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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刚说完,张松就说到:“这样陈司马岂不是压力大增,我军过河,对面的那五百人马一定回头,一百步之外就是陈司马一千五百陷阵营。主公,不若我军在陈司马与高将军本部两军中间渡河,主公看,陈司马与高将军中间过去可是敌军的大旗了。杨念先必以为我军是要取其帅旗,没准惊慌之下我军有机可趁,若是能尽早解决这股敌军,为什么非要赖在这里?”
陈林一听,知道张松想成都了,想在蔡阳杨任彻底攻下成都前赶去分一杯羹啊。陈林心中笑了一笑,应道:“好吧,就依子乔。”两千大军迅速后退,躲进灌木丛中之后迅速南下,一百余步,忽的一下又晃出来,直奔沱江,眼见就是渡河,竟然夹在高顺本部和陈过之间就要冲过去。
杨怀倒咽一口,杨怀心中不服气啊,五千人打高顺三千人还几乎被压着打,这像什么话。杨怀心中愤恨,可是部下的士兵可不这样想,对面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往往死一个陷阵营士兵,这名士兵在临死前都能给自己报仇还得拉上另外一个才算完事,也就是说想要一个陷阵营的士兵死亡,自己这边至少得拿两三条命才拿得到人家一条命。要不是仗着人多,而且双方主将似乎都很克制,这一段河滩早就被染红了。
杨怀一看陈林的动作,难不成要冲帅旗不成,杨怀心想。不过杨怀壮着胆子就是不动,就是严令身前的这数百兵马无论如何也不许后退半步,杨怀知道陈林后来的那一千五百是新兵,应该没有太大的战力。不过杨怀当然不知道这是由陈林亲自带领,他连陈林已经在蜀中了都不知道呢。原本与陈林对持的那五百兵马果然迅速南下百步,直接就冲进了陈过的右翼,这样陈过的右翼竟然有一千敌军在施压。一千五百陷阵营开始敌不住,陈林一看杨怀纹丝不动,而右手边的陈过又面临极大的压力,顿时陈林决定自己错了,就不该过河,这样起码能牵制住上游五百兵力,这下好了。那五百兵力进入战场了,而陈林自己这一千五百新兵呢,上还是不上啊。
正当陈林左右危难之时,贾诩果断喊道:“主公,继续前进,若是杨念先再不动,就直接冲过去。”陈林猛一回头,张松被留在岸另一边,看守粮草去了。陈林惊讶的看着贾诩,新兵上战场,这些可都是没有*练多久的人啊,行吗,这就是陈林心中的疑问。
贾诩一看陈林的表情,说道:“主公,很多军士都不知道主公亲临此处,若是此时主公竖起大旗,必能激励军心,杨念先本部只有五百兵马,主公可令周统领为先锋,区区杨念先定不是周统领对手,而主公可急令高将军猛攻敌军,使其不得回救杨念先本部,只要砍下帅旗,我军就赢了。”
陈林一听,也觉得有理,陈林入蜀,就连自己身后这些兵马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平时都是陈林的近卫围在左右,其他士兵还以为陈林不过是吴懿派来领兵的普通小校呢。于是陈林再次挥旗前进,不少新兵见一步一步靠近敌军,左右两边的陷阵营又正与敌军打得生生死死,地上血肉模糊的肉泥肉团更是让这些新兵中不少人脸色青白青白的,双手握住兵器不停抖动,牙齿打颤。
杨怀大惊,还前进?这股新兵还敢前进,那人是谁,周围怎么有这么多骑兵围着,足有百余骑?怎么办,让两翼回救,不行,除了面对陈过这一部有点优势的模样,面对高顺这一边却一点也吃不到好,不能动,这时候让一部分撤回来,敌军趁势一喊,整个防线就崩溃了,不能退。高顺的旗帜杨怀看得清楚,在百步之外呢,只要令新兵的不是高顺,德阳的大将又不在这里,那么杨怀就不怕,五百对一千五百,来吧,杨怀豪情顿起,命令帅旗前五百大军:“直击面前之敌,那不过是一群昨日的民夫,杀啊。”
