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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人微言轻,哪里敢抗议,只有含泪脱下盔甲,解开粗袍,任人宰割。
阿真见这个小兵委屈模样,心里很是内疚,接过他递来的粗袍往身上一披,虽然小了点,不过聊胜于无。
“呃?”穿上粗布衣后,阿真往自已的身上瞥看了好一会儿,扭头对身边的小丫头问道:“丫头,你会不会觉的很奇怪?”
“当然了。”耶律岫云小手指顶着下巴,咕噜看了他好一会儿,皱眉说道:“和裤子不搭嘛,而且衣服太小了。”
“我也是这样认为。”瞳孔一丝狡黠划过,阿真抿笑对要穿盔甲的小兵抱歉道:“兵爷,把盔给我,谢谢。”
要穿回盔甲的小兵还没犹豫,窥见自家将军那恐怖的苦脸,赶紧把穿到一半的盔甲递前:“给……给。”
“谢谢。”把衣物塞进裤头里,接过盔甲后赶紧穿上,随后把不到手腕的短袖卷到肘处,转身对小丫头笑道:“这样就不会奇怪了吧?”
“对,对呀。”小岫云讶异点了点头,“虽然盔甲还是小了点,不过现在看上去就顺眼多了。”
“呵……”揉了揉受到欺骗的小头颅,阿真转眸对等久的将军道:“有请将军领路。”
眼见跟着孙公主这个罗嗦小子完事了,促庇恭敬搀扶姑奶奶上马,扬声大喝:“走。”
“驾……”
“驾……”
声落蹄起,数十骑扬蹄加鞭,持着火把往黑夜的碍口狂马前奔。
起初,阿真还乖乖跟在小丫头身后策马,随着道路延伸,速度也慢慢下降了下来。
翔庆将军是奉命来接耶律岫云的,至于其它人是死是活他根本就不在乎,不只是翔庆将军这么想,所有的侍卫想法跟他如出一辙。所以,别说全都穿着一样的兵盔分辩不出,就算是分辩得出,也没人会去搭理阿真。因为有孙公主在就行,其它人也就是一坨狗屎罢了。
阿真就是抓住西夏兵的心理,但又不敢大弧度明显的拉开距离,奔行一段路稍稍滑下一段,再奔行一行路,又是体力不支的滑下一段。直到……
“兄弟,你没事吧?”正当马队过了一个小镇时,策骑紧跟在后头的一名西夏兵皱眉对要落下的兵士提气道:“再一个时辰就到陪都了,坚持一会儿。”
“哦哦!”阿真假作体力不济地颠簸在马背,仰头看了一眼已是当头的圆月,暗寸道:照时辰算,他已奔了近二个时辰,西平府还有一个时辰就到,那刚才所路过的小镇应该就是盐池镇了。
知道身处在何地后,他便把这个长一千三百里,宽七百余里的西夏小国摸对了方位。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寂静大山内会有栋废墟了。废墟的下面是座倒影墓,而秦岭自古就埋皇帝,这是铁打的事实,改不了的。
好你个西夏。这个是可块风水宝地,古把陕西称其为关中,所处的战略地位极其的重要。因为谁都想得到这块宝地,所以历史上有关在这块土地上的战役数不胜数。最著名的当属关中四大坚隘,东有函谷、南有崤武、西有散关、北是萧关。正史里的那条癞皮狗刘邦,就是知关中之重。力克武关挥军再克峣关,两关大破,此世再无对手,浩浩荡荡进军咸阳,终于赖上了千古一帝。
阿真体力不支越骑越后,直到跟大队人马远远脱节,才拉停马绳,脸上阴阴一笑,驾的一声调头往刚才的小镇狂马飞奔而去。如果没有猜错,门向东北的萧关后面,该就是盐池镇,所以在盐池填转身往南,过了崤武关就是夏周的兰州城了。妈的,天南地北转晕了头,没想到是跑到吐蕃、西夏、夏周三国边境来了,抠破脑门谁会想得到?
