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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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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生寂寞旧思缘,春梦缠绵花落寒。能舞清风挥碧影,难留旧月照栏杆。伤心本为痴痴怨,愁怅何须窍窍瞒。海誓山盟空相许,相情尽处亦云烟。”

    “唉……”阿真默然无言,闭了闭眼睁开,走到一阶石长椅落了坐,仰眸向天空那一轮寒月睇去。寒冷夜里岑寂,北风抖擞枝叶沙沙絮絮,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甚可笑!

    “情缘了,此恨锦,往日恩爱尽云烟。心已碎,泪亦干,茫茫天涯啼杜鹃。念伊人,望眼穿,悠悠岁月吾难遣。芙蓉美,娇花艳,纤纤柳腰何人揽?”

    “哎……”手拍于石长椅上,他重重呼出一口寒气,拢了拢肩上雪麾,目光布满无奈与惆怅,而后轻声低唱:“红藕香残,玉簟秋……”

    大理,皇宫。

    上书房内,悯莉坐于御桌前疾笔攥写诣意,下面六名穿着朝服,头戴冠帽大臣恭站于殿中,寂静听着沙笔声起起伏伏,一会儿停了,站于下面微躬的六人心头一喏,站的更是恭敬了。

    搁下手中的笔,莉悯轻轻抚摸日渐高隆的肚子,仰眸对下面六名重臣说道:“曼德勒那边下大雪了,本来就是九弯十八拐的道路,现在又被大雪封住,得赶紧想办法才行。”

    一名花甲老人睇了公主一眼,好端端的提到缅甸,大军现驻扎在孟加拉,难不成公主是要撤军了?揣摩了一番,赶紧躬身说道:“公主殿下,自复国以来,我朝征李朝,再征老挝、泰国、缅甸、孟加拉,时至今日四地已平,当与民休息,协和四夷,天下俱感恩德得。以臣浅见,首务之要当安邦其内,不以外夷择重,自此必风调雨顺,河清海晏。公主殿下文稻武略,垂洪而治,必万佛佑护,也不必操什么心。”

    征四国其几乎没什么阻力,吐蕃却是泱泱大国,朝中大臣心底有怯,怯懦而举步甚艰。悯莉水脸轻点了点,赞同道:“兵部尚书所言确实,然我虽有撤兵之意,却天意不顺,大雪阻断归路,将士如何退得?”

    话落,转眸看着李菲于,“李国老是顾命大臣,你有何提议?”

    李菲于与段奕平一样,皆是先帝左膀右臂,也都是一大把年纪了。他听得询问,狐疑里暗寸,公主突召六部之三和他们三名宰辅前来,来时却不吭也不说,一开始便说曼德勒大雪封堵,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兵部提议撤军,她却说什么天意不顺,而后反问将士如何退得?此句反问是真的反问吗?还是已肯定的说将兵不能退呢?

    李菲于揣摩不出,沉吟了半晌,轻睇了公主一眼,不提撤军,也不提进击,滑溜道:“公主殿下,眼下正值飞雪之季,大雪封路,三军难于从达卡撤回,军须物资也难于运入。然河会结冰,可海却无恙。以臣浅见,公主殿下命三军于达卡严扎,择水师每日从瓦底江入海,运送军须于笳罗,万无遗策。”

    说要与吐蕃打架,朝中上下心怯,风言风语甚多,君臣之心不一,大事难成。她今天召六部之三和三名元老前来,主要还是探探口气,也有敲打敲打的意思。悯莉笑了笑,“李国老所言至要,与我所见相当。”话毕,把刚才所写的诣意递交给旁边的小桃。

    小桃接过诣意,下阶交给诸位大臣,众臣传阅圣诣后,户部尚书段有轻抱拳歌颂:“公主殿下天神之略,功勋卓著,四国之事已见分晓,臣等未想到之事,公主却已料想于前,此意万好,臣等皆愧。”

    马屁落下,另五名大臣皆一致跪地磕首,高呼惭愧,万不能及,公主不是人,绝对不是人类,哪有人类能如此想出这般完美的决策呢?

