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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纪监察大队不属于71集团军编制序列;做起事情来;也少了很多顾忌和掣肘。许仁杰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着手放权;让自己随意而为。刚才在办公室里看似声势很大;完全被愤怒充斥;其实老家伙很滑头。他知道欣研是个外人;尤其是以警卫局监察队长的身份查察此事;都不会引起反弹。尤其是在拿到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对涉案人员实施惩处;也不会有人提出异议。
看在苏浩的面子上;这个忙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半小时后;当欣研带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监察队员走进1o4战斗工兵团指挥部的时候;问题其实已经解决了。
主要涉案者共有六个。除了该团团长;还有负责物资调拨及后勤管理等一系列主事者。当然;集团军后勤处也有两名军官涉及其中。抓捕行动同时在1o4战斗工兵团和后勤处等部门展开。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之所以这样;除了许仁杰的默许之外;最重要的原因;还是监察队所有成员均为女性。她们平时从不于涉基地市和集团军内部事务;以至于欣研和其他几名小队长带领下属走进各部门办公室的时候;涉案人员并不觉得她们是针对自己;反而面带微笑主动从座位上站起来;热情的邀请她们喝茶。
黑色颗粒对所有“工蜂”都具有神奇的改造效果。监察大队的成员都是军属;其中半数以上都是寡妇。在受人欺凌的那段日子里;她们从未得到过足够的食物;很多人营养不良;面黄肌瘦。加之处境与思维局限等因素;当然谈不上什么所谓的气质。这种情况随着家属管理区的问题被彻底揭开而产生了改变。她们现在不必为食物担忧;充足的营养使身体变得丰腴;却并非单纯长胖;而是在黑色颗粒潜移默化的作用下;从骨骼到肌肉;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每天与之接触的人眼里;这种变化难以察觉。可是在接触频率较少的男人看来;监察大队的这些女人正在逐渐变得漂亮。她们的腰身腿脚比例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过于纤细的腰肢与圆润挺翘的臀部对比明显;丰满胸部的线条极其优美;就连皮肤也变得光滑细腻。
军营是一个男人构成的世界。这种简单的“世界”格局;随着病毒爆而彻底改变。城外的女人都想成为某个士兵的附庸;她们从不放过任何与军人机会。必须承认;城外的难民当中;的确有为数不少的美女。可那毕竟是一年、半年前的事情。难民的食物来源匮乏;大多营养不足;哪怕再是艳光四射的绝世容颜;半饥半饱担惊受怕过上几个月;在缺水;颠簸流离的状态下生活;任何人都会变得苍老丑陋。
在这种显而易见的对比下;监察大队的寡妇们;很自然的成为71集团军众多军官追逐的目标。人们总是用惊叹的口气感慨生在这些女人身上的变化;至于几个月前她们比苦菜花还要可怜难看的姿容;早就已被选择性的遗忘。
贪污这种事情无论在任何时代都引人垢病。人们不会为贪污者叫好;只会觉得这些人从刮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种种因素相加;欣研拿出许仁杰签署的文件;下令当场逮捕1o4战斗工兵团团长等涉案人员的时候;没有遭到任何阻拦。就连对方身边的卫兵;也没有对此提出问题。
就整个71集团军多达数十万官兵而言;1o4战斗工兵团团长等人被抓;只是一件小事。然而无论是任何人涉案;都会牵连到一系列与其相关的人。
欣研刚刚把涉案者转交给集团军军法处;带着几名监察队员走出办公大楼;迎面跑过来一个身材纤瘦;颇有几分姿色;面色苍白的女人。
她穿着颇为华贵的皮质长裤;上衣是裁剪得体;具有修身束腰效果的女式西装。高跟鞋做工精美;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尽管ph1仿皮与真皮之间的区别早已随着科技工业化研究显得淡薄;欣研还是凭着女性特有的独到眼光看出;这女人的皮裤显然属于后者。
“是你抓了我的丈夫?就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女人挡住欣研的去路;抬起头;死死盯着她;眼睛里充满刻骨仇恨与怨毒:“他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抓他?你;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欣研微微皱起眉头;冷冷地问:“你是谁?”
站在旁边的姜婉琦显然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所知甚深。她轻轻扯了扯欣研的胳膊;偏过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语:“她叫王婧静;1o4战斗工兵团团长是他的丈夫。刚组建监察中队的时候;我们和她接触过。这女人不好打交道;很傲气。”
欣研恍然大悟;了然地点了点头。
夫荣妻贵这条规则;在任何时候都适用。1o4战斗工兵团团长是一名中校;在黑色纪元特殊的环境里;军官极其家人可以享受很多普通人梦寐以求的待遇。任何人都难以抗拒;也也永远不会放弃。欣研虽然此前从未见过王婧静;却很明白;一个犯下贪污罪行被抓的丈夫;在妻子和家人眼中;无异于天塌了下来。他们从此再也不会有什么依靠;说不定还会被赶出家属区;成为衣衫褴褛;生活没有保障的平民。
和平时期贪污官员的家人妻儿总是把检察机关当做敌人。
黑色纪元以后的犯罪军人家属表现与其完全相同。她们不会责备自己犯罪的丈夫;只是一味斥骂、责难办案人员;认为这些人破坏了自己的生活;抢走自己拥有的全部幸福。
第二百九二节 捞人()
欣研此刻遇到的情况就是这样。
军法处办公大楼是一个人员往来密集的场所。被一个女人堵在当场;叉着腰;用手指着鼻子当中唾骂;那种口沫横飞的场景;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能吸引过往人群注意。
“我们跟你有什么过节?你要用如此狠毒的手段对付我的男人?”
“我丈夫是军官;他受过奖;立过功;你们居然这样对待他;不怕其他人看了心寒吗?”
