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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再次响起。
她终于张嘴,颤抖着问道:“是谁?”
可敲门声忽然停止了。
一顷,两顷。
门口再未传来任何声音,仿佛一切都是宁渊的幻觉。
抵不住心中疑惑,最终,宁渊起身,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朝前看去——
没人。
她嘀咕一声:莫非真遇鬼了?正准备关起门,门却突然被挡住了。
她低下头,一看,差点没吓丢魂。
泥泞的泥土地里,一只布满血痕的手轻轻颤动着,正是那只手将门给拦住,并且试图抓住宁渊的脚踝。
宁渊还没来得及尖叫,却听“泥人”开口了:“别叫,是我。”
第178章 给你机会服侍我()
宁渊费了好大劲才将佃夏拖进木屋。
此刻,她找来一个木盆,打了些水,替佃夏擦拭起裸露在外的肌肤。
擦拭完一遍,她猛然发现漂浮于水面的血红,这才反应过来,“你和别人打架了?”
“打架?”佃夏嗤笑一声,“只是有几个不自量力的叛徒想杀了我而已。”
“”这样自大很不好。宁渊十分想说这句话,最后,她只是抿紧嘴,手上加重了力气。
果然,佃夏疼得嘶了一声,眉毛一横,“你是故意的?想死么?”
“我不想死,还有,就凭现在的你,也杀不了我。”见他疼得五官几乎变形,宁渊胆子大了些,口吻中夹杂了更多随意,“没事你为什么装神弄鬼?幸亏方才我听出了你的声音,否则现在你已经魂归西天了。”
“哼,我没那么脆弱。”
“是——吗?”宁渊眯了眯眼。
佃夏面不改色。
第一次看见他的这一面,宁渊不由觉得有趣得紧,生出几分打趣他的念头,她转转眼珠,倏地俯身,去脱他的上衣。
“你想做什么?”佃夏条件反射地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警惕地问道,疼得宁渊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松开手。
真是小瞧他了,看来如果他想,完全可以在身受重伤的情况,轻松杀了她
细思极恐啊
刚才若不是他心情好,说不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下次挑衅之前,一定要切记知己知彼,方能保住性命,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好运。
“那你自己擦,我去替你重新打一盆水。”宁渊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将毛巾扔进木盆中,刚欲起身,却听他道:“既然你这么愿意服侍我,看在你忠诚的份上,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宁渊又忍不住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告诫自己要微笑。
最后,她果然还是没忍住,低声道:“不要乱说哦,”而后拿起毛巾一甩,虽然没吓到佃夏,但还是令对方一愣。
直到这时,少女心中才舒畅了些,昂着头,转身去了墙角。
望着宁渊离去的身影,佃夏敛了敛眸,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第179章 离间计()
甸国——
大殿之下,才从夏国归来的使者望着君王,愤慨之词溢于言表。
“大王,您不知那夏国究竟有多嚣张,我将大王的意愿传达过去后,他们不仅不做理睬,甚至诬陷我们说谎,又责骂我们甸国是小人,那种态度,着实令人愤怒,小人想,或许他们夏国从一开始,并非真心与我们联姻,或许是他们的阴谋也未可知。”
听完这席话,甸国君主大怒,一挥手,下令将夏国列入永久黑名单,从此不接受夏国任何求助和何谈,并且当即派送加急信件,信中所述:欲与夏国死敌姜国联手,一同攻打夏国。
这个世界,天下四分,夏国最为弱小,而位于南北两国的姜国和甸国,排名分别为第二和第三,论实力,无论哪国都可以完胜夏国。
如今这两个国家联起手来,似乎某种程度上已经预示夏国总会灭亡,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夏国对此很焦心,各种寻找解决途径,却处处碰壁,就算想继续联姻,也只有一个宝贝女儿,现在不知所踪。
渐渐地,连夏国也城门紧闭,随时做好灭亡的准备。
而之后的一段时间,宁渊依旧住在那间偏僻的林间木屋中,佃夏依然会定期来看望她,只是次数比以往更多了。
自从那一夜,两人在一起无意间说了很多的话,宁渊和佃夏之间的距离,似乎在逐渐拉近。
说来,宁渊也不知这变化究竟是好是恶。
这一日,夏国丞相刚出府邸,忽然一阵凌冽的风擦过他的脸庞,他立马站稳,下一刻,就见角落走出一袭黑衣的男子,男子剑眉星目,脸庞满是刚毅之气。
丞相心想,这怕并非小人物,于是好礼相待,将之请回府邸,坐谈了半小时。
谈完,他面色严肃,连忙暗中禀报了君主。
原来:
黑衣男子便是佃夏,此次来访的目的是来献计,他表明自己是佃国第一剑客,得知夏国此刻的窘境,愿意与之合作。
君主得知后,由于自己不便出宫,又不便放一陌生人入宫,便委托丞相全权代理。至此,丞相不由有些沾沾自喜:
若按国力分,姜国甸国是强,可终究强不过天下第一强大的佃国,如今这佃国第一高手亲自找他,说明人面子够大。且若这事最终成了,从此他在君主面前,将节节高升,备受信任。
听完佃夏的建议,丞相顿时神清气爽许多,当即禀报君主,夏国君主心想,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死马当活马医,不如接受这个人的提议,就此一搏。
那便是:与佃国合作,往后的千秋万代,夏国皆甘愿臣服于佃国脚下,尊称它为王,每年向佃国敬奉,绝无怨无悔。至于夏国君主,从此只能改称夏侯。而佃国,负责灭姜甸、保夏国平安。
比起尊严,现下,果然还是保命比较重要吧。
只是夏国君主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一直韬光养晦的佃国,此刻也终于忍不住初露锋芒,看来,天下形势即将发生巨变。
佃夏走出小巷,站在岔路口,犹豫片刻,最终朝西方行进而去——那是佃国的方向。
至于另一边,则是软禁宁渊的木屋所在地。
此次来寻夏国丞相,是事先向君主请示的,至于宁渊那边,完全不知情。
不过,这件事似乎也没有要和她说的必要,那个女人,一旦等他完成任务,安排好所有,便可以随意丢弃。
所以根本无需在意她的感受。
可是为何,他的心,似乎开始发生了变化?
