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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周仓两个人也是吓得半死。黄燕一把抱住,左手护着头,右手拇指就掐人中,同时大叫:“周仓,随军大夫,快。”
周仓吼叫一声冲出去:“大夫,大夫。”冲到门口,当然有亲卫在,就听到周仓砰砰的响,就像是踢人一样,同时大吼:“去叫大夫,快。”
陈宫也是惊骇,面无血色,上前:“主公”望着黄燕一眼,黄燕:“气急攻心。”
陈宫一抬头,见周仓又冲进来,急忙叫道:“周统领,速速严禁此处,不可让主公的消息外传。”周仓一听,急忙又冲出去大吼:“来人,任何人没有秦王命令,不许进出,违令者斩。”刚要转身,又回头吼一句:“秦王要与陈军师商议军事,所有人不得靠近。”
陈林左右两侧就是两大统领,再过去就是近卫的住宿,然后有两名随军大夫,师徒两人,侍奉陈林左右。此时近卫一冲过去,两人大惊,不到半会师傅就先冲过来,徒弟在后拿药箱。
一进门,此时正见黄燕一口茶水喷在陈林脸上,陈林一个冷激,“啊”的一声醒过来。陈宫急忙将陈林丢掉的信件捡起里,又不敢看,走两步按在陈林书桌上,用竹简押着。返身又着急的看着陈林,黄燕:“大少爷,大少爷。”
周仓:“大夫,你快点啊,大少爷要是出了事,俺杀你祖宗十八辈。”吓得师徒两人一惊。
却见陈林噗的一下咳嗽几下,摆摆手对着大夫,哭喊着:“孤王的大将军啊。”
长安西面,随着一将大吼一声:“高顺,你中计了,哈哈哈。”两千秦军骑兵轰然大乱,此时高顺战枪一指,高喝一声:“狼骑,破。”
骑兵可不能停,靠的就是这个冲击力。可是终究是两千人,随着那声大笑之后,却见一员武将威风赫赫的骑马出现,身前后五千步卒死死的护着,周围还有几乎万人大军。将军身旁一个鹰眼文士,静静的望着高顺。
高顺刚叫提速,此时却见一片敌军,已经将自己围住,急忙高喝止步。“防。”两千大军迅速的围成一圈,清一色长枪冰冷的指着外面。
时间,静止在冰冷的战意中,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糜芳。只见糜芳望着凭高而防的高顺,哈哈哈大笑:“高顺,你被包围了,哈哈哈,投降吧,饶你不死。”
相比与糜芳的得意,司马懿却一副思索,说道:“将军,外围可都防备好,高顺还有数千大军未见。”
糜芳一叫:“放心吧,为了这个仲达你这个猜测,我从潼关都调来五千人马,就算现在高顺还有援兵,也是死。”
司马懿总觉得不对劲。
高顺冷冷的望着下面那糜芳,心中鄙夷,那怕来一个像样一点的,高顺心里都好受的多啊。只见高顺冷冷的上前一步,战马呼出的气息也是一样的冰冷:“来将报名。”
糜芳一听,对哦,还没有报名呢,天下人怎么记住我,糜芳高声大吼:“大周镇西将军糜芳,高顺,你降了吧,本将为你说情,我主定可饶你一命。”
却见高顺仰天大笑,笑得几乎流出眼泪,那份疯狂,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糜芳皱着眉头回头一看司马懿,见司马懿也是一样眉头紧皱,糜芳大怒,好你个高顺,你以为你是天下名将,那是你没遇到本将,今天你是跑不了了。
糜芳:“高顺,不知好歹,本将心怀仁慈,你莫给脸不要脸。”
高顺收住笑声,冷冷一看,轻轻说道:“本将今日就让你知道,本将两千铁军,如何杀你两万乌合之众。”
“大秦狼骑,冲锋。”
“呜………呜……呜………”
三声号响,天下独有,大秦冲锋号。两千狼骑竟然以高顺为首,率先往糜芳这边泄洪一般奔袭而来,那气势,那雄壮,让糜芳一个后退,战马几乎拉扯不懂。糜芳一个面无血色,回头一看,眼露胆怯。
司马懿一惊,大喝一声:“将军,我们有两万人,外围还有一万兵马。”
糜芳一愣,继而安心,挥动战旗就围高顺。
没有胜算,绝对没有,那怕大秦再精锐也没有,要是连这能破,大秦早一统天下了。司马懿不停想,不停转,为什么?为什么高顺要飞蛾扑火?为什么?
