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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那人可是太子()
躲在阵脚后面的一群伏兵,见薛斌质问自己等人,互相看了看,然后齐齐说道“:薛将军,那位,可是太子,伤到了,可是诛灭九族的罪啊”得,看来宋宇的太子光环,还真是有点用的。不然只怕薛斌跑掉那一刻,就已经被这些伏兵万箭射死了。
薛斌一听这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群蠢货是为这个,才不敢射箭援助自己,心里这个恨哪,也不待这群人在说什么,薛斌仿佛疯了似的,对着这群人是拳打脚踢,边打边骂道“:你们这群蠢货,本将被你们害死了。啊。本将这次真的被你们害死了。。”打着打着,薛斌竟然哭了起来
却听身后一声怒喝“:贼杀才,拿命来。”就听‘砰’的一声,阵脚被撞破,彭义斌满身泥土,冲了进来。不过看到里面连哭带嚎,好不热闹场面,彭义斌蒙了“:诶?你们,这事闹的哪般?现在可不是内讧的时候,爷爷还没杀个痛快呢。”说着,就要上前打人。
“:彭哥哥,你说你从这阵脚上跳过去多好?非得将他撞破,弄得满身泥土。。“正在彭义斌要上前打人过过瘾,身后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彭义斌听了身后这个声音,尴尬的转过头去,笑着说道“:孟家妹子,俺本想跳过去,可惜跑得太快,没停住身形,这才将这些麻袋撞开了去。”
原来身后是孟英,只见孟英摇头笑了笑,手拿铁剑,走到了彭义斌身边,对着仍在打骂士卒得薛斌说道“:你这贼,见了我们,跑的比兔子都快。不过,方才你还胆小如鼠,怎的现在打起自己人来,如此蛮横霸道?莫不是,耗子扛枪窝里横?”
薛斌此时也不知是哭的,还是急的,两眼腥红得回过头,恶狠狠得看着说话的彭义斌两人,直直走了过来。待走到近处,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好汉,女侠饶命,小人是奉了皇上旨意,迫不得已啊。”说完,以头凿地,‘梆梆梆’那叫一个响。
彭义斌俩人对视一眼,只听孟英调笑得说道“;这厮是个怂货,好生无趣,要本姑娘看,一剑杀了算了。”
其实这孟英就是这种说话风格,喜欢打秋风,吓唬人。但跪在地下的薛斌可不这么想,只见他浑身猛然打了个激灵,跳了起来,在原地是左窜右跳,耍起了手中那把宝剑,几招耍完,只听这薛斌喷着唾沫星子说道“:想杀本将,没那么容易,本将好歹也是忠义剑传人。”
彭义斌一听这个,疑惑的问孟英道“;忠义剑?岳飞所创?俺听说这套剑法,只在岳姓嫡孙中传承,从来不传外人啊?”
