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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指挥使见这人如此不讲究得抢功劳,皆是怒目而视。只听其中一个年纪稍长些的将军摇头叹息道“:诶到底是年轻啊,见了功劳,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你真当本将不知道你这副将之位,是花钱买来的?”不过这说话的声音极小,周围的人都没听见。
而阵上的韩令辉见对面冲来一年轻小将,细端详他拿枪的手势,与骑马的套路,鄙视的喝道“;恨外行也敢上来挑战”说完挺抢迎了上去。两马迎头相接,那小将不知深浅的挺抢便扫向韩令辉脖劲处,却见韩令辉一低头,闷哼一声‘着’随之低头出枪,直接将那小将腹部扎出个大洞。又快速回手,任两马擦肩相向疾驰而过。这一连串的动作,又快又准,直令在一旁观看的华岳啧啧称奇。
那小将被韩令辉这一枪扎的摇摇晃晃,架马没跑出多远,便从马上掉了下来。躺在地上没了声息。而韩令辉则架马跑出个半圆,仍旧回到了方才开战前所呆的那地。将沾满鲜血的枪尖向前一指,眼神冰冷的说道“:来个内行,刚才这个,外行的不能再外行了。。”只听韩令辉洒脱地对着夏镇甩出了一句话,直令湖州所有目睹了这一切的兵丁,立马全都兴奋的叫嚷了起来。
而夏镇看到这一幕,对着死在远处的小将尸体是破口大骂“:蠢货啊,平素里玩娘们那叫一个行家里手,好多姿势,本将都玩不出来,现在真个碰上事了,倒tm成外行了你说你个蠢驴,没两下子,还想抢头功,真个不知死,简直将本都指挥使这大宋第一勇士的名号丢尽了。。”骂完气冲冲得一指身后“:你你你你们三个一块上,给本都指挥使,弄死面前这大言不惭的叛徒。”其实夏镇之所以生这么大气,并非全因今日之事,而是想起了前些时日,韩令辉公然反叛自己,带兵将太子余党救了出去。再加上眼前这档子事,使得夏镇这暴脾气上来了,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干脆指挥三个指挥使一块上,想要让韩令辉从此在自己眼前消失。
那三个被点名的指挥使见夏镇震怒,不敢违,拍马齐齐向韩令辉冲去。而方才小声嘀咕的那名年老指挥使见此,再次自言自语道“:诶。这三个,整天玩娘们,玩的腿都变形了,去了一样是个死。”
而身在吊桥上的华岳见夏镇如此不讲究,大声呵斥道“:夏镇狗贼,好生没面皮,如此行事,也不怕天下人耻笑?”喊完,拍马就要上前帮衬韩令辉。
夏镇尚未答话,却听韩令辉大声喊道“;华兄弟莫怕,这三个人,并非小弟对手。”说完催动胯下马儿,奔着三个指挥使冲去,边冲边喊道“:你们三个,拿枪姿势正确,但这骑马,却是不甚精通,今日韩某人便教教你们何为骑马。”话音刚落,对面三人已经冲到近前。韩令辉也不墨迹,挺身站在了马背上,双腿微曲,猛一用力,直接挺枪跳起,奔着正前方冲来的那名指挥使扑了过去。
这一幕,着实是吓呆了对面三个指挥使。本来三人想要将韩令辉围在正中,使其三面受敌,再伺机擒他。哪知这韩令辉不按套路出牌,竟然舍弃了马匹,一跃而起,从空中袭来。见此,几个指挥使慌乱之中,同时出手,挺抢扎向跃起的韩令辉。
韩令辉见此,将手中长枪轻松地从左至右这么一扫,三根袭来的长枪便被拨了出去。电光火石间,韩令辉摆正枪身。随着跳跃的劲力,连人带枪直接戳到了正前方那名指挥使身上。瞬间将那指挥使叉了个对穿。而韩令辉见此并未停手,只见他左手一扫,将面前死尸推搡到了马下。就这么背身骑马,与另外两个指挥使并马而行。
剩余那两名指挥使见此,满脸的恐惧。对视一眼,哪还敢再战,打马一左一右,奔着本阵跑去。韩令辉见此,哈哈大笑一声,也不追赶,在马上摆正了姿势,又将方才自己所骑那匹马制住,一并牵回到了华岳身边“:华兄弟,小弟缴获了一匹马,刘大哥见了,定然会夸奖与我。”