杨怀杀声一起,陈林就知道自己也没有退路了,不问贾诩,就大喝一声:“令高顺陈过猛攻,黄燕。”
“在”
“竖起我汉中大旗,周仓。”
“在”
“率领骑近卫突击,直取帅旗。”
这就是进攻的信号,陈林身后的传令兵急忙拿出号角,沉寂一个多时辰的号角再次响起,这一次伴随着陈林近卫百人高呼:“主公在此,杀。”
陈字大旗徒然升起,还有那一声大喊,经久不绝的号角声,整个河滩都静了下来,陷阵营也不知道主公竟然就在身边,尤其是那一千五百新兵,个个嗷嗷叫,有谁第一仗就能跟主公一起比肩作战的。
“什么?陈伯至?”这是杨怀的尖叫,可惜,已经晚了。
周仓为首的百骑精骑成尖细的锥阵直刺杨怀中部帅旗大军,身后一千五百毫无阵形可言的新兵嗷嗷吼叫着疯了似的冲过来。两翼的陷阵营也是开始狂猛的进攻,虽然一时之间不会突破,可是现在真正紧张的却是杨怀的帅旗,要是帅旗被夺,杨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后果。
“完了”大意啊。
第四十六章:偷袭成都()
“快,快,快,跟上。”一声急促的吹喊在沱江往成都城的路上响起,却是杨任的声音。这时候前方滴滴答答的跑回一队快马,为首那人却是蔡阳,只见蔡阳快马来到杨任身边,上气不接下气却极为兴奋的说道:“杨将军,地方的快马斥候全部被拿下了,哈哈哈,成都绝不会得到半点消息。”
蔡阳说罢,杨任也是掩不住的高兴,沱江五百人马根本抵挡不住四千大军的冲击,只一会儿就被蔡阳、杨任两人冲到对岸,此时蔡阳刚亲自去追杀敌军的快马回来,杨任也大声喊道:“蔡将军,大军已经开进,没有在沱江边逗留,可惜了那不少的武器装备还没来得及捡呢。”打散敌军五百人之后,杨任来不及打扫战场,立即又挥军前进,想起地上那七零八乱的敌军物质,杨任抱怨道。
蔡阳呵呵大笑,说道:“杨将军,成都城内岂不是更多,哈哈哈。”两人从新焕发一股贪婪,杨任抬头望了一眼蔡阳身后几匹战马说道:“蔡将军,将这些骑兵都派出去吧,追杀逃往成都方向的溃兵,若是成都城内毫无发觉,没准我军还能骗开城门也不定,就不用强攻了。”蔡阳点点头,回身示意身后的骑兵,又是唿哨而去。
此时,沱江上游,周仓领着陈林的近百骑近卫为先锋,眼见就要一头扎进杨怀的帅旗阵前那五百军阵。不料绝望中的杨怀一咬牙,竟下令:“命左右两翼各留下八百断后,余者收缩中军,快,千万不能让敌军冲破帅旗。”杨怀的命令一下,与高顺和陈过激战的两部立即各自留下近千人马死战,余者纷纷向中间,也就是陈林新兵处冲过来。贾诩眼尖,大惊叫出来:“主公,速速让周统领撤回来。”陈林一愣,抬头一看左右两翼,也吓得心惊不已,急忙招呼传令。兴奋还没开始的周仓硬生生的被叫了回来,还有五十步就到杨怀帅旗了,可惜啊,周仓是这么想的,在周仓眼里帅旗前那五百人算个屁。
周仓骑兵一顿,调头后退,只几十步就与陈林的步卒接触,从新结阵。杨怀一看,好机会,立即让两翼救援的兵马聚拢在帅旗前,顿时有兵马三千有余近四千。可是杨怀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看看现在左右两翼就知道,大军撤出来救援杨怀之后,留下断后的人马,基本就是被陷阵营屠杀的份。杨怀欲哭无泪,六千人对陈林区区三千大军外加两千新兵,竟然搞成这样。两侧频频传来的惨叫声让聚在帅旗前的四千人也是惶恐不安,死的都是成都兵马啊。杨怀不是没想过趁机冲杀陈林的中军,玩命搏一搏,但是眼见两翼是绝对抵挡不住高顺与陈过的,若是当杨怀正在与陈林在中部激战的时候,两翼陷阵营从后面围上来,那杨怀就真的要全军覆没了。杨怀不愿意也不敢赌这把,撤兵,杨怀想都不敢想,带着四千人撤兵,身后追着三千人,就算回到成都,只怕杨怀也没脸做人,更别说大公子会不会放过他。