孟英此时已经怒了,只见他秀眉倒竖,将手中宝剑恶狠狠的插在了地上,就这么赤手空拳的,走向了依旧保持着落剑式得薛斌。薛斌见这姑娘满脸怒火,凶神恶煞的向自己走来,赶忙边摆手边说道“;你别过来啊,忠义剑可不是闹着玩的,只要出招,你这俊美的小脸蛋准没了。”
哪知孟英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仿佛着了魔,笔直的走了过去。薛斌见此,手起剑出,伶俐的刺向了孟英。孟英一歪头,躲过这个刺击,然后轻巧的一抬腿,正中薛斌裆部,薛斌老二被踢,登时脸就绿了,手里的剑‘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捂着裆部跳起了骑马舞。孟英瞅准这个机会,右手向前一抓,将薛斌衣领抓在了手里。同时左手用力一甩‘啪’的一声,一巴掌甩在了薛斌脸上,薛斌被这一巴掌打愣了,捂着裆部说道“:臭娘们,你敢打老子脸。。”
孟英见他骂自己,更是怒火中烧,抓着他的衣领,大巴掌如雨点般抽了过去,只听‘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许久才听一道声音阻止“;孟丫头,够了,这货都抽成猪头了
孟英听了这个声音,才止住了巴掌,右手用力,将抽得半死不活的薛斌扔到了地上,回头说道“;殿下,这货嘴里不干不净不说,竟然还敢冒充忠义剑传人,着实可恨。孟英这才教训教训他,让他长长记性。”说到这,孟英脑袋一歪继续问道“:诶?殿下,你那边收拾妥当了?“
宋宇用右手大拇指指了指身后“:喏!一柱香不到,数百人全被放倒了“
孟英看了看宋宇所指的方向,只见那里躺着一大片人,还有十几个正跪在地上,等着接受处理。心里对宋宇这帮子兄弟的身手,很是满意。毕竟自打认识宋宇以来,孟英还是第一次和宋宇这群兄弟合力杀贼。而宋宇则不声不响的,走到被自己抽的半死不活得薛斌跟前,问道“:薛统制,嘿。死了没?“
薛斌那脸,被抽的已经发了。只见他微微张了张嘴,磨磨唧唧道“:我家哥哥,乃是史相跟前得红人,大理寺卿薛极,你们这样对我,我家哥哥定然会为我报仇。”
宋宇听了,觉得这话很不对味,砸吧砸吧嘴说道“:薛统制,你觉得,我这太子身份,还没你家哥哥,那个大理寺卿官大是不是?”
薛斌苦笑一声“:哼嗯没兵没权的太子,能做个甚?”
宋宇见这薛斌很瞧不起自己,也没打算要和他斗嘴,转移话题道“:薛统制,我也不和你斗嘴,你要明白,你这条脆弱的狗命,现在正攥在本太子手心里,我只要轻轻这么一捏,你就会像只蚂蚁一样,被本太子捏死,所以啊,说什么之前你可得先想好了,别因为逞一时的口舌之快,白白丢了这条狗命。”
“:你想问什么?”薛斌很上道,听完宋宇这席话,立马明白宋宇有事问自己。
宋宇微笑着说道“:这封圣旨,真是我父皇所写?”
“:不是。“薛斌很老实得回道。
宋宇继续问道“:那它是是史弥远所写?史弥远已经知道了本殿下在襄阳所做的事?“
“:是史弥远教给我的,不过,史弥远还不知道你的死活。“薛斌继续说道。
宋宇听他这么回答,糊涂了,追问道“:你莫不是框我?既然圣旨不是我父皇所写,是那史弥远所写,而史弥远并不知道本太子的死活,你这,根本前后矛盾啊!”
别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这场糊涂账,宋宇还真是问对了人,只见薛斌痛苦的抽动面皮,笑了一下,立马疼的眼泪直流,就这么连笑带哭的回答宋宇道“:前两天,史相派人来,将这封圣旨交给了本将,并且名言,太子回不来便好,若是回来了,便拿着这封圣旨,诓骗与你,若是太子不信,拒不领旨,就地格杀。”
听到这,余阶才解开了心中的疙瘩,急忙对宋宇说道“:殿下,看来史弥远并未知道我等的打算,想来,他史弥远是因为长时间收不到京湖的消息,为了保险起见,提前便给这建康水营布置了任务,我等若是来了,便就地格杀勿论,即使杀不了,建康水营也会提前得到消息,放出风去,他史弥远也好有所防备。可见这史弥远并非没有算计,而是提前便布置好了后招。”说到这,余阶脸色一凛,质问薛斌道“:薛斌,你是不是在我等靠岸之时,便已经差人去临安报信了?”
薛斌平静地回道“:你说的不错,史相确实不知道你们还活着,不过,我已经差人前去报信了,只要消息送到,你们定然不会活着回到临安的。。你们现在放了本将,本将或许在将来,能让你们死得痛快一点。”
余阶见此,面色严峻的对宋宇说道“:殿下,看来,咱们不抓紧赶路,是不行了。而且小弟有个预感,这史弥远,怕是已经将咱们留在临安的兄弟,全都或抓或杀了。”
宋宇一听大惊“:啊?襄阳那边情况未知,他史弥远敢不留余地的动手?”