包括华岳在内,整个湖州城观战的人员,此时全都被韩令辉这不要命的马术表演惊呆了。许久,这群人再次发出了欢呼声。而华岳则一脸欣喜的对着韩令辉说道“;兄弟这骑术,恐怕大宋能出其右者,寥寥无几。”
这边韩令辉得胜,全城沸腾。那边夏镇禁军却是静得出奇,放个屁的响动便能人尽皆闻。只见夏镇此时脸色酱紫,显是被气的。也不待面前逃回来的二人如何的跪地求饶,‘刺啦’一声抽出腰间宝剑,对着面前两人,一人一剑,全都刺倒在地。在大声地喘了几口粗气后,这才抬起头,对着远处华岳两人喊道“:华岳,想不到你们有两下子,既然如此,本都指挥使也不再让着你们了,眼前给你们两条路,单挑群殴任你选。”
华岳听了,疑惑地问道“:单挑怎讲?群殴又为何?”
夏镇见问,轻蔑地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单挑,就是你俩人单挑本都指挥使身后剩下的这二十位指挥使与正副将。群殴嘛就是本指挥使在身后这二十位指挥使与正副将,合力群殴你们两人。打得赢他们,本都指挥使定然会降尊纡贵,亲自与你单挑。你看如何?”
华岳两人听了夏镇这不要脸的解释,都是一脸的鄙视之色。而城墙上的刘克庄听了这些话,立马对着城下华岳两人喊道“:两位兄弟,这厮太不要脸了,你二人且回城内,咱们摆开阵势,合力守城便是”
华岳两人听了,互相对视一眼,小声又商议了片刻。这才抬头对着刘克庄说到“:刘大哥,你且在城上用弓弩压住阵脚,莫要让夏镇趁我等混战之际挥师攻城便是。”喊完,也不待刘克庄答复,两人同时拍马走到阵前,静等夏镇差人来攻。
夏镇见此,嘴角浮起一丝邪笑:恨这是你么俩个找死,怪不得本都指挥使心狠了。想到此,夏镇一提手中宝剑,对着身后二十余个指挥使和正副将大喝一声“:还等什么?速速冲上阵前,杀了这两个叛贼。。”
身后二十余人得令,齐齐拍马冲向了面前华岳两人。这次,那年老的将军混在人群里边拍马疾奔,边小声嘀咕道“:若是败了,夏镇这厮不讲信用,定然是个死,胜了肯定也不讲信用,没的奖励啊。。”
华岳两人见对面二十余骑袭来,坚毅的互相对视一眼,这才催马向前,奔着面前二十余人杀了过去。两队相接,华岳两人十分凶险的破了对方突刺之后,终于稳住了阵势,但对方毕竟人多,此时两人已经被围拢在了当中厮杀。不过细观之下便会发现,两人并未处于下风,而是和周围骑马转圈的二十余人打成了平手。只见韩令辉枪长,专拣远处目标或挑或刺,华岳用的是岳飞剑。不擅长远攻,但却发挥短兵优势,巧妙地一一化解对方长枪的偷袭。就这样,华岳两人是攻守兼备,另的对方丝毫没有可乘之机,但对方人多势众,围拢着华岳两人转圈伺机偷袭,让华岳两人躲避之余,也无法有效刺杀对方。
第三十九回 原来走的水路()
万余禁军得令,立马摇旗呐喊着冲向了湖州城门。城上刘克庄见此,立马陷入了两难境地,想要关闭城门,华岳两人却还在奋战,若要等下去,华岳两人又深陷包围,敌军眼看就要冲上来了。一时间把个刘克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左右思量之下,刘克庄干脆心一横,一面先命令弓弩手放箭,延缓敌军速度。另一面召集人手,亲自带队冲出去营救华岳两人了。
而华岳两人见夏镇食言,皆是怒不可遏。愤恨之余,知道自己两人脱身不得,忙冲着城上刘克庄大喊“:刘大哥,莫要管我二人,速速关闭城门,我二人定有脱身之策。。”
湖州一团混战。此时临安城内,史弥远府中。只见史弥远高坐太师椅,堂前跪着一人。这人身旁还有两个身着异族服饰的少年。正盯着史弥远端详。这三人就是从宋宇眼皮子底下逃脱的盛章,和拔都贵由两个蒙古小宗王。他们自打逃了出来,没有去往别处,而是在半路一座县城,借了几匹快马,经过三日换马疾奔,这才赶回了临安来给史弥远报信。
史弥远听这盛章说自己弟弟非但没弄死太子,还让太子砍断了手脚羞辱。气的是直哆嗦,咬牙切齿地问道“:这么说,这太子非但没死,还将我弟弟手脚砍断,大肆羞辱?”