战马奔腾,那一幕幕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出现在高顺的脑海。在匈奴,第一次遇见主公,第一次跟黑云打交道的时候向主公展现了自己的才华。平汉中,主公让自己一介奴隶独掌军事,成为汉中第一将…
一切的一切,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高顺微微一笑,主公,高顺不是不会笑,只是高顺笑得少而已。
知遇之恩,这种恩情比许多其他的感情都让人难忘,而且重要的是,这种恩情只有那个当事人才会铭记一生。
高顺大吼而起,战枪一指:“杀。”
糜芳狰狞着也是大叫:“你是找死。”
找死,司马懿一愣,眼睛慢慢的,慢慢的睁大,直到血丝满眼,惊骇无比,呐喊的战场上,司马懿一声高叫:“住手,将军,中计了。”
第四十七章:饿死八百万,也要救高顺()
自古就有说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句话,这“一发”必须得有“动全身”资格,而此时,秦国大将军高顺,绝对有这个资格。
西凉三方势力,刘备,马超,秦国,已经慢慢的形成了一种无言的平静之中。可是此时,一封密信,吓昏了秦王陈林,也开始混乱了西凉。只见陈林幽幽醒来,大喊一声大将军之后,大夫急忙上前把脉。黄燕和周仓一左一右的架着陈林坐上正位,急切的望着大夫。
一会,大夫又是把脉,又是翻陈林眼睛的,陈林不停的摇头,黄燕:“大少爷,要看,别动。”一把按住。大夫才说话:“黄统领,可以了。”
陈宫一个箭步:“怎么样?”大夫:“秦王这是气急攻心,并无大碍,只是要多做休养,老夫开两个方子,无事无事。”黄燕等人无不是心中落定,却不料陈林一把抓起茶杯,狠狠往大夫就砸:“滚,滚。”
陈宫大惊,从来没有见陈林发这么大的火,更加从来没有见陈林如此对手下。大夫落荒而逃,陈宫上前一步,刚要说话,陈林恶狠狠的叫道:“出兵,一定要出兵,把高顺接回来。传令天水张绣,立即率狼骑南下,传令仲至,一个时辰后狼骑集合完毕,随孤王出发。命曹性镇守散关,张辽和魏延,一个时辰后,也立即出发。”
“孤王要去长安。”
“什么?”陈宫惊叫,长安?对刘备开战?陈宫急忙:“主公,就算大将军偷袭不成,也不需要主公去救啊,主公,万万不可,你一动,我军与刘备便是不死不休啊。我军粮草也是不继,国内征粮已经不能再征了啊。”
“救,去,饿死八百万人,也要把高顺救回来,你知道什么,你看,你看,高顺要自杀。”吼叫,这才是吼叫,只见陈林张牙舞爪的四处找那封信,一把丢给陈宫。
陈宫大惊:“自杀?”黄燕和周仓也是一脸的迷惑,陈宫急忙打开一看,却不是一封信,而是两封。陈宫不明白为什么陈过写信给陈林却要分成两封,一看,大惊。只见其中一封写到:
我主在上,末将陈过有罪,与大将军欺瞒我主,罪该万死。三月前,大将军查知身怀重病,已经无药可医。大将军着令瞒而不报,故而知此事者不足三四人。此番大将军隐匿,却在长安眉城以南山中。不出十日,大将军便引出周兵,做大战而亡之象,主公便可以为大将军复仇之名,大举进攻周国。
末将思想多日,终不愿见大将军如此,末将私通主公,只愿主公可设法营救大将军。
陈过拜上。
陈宫大惊,叫道:“呀,这,这………”接着一看另一封,却是高顺委托陈过要在高顺死后交给陈林的,不料陈过不忍心看着高顺死,提前送了过来。其中有一段写到:
