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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张玄素一样窝囊的,还有李纲,李纲也是隋朝旧臣,前后辅佐过二朝三代太子,但教的学生多不一定就是好老师,李纲他明明是朝野皆知无人不敬的大忠臣,却绝对是个“太子克星”,他教过的三个太子无一例外的全都被废被杀,其中就有李承乾,有时候命运这个东西还真是不服不行。然而,李承乾虽然博学多才,但不是神仙,他无法预知将来的事情,假如他知道的话,他说什么也不会给张玄素和李纲当学生了。
张玄素听李承乾话语中,对李恪的举动颇为猜测,进言道:“太子殿下无需多想,汉王年幼,王府又是他小时常居住的地方,有此一举也属正常。”
张玄素刚说完,任太子左庶子的于志宁立即反驳道:“少傅此言差矣,汉王虽然年幼,但他身边不乏出谋划策之士,单那长史褚遂良就不是一般人物。所以,我们不能熟视无睹,还是要稍加注意才是。”
于志宁如此一说,让李承乾开始上心李恪的事情,他知道李恪王府官员的安排,很多好像是封德彝举荐的,由此想到李恪为人并非那般简单,以后自己不能对他掉以轻心。随即,看着身边如此众多的有才之士,李承乾心中底气十足。
在唐代,东宫置六傅,称三师三少,即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太保;太子少师、太子少傅、太子少保。太师、少师总管东宫事。太傅、少傅使知君臣父子之道,师教之以事,保则慎其身。属官有太子门大夫、庶子、先马(或作洗马)、舍人;有詹事掌管太子家,设丞,辖太子率更、家令丞、仆、中盾、卫率、厨、厩长丞;还有太子宾客赞相礼仪,规诲过失,但未作为官属。有太子宾客,詹事府统家令等三寺,左右率等十府。而太子左右卫率中,太子左、右卫率:掌东宫兵仗、仪卫,并统领亲、勋、翊、广、济五府的府兵。太子左、右司御率:掌东宫兵仗、仪卫之政令,并统领外府旅贲番上者。太子左、右清道率:掌东宫内外昼夜巡警之事,并统领外府直荡番上者。
李世民为了表示对老臣的恩宠,特任命萧瑀为太子太师,房玄龄为太子太傅,杜如晦为太子太保,三人中除了杜如晦是兵部尚书,所以总监东宫兵马之外,其余两人只是闲职,亦是恩宠而已。
而真正掌管太子东宫事的,就落在了少师李刚、少傅张玄素、少保刘政会等人的身上。其余的人都被任要职,如文学学士于志宁为太子左庶子,孔颖达和赵弘智为右庶子,令狐德棻为太子宾客,王仁表、崔知机为太子舍人,杜正伦为少詹事兼起居注。其中,这些人里张玄素还是待御史,有要职在身;孔颖达任职门下省要职给事中,掌封驳政令,议论得失;杜正伦为起居注,身份特殊。
其中,这些当中王仁表出自太原王氏,崔知机出自博陵崔氏,均有相当的家庭背景,都是世家大族。可见,李世民对李承乾的培养上是用心良苦啊。
相对于东宫的人才济济,同样居住在皇宫中的李泰就显得孤家寡人。他至今还没有搬出皇宫的想法。给他配备的王府王官也还未到任,晚饭后的他,依旧一个人待在书房,对于李恪的举动也是深感疑惑,只是,他没有像李承乾那样幸运,有谋士可以商议,所以,在他看来,李恪此举只是因为李世民把秦王府赐给他,他怕出什么变故,才急急忙忙搬出去的。
