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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身后跟随的侍卫立马领喏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住了那几个凑在近前,质疑朝廷任命的百姓。
“:这位大人,您怎么能乱抓人呢?我们都是无辜的百姓啊是啊,百姓们,看到没有,朝廷就是这样对待咱们的冤屈的。咱们现在不反,岂不是坐着等死?”杜杲这一行为,立马刺激到了周围百姓,是吵吵着,开始向前拥挤,大有和杜杲一行人支场子,干一架的意味。
“:本官乃朝廷任命的知府,你们若是敢动本官,即为谋反!动手之前,希望你们能想清楚,你们为了那所谓的冤屈,究竟值不值得把性命赌上!”杜杲面对开始哄闹,开始和兵丁们支架子的百姓们,怒声说道。别说,这句话真管用,百姓们立马安静了下来。
谁料杜杲一席话刚刚镇住哄闹的百姓,百姓群中一贼眉鼠眼之徒立马大声鼓动道“:百姓们,别听他胡咧咧。有李大人,王大人给咱撑腰,咱不用怕他。实在不行,咱身后还有姚大人,谢大人呢。谢大人那可是皇亲了现在。金贵着呢。”
杜杲一看这个,心中所想立马得到了确定。知道百姓是被人利用了。想清楚了这一点,在百姓想动未动之时,杜杲猛然下令“:将那贼眉鼠眼,煽动百姓作乱之人拿下,在有敢于煽动百姓,胡言乱语之人,一律视为谋反,可就地格杀勿论。”
这下可好,小小一个杜杲,还未正式上任,就遭遇了一件棘手的事情。面前可是数万百姓,这杜杲不光不怕,还要越过百姓,拿下那狂言之人。就见杜杲这一席话一出口,身后同行的几个同僚赶忙小声说道“:杜大人,你这不是找死吗?现在百姓群情激奋,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放了方才拿下的这几人为妙啊,顺带敷衍他们几句,答应他们伸冤之事,岂不是最简单易行的举措?现在可好,你和百姓呛着来,万一激怒了他们,咱们怕是几条命都不够死的啊!”
“:哼堂堂的大宋官员,如此怕死,还当个鸟官?丢人现眼。给杜某闭嘴。”杜杲一听身后同僚这么没骨头,是立马大声呵斥,呵斥完,继续催促兵丁“: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去拿下那反贼?”
“:喏!”周围本来不知该怎么办的兵丁们,听了杜杲这底气十足的话语,心中畏惧少了很多,就见几个胆大的出列,挤进了熙熙攘攘的百姓中,是连拖带拽,将方才鼓动百姓那小子押到了杜杲面前。
“:姓甚名谁?何人指使?为何要煽动百姓作乱?”杜杲面对这贼眉鼠眼,一脸不服之人,是一连三个问题出口。
贼眉鼠眼之人见问,一脸的得瑟相“:切小爷乃是姚大人手下将兵,你若有事,只管去问我家大人。”
“:我,呸”杜杲一见这小子到了此时还这么得瑟,是一口唾沫就啐了上去“:狗东西,真个不知死。来人啊,这小子既然说是姚统制麾下将兵,那理应由大将军府管辖,将他押入将军府,交给大将军处置。”
“:喏”周围几个兵丁大声领喏,是连蹬带踹,押着这贼眉鼠眼之人向着大将军府内走去。
这一连串的处事风格,把周围百姓们都搞懵了。一时间都在小声嘀咕。杜杲见此,整了整官衣官帽,大声说道“:朝廷任命杜某来蜀,就是要解你们的疾苦,杜某一向为官清廉,敢打敢干,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土豪掠绅,只要惹到你们,你们尽可在杜某上任后,来衙门伸冤。杜某若是有处事不公,处事认怂之事发生,你们大可杀了杜某。杜某绝不让朝廷追究杀我那人之罪。你们若是相信杜某,就请散去。”
