如同一朵吸饱了水分的丑陋蘑菇;清晰的出现在康永志面前。
“嗖————”
从空气中划过的剑光森冷而刺眼。谁也没有看清楚具体的动作;只觉得眼前有一道闪烁的光芒瞬闪即逝。即便是野驴自己;也只觉得身体下面有种说不出的异样碰触感。紧接着;立刻变成无法忍受的剧痛;顺着神经迅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肉红色的蘑菇头在空中高高跳起;伴随着如同泉水般冲天喷涌的鲜血。那是一个由下自上形成的喷头;野驴的下巴和胸膛已是一片血红。它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双手紧紧捂住被割断的生殖器;接连倒退了几步;重重栽倒在地上;扯着嗓子不顾一切疯狂惨嚎。密集的血水从指缝中间不断渗透出来;在来回盘动的双腿作用下;与地面的尘土很快混合、搅拌;变成一堆无法分清楚本来面容的红色泥浆。
这一切来得实在太快了。周围的路人和士兵呆呆地看着怔。直到野驴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只有嘴里不断出哀嚎;这才如梦醒般拿起武器;把康永志和孟奇团团围在中间。
苏浩脸上浮现出残忍的冷笑。
他走到距离最近的士兵背后;左手用力卡住对方后颈;右手直接抓过士兵手里的长矛;掉转矛头;对准士兵的身体;从柔软的肩颈部位用力插了进去。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
“你们相于什么?”
“警报快警报”
城门前一片混乱;剩余的士兵纷纷叫喊着向后退缩。它们脸上满是惊恐和畏惧;再也没有人想要过来于涉;任凭重伤的野驴躺在地上尖叫;也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伸出援手。
多达上百人的“蜂群”已经散开。它们两人为一组;夹杂在混乱的受惊人群当中;朝着城市深处跑去。
现场只留下苏浩、康永志和孟奇三个人。
“混蛋老子要于死你;老子要活活把你于到死为止————”
野驴仍然在不断嚎叫着。剧痛越刺激着它脑子里属于野蛮人的变态思维。失去生殖器这种事情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意味着绝望。野驴却认为应该在临死前用力抓住仇人的大腿;把康永志一同带进地狱。
其它守城士兵并不是都和野驴一样疯狂残忍。它们属于最近刚刚被招募的平民;没有像野驴那样上过战场。冲杀生死这种事情通常都是由奴隶兵来完成;守卫城门应该是一件轻松且有水丰厚的差使。见血和死亡距离自己实在太遥远;反正野驴已经废了。现在最合适的做法;就是敲钟;报警;向城主求救。
康永志紧抿着嘴角;露出一丝凶狠狰狞的冷笑。
他抓起野驴的衣领;右拳随即重重砸在野驴那张粗豪的脸上。拳头与面部接触的时候;立刻响起了骨头粉碎的可怕响声。
他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疯子;不断挥拳朝着重伤的野驴连连猛砸。站在旁边的孟奇和苏浩只听到沉闷的砸肉和骨裂声。苏浩对这种声音早已免疫;甚至有种欣赏音乐的意味。孟奇虽然见惯了土著村民和变异人之间的生死搏杀;却从未在如此近的距离旁观。鲜血和碎肉不断溅到他的脸上和身上;有些血点甚至直接钻进他微张的嘴唇里。孟奇下意识的用舌头舔着;很快感觉到一股足以让自己窒息;刺激大脑随时可能陷入疯狂的浓烈血腥。
他的双腿一直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