而李世民给李恪秦王府的时候,李泰心里很不高兴,毕竟这是一种恩宠,一种荣耀。虽然,赐给他的齐王府同样恢弘大气,甚至比秦王府还要奢华,他心里还是耿耿于怀。对他来说,王府奢不奢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府以前的主人,秦王府作为李世民的旧宅,在感觉上,就比齐王府要尊贵一些,但李世民它赐给了李恪,这让李泰不得不认为李世民对李恪的看重,心里以往对李恪的不屑有少减弱,代之的一种警惕。但最让李泰费心思的,还是东宫的太子之位,李恪不足为惧,重要是李承乾。现在,他的东宫可是人才济济,想要搬到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夜晚的太极宫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金碧辉煌,但依然有些地方是比较昏暗;就像世上,注定有些人是容易被忽视的,只是这样的人往往更容易做出大事一样。让李恪、李泰和李承乾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皇子李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五个儿子,为阴嫔所生,武德八年,封为宜阳王,武德九年十月进封为楚王。既为皇子,李佑也不是平平之辈,他人聪明,学得又乖。
但李佑的聪明或许过了头,人变得有些二,历史记载,李承乾的太子被撤后,十七岁的李佑似乎看到了希望,野心勃勃的想争太子,但是因为李佑的母亲是嫔,在那个尊卑等级森严的制度下,太子的位子就算轮也轮不到他。李佑争储失败,仗着府内养了几个猛士和一些并将,竟然起兵谋反,无奈他一个小小的王爷,怎么敌得过大唐的兵马,兵败后李佑被捉,李世民震怒之下赐他死于内省,贬为庶人。同党也一并被杀。
由于历史往往是由胜利者书写,所以,李佑才会被写的如此不堪,智谋没有不说,更是毫无头脑。事实上,此刻的李佑,正在自己的书房想着李恪的举动,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在想,既然李恪已经离宫移居汉王府,他也该到楚王府居住,这样就更加自由一些,可以培养一些自己的人。他虽然没有李承乾、李泰那样的嫡子身份,也没有李恪这样的高贵血统和李世民的宠爱。但他也是李世民的儿子,对于太子之位他也很向往。所以,他觉得自己有竞争的希望。
第30章 黑衣卫()
李恪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昨晚因为褚遂良和马周两人诚心归属,他高兴异常,以致喝的烂醉如泥,现在头还有点疼。以后绝对不能太过豪饮,李恪轻轻捶着头想,虽然酒的度数低,但多饮也会伤身啊。
兰儿见李恪醒来,便说道:“殿下你可醒啦,董大人已经来过三趟了,每次见殿下还未曾睡醒,就又回去了。”
李恪闻言一惊,顿时记起董伯仁说今天要教导他绘画之事,忙问:“昨晚本王酒醉之后,还有谁跟本王说过话?都说了些什么?”
兰儿一边给李恪梳头,一边说道:“殿下酒醉之后是由苏将军搀扶回房的,他没有跟殿下说什么话,倒是岑大人很晚才离开,奴婢不知道他跟殿下说了什么。只是他离开的时候,微微叹息,奴婢不知道他叹息什么。”
李恪听完,心里懊悔不已,直怨自己昨晚喝的太多,他的表现肯定让岑文本很失望。他立马对兰儿道:“吩咐杨恩,准备车驾去岑府。”他心中焦急,不能因此而失去岑文本这样一个顶级谋士的心。
兰儿见状,小心劝道:“殿下,岑文大在宫内处理公务,到晚上才能回府。”
李恪一怔,自己一时情急,倒忘了现在才是午时,便微微一笑对兰儿道:“还是你聪明。”
兰儿笑道:“是殿下太过心急了而已。”
李恪见兰儿如此说,也不在意,心里在想,一会要到董伯仁那里去一趟,人家一上午跑三趟,怎么也要给这个老爷子一个交代。而他从中也发现了董伯仁治学严谨的态度,心中佩服不已。