贾诩:“主公,形势对我军有利,主公且看,我军的新兵见敌军并没有冲过来,不过是虚惊一场,这些新兵对于战场也算是见识过了,此时都不是那么害怕了。还有,两翼眼见就要被陷阵营击破了,那时杨念先就是三面受敌了,此时杨念先最好的办法不过就是撤兵,先撤四五里,从新布置再与我军大战才有获胜的机会,可是看杨念先的模样不像是要撤兵啊。”不说四五里,就算杨怀后退几百步,回到军营都好啊,陷阵营攻上河滩,稳住脚跟,那杨怀在这一段河滩与陷阵营的交锋已经算是失败了。
其实不是杨怀不想退,杨怀望了一眼十步之外,由十几名鲜衣怒甲护卫护着的那人,心中不住的悲凉,州牧终究是不太相信自己啊,原来那人却是刘焉派来督军的人。杨怀冷笑了几声,屁都不懂还整天想指手画脚,恨不得一刀劈了他。
成都城下,天已经入夜,鸣虫开始欢畅,却被突如其来的杀气吓得不敢出声。漆黑的成都城外两里处,蔡阳与杨任下马趴在灌木后直勾勾的盯着城上看了又看。最终杨任开口说道:“蔡将军,看成都城上的模样,敌军当真不知道我军已经在此。”蔡阳一扬手,说道:“那是,人跑得再快也没有马快不是,敢往成都跑的统统死了,成都城自然不知道。”接着蔡阳又说道:“休息,先让大军休息半个时辰。”杨任急忙喊住:“蔡将军不可,半个时辰变数太大,眼前正是最好的时机,大军虽然赶了一天的路程,可是成都城的诱惑比休息两天都有效,蔡将军看他们。”
两人回头望一下身后的大军,只见人人双眼如同狼目一般精光,毫不掩饰对成都城的贪婪。蔡阳暗骂一声,心想杨任说的有道理,于是回头冲杨任说道:“杨将军,成都繁华,大军若是攻进城去不可坏了主公的名声,所以某想成立一支督导队,若是有趁乱违纪的士兵,严惩,此事还需杨将军也要配合。”杨任点点头,每次攻陷地方,总会有一些趁乱取利的士兵,祸乱地方,两人都知道陈林日后要掌管蜀中,必不能失了蜀中人心。
寂静无声的漆黑中,蔡阳亲自领着两百死士矮着身,人人轻身短兵而进,个个身轻如燕,时而飞奔,时而趴地等候,足足用了半个时辰走完区区一里的路程,来到城墙下。墙头还能听到偶尔传来的声音,春风中还带着一丝寒意,墙头上的守夜士兵都躲进了城楼里喝酒聊天去了,不时才有一两人出来张望一下。
蔡阳这时候听到两个声音,似乎是一老一少,少的说:“刘叔,不是要巡逻的嘛,怎么回去啊?”老的那个估计是刘叔,说道:“呵呵,年轻人,杨将军在据守沱江呢,南边又是州牧大人的重兵去攻江阳,成都哪有什么战事,你想留在这冻着你就留吧。”说罢就听见咣当一声,像是门开关的声音,接着就是两种脚步声渐渐走近城楼。蔡阳一挥手,既有二十几人冲出,从背上拿下一捆缰绳,又有十几人拖着十几根巨大的竹子过来,亏他们一路扛过来,可见有多幸苦。这伙人熟练的一番捆绑,竟然瞬间成了五六个简陋的梯子,感情这些竹子都是加工好了的啊。
杨任在城外一里多的地方不停的张望,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见,急的走来走去。一名亲信拉住杨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