盛章见说,跪在地上哈巴狗般舔着脸回道“:是啊,恩相。若非健康水营被恩相提前布置,太子一时大意,两位小宗王大义相救,盛某只怕现在仍被囚在太子帐下啊。”
“:那太子在健康止步不前,还是奔临安而来?走的陆路,还是水路?”薛极听了盛章所言,赶忙在旁问道。
“:这,当时形势危急,盛某逃出来后,并未再留下打探太子如何选择。而是心里着急,要将太子没死这件事禀报恩相啊。”盛章见问,一时脸红脖子粗,想当初只顾逃命,哪还敢去看人家怎么选择?此时被问,只好大义凛然的瞎说几句,希望史弥远念在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计较这些小事。
薛极见盛章如此糊涂,对着盛章指责道“:盛指挥使好生糊涂,如此紧要事,怎能不打探清楚,便慌慌张张跑了回来?你现在和恩相说太子没死,却不知道太子行踪,有什么用?”
盛章见薛极当着史弥远指责自己,一时又羞又臊,跪在地上对着薛极是破口大骂“:你这贼匹夫,当初盛某人弃暗投明,助恩相杖杀韩侂胄之时,你便胡说八道。现在盛某人不远千里,舍命前来给恩相报信,你这贼匹夫又处处刁难盛某人,莫不是嫉妒盛某人对恩相的一片忠心?故意加害否?”
薛极被盛章指着鼻子一通辱骂,楞在了当场,许久才回过神来,一甩衣袖“:恨,粗莽武夫,早晚害死我等”说完也不再管盛章如何的怒目相视,转过脸对着史弥远恭敬地说道“:恩相,太子未死,迟早是个祸乱,还请恩相派出人马,四处打探。一旦探知了太子行踪,应立即发兵剿灭之,方为上策。”
史弥远自打听说自己弟弟被祸害的四肢没了,就气得直哆嗦,恨不能现在就找出宋宇将他碎尸万断。现在听了薛极所言,立马从太师椅上窜了起来“:好,赵竑小儿,你敢将本相的弟弟手脚砍去,本相抓到你,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说到这,只见史弥远眼神一凛,吩咐盛章道“:盛指挥使,命你派出兵马,四处打探太子行踪,一旦发现,速速报来。。”
盛章大声领了诺,快步走了出去。史弥远见此,这才强压心头怒火,对着拔都贵由两人拱手说道“;两位远道而来,本是为了两国结盟大事,却不料被本国的胡闹太子搅扰此事。史某在这里给两位赔个不是。待到抓了这不晓事理的太子,定然让他跪下给两位磕头赔个不是。”
拔都贵由见史弥远变脸迅速,语气谦恭,心里顿时觉得自己两人压对了宝,忙对着史弥远行了个草原弯腰低头礼“;大宋史丞相见外了,想我俩人虽然来自草原,却也知道,大宋的一切,全都掌握在史丞相手里,至于问罪贵国太子殿下便算了,我二人只希望大宋史丞相此次同意缔结盟约,南北夹攻金国,让我二人不虚此行便可。”
史弥远见说,几乎不假思索“;好,既然如此,史某还请两位且在府内少歇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