第180章 你喂我()
之后的短短一月,姜国与甸国联合起来的抗议夏国“小分队”,轻易地被佃国随意派出的一支军队给打得直叫娘。
最后纷纷败北的两国,皆怒火冲天,咒骂着夏国这个小国,君主如此阴险,竟然背地里玩阴的,若有机会,一定要弄死它。
在佃国强势的搅屎棍行为下,终于,这片土地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各国之间积怨更深,相互间发生的摩擦也更大了。
可是,自那之后,佃国又销声匿迹起来,无论再出何种问题,它都不再出现,他国虽然恨,却拿它毫无办法。
夏国被降为封地,从前的夏国君主变为了夏侯,这一切,都不被远在深山老林的宁渊知晓。
佃夏依然定时去看她,也会给她说一些事,但对天下形势闭口不提。
这一日,宁渊终于决定,是时候做些什么,来让她尴尬的处境前移了。
今日是个阳光明媚的晴天,宁渊第一次尝试正式拿起厨房的用具,做了一个勉强看得过去的午膳。
对于古人喜爱的食物,宁渊几乎不知情,好在佃夏早已备好一些食材,那么白轩做过多次饭,她照葫芦画瓢,也知晓了一些。
最后,在佃夏进屋的前一刻,菜上桌,饭香味直往佃夏鼻中钻。
他心生兴趣,加快了脚步。
佃夏推门走进时,正巧看见满脸炊烟的宁渊。
对视上她的眼眸,他忽然嘴角一扬,笑了出来。
少女一怔,慌忙摸了摸脸,从“怎么了?”最后被笑得没了脾气,转成问:“有那么好笑吗?”
直到这时佃夏才点点头,“嗯。”
“不管怎么说,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即便再难吃,你也不可以嘲笑我哦。”宁渊嘟了嘟嘴,扔下腰间围裙,打了一盆水,洗了下脸,在佃夏对面跪坐下来。
见佃夏盯着自己,宁渊蹙了蹙眉,“怎么了?吃呀,不用客气。”
下一刻,却见佃夏忽地凑近过来,眼底划过一抹戏谑:“突然这么殷勤,有什么目的?说吧。”
“没有呀,只是觉得以前一直是你在解决我的膳食,我却不能做什么,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只是单纯地请你用膳而已。”
另外促进一下感情,毕竟这是最无聊的一次了除了待在木屋还是待在木屋,什么时候地图线可以往前发展一点?宁渊在心底补充道。
“是么?”佃夏眯了眯眸,下一刻,他坐正身体,“既然要表达谢意,这样可不够,你喂我。”
“哦——噗?”
“怎么?做不到?看来你并无诚意。”
“不!我做得到!”宁渊一边用满怀想咬断自己舌头的心,一边慢腾腾上前,拿起筷子,架子一些菜,送到佃夏嘴边。
真是一个可恶的傲娇男!
不过,看在他体内有白轩灵魂的份上,她暂且不计较,哼!
第181章 你是谁派来的奸细?!()
下一刻,某傲娇男再次刷新了她的底线。
“喂,不懂得举案齐眉么?你父王是如何教你的?”
“举案齐眉是家中妻子对待丈夫用的表尊敬的方式”欺负她没文化吗?她可是21世纪高素质女性!宁渊咬牙切齿地道,但这回佃夏还没盯她,她就立马乖乖照做。
天哪这男人的杀意到底是有多强真可怕。
可这边,佃夏不屑地偏过头,硬是没吃她夹的菜。
她忍
最后,佃夏推开她的筷子,自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开口:“说罢,到底有何事?”
“你可以告诉我,甸国太子是怎样的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佃夏唇边几不可闻的笑意瞬间消逝。
“嗯毕竟他是我曾经的夫君,我多少还是想了解一下”
“他?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罢了,若抢玩具抢不过其他人,便会找父王哭诉的小孩子罢了。”
想起那日在甸国皇宫房梁上,看见当时没有接回温婉的太子,向父皇撒娇的样子,佃夏在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划过抹不屑。
“咦?”宁渊盯着他,试图弄清他的意思,最终还是失败了,于是她话锋一转,
“那个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请问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不等佃夏回答,她担心被误会,连忙补充道:“或者你把我关在另一个地方也可以!一直待在这里,我都快长草了”
佃夏沉默片刻,道:“还需要再委屈你一下,我会送你回夏国。”
“不”意识到语气有些急,宁渊起身,垂眸,“我是说我不能再回母国了,否则一定会被父王”
“你说得也有道理,可你不回母国,难道要跟我走?”
虽然只是开玩笑,但说这句话时,佃夏久无波澜的心还是微荡起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