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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抬头看向沈天擎,男人眸色深邃,里面隐约流动着黑色的东西……
她身子不由地后退,沈天擎却伸手绕她的腰身,拉向自己,声线压得很低,“几天后你的大姨妈就不会来碍事了,舒尔乐,你说对不对?”
舒舒囧得满脸通红,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舒尔乐这个绰号!这一刻她恨死了柏晓,起个什么绰号不好非要用卫生棉的名字!
沈天擎松开舒舒,低头看了一眼腕表,“8点了,走吧。稔”
舒舒别了一下鬓发,低头去来后面的车门,沈天擎一把按住,连同她的手,“坐前面。”
“那…你那先放开手。俨”
沈天擎放开,舒舒拉开副驾的门,坐上去,刚要找安全带,低头一看,那一双干净修长的手已经搭在她腰上,不自在地看向另一边,一直到沈天擎坐到驾驶位上,她才松了一口气,又看向了另一边。
到了公司,打了上班卡,到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到得最晚,连忙坐下,按照文档里的流程,开始在公司网服务器上下载软件安装包,安装软件。
没一会儿财务部总监看过看向舒舒,“舒工,还习惯?”
舒舒点了点头。
财务总监看向旁边的徐宁,“徐工你以后就带着舒工,尽快熟悉一下工作流程。”
舒舒看向徐宁,“徐工,以后请你多多指教。”
徐宁看向舒舒,挺喜欢她的谦和,点了点头。
财务总监安排好,看向舒舒,“跟我过来一下。”
舒舒跟着总监到了他的办公室,财务总监看向舒舒,“苏氏集团总裁苏先生找你,你们先聊。”
他带上门出去了。
听到门锁“咔嚓”一响,舒舒惊得一跳,看向背对自己的苏子航。
苏子航转身看向舒舒,眸色阴寒。
舒舒后退了一步,却听到熟悉的脚步,径直地朝着自己走过来,脸色渐渐苍白,“苏先生是想和我谈离婚的事吗?如果是,请找我的代理律师谈,对不起现在是我的工作时…”
“怎么了?现在看我一眼就这么不耐烦?律师?我只想和你好好谈谈。”
苏子航眸色阴鸷地看着舒舒,所有的隐忍濒临崩溃,盯着舒舒,然后是一场雷霆万钧的暴怒,“舒舒!舒舒!好一个舒舒,你好本事!”
舒舒想要拉开门,苏子航先她一步按住扶手,反锁了门,一伸手就将她拖了过去,手劲大得几乎拧断了她的胳膊,痛得她眼泪都要涌出来了,“苏子航,你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苏子航反问一声,咬着牙,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我苏子航这辈子没有服过谁,我今天真得服了你了——舒舒!”
她的头发让苏子航的手臂缠住了,他扯一下,扯得舒舒头皮都痛,她也顾不上了,仰起脸来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少跟我装糊涂!”
苏子航一把掼开舒舒,她踉踉跄跄地撞在墙角,却又一把将他一把揪了回来,“你真是好手段,一边找上我舅舅,一边找上陆子舟,又暗中捅我一刀,你吃定了我苏子航不成?说白了,你他妈的不就是想要钱吗?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看苏子航的样子像是要把她撕成碎片似的,舒舒扬起脸将眼眶里的泪水全部倒了回去,“苏子航,我从没有打算要你的钱,我嫌脏,太脏了。我也没有兴趣暗中捅你一刀!”
苏子航发起怒来,突然一掌就掴在舒舒脸上,然后僵住,整个人懵了,这是他一次出手打她,以前,他推过她,摔过东西,却从没有真的伸手打过她的脸。
舒舒也被打懵了,耳中嗡嗡地响个不停,脸上也火辣辣的疼,跌爬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地板,颤抖地咬着唇出声,“苏……苏子航,我从不欠你什么,如果说欠,也是你欠着我!”
苏子航,愣在那里,怔怔地无法出声,一些曾经的美好在心中膨胀,胀得他浑身难受,闭上了眼睛。
2009年,他的母亲——沈云卿,不同意他和舒舒在一起,觉得舒舒的出生配不上他,甚至找了舒舒谈话。
从谈话以后,舒舒一直对苏子航很冷淡,苏子航知道是因为母亲找过她,他开始天天在家耍少爷的脾气,天天不回家,和母亲生气,然后天天去舒舒的宿舍门楼下等她,她不理自己,他就一阵跟着她。
有一天半夜,苏子航和几个玩伴去夜总会喝酒,喝的有点高,打电话对舒舒迷迷糊糊地说,“舒舒,我求求你,别再和我说分手这种话了行吗?我只想和你在一块。”
那天,他在电话里哭了,冲动地到舒舒宿舍楼下,一直给舒舒打电话。
起初舒舒还站在宿舍阳台上一直看着苏子航,见他不走,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苏子航,求你了,你这个大少爷别再为难我了,我没收你们家一分钱啊,也不用给我打感情牌,我不吃这套。”
第101章 我妈想见见你()
沈天擎低头,眸色幽邃地看向舒舒。
舒舒踮起脚尖,凑近沈天擎,微微红着脸颊,声音越来越小,“我……我梦见你了,沈……沈先生……”
沈天擎眸色越来越深,声音越来越低,“梦见我什么了?”