顺杀鲜卑俘虏,已失了常度,天下人皆猜疑高顺疯狂,故而高顺领兵进犯长安,世人也只罪高顺,而不责主公,此乃高顺所愿。……
我主一直缺少名义,此战取陇西散关,却属于侥幸,没有失去天下人信任,但是要取长安,必要有一个名义。顺以残病之躯为我主开路,我主可以此攻略关中。………
法正法孝直,言直中正,乃主公明镜,我主当亲信,顺贬其运粮,实乃不欲其看透高顺之计,主公当重新起用
大秦国库空虚,不可再战,主公当强忍高顺之死,不可立即开战,三年之后,方可兴兵为高顺报仇,可得大义,亦得时机,望我主切记切记………
顺从主二十年,身无一物,得我主重用,名震中原,今更有一女,甚是怜爱。顺无所顾忌,唯独忧心此女,望我主厚待,顺以死报效知遇之恩。
陈宫一阵惊骇,这,睁大着双眼,终于知道为什么陈林会如此激动。大概意思就是,高顺病了,而且无药可医,高顺知道自己要死了。陈林攻打刘备,却缺少一个借口,于是高顺就自导自演,跑去长安,然后让刘备的人宰了他,这样陈林就可以兴兵为高顺报仇,名义就有了。
其他人没有几个知情的,就连徐荣都以为高顺的真的要打长安。只有陈过知根知底,但是没想到陈过这个重要的配角不忍心让高顺这样,提前写信通知了陈林,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陈宫只是惊骇的望着陈林,他想说点什么,但是高顺和贾诩两个人在陈林心中的地位在大秦谁都知道,此时陈宫不知道怎么开口,突然,陈宫一惊,对,法正,法正可以。于是急忙的叫道:“主公,可令子乔和孝直前来议事。”
于是张松和法正冲冲赶来,尤其是到了门口竟然听说陈林昏迷了,两人大叫着冲进来:“主公呢,主公可是无恙?”一副着急。
进门就看见陈林怒气冲冲,心急火燎的在指挥黄燕等人这样那样的。最着急的莫过于陈宫,只见陈宫急忙上前,一把拉过法正,低头咕噜咕噜的就说起来。
“什么?”法正一声大叫,张松却惊慌的抬头看看陈林,而法正则一把推开两人,径直冲过来对着陈林,陈林一看,见是法正,想起高顺的话,陈林温和的点点头。法正却不领情,正色喝道:“主公,古语说人君擅听臣言,四顾民意,爱护民众,方能流传青史。如今我大秦初定安邦,正合休养生息,不出五年,定可再起定国大军。如今岂能因为大将军一人,而罔顾八百万生灵。”怒目望着陈林。
陈林先是大怒,继而慢慢的冷静,毫无表情的看着一脸正色的法正,麾下有这样的刚正的人,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啊。缓缓的捡起高顺的信,递给法正:“你自己看,高顺是怎么说你了。”
法正一把接过去,恰好看见高顺的原话,说法正“言直中正”等等,大惊,轻呼一声:“大将军………”
陈林一看:“孤王要救高顺。”
法正再怒:“主公,身为人臣,正有不可推卸的谏言之责,正愿再拦主公,不可出兵啊。”
陈林身体不动,头一个急转,望着法正:“高顺如此直言举荐你,又以身为主而亡,孤王若是连这样的臣子都救不回来,今后当以何名目面对天下臣民,今后还有谁会愿意追随孤王。孝直不要说了,此事,孤王心意已决,孤王不欲与刘备开战,但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