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多火箭的威力,想必诸位都知道,只要炸了,屋内的人,即使炸不死,也能烧残废。”
“: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年轻人都火气大,您先消消气,其实抓你们那,那都是史弥远的吩咐,他使了钱了,咱合不着为了他史弥远和他那手里的银子,同归于尽不是。。”想要逃跑的统制,听了这一声断喝,停下了脚步,苦口婆心的劝余阶道。
余阶见此,白了他一眼,对着旁边吕文德使了个眼色。吕文德见余阶眼色递来,会意地笑了笑,对着一块跟来的兄弟们喊道“:兄弟们,亮家伙。。”说完当先脱下了外袍,露出了腰间所盘的一条布袋。只见吕文德吃力的将布袋从腰间解了下来,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随之响起。吕文德也不矫情,解开布袋,直接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周围那些兄弟得了命令,也不矫情,同样将布袋解开,倒出了里面物事。一时间,那些被吕文德等人随意倒出来的物事,吸引了满屋水营将领的目光,随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吕文德等人脚旁,洒满了金银珠玉。吕文德见此,指着脚下金玉珠光,大笑言道“;哈哈哈。诸位,此情此景此物,可美哉?”
被吕文德一声狂笑点醒,那水营统制目不转睛的盯着金银,贪婪的说道“;阁下有话便说,摆出这些个俗物作甚?想我等乃是大宋御前禁军,守护皇室安危得正义之师,岂会为了这些黄白之物,投了那史弥远,助其谋朝篡位?”
说实话,余阶听了这些话,实在是想找个清静地吐去。而且余阶自认见过恶心的,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恶心和不要脸的。余阶甚至不禁然想到,如果太子在这,会不会恶心到一剑杀了这厮。不过想归想,余阶可不会杀了他。毕竟他不是太子,而是太子身边的书童。书童杀将军,虽然很有型,却是太过乱来了,甚至有点狗仗人势的感觉。其实身份这东西,就是这么奇怪。身份越高,能影响到的人也愈多,可以选择的人生方式也会变的五花八门。简单概括就是,身份越高,影响越大,影响人群越多,选择也越多。不过正是因为如此,身份高的人,很容易迷失自己,认为自己高大上,瞧不起那些不如自己的人。殊不知,这样做非但不能让自己显得光辉万丈,却只会弄得自己与金钱权利为伴,孤独终老而已。
“:好,统制大人果然是我大宋的忠臣良将。既然如此,余某也不在难为各位。”说着,余阶将外袍披好,盖住了*,这才继续说道“:统制大人,听你之意,史弥远似是在到处搜捕我等?”
“:搜捕倒没,不过数日前,史相差人前来,告知本统制,说是太子殿下玩忽职守,朝廷发令,若太子进的钱塘江口,让本统制速速带兵拿下,压到临安请赏。”那统制十分老实的答道。
余阶听了,哈哈大笑,看来这史弥远,真如殿下所言,表面看似实力强大,实则外强中干,除了那些整日围在身边的党羽,迫于利益扶保他之外,剩下的这些边缘小角色,真是没有多大影响力。稍微用点计谋,便会倒向自己等人一旁,想到此,余阶对着那统制言道“:好,看来这史弥远也是大意了,竟然到现在还没发现我等行踪。不过,现在却是要让史弥远大吃一惊。“说到此,余阶也不见外,直接表白道“:统制大人,还有在座的诸位,我也不瞒你等,当朝奸贼史弥远,已经软禁了当今圣上,密谋篡位自立,这才大肆搜捕当今太子殿下,欲要除之而后快。值此国难之时,你等到底是要助他史弥远篡位,还是助太子殿下救出当今圣上,且好自思量片刻。不过余某人好话说在前边,若你等愿助太子殿下,这些金银你们且拿去,而且等到太子殿下救出皇上后,定然会再次封赏各位,在座诸位也都将成为我大宋的再造功臣。”
周围众将听了这些话,互相嘀咕了一阵,又都将目光看向了地上的金银,这才抬头注视着余阶回道“:余大人,我等愿为太子马首是瞻。”
余阶一听这个,长出一口气,大声命令道“:好,你等且点齐帐下兵丁,备好战船,随我前去与王坚兄弟得战船会合。到时咱们趁夜兵围海盐水营。”
那边余阶一举劝降了乍浦水营。此时临安相府内。虽然入夜,相府却是灯火通明。只见大宋奸相史弥远高坐太师椅,正盯着从湖州跑回来的杨谷兄弟愣神。许久,这史弥远才十分不确定的问道“;两位贤侄,你们的意思是,经过一场混战,虽然全军覆没,但你二人仍然打败了太子余党,不过到底人少,最终被他们逃脱了,你二人也身负重伤,无力再追,是也不是?”
