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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武道:“这是连莫须有都用不上了吗?”
馆长道:“抱歉,这是国家法律,我只能这么做。如果你还有亲人要见,有什么话要跟他们交代,就在这里告诉我,看在你苦心帮忙抢救了我馆的学生的份上,我可以替你转达。”
刘武道:“这话什么意思,说的好象我犯了天条似的。”
“你没犯天条,但是犯的是重罪,一进大牢,可能会被判死刑,也可能终生监禁,但是永远不可能再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人”
刘武道:“凭什么,我不信,凭什么?”
馆长道:“就凭这份歌谱。”
刘武道:“歌谱怎么啦,你们是不是怀疑不是我写的,就算你们怀疑的对,至于有这么重的罪吗?”
馆长道:“正是因为这是你写的,才会被判重罪。这种简谱,正是当年企图颠覆大汉朝的王党的标志就凭这简谱,便可以断定,你是王党余孽。”
刘武傻眼了,原来这全是套路啊。
衙役长道:“好了,他想要解释,让他跟我们大人解释去,我要把他带走了。”
馆长道:“你们就来了这几个人吗?”
衙役道:“是。”
馆长道:“那不够安全,我不是让人提醒你们,一定要派出几个高手一起过来吗,也罢,我和院长还是陪你们一起去吧。”
衙役道:“没这必要吧。”
馆长道:“很有必要。”
衙役道:“就一个男孩而已,他还能跑掉?”
馆长道:“他是跑不了,只是他绝对不能落入心怀异心的人的手里。”
衙役道:“你说他?”
就连院长也吃惊道:“他真有那么重要?为什么,就算是王党”
馆长道:“你们就别问了,此事事关朝廷机密,如果有高手来抢他,你们在判定没办法对付的情况下,为了朝廷大局,得把他给杀掉,不过,不许用刀剑,只能用毒药药杀”
此言一出,大家都呆住了。可是看馆长的表情,绝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刘武吼道:“你”字才刚刚出来,就被馆长一掌挥过来,竟直接击昏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弄醒,睁开眼时,人还在车上,那衙役长道:“起来了”
刘武刚想说话,却发现嘴巴被塞了一块布。
还真的是如临大敌啊,难道是知道他偷看过历史?
衙役长把他拉起来,扭头说道:“馆长,院长,两位”
馆长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我们安全把人送到这里就行了,你们押进去,我们还有事,就不进去了”
刘武苦笑一声,还真的亲自押送他到这里,对于一个十六岁的男孩来说,这也未免太看重他了,只可惜这不是福气。
下得车来,前面是一个高大的衙门,古建筑风格,大门上的横匾上,写着“洛阳县衙”四个字,大门两侧,象普通的衙门一样,有一副对联,写的是“清清白白做人,坦坦荡荡为官”。
衙役把刘武推进里面的公堂,那是一个相当大的大厅,前方中间是一个公案,不用说了,这是主审官的座位,两边各站着一排衙役。这种布局,如果说刘武对于历史一无所知的话,可能不会有任何疑问,因为前世看过的影视剧里,古代的公堂就是这么摆布的,但是既然这里曾经有过比地球更先进的时代,再这么摆设,总觉得有点儿不妥。
这时他想起来了,这里是“洛阳县衙”——奇怪了,既然把他看得这么重要,为什么把他送来一个县级衙门而不是直接送到朝廷的直属刑部衙门?
公案上面空空的没有人,那衙役长道:“大人呢。”
一个衙役道:“刚刚出了事,大人出去处理了”
那衙役长道:“不是吧,什么事还要大人亲自去处理?”
那衙役道:“没办法,去了三趟人,都被人家给打回来了,把大人给惹火了,你看”把手朝旁边一指,只见旁边角落处,有六七个衙役,正在坐着互相推搓
衙役长道:“怎么回事?”
那衙役道:“就是被打了”
衙役长大为吃惊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打咱衙门的人?”
那衙役道:“没办法,听说是故意找碴的皇族的人”
衙役长道:“原来如此,那个蹇图的事件发生之后,大人就知道皇亲也好,皇族也好,一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她们告到了女皇那里,结果女皇说我们大人已经给足了面子,国法要顾及,皇亲也要照顾,所以特地找了杖打力量较轻的杖击机,还先试验了,估计是杖击机出了故障,所以要好好查一下这家机器的生产厂家”
衙役们都笑起来,一个衙役道:“我们大人就是聪明,原来这一招就是用来给女皇找理由的”
衙役长道:“所以大人就猜到这群人会找场子,没想到竟然敢直接打衙役?”走到那些正在互搓的衙役面前,说道:“你们怎么样,伤了吗?”
一个衙役眼泪流出来,哭道:“不伤的话,大人能这么生气吗,你看,陈姐被打成什么样了?”
衙役长这才看清楚,在后面还躺着两个衙役。衙役长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掉眼泪的衙役道:“就是被那帮皇族打的”
衙役长道:“皇族的人这么多,到底是谁?”