余阶叹了口气“:唉看来这史弥远,已经做了决定,这次定然要将咱们置于死地。绝对不会让咱们活着回到临安的。”
宋宇追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余阶来回踱步,思虑了一阵,这才抬起头“:殿下,现在走海路,已经是不可能了,到时若是咱们的海船被史弥远堵在钱塘口内,前不能登岸,后又无退路,便只剩死路一条了。所以,小弟认为,咱们应当兵分两路,殿下你带着孟老将军交给您的一千忠顺军精锐骑兵,和众位兄弟,骑马抄近路赶赴襄阳,面见圣上。殿下切记,只要您活着见到圣上,咱们就还有得救。若不如此,史弥远带兵各处搜捕我等,以我等这点兵丁,如何斗得过他?要知道,临安附近得御前军加起来,足有三十余万众。而小弟则率领余下步军,赶赴湖州,在湖州,殿下不是招募了一些乡民操练吗?小弟现在便去看看他们安危与否,若是安全,到时小弟两军会合,再去临安会和殿下。”
宋宇听了,皱眉思索起来,许久,才抬起头说道“:兄弟,我觉得这样做很是不妥,咱们没兵没权,即使我侥幸见到了父皇,万一父皇也被软禁,到时,岂不是自投罗网?”
第三十一回 没人看好太子()
宋宇点点头,心中暗想:要说余阶不相信情有可原,但自己必须得想到这一点,因为这史弥远,已经找好了备胎,就是那个历史上的理宗赵昀,只要自己出事,他史弥远便会拥立理宗即位,现在看来,由于自己的到来,史弥远的计划恐怕已经提前了。要真是这样,那自己那个便宜老爹宁宗现在的情况。宋宇不敢再想下去,严肃的对余阶说道“;现在只怕父皇有难,已经被软禁,咱们唯一的办法,便是赶去御前军马军驻扎地,将这支军队掌握到咱们手中,这样,才有的一拼。”
身边众人听了这些,都是面露疑惑之色,有些不明白,太子究竟是怎么猜出来,他史弥远敢软禁皇上的要知道,那就等于是说史弥远造反了。宋宇见他们都是怀疑的眼神,焦急的解释道“:你们不知道,这史弥远已经在民间找了一个傻汉,诈称太祖皇帝十世孙,只等将来有朝一日,父皇殡天了,便要使用瞒天过海,偷梁换柱之计,废掉本太子,拥立那山野傻汉继位。”
‘嘶。’周围一群人听了,都是直吸凉气,余阶更是迫不及待的问道“:殿下,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是如何得知?”
宋宇一听他问这个,脑细胞立马死了一片,其实宋宇之所以一直不和别人谈这件事,除了还没走到那一步之外,还因为宋宇没有找到他史弥远干这件事的证据。现在余阶来问,宋宇一时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难道要告诉他们,我是穿越而来?意淫而来?这或许只是我做的一场梦?你们都是我做梦梦到的?所以我说有什么,他就有什么了?很显然,宋宇不会这么说,正在宋宇苦思要怎么回答之时,突然眼前一亮,对着众人说道“:盛章不是被咱们软禁在船上么,让他下来,一问便知。而且,本殿下还想凭着他的身份,让御前军马军侍卫司为我所用。”
周围众人听了,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赶忙对着船上留守的士兵喊道“:殿下有令,将盛章押下来”
哪知,留守的程保赵国两人得了令,闪进船舱内,不多时却两手空空走了出来,还齐齐大声对着宋宇喊道“;殿下,不好了,那两个蒙古小宗王,和盛章都不见啦,船舱内只留下了一张字条。。“两人喊完,小步快跑向了宋宇,边请罪,边将字条交到了宋宇手上。
宋宇摆摆手,示意程保两人不用道歉,这才打开那张字条一看,就见落款人是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