“李欣研;你这个婊子养的贱货。你就是嫉妒我丈夫比你能于;你就是存心想要勾引他;却被拒绝;然后怀恨在心;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怎么整他。你好毒的心;贱货娼妇就是你这种烂女人。我要往上面告你;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穿你奸诈狠毒的本性。你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当着大家的面好好说说:我男人总共于过你多少次?是不是每次都在床上把你于得欲仙欲死?贱货下流胚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有艾滋;有梅毒;下面的逼烂的随时都在淌水;随时痒得要命”
陷入疯狂的女人毫无理性可言。王婧静狠狠咬着牙;面容也逐渐扭曲。那张保养得体;皮肤细腻的脸上;显出比变异生物还要令人恐惧的表情。一句句肮脏无比的问话从她嘴里喷出来。那一刻;欣研下意识的想起;童话故事里那个只要张嘴说话;就会同时吐出一只癞蛤蟆的恶毒女人。
四周聚集过来的人不断增加;围观人群里出窃窃私语的交谈。内容不外乎是对1o4战斗工兵团贪污事件的叙述;对风纪监察大队抓捕过程的重复。其中;有人对此表示赞同;有人沉默着不表意见;还有人幸灾乐祸;面带讥讽嘲笑;看着王婧静这个彪悍疯狂的女人威。
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者;王婧静心底的最后一丝顾忌也彻底抛开。她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过分。反正;丈夫被抓了;必须把他弄出来。否则;以后全家人生活都会成问题;自己的各种奢侈品也彻底断绝了来路。
突然;王婧静眼睛里泛起血丝。她龇着牙;带着可怕的狂放和怒意猛冲过来;出响彻整个办公大楼的尖叫。
“臭婊子你还我的丈夫————”
她想抓住欣研的肩膀;想要把这个女人那张过于漂亮的脸蛋活活抓花。听说李欣研的丈夫是少将;是集团军司令。妈逼的;她为什么这么好的福气?为什么还要贪污这种罪名整治我的丈夫?这不公平不公平
被怒意冲昏头脑的王婧静忘记了一件事————所有在籍军人都注射过强化药剂。军属则不在强化范围之列。
就在她身体前倾;尖锐的指甲即将接触到欣研面孔的瞬间;王婧静忽然感到一股难以抗拒的巨力命中自己侧腹;整个人由下至上被打得凌空飞起;随即产生难以言语的强烈疼痛。不等双脚落地;自己伸出的右手已经被欣研握住。她的手指纤细白腻程度远比自己更甚;却拥有难以想象的力量。她狠狠抓住自己的手掌;将整个手心朝反方向硬拧。
这一系列动作很满;即便是王婧静这样没有经过强化的普通人;也足以看得清楚。触目惊心的场景在她脑子里留下深刻烙印。王婧静亲眼目睹自己精心修饰过的手指从根部断开;伴随着恐怖的“咔嚓”声;朝后弯曲着;变成令人恐惧的可怕角度。
这种剧痛简直难以想象;王婧静双眼陡然睁大;嘴里爆出不由自主的惨叫;洁白细腻的面孔迅升起一股浓重的红晕;瞬间转为青紫。不等她出音波和频率更加震耳欲聋的哀嚎;一只附带着泥土和污垢的靴底;已经重重踩上她的面颊。
欣研再也不是平时面带微笑的恬静模样。从办公楼门口吹进的冷风;将她的黑色长高高吹起;如黑色披肩般在身后散开。相同颜色的警卫局制式战斗服紧紧包裹住身体;完美勾勒出充满女性魅力和强悍力量的线条。她用长度傲人的腿脚踩住王婧静的头;仿佛刚刚降服恐怖恶龙的凶悍斗士。
这一幕很具震撼感;围观的人群不自觉的纷纷后退。直到现在;很多人才终于想起:欣研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是警卫局军官;有一个身为少将;同时也是集团军司令的丈夫。
即便是在新成都基地市;她背后还站着谁也无法动摇其地位的司令官许仁杰。
当着众人的面;欣研冷冷注视着在脚下不断挣扎低嚎的王婧静;异常凶狠地说:“记住;不要在我面前装疯卖傻。看在你是军属;是普通人的份上;这次放过你。现在;给我滚————”
军法处大楼里的突事件;仅仅只能算是闹剧。当欣研和姜婉琦回到监察大队办公室的时候;却真正感受到难以遏制的愤怒;以及恐慌。
在队部负责守卫的女监察队员把一个微型电子储存器交给欣研。这是半个多钟头以前;一个中年军官送来的。他声称是19u集团军338步兵师团的机要参谋;前来新成都基地处理公务;顺便按照司令官陈尚的命令;把存储器里的资料交给欣研。
把存储器插入电脑;屏幕上很快出现了遍体疱疹和脓水;被镣铐悬吊在墙壁上;奄奄一息的子卫。
监察大队办公室是一个占地面积过上百平米的大房间。欣研和另外十几名队长的办公区域用板块分隔。光影聚合屏幕呈现出双向图像;房间里所有人都可以看到。虽然早已见惯了血肉横飞;鲜血淋漓的战斗场景;女人们仍然为眼睛看到这一幕感到震惊。
一名身穿士兵制服的女人走到姜婉琦身边;颇为担忧地问:“这人是谁?谁把他弄出这样?”
姜婉琦眼里全是震惊;鲜红的血丝正密集占据着眼眶。她用力咬住下唇;双手不由自主攥成拳头;对耳朵听到的问题置若罔闻;脸色在血红色的潮晕与惨白之间不断转换着。
对于子卫;姜婉琦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是一个高大、沉稳;随时给人以阳光般感觉的男人。
欣研说过;子卫有个妹妹;和自己长得很像。
子卫珍藏的那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