“就是那个肥婆刘番啊。”
另一个衙役道:“要是仅仅是刘番,也还罢了,刘番家的管家婆也在那,说什么当朝董相可以抛绣球选媳,她有样照样,也跟着抛绣球选婿,所以她就在马路中央,设了一个绣楼来抛绣球。”
衙役长道:“如果她真是这样做,有董相这个先例,那还真的没办法管她。”
“怎么就没办法了?完全不一样,董相的绣楼设在相府后院,进入作为候选的人都是自愿的,她却设在马路上,手里还有二十个绣球,看中一个就抛一个,根本不管人家愿不愿意,不到半天时间,已经把七个长得帅的后生给扣押住了”
衙役长道:“什么,二十个绣球,我的天哪”
“所以有百姓就直接来报告,当时也不知道是谁,就让我们出面去制止,结果接续派了三批人,都被打回来,一次还比一次重,大人实在是恼了,都气得哭了,哭完就亲自去了。”
“她不会是就一个人去吧,我看大家怎么都在这,你们都不跟去了吗?”
“就带了典姑娘一个人去。”
说话间,屏风后突然闪出一个黑衣蒙面人,众衙役大吃一惊,刚要摆出作战姿势,那黑衣蒙面人把脸上的黑布拉下来,露出一张十分秀气的脸,衙役长惊讶道:“董侍卫”
那黑衣蒙面人随即把布拉回去,说道:“你们大人呢”
衙役长道:“出去了。”
那蒙面人跺脚道:“糟糕,我急赶慢赶,还是来晚了,快,你们叫人赶紧把你们大人给叫回来,晚了就出大事了。”
第69章 六十九、抓人的人在喝酒()
衙役长道:“什么大事?”
蒙面人道:“这里有外人,借个地方说话。”
衙役长道:“没事,就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不是自己人,是什么急事快说。”
蒙面人道:“那就先把大门关上。”
一个衙役急忙把门关了。
那蒙面人道:“你们大人是不是去抓刘番去了,这是一个大圈套,目标就是你们大人,这事连陛下都劝不住,也没法子管,就偷偷让我来提醒,你们大人这样去的话,凶多吉少哇。”
衙役长道:“不可能,就刘番的那帮人,一万个都奈何不了我们大人”
蒙面人道:“你们小看了这次的行动,表面上是刘番在闹,实际上是整个皇族的主意,一个皇亲被杀了,她们不愿意就此罢休,所以联合起来,不但事先把陛下给稳住了,让她没办法干涉,还招来了三个高手,据说还打算耗掉灵力,让这三个高手同时猛增两三倍的功力,再加上机关陷阱的配合,你们大人怎么可能挺得过来?”
“同时猛增两三倍的功力,哪有这么夸张,不可能的吧。”
蒙面人道:“怎么不可能,你们是没有听说过济同研究出来的一种灵咒,叫举一返三神咒,凭一颗灵珠,再耗掉一年灵力念出灵咒,就可以让人灵力临时猛增两三倍。这是真的,我亲眼见过的。”
“不可能吧,会不会是造假了,有这样的好事?”
“这只是应急之法,施咒者不但要耗掉一年灵力,还可能有额外附加的伤害,灵力不高者还会因此造成内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若不是皇亲们此次对你们大人恨之入骨,发誓要挽回皇亲皇族尊严,肯定是下不了这么大的血本的,三个高手如果同时使用举一反三神咒,就要有三个人施咒,这决心也不是很容易下的。”
“那他们最终还是这么做了?”
“是的。有三个老皇姑说,就算是为此搭上命,也要把你们大人除掉,永除后患。”
“她们怎么能这样,我们大人一心一意为大汉朝,怎么就成了她们的后患了?”
“她们要的是为所欲为的权力,你们大人限制了她们的权力,当然就是后患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你们快派人去,把大人给叫回来,我不能在此久留,告辞了,别跟任何人说我来过。”
蒙面人说着,转身闪到屏风后面而去
衙役长大是着急,马上叫五个人立刻去找大人回来。其他人则在衙门里着急地等着,随时做好应急准备。
大概半个小时后,那五个衙役中的两个就回来了,都是脸色红润,油光满面的,衙役长道:“怎么回事,叫你们去找大人,你们干什么去了?”
两个衙役道:“我们去找了”
“不是找找而已,要找到,要警告,我看你们是不是怕了皇族,说是去找,结果跑去吃了一顿饭就跑回来了?”
两个衙役脸都红了,一齐点头,一人道:“确实是吃了个饭,还喝了点酒”
衙役长气得脸都变了,怒道:“大人正面临危险,你们居然来人,给我掌嘴。”
两个衙役连忙道:“别别别,是大人让我们吃的喝的”
衙役长道:“什么,你们遇到大人了?她让你们喝了吃了,那是说,大人并没有去找刘番?幸运,幸运,看来是大人察觉到了危险,所以没有急着去找她”
两个衙役道:“不是的,是大人正在跟她们一伙人吃饭喝酒”
“好象是老朋友一样,很亲热的喝酒吃饭”
“不是象老朋友,我看就是老朋友老熟人,还彼此勾肩搭背,称姐道妹的”
“所以说,大人这么生气地跑出去,只是为了去跟他们吃喝一顿吗?”
“是。”
“其他三个人呢,是不是还留在那里吃饭?”
“是,大人说,怕你们着急,让我们先回来。”
众衙役目瞪口呆。
那几个受伤的衙役楞在原地,看来是委屈之极。
那么多人受伤,哭了那么一场,然后那么气冲冲地跑出去,以为是要替她们讨回公道,没想到人家是去会见老朋友然后一起吃喝,要想不委屈都难。
有人劝道:“算了,都是打小在京城混的,互相认识也不奇怪”
一个伤者委屈的道:“那她一开始就不应该让我们去,让我们平白挨打了,特别是陈姐,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