西夏,西平府。
当年西太祖趁乱偷了一杯羹设都于西平,称作陪都。随着时间推移和战火延染,皇都搬迁于兴庆银川,毕竟西平府距境边太近,极不安全。而兴庆更是皇族党羌拓部起源地,也算是西夏祖宗基业,此后西夏便有两都之说。其一便是西平陪都,其二则是兴庆国都。
夜澜澜静着,水漾漾绿着,旧都殿内寂静无声。
蓝倪儿僵坐不动,眼儿瞪得圆圆的,被坐在殿厅地板上的姑奶奶吵的一个头有两倍大。
“不要,我要去找林哥哥。”自发现她的林哥哥不见了,小岫云便大哭大闹,原本想见蓝姑姑的兴奋劲跑不见了,坐在殿厅上蹬着一双小腿儿,哭泣嚷嚷:“我不要回京都,我要找林哥哥。”
“给我闭嘴。”耶律舞妖治妩媚水脸染上一层阴霾,青筋雷跳捏紧拳头,深深吸了好几口大气才站起身,抚身对坐于殿上的大元帅道:“李亲王,小丫头野性难驯,还请不要见怪。”
“当然不会。”西太宗李昊焱之弟李昊淼是位五十左右出头老头,因掌管所有兵马,自然的霸气展露无遗,只是面对强大金辽的长、大公郡双主,不免也是忌惮之极,抱拳起身疑问:“只是不知孙公主口中的林哥哥,是何方神圣?”能让金辽这位倍受疼宠的岫云公主如此歇斯底里,此人怕是不简单呀。
第60章 西夏陪都,2()
第60章 西夏陪都,2
耶律舞对林阿真并不很熟悉,现见李昊淼疑惑,抿起红唇戏谑看着瞪大双眼的蓝倪儿,一语双关对西夏亲王道:“此人与我格格喀蔚蓝相交至深,还是让阿蓝说吧。”话落,坐回椅上,拾起茶水有趣吮吸着。
“这……”李昊淼心头一颤,从耶律舞身上转看一直不吭不动的蓝倪儿,心头很是忌惮,躬身询问:“如果可以,还请尉蓝大郡主不吝赐教。”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这位金辽的格格喀蔚蓝大郡主。西夏上方百里外驻扎的三十万极恶虎狼,就是她铁木族鹰师虎狼,不仅如此,此母狼体内混杂金辽众猛族血液,被四兽师默认为共主,如她想动他西夏,就算耶律绪保不同意,也会不得不出兵圆她的意。
“林阿真。”蓝倪儿僵坐不动,脑中自然浮起那个老挂着坏坏阴笑的嘴角,红唇如艳地喃喃叨念,按着椅柄站起身对李昊淼抚胸躬道:“李亲王勿须如此,此人便是昔日闯进阻讣擒住我的夏周候爷。”
“喔!”关于这件事李昊淼是如雷贯耳,急步下殿,震惊询问:“就是那位号称率两百帐卫孤闯大西北之夏周仆奴?”
“正是此人。”蓝倪儿也是后来才知晓此人竟是一名仆奴,如此聪慧之人,竟是一名奴才,纵然就是百颗脑袋加起来,也万万想不到。
“这……”李昊淼老脸一呆,心头是后悔不已,不动声色邀请:“孙公主刚回,如不嫌弃,就在小殿歇息一番。”话落,扭头对恭站一旁的儿子唤道:“教庆,赶紧安排为岫云公主洗尘接风。”
“是。”从这位耶律长公主一来,李教庆便不由自住地把双眼搁于她身上,想他李教庆身为亲王世子,压过的女人比吃的饭还要多,但还真的从未有过想压一个女人,想的这么迫切。
耶律舞早就发现这双狼目了,见这位西夏世子嘴巴虽然应喏,可目光就是直搁在她胸前,仿佛隔着几层衣料想看清她肚兜内的雪峰是呈何形状一般,既迫切又渴望。
“李亲王不必如此。”耶律舞被看的不痛不痒,抬手阻止李昊淼后,笑的极为妩媚地转眸对李教庆抚身抿笑。“如果可以,还请世子命人熬碗小粥。”咯咯咯,好想看看这个西夏世子没有双眼的样样哦!
“世子。”蓝倪儿轻揽芊眉,眯眼对都把眼睛扔在舞身上的李教庆道:“是我孙公主喝不起这碗小粥吗?”