杨谷杨石二人点点头。只见他二人身上缠满了绷带,要多惨有多惨。史弥远看着这俩人,虽然满脑子都是不相信,不过也没有证据再追究俩人。干脆摆摆手,好生劝慰了杨谷兄弟两句,送走了他俩。
“:恩相,这两人之言,不可轻信啊!”薛极目送杨谷兄弟出门,立马站了出来,眯着眼对这史弥远进言道。
“;本相又不是笨蛋,岂会被这俩窝囊废糊弄了?”史弥远见薛极名言此事,没好气的回答道。
薛极见史弥远面色不好,低头弱弱的说道“:恩相,还请差人,速去湖州打探那里情形要紧那。”
史弥远听完薛极所言,猛然站了起来“:本相最恨人把本相当傻子玩,就这几只臭老鼠,还想将本相多年苦心的经营给搞没了?真是天大的笑话。杨谷这两个窝囊废,定然是吃了败仗,怕本相怪罪,故而扯谎瞒骗本相,本相不过念在他二人乃是杨皇后侄儿,不愿拆穿他俩罢了。”说到这,史弥远眼神一凛,对着夏镇吩咐道“:夏指挥使,着你调遣殿前司五营将兵,天明出发,踏平湖州城。”
夏镇一听这个,仿佛打了鸡血似的,大声领了诺,斗志昂扬地跑了出去。经过一番挑选,最终夏镇挑选了五位指挥副使,十位正将,十位副将,五营一万五千余名殿前禁军,浩浩荡荡地奔着湖州而去。晌午时分,已经扎营于湖州城外。
湖州城内刘克庄等人见说城外来了万余禁军,全都来到了城门观看。就见城门外夏镇已经列阵于弓箭射程之外,冲着城门上刘克庄等人大声喊道“:姜汝城老匹夫,本都指挥使亲率天兵来此,识相的,自缚出城受降,或可留下一条狗命,若不听劝,破城之日,城内鸡犬不留!!”
刘克庄听了,站在城门上哈哈大笑“:我当是谁,原来是殿前夏都指挥使,看来史弥远识破了刘某人的计谋,已经恼羞成怒了。”刘克庄见是当初包围太子府,差点要了自己等人性命的夏镇,知道史弥远识破了自己计谋,没有轻信杨谷兄弟一面之言。
夏镇循声看去,见是那日从太子府逃跑的文士。哈哈大笑“:恩相所料不差,你们这些个鼠辈,果然还躲在湖州城内,如此也好,省了本都指挥使不少麻烦。说吧,你等是自缚出城受降,还是待本指挥使打破城池,活烹了你等?“
华岳听这夏镇口气不小,大喝一声“:呔,夏镇小儿,好大的口气,你敢不敢与爷爷比试比试拳脚?若你胜得了华某人,华某人与众位兄弟定然自缚出城,任剐任烹,若是你败了。。“
夏镇一听这华岳出言挑衅自己,鄙视的盯着华岳回道“:手下败将,还敢前来挑战,真个不知死。“
刘克庄听了这俩人对话,奇怪地盯着华岳问道“:华兄弟,以你的身手,曾被这夏镇败过?“
华岳听刘克庄询问自己,忙摆了摆手“:刘大哥切莫听这厮胡扯,那日行刺史弥远,全因对方人多势众,小弟寡不敌众被俘获。这厮压根没与小弟交手,只是从旁指挥众人拼杀而已。“
“;那兄弟你真要出城与这厮搏斗?要刘某说,咱们把守城池,任他能耐再大,也不惧他,何必出城多此一举?“刘克庄听了华岳解释,继续劝华岳道。
华岳却将手一拱“:刘大哥,这厮真个猖狂,小弟今日要不教训教训他,他还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去?刘大哥莫要担心,小弟在禁军久已,就下边这些个指挥使与正副将,华某全都晓得,平素里花天酒地,疏于武备的无知囊货而已,来再多,也是送死的货。小弟正好下的城去,搓搓他们锐气。“