    悯莉见这些马屁精又来了,美丽小脸微微抽筋,还不能破口大骂,只得微笑唤起:“我都只是依老规矩办事,诸大臣不必如此。”

    原来公主本就不打算退兵,刚才主张撤军的兵部尚书吓了一大跳,惶恐站起身拍马屁道:“公主殿下天纵聪明,高瞻远瞩,见事比臣子们高上百倍,经得提点,着实惭愧之极。”话落,跑地高呼:“公主思虑周详,算无遗策,是臣糊涂。”

    悯莉额头泛黑,微笑僵硬。“兵部尚书不必如此,起来吧。”

    “谢公主。”王杰心一喏,松了一口大气,感恩戴德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再胡乱揣摩圣意了。

    礼部尚书斜眼睇了王杰一眼,心里暗笑了一记,抱拳禀道:“公主殿下,前往夏周使者于嘉陵江传回书信,说是嘉陵江数半流哉皆结冰,无船可通,目前停滞于茂州。”

    “此事不急。”她派使者去夏周并不在于什么军国大事,探探周皇的口气倒是真的,然最主要的,还是想问问这个贱种到底要什么时候回来?她都把事差不多干完了,吐蕃这么大,打是没问题,可有力使不出来啊。这个贱种还真把她当超级无敌女金刚了?当时说什么石榴花开,自接管朝政以来,她压根就抽不开身,怎么率兵去打吐蕃?好个骗死人不偿命的林阿真,国土越大事情就越多,她怎么就没想到受他蒙骗了,扔她在这里活着受罪,而他却逍遥法外,回来了看她怎么饶了他。

    想到这里,悯莉既气愤又好笑,不由的面露一丝笑意,爱怜地摸了摸隆起的肚皮,亏他还真狠得下这个心,就这样把她们孤儿寡母扔大理,独自去逍遥快活,乐不思蜀。真是太好了,好的狠。

    众臣见公主突然笑了,心里是纳闷不已,目光瞟睇她抚摸肚子的手掌,心里又是那个汗呐!这个公主有一大团谜,肚里的孩子也不知是谁的?他们又不敢问,着实好奇的紧。

    李菲于眼见公主又这般痴傻了,额头挂汗小声告退:“公主殿下,若无事了,请让臣等先行告退。”

    悯莉点了点头,想到一大团乱事,深吸了口气吩咐:“明天于太和殿议事,传下去,若无大碍的皆得来。”

    “是。”六人齐应。

    从桌上拾起七本奏章,交给小桃,再说道:“大家拿去传阅,明天所议之事,就是此七件,好好想想,都退下吧。”

    “公主万寿无疆,臣等告退。”李菲于手捧奏章,率众跪磕,齐身后退出上书房,一干人往宫外而去。

    该死的贱种,她快累死了,也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才回来,回来后不把他的双腿打断拴于裤腰带,她就不叫段语嫣。悯莉默然叹了一口气,晃了晃脑中思绪,无奈拾起笔批阅永远批不远的该死的奏章,当皇上比当总经理还要累。废话,属下做错了,总经理最多骂人。可臣子做错了,公主可是会杀人的。能不累吗?

    夏周,石城镇。

    吹了一夜寒风,隔日阿真病倒了,一行人只得慢下行程,驾马车走走停停,晚上早早歇息,早上晚晚赶路,两日来行不到五百里路,这一日来到了嘉陵江,漫天纷雪又开始飘落了。

    因为年关将近,四通八达的水路旱路商旅皆行色匆匆,长江叉流的嘉陵江河域结冰,大量商旅是心急如焚,想尽快赶回家,可前面大河结冰难于通行,眼下又大雪漫漫,北风似刀剜骨剔肉,恭州的客栈人满为患,形形色色各路人白日无事聚齐于厅堂喝酒聊八卦,只待迷眼风雪小了,好想办法赶路。

    “驾……”

    “驾……”

    蔡经治头戴绒帽,杨腾飞身披雪麾,四下海豹们人人发白眉白,唇瓣呈青,满脸风雪,护着中央的豪华车乘抵达了恭州西门。

    阿真两日前病了,两日来翩儿无微不致照顾,病情好了许多。半躺于车厢内软枕上半睡半醒之间,感觉车辆一阵晃动,吱呀吱呀的咕噜声渐停,耳畔便传进小可爱温柔声音:“阿真哥哥,已到了恭州,蔡侍卫长询问要不要入城?”

