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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江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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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登门谢罪() 
就这样,一群身份悬殊,时代不同的人在这临安城,一条普通而幽静的胡同之中,以兄弟相称了。而这,只是为日后波澜壮阔的历史,打开序幕而已。

    众人对比了年龄大小,结果宋宇最小。不过他们可不敢直呼殿下为贤弟,最后余阶四人仍以兄弟相称,而将宋宇在私下称为公子。宋宇无奈的摇摇头,这古代的伦理纲常,还真是深深的扎在这些人的身上,不过也没办法,只好默认了众人对自己的称呼。

    这件事就此定了以后,宋宇回头对谢道清说道“:既然谢姑娘不想以兄妹相称,竑也不勉强。本想亲自护送姑娘回府,只是竑还有一件事未了,今日出来便是为了此事。所以便让程保赵国两人送姑娘吧。也免得姑娘路上再遇上什么麻烦。”说完宋宇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身后众人道“:诸位兄弟可知道琴心姑娘去哪了?”

    众人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最后跑过来的赵国说道“:当时事出突然,我等只是惦念着殿下安危,倒也没留意琴姑娘,不过小人是最后跑过来的,琴姑娘她好像并未跟过来。”

    宋宇一听,暗自皱起了眉头,一旁的余阶缓缓说道“:没跟过来就说明没有危险,估计是回去拿东西了。也许现在已经回到了祁国公府。殿下不必为此担心。”

    宋宇点了点头。吩咐程保赵国两人送谢姑娘回府。事情办完后就不必来寻自己了,直接回府治伤便是。两人应声领诺。

    谢道清躬身行礼称谢,如此一行人便走出了胡同,在胡同口告别后,一东一西的各自离去。待众人走远后,便见一道白影从另一侧的矮墙跳出,注视着众人离去的方向,仔细看时,只见此人轻咬着唇角,脸颊似有两道泪痕。。。

    宋宇等人别了谢道清后,不愿在路上耽搁,一路急赶来到了真德秀府门前。告与府门守卫身份后,便在侍卫的带领下向府内会客厅走去。而真德秀听到家丁禀报,早已站在了正厅门口等候。

    不多时后,宋宇三人便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厅前,老远的,宋宇便看到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站在厅门前迎候。想必这便是真德秀了,当代的理学大师。要说这理学,在被创造之后,便一直为世人所诟病,到了宋宇生活的那个时代,更是被大多数人所不齿。更有甚者说理学就是中华民族衰落的根源。这点宋宇却有自己的见解,在宋宇看来,这理学和中华的万千学术其实没什么不同,都是中华文化的一部分,而且这理学从某些层面来讲属于哲学。他不属于治国之术。而坏就坏在了理学被人误用。其实中国的学术很多都不属于正统的治国之术,比如黄老之学,同样属于哲学范畴,可大汉却用它缔造了辉煌。所以宋宇觉得错的不是学术,而是人,是人怎么使用它,理解他。

    而这位真德秀就是理学使用的很好典范,虽然尊崇理学,可却是个实干派,与后世那些空想误国的人,是有本质区别的,如此想着,宋宇已经走到了老者面前,正想下跪给真德秀赔罪,哪知这老者颤颤巍巍先给自己跪下了,这下宋宇可慌了神了,赶忙去扶他,让一个年已古稀的老人给自己下跪,这对于穿越而来的宋宇是不能接受的。

    哪知这老头还挺宁,跪在地上说道“:殿下,老夫给您赔罪了。还请殿下赎老夫前日失言之罪。”

    得,原来是为这茬赌气呢,宋宇刚想说点什么,一旁的余阶先开口了“:先生误会殿下了,今日殿下便是负荆请罪来了。还请先生起来说话,不要再给殿下难堪了。”说完也忙上前帮宋宇一起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真德秀。