第三十八回 单挑群殴任选()
不多时,韩令辉与华岳来到城下,只见两人分别挑选了一匹骏马,又点了百十湖州兵丁,这才打开城门,走了出去。待出了城门,放了吊桥,只听华岳一拱手对着夏真说道“:听闻夏都指挥使,乃是我大宋第一勇士!今日实是华某荣幸啊,能与第一勇士交手,不过华某丑话说到前头,夏都指挥使您若失败了,那以后可别再拿第一勇士糊弄人了”
夏镇见华岳摆好了阵势,又出言讥讽自己,正要开口,却听身后一个指挥使小声说道“:夏都指挥使,何必浪费时间比试?要小将说,我等当趁此城门大开之时,一口气冲入城内才是啊。”
夏镇听了身后这名指挥使所言,回过头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蠢货,莫不是怕了他华岳?想本都指挥使乃是大宋第一勇士,若是不在武功上败了胆敢挑衅本都指挥使之人,以后传将出去,还怎么见人?”
那指挥使听夏镇一通呵斥,哑了口唾沫,不敢再吱声了。夏镇见此,也懒得再搭理他。回头对着华岳等人,一副谁也不服的样子喊道“:华岳,本都指挥使所率二十余名指挥使与正副将,随便你挑,打赢了,你在与本都指挥使过招,打不赢,后边大营内油锅正热,你自己跳进去便是。”
华岳听了这夏镇所言正要开口,却听旁边韩令辉大声回道“:好个大宋第一勇士,忒的没面皮,城门之上名言华兄弟单挑之人乃是你,为何下的城来,却要换一番说法?”
夏镇见说,脸不红心不跳,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回道“:想本都指挥使,乃是大宋第一勇士,又是三军统帅,岂能轻易与人单挑?再者,本都指挥使就喜欢定规矩,你不服了?不服便滚回城内,静等本都指挥使挥师攻城便是。”
韩令辉还要说话,却见华岳抬手制止“:兄弟,怕他们作甚?只当热热身子了。”
韩令辉见说,也不再与夏镇墨迹,回给华岳一个爽朗的微笑“;华兄弟性情洒脱,小弟佩服,小弟愿先替华兄弟出手,败了这些无用囊货。”说完一拍坐下马匹,手提长枪,来到了两军阵前,挺枪立马,大声喝道“:谁来送死”
夏镇见此,对着身后那二十余位指挥使询问道“:谁愿替本都指挥使出阵,败了这厚脸皮的贼厮?”
身后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直缩脖子。夏镇见此,鄙视地扫了他们一眼,继续说道“:若是败了,本都指挥使定不责罚,若是胜了,赏银五百两,本都指挥使,亲自在恩相面前保举于他。”
别说,这句话真管用。只见当中一约莫二十余岁的副将,拍马而出“:都指挥使大人,且看小将献丑了。”喊完,紧催胯下马匹,挺枪奔着韩令辉冲去。
其他指挥使见这人如此不讲究得抢功劳,皆是怒目而视。只听其中一个年纪稍长些的将军摇头叹息道“:诶到底是年轻啊,见了功劳,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你真当本将不知道你这副将之位,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