董伯仁正想第四次去看李恪时,李恪带着歉意微笑赶来了,先给董伯仁深施一礼,一面自责道:“恪害老师多次来而又返,特来请罪了。”董伯仁忙扶起李恪,颔首道:“殿下不必多虑,你今天能亲自前来跟老臣道歉,已经很让老臣欣慰了。”李恪心里一热,赶紧扶董伯仁坐下,董伯仁讲了些绘画方面的常识,李恪感觉获益匪浅。
从董伯仁的住处回到聚义殿,苏定方领着陈其正在等着李恪,二人行过礼后,苏定方对李恪道:“殿下,昨天甄选出精壮士卒已经编为五队,每十人一队,有队正一人,队副一人。其余四百多人末将已经编为一个营,共有三伙,每伙有五队,五十人,每伙皆有一个旅帅,两个旅副管理。”
李恪没想到苏定方只一日时间,就已经整编完了从各处调来的勋卫,颇为惊喜,笑道:“定方果然是大才,区区一日就将勋卫组建完成,今后王府勋卫就交给你了,本王的亲卫也有你统管。”
苏定方喜道:“多谢殿下厚爱,一切听殿下安排。”
李恪满意的点了下头,忽然想到不能老是亲卫、勋卫的叫,该给自己的护卫起一个名字,他思考再三之后道:“从即日起,府中护卫皆称‘黑衣卫’,黑衣卫都必须着黑衣黑甲。”
李恪这样做,是效仿秦朝的黑甲精兵。秦军扫六合而得天下,兵威之猛,世所罕见,可以说是中国历代军队中最具备国家军队性质的常胜军,与岳家军等私家军性质的武装相比,秦军无论是谁指挥,都可以打出辉煌的战绩,其军队的强大令人瞠目结舌。秦军不仅有当时世界上最好的军事制度,足够激起士兵心中对战争的渴望,还有当时世界上最严明的军事纪律,军令如山,誓死前行。在加上当时世界上最好的战车和弩箭。这一切都使其称霸天下在河套会战一战定乾坤,打的匈奴十年不敢南下牧马。所以,李恪希望自己的护卫也像黑甲精兵一样,勇猛无敌。
见苏定方没有反对,李恪继续道:“本王的亲卫就叫‘黑衣鹰卫’,由陈其负责训练。”
陈其听后,激动不已,忙道:“末将领命。”
李恪继续说道:“剩下的全部四百士卒组建一营,就叫‘黑衣狼卫’,由定方训练,我要他们上马可成铁骑,下马便是精甲,要让他们成为大唐的狼群。”
苏定方心情激荡,李恪如此命名,又如此重视这四百多人,料想他定有大用。于是连声道:“殿下放心,四年之内,末将必定能训练出堪比秦军的精兵铁甲。”
李恪知道苏定方的能力,对他道:“有你们这些话,本王就放心了,以后需要什么,只管跟本王言明,本王将会全力支持你。”随后,李恪又对陈其道:“黑衣鹰卫的训练不比黑衣狼卫那样只要求征战沙场,以一敌十。我第一个要求他们的是武艺,第二个要求他们的是还要有一技之长。你明白吗?”
陈其微一思索,明白了李恪的意思,朗声道:“殿下放心,末将一定不辜负殿下的期望。”
见陈其明白自己的意思,李恪欣慰苏定方确实给自己找了一个人才,又对陈其道:“本王让你在五十六个健壮士卒中选出六个资质、能力出众的人来,你可选出?”
陈其恭敬道:“末将已经选出六人,现已在殿后等候殿下召见。”
李恪对陈其的表现甚是满意,他需要苏定方这样的帅才,也需要陈其这样的干才。苏定方终归是要回归沙场去建功的,但他走后自己身边不能没有忠心的家将,陈其是他选定的人员,李恪昨天没来得及询问陈其有什么能让苏定方看上的能力,今日想了解一下,便直截了当问陈其道:“陈其,不知道你身怀什么绝技,能让定方对你青睐有加?”
陈其似乎早知李恪会有此一问,所以不假思索的道:“禀殿下,末将天生力大无穷,又自幼习武成痴,除了一身蛮力,别无一技之长。”说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李恪有心证实,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