    真德秀半信半疑的看着宋宇。宋宇心想,看来还得付诸行动啊,忙从身后抽出戒尺,跪在真德秀身前“:先生,竑糊涂,沉迷酒色,不纳忠言。今日特持戒尺请罪。还请先生重重责罚。”说完,双手举着戒尺。一副你不打我,我不起来的架势。

    真德秀到此时是真信了,双手颤抖的结过戒尺,宋宇赶紧将右手递上,低头闭眼,只等着戒尺重重落下。真德秀一脸严肃的用手张开了宋宇手心,另一只手手拿戒尺“:殿下,老夫这第一尺,是为我大宋社稷而打,身为皇储,不专心学习治国之术,只知酒池肉林,你可知错?”说完戒尺“啪”的一声重重的落到了宋宇手心,顿时白嫩的手心被打的血红。

    宋宇咬牙喊道“:竑知错,先生打得好。”

    真德秀继续说道“:这第二尺,是为我大宋黎民苍生而打,身为皇储,不为黎民苍生着想,只知抚琴弄曲,你可知错?”“啪”第二下戒尺落下。

    宋宇这钻心的疼啊,没想到这老头还真下得去手,自己这可是替人受过啊。。。不过这戏还得演下去,忙又忍住疼痛喊道“:先生打得好,竑知错了。”

    真德秀又将戒尺高高举起“:这第三下,是为老夫而打,老夫身为太子之师,忠心进言,殿下却被妇人蛊惑,数度驱赶我府上之人,你可知错?”说完,戒尺在次重重落下。

第十四回 师生复和() 
宋宇咬牙等着这一尺落下,可这戒尺却是高高举起,轻轻地落在了宋宇手心。宋宇诧异的抬起头来,却看到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布满了泪水。宋宇这心一凉,为了国家和社稷,打得我如此之重,为了自己,却网开一面,为何自己遇到的宋人,都这么可爱呢?这下可好,来这不到一天,弄哭三个古代名人。宋宇看着眼前白发苍苍,满是泪水的真德秀,颤声说道“:学生知错了。”

    真德秀扔下戒尺,用颤抖的双手扶起宋宇“:殿下,老夫下手重了些,无碍吧?”

    宋宇心中苦涩一笑,摇摇头,将一块随身携带的手帕递给真德秀“:一人痛,强如一国人痛。先生打的对。”说完傻傻的笑了笑。

    真德秀擦干泪痕,抚着花白的胡须满意的笑了笑“:好好好!殿下终于长大了。老夫甚慰。”说完招呼众人“:大家也别都在这站着了,都随老夫进这堂内入座。”众人应声一同走入厅内。

    进了堂内,真德秀招呼众人落座,满眼微笑的对余阶说道“:这次还真亏了余阶,本来今日他毛遂自荐,说要为老夫劝殿下醒悟,老夫还以为是大言不惭,现在看来,是老夫走眼了。老夫在这里谢过义士。”说完起身对余阶微微拱手致谢。

    余阶赶紧起身“:其实这并非余某之功,全赖殿下深明大义,幡然醒悟。阶可不敢领受先生此礼。”

    真德秀立马看向了宋宇,宋宇起身说道“:余兄弟太过自谦了,若非你舍身送信,哪有今时今地的赵竑?竑再次谢过余兄弟。”说完对余阶一抱拳,又对着真德秀说道“:今日先生府上一行,学生收获颇多,更是结实了一位英雄人物。”说完用手指了指旁边的陈达。

    陈达赶紧起身对真德秀施礼“:小人陈达,见过真老先生。”

    宋宇继续介绍道“:陈达乃是忠义之后,对我大宋更是忠心耿耿。”说完将今日发生之事详细告诉了真德秀。

    真德秀初听史施德所为时怒气满面,但等到宋宇说完,不禁转怒为喜,抚着胡须说道“:殿下敢作敢为,老夫甚是欣慰,说起这谢家,老夫倒是想说几句,这谢家因当年谢深甫助杨皇后上位,而备受杨皇后感激,虽现在无人在朝为官,可却颇有实力,而这谢家姑娘,老夫倒也是见过几面,虽然长得端庄,可却是黑了些,想那史施德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断然不会因色心而做出此事。依老夫来看,此中定然另有文章。”