    迷糊里睁开双眼,他喉咙骚痒之极,嗬嗬咳了两声点头:“那就到旅栈休息一下。”

    “是!”蔡经治帽上大量积雪,一声应喏跨步离开了车辆,走到部队前头翻上马,挥掌大道:“进恭州避避风雪。”

    百来人寂静无声,马蹄哒哒、车辄咕嘟往风雪迷离的西城门驶向。

    

第267章 一件悬案() 
第267章 一件悬案

    一行人入了城,来到城门边的客栈,店掌栈从里面见如此大的商队来了,脸色忧苦急绕出柜台,领着数名小二哥急急跨出栈门,上前对翻落马匹的大汉和少年歉然说道:“客倌,眼下暴风雪肆谑,客栈已满,着实是对不住。”

    杨腾飞目光往座无虚席的栈厅一瞟,点了点头,转身跨到车辆旁禀道:“真哥,客栈已满了,是不是要到恭州府居住?”

    车内一阵走动声,随后车帘翻起,阿真露出难得一见的脸庞,手捂嘴巴道:“来,扶我一下。”

    “小心……”见他目光迷离,摇摇晃晃,蔡经治和杨腾飞急急伸臂搀扶住他,安稳把他扶下车辆。

    阿真双脚站于雪地,晃了晃脑袋便转身把出帘的小身躯抱落下,盖上她的雪帽呼出一口气说道:“咱们进去打打尖,嗬!”

    “嗯。”慕容翩心疼之极,“阿真哥哥也该喝药了。”

    “小治你去找间药铺,我喉咙难受的紧。”说道又嗬嗬咳了数声,搂着翩儿腰际走上前对店掌柜作了个揖道:“不知店掌柜可否弄张桌子,我们吃顿饭便走。”

    “这……”店掌柜左右看了看百来人,很是为难说道:“若只是张桌子倒好办,只是这么多人着实为难。”

    “他们在外面吃饭既可,我们就三四人。”说着又连续一串长咳,累死人了。

    店掌栈心一喏,比手邀道:“既然如此,那客倌快里面边请,小人让厨房弄些饭菜。”

    “多谢掌栈。”阿真手捂着嘴巴嗬嗬跨入大厅,目光四下瞟看,各色人群密密麻麻,叽叽喳喳声如无声苍蝇在耳边嗡嗡鸣叫,热闹是热闹,却也吵死人了。

    大厅布满人群,桌椅全靠的极密,店掌栈吩咐店小二搬了张桌椅,强挤于小门旁边,隔壁坐着一男一女,随着店掌柜躬身致歉,两人皱起眉头心不甘情不愿移了移自已的桌椅,待空桌强行挤入,阿真往隔壁的男女歉然投去一眼,便与翩儿、杨腾飞三人往拥挤的椅上落坐。

    不一会儿,蔡经治打马返回,手提了一包中药奔到柜台上交给掌栈,吩咐后打赏了一两,转身走到小门旁的拥挤桌前道:“少爷,奴才去厨房看着。”

    阿真喉咙骚痒难耐,捂着嘴咳了两咳,舒服了一些才说道:“不用了,我百毒不侵,不必刻意看着。”

    被强挤进桌椅的旁边男女听闻这句话,双双把目光瞟过,瞧咳嗽的公子哥穿金载银,紫貂玉夹,极为奢侈,听得他连连咳嗽,那女子转头对男子轻蔑哼笑:“百毒不侵却这副病怏怏样,好个百毒不侵。”

    那男子也是暗自好笑,点头对女子笑笑。“风妹说的实在,呵……”

    “呃?”两桌靠的极近,他们说话自然半句不漏的听入阿真等人耳里,慕容翩柳眉倒竖,杨腾飞双目紧眯,站于阿真身后的蔡经治侧依然如故,犹如没听到般。

    阿真捂着嘴巴轻咳了几声,微拧俊眉认真瞟看隔壁男女,只见那男子一张长脸,双目炯炯有神,穿着一袭青绸绒服,肩披白色风麾,头戴雪帽。女子打扮也差不多,皆是简约出行便装,从衣饰打扮显是江湖人物,搁于桌上两柄三尺青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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