“梦…梦见……梦见你……”
舒舒突然凑上去,红唇堵上沈天擎的,两只手放开他的领带,攀上他的脖子,抱紧。
沈天擎深吸了一口气,按住她的手,想要拉开,舒舒抱的更紧,生涩的吻也更急了稔。
他按在她手上的大掌停留许久,耳边萦绕着她芳香的气息,眸色也越来越暗,看了一眼周围,突然低叹一声,那停留的大掌陡然变了一个方向,搂住了舒舒的腰身,另一只手揉着她的长发,反守为攻,将舒舒整个人揉在怀里。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急,越下越密,浇透了他,也淋湿了她,呼吸带着酒香纠缠在一起,交融——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捧住她脸颊,低喘着声抵住舒舒的额头,声线低哑地问,“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吻…吻你,吻你很有感觉…”
舒舒抬头看向沈天擎,两眼含着雾蒙,浑身像过了电一样轻抖,“……只…只有在梦里我才敢这…这样飞蛾扑火一次,哪怕化为灰烬……”
“我不会让你化为灰烬的。”
沈天擎突然抱起舒舒,伸手打开了车门,将舒舒放置在后座上,阖上车门,上了几十位,开着车一路车速飞快地回到住处,直接抱了舒舒上楼,刚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灯也没有来得及开,倾身压下。
舒舒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一阵天旋地转,身上多了一具沉甸甸的身子,那重量压得难受又莫名地舒畅!
沈天擎大掌不停地揉着被她被雨水淋湿的头发,阖上眸子,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声音越来越低哑,“舒尔乐,你的大姨妈她走了吗?”
“她…她走了!”
“所…所以你不敢回去?”
沈天擎眸色一点点沉下去,大掌落在她牛仔裤拉链的位置,指腹重重地挤压着她的小腹,突然一把拉开了拉链,跟着吻上去,吻到她身体发软。
“我…我……是!”
舒舒呼吸促了几分,有些喘不上气来,鼻尖冒出了细汗,突然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一动不敢动,紧张得浑身发抖……
沈天擎深深地望着舒舒,眸色深邃剔骨,没有任何前戏,一举磨入。
舒舒闭上眼睛,浑身僵硬,身体越来越胀,充实的痛感伴着难言的欢愉叠加而至,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沈先生”,放在他脖子上的手也一点点移到他胸前,紧紧揪住他的衬衫,一动不敢动地看着沈天擎,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男人深邃的眸子,仿佛磨砂玻璃,在黑色里折射出暗色的哑光,不眩光不刺眼,却性感到让她浑身如陷泥沼中,无法自拔,身体和心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起一点点拉入,拉入深深的泥沼,那力量,越来越磅礴,沉淀、沉淀又沉淀,突然卷起一股巨浪将她湮没!
她揪着他衬衣的手,松开,又抓得更紧,反复如斯,揪出一沓沓交叠的折痕。
暗黑里他深邃的轮廓,如神祗一般在她的上方时远时近,放大又缩小,而她,犹如一条游弋的鱼,被一***潮水推到浪尖,然后又搁浅,周而复始……
一直潮汐褪去,原来搁浅的鱼,很轻很浅地沉入睡眠,亦或是梦境。
沈天擎低喘着撑起身子,浑身浸在一层薄薄地汗水里,盯着舒舒,站起来走进浴室……
第二天,舒舒一醒来,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晓晓”,一伸手却摸到了男人健硕的胸膛,惊讶地睁大眼睛。
突然的光明令她慌忙闭上眼,半晌睁不开,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说什么,脸色蜜红,吃力而缓慢地喘息,大脑短暂地一片空白。
沈天擎修长的手指抚上她鲜艳的唇,指腹带了电一样,重重地刮过,停在嘴角,压了压,压低了声音,“我爷爷总说我是沈家的擎天柱子,其实我也有根擎天柱子,昨晚都给了你。”
迷糊的记忆一点点拼接在一起,是那样羞人!
舒舒张开眸子,怔怔地看向沈天擎,浑身漫过一层蜜红,不动不敢动地躺在那里,她…她,她竟然以为那是梦里!沈天擎啊沈天擎,你……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让她喝酒,故意引她失态!根本是存心的。
沈天擎扳过她的脸,眸色幽邃,手握住了她的纤细的腰身,刻意压低了声线,“有没有听过男人早上醒来是一柱擎天?”
“……”
舒舒耳根通红,慌忙低头,耳边又响起男人低醇暗哑的声音,“想不想要我的擎天柱子,它能大能小,比金箍棒更好用,现在就可以给你。”
“……”
舒舒抬眸,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沈天擎,无法出声,而她腰上那只手力道掐得恰到好处,正好束得人透不上气来。
沈天擎眸色幽暗地盯着舒舒,声音性感的一发不可收拾,“把你交给我,身体和心一起,在你清醒的时候。”
舒舒原本抵在胸前的手一阵难耐,又移开了。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怀底,突然吻住了她,只是瞬间,他特有的气息包围着她,擒住她的四肢,攫着她的五腑六脏,胸口,像汽水一样不停地上冒着许多小泡泡,闷闷的涨在里面……无法拒绝,又觉得羞恼,而她,竟和他在离婚得第二天到了这一层……
突然,所有凌乱的思绪停住,感觉到他结实的身体紧贴上她的背,一举进入,来回抽送。
“喜欢它,嗯~?”
“……”
“是不是比我只是吻你更有感觉?”
“……”
“我记得三年前的那晚,你也是这么喜欢它,这样紧紧地咬着它。”
男人暗哑的声音萦绕在耳梢,抽送得越来越快,舒舒两手紧张地抓住了床单,揪起一团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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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后,舒舒磨磨蹭蹭地下楼,到餐厅的时候,沈天擎一身黑色西服衣冠楚楚地坐在餐桌旁,和刚才的大汗淋漓判若两人,她不由地耳根红成了一片。
“妈妈,妈妈,快点来吃早餐。”
贝贝看妈妈踩蚂蚁一样,什么时候才能走下来,着急地催促了一声。
宁宁坐在旁边,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