    宋宇一听,不禁暗自琢磨,黑了些就不漂亮了?那后世那些拼命晒古铜色皮肤的女子,岂不都是想变丑?看来这古人的审美,还真是和后世不大一样。

    看真德秀意犹未尽的,宋宇刚想开口,一旁的余阶先开口了“;看来先生和余阶想到一块了。”说完和真德秀对视一眼,大笑出声。

    这回宋宇真被弄糊涂了,开口问道“:两位何故发笑?”

    余阶转身解释道“:我们是笑今日殿下无意中坏了史弥远的算计。”

    “:哦?愿闻其详。”宋宇好奇的说道。

    余阶满脸微笑的解释道“;依在下看来,这史施德今日所为,恐怕是史弥远设计的,目的就是要和谢家姑娘生米煮成熟饭,和谢家结成亲家,这样一来,他与杨皇后的联盟将会更牢固,到时这庙堂之上还有谁敢和他史弥远为敌?可巧就巧在,殿下今日误打误撞救下了史家姑娘。怀了他的算计,想必史弥远此时正看着自己昏迷的儿子,在府内大发雷霆呢。”说完又大笑了起来。

    宋宇挠挠头,心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可就在此时真德秀突然郑重说道“:其实老夫今日如此想见殿下,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想要告知殿下。。。。。”

    宋宇他们那里再商量更重要的事,而此时奸贼史弥远的府上却是一片紧张,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规规矩矩的站在一座花园之内的雅阁前。而不时有打骂摔砸之声传来,更是让外面那些家丁们胆战心惊。向屋内看去,只见一个长得肥硕无比的男人,气急败坏的在屋内踱着步。而屋内此时跪着一群人,一个个抖得跟筛糠似的。

    不错,这胖子就是当朝奸贼史弥远。而下边跪的,则是狗爷他们。突然,史弥远转过头来,目露凶光,喷着唾沫星子吼道“:这厮们,全都给本相拉出去,照死里打。”一旁的侍卫应声而动,也不管狗爷他们如何的磕头如捣蒜,拉着便往外走。而史弥远继续吼道“: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一群人打不过四个手无寸铁的肮咂货。本相养你们何用?今日我儿没事便好,有事,你们这帮废物全去陪葬。”吼完,又要找东西咂,可这身边该砸的都砸的差不多了,正要寻找,一旁站立的一个儒生打扮的人,慌忙从桌上端起一个茶杯,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恩相请摔。。。”

第十五回 打道回府() 
这谄媚儒生打扮之人,只是一个九品小官国子学录。因为极力舔史弥远腚眼而得重用。史弥远看着这位极力巴结自己的郑清之,又好气又好笑。袖子一甩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生闷气了。

    郑清之像条狗一样,摇头摆尾的说道“:恩相哪,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你卓小人办的事,已初见成效。只等天变,恩相便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因此事而坏了大计?”那说话的模样,要多贱有多贱。简直不忍视之。

    一旁一个武人打扮之人,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哼。。。妇人之仁。”说完满眼鄙夷的看了郑清之一眼“:要本将说,干脆起兵灭了这姓赵的。以恩相的实力,这天下便是姓史,谁人又敢说半个不字?”这人名叫夏镇,时任殿前都指挥使,也就是掌握大宋三衙之一的殿前司。手握兵权,怪不得如此霸道。

    一旁的郑清之看对方如此轻视自己,也来了脾气“:粗莽武夫,你懂个什么国家大计。难道你想让恩相背负千古骂名吗?”

    俩人在这咬的厉害,那边史弥远怒了“:够了,都给本相住嘴。”都说这狗仗人势,一声呼喝还真管用,两条狗立马夹起了尾巴。史弥远恶狠狠的说道“:事到临头,你们净扯些没用的,本相现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这赵竑小儿都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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