“不不不……”李昊淼听到这句话,一颗冷汗从老额滑了下来,大摆双手转身对李教庆喝叱:“还不快去安排。”
“呃?啊!是,是是是!”被自家老爹吼回了神,李教庆惊慌失措向耶律舞作了一揖,急忙跨步往内门奔去安排。
“有劳李亲王了。”蓝倪儿见这个下流世子离开了,礼貌对李昊淼抚躬了一下,才头疼走到赖于地上不起来的姑奶奶跟前,“岫云起来。”
“蓝姑姑,我要林哥哥,我去找林哥哥。”蹬着小腿,姑奶奶韧性十足,和地板死嗑上了。
耶律舞见这个小侄孙竟然在他国面前失她金辽颜面,妩媚水脸一沉,走上前拉起她咬牙道:“还不快给我站起来。”
“舞姑姑,我要去……”
“闭嘴。”耶律舞不明白这个姓林的到底哪里好,蓝倪儿为了他和阿球球退婚,现在小姑奶奶也为他大哭大闹,不就长的有点小俊帅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说小姑奶奶还小,纵然就是想要男人了,她都可以找比这只羊羔更俊更帅的男人给她。
“呜……”被自家姑姑喝叱,小岫云扁起了小嘴,高高鼓起小腮仰看蓝倪儿泣道:“蓝姑姑,我要林哥哥。”
蓝倪儿揉了揉作疼的太阳穴,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们先回上京,回去后再请他来坐客。”
“蓝姑姑不可以骗岫云喔。”抹了抹眼泪,小岫云抬起小尾指道:“打勾勾。”
“打勾勾?”蓝倪儿一愣,眯看她抬起的小尾指,恍然大悟也伸出小尾指疼爱道:“好,蓝姑姑和小岫云打勾勾,失信就是黄牛。”这招好像就是那个无赖发明的吧。
耶律舞虽然不知她们在搞啥东东,不过终究是把她们的姑奶奶安抚住了。转身对李昊淼道:“李亲王,打扰到你真是过意不去,深夜了,还是早些安歇为妥。”
夜深了?是快天亮了吧?李昊淼心里暗寸。脸上却挂满笑容,作揖邀道:“是的,是的,还请长公主保重玉体,快快歇息。”
“多谢李亲王。”耶律舞妩媚对前面这个老头一笑,凤眼扭转道:“阿蓝,咱们回房吧。”
“有劳李亲王为顽孙费心了。”蓝倪儿再谢。
李昊淼见她言谢,赶紧抖出很惊恐模样。“举手之劳,尉蓝大郡主切勿如此,切勿如此。”
“还是多谢李亲王。”话落,蓝倪儿牵着耶律岫云不再吭声转身离开。
她们一离开,李昊淼的老脸蓦然地沉了下来,快步走到殿门边,一大巴掌便往翔庆将军苦逼脸甩骂:“混帐的东西,接个人也出这么大的批漏,太没用了。”
“末将该死。”促庇卟通跪磕哭诉“因大元帅说是找寻岫云公主,末将便没把此人放在心上……”
“还敢狡辩。”李昊淼气愤大脚把他踹倒在地,指着这个没脑的属下怒斥:“你知道此人是谁吗?他可是夏周的拒狼候,文滔武略样样精通。纵然他不为我所用,也绝计不能给夏周。”越说越气,抡起脚掌把前面这个身躯再踹趴贴地,咬牙破骂:“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给我去找,一定要把他拦截回来。”
“是是是。”促庇连嘴角的血丝都不敢抹,连番磕头过后,手脚并用爬出殿门,飞速再往刚返回的官道沿迹追寻而去。
不可否认,李教庆长的很是俊美,身上穿着世子蓝底绮罗,面如冠玉,长的比女人还要漂亮,但是耶律舞对这种娘娘腔的男人没味口。
把姑奶奶扔给阿蓝,刚刚回房便见这个娘娘腔敲门,耶律舞隐着怒火,妩媚的双眼扫瞟他捧在手中的琼粥,嘴含桃风,漾漾泛笑道:“世子敲错门了,岫云公主在隔壁。”
“不不不。”李教庆感觉这个长公主对他有那么丁点意思,赶紧扬起一个俊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