杜杲这冷脸一番豪言壮语,把川蜀百姓震惊了。许久无人说话。不过平静了许久之后,小声嘀咕又起,随之后队开始有人主动散去。有人带头,百姓们都没有顾虑了,是纷纷做鸟雀散,少时大将军府外就只剩了杜杲一行人。
“:好个杜大人,处事临危不乱,有条不紊,切中要害,真真是我大宋的一员干吏,哈哈哈”百姓们散去后,余阶领着王坚和一干兵丁从院内走了出来。是边走边拱手夸赞杜杲道。
杜杲见此,赶忙回礼“:哎呀,想必这位就是余阶,余将军了?下官杜杲,与诸位同僚拜见余将军。”
余阶的大将军身份,绝对比知府高,这肯定是没商量的。此时见杜杲拜见自己,余阶紧走两步,搀起了杜杲“:杜大人英雄豪杰耳,无需拜见,来,且随余某入内详谈。”
话不多说,少时间杜杲便随着余阶来到了将军府正堂。分主次落座后,只见杜杲从袖中抽出一封圣旨,大声念道“:蒙古偷袭我大宋淮东,虽被打退,可两国已然关系破裂,当此时,本宫只能被迫宣战,碍于三大将军府中,川蜀有三恶,五霸,十贪为祸,最难治理,本宫特任命杜杲等一般精明能干的义士,前来顶替十贪位置,另吊十贪离蜀,以方便余兄弟治理川蜀。”
“:哎呀,知余阶者,非皇后嫂嫂与诸位留守临安的兄弟莫属。本来余某还在为难,大将军府乃是管军不管民。百姓发难,余某实是无从下手。更兼川蜀官员糜烂,与地方大族,甚至是驻军相勾结,余某深怕牵一发而动全身,可谓对此头疼至极。如今派杜大人等来此接替那十个烂人,真可谓釜底抽薪啊,如此一来,川蜀三方势力对我大将军一方,立马变成了两方对两方,而且咱朝廷一方还是一文一武,余某就觉此时仿若如虎添翼啊,哈哈哈”余阶听完圣旨所讲,高兴得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了。这些日子之所以如此被动,说白了,文官和川蜀地方势力相勾结,孤立自己,还利用百姓祸祸自己。现在可好,朝廷一封圣旨,十贪立马滚蛋,不滚,就是谋反,那自己带兵剿灭与他,还不是水到聚成?
有时候不光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反之当兵的遇到了秀才,还是要弄你的秀才集团,那更说不清。你只能动粗。可现在这种情况,你一动粗,川蜀还不大乱?这个时候,文官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文官手里有一样武器,专治无官无权的地方势力,这样武器就叫法律。相同的,余阶手里的武器就叫兵权。文官什么时候拿法律约束不了地方强横实力了,那才轮到余阶出手。
杜杲见余阶如此高兴,面上也是带着微笑说道“:杜某除了圣旨外,还给余将军带来了另外一份礼物。”
“:哦?杜大人还有惊喜?”余阶此时真的是高兴坏了,这半个多月被堵门的憋屈可谓一扫而光,是止不住的笑啊。
“:皇后娘娘特让杜某给将军您带来了治蜀三策。”杜杲笑着说道。
余阶见说,赶忙追问“:三策为何?”
杜杲见问,赶忙说道“:其一,方才圣旨中已经说了,就是要调走十贪。其二,便是分化瓦解五霸同盟。五霸之中,王,李,姚,谢四家世袭兵权,树大根深,尤其是谢家,与皇后娘娘同出一脉,虽为远亲,可若是牵动关系,走皇后娘娘娘家后门,到时候趁机给皇后娘娘发难,也是一件头疼的事。姚家最为狠暴,与谢家结为了姻亲。借着这份姻亲,姚家比之谢家还要嚣张跋扈。已经成了名义上的五霸之首。独独剩下冉氏。手中无有兵权,纯粹是跟风走。依杜某之见,若要治蜀,应先搞定五霸,五霸之中,应当先拉拢冉家,打压搞死姚家,方为上策。”
“:想不到远在千里之外的朝廷,对川蜀形势,可谓一目了然。”余阶听了这一连串的分析,立马赞叹道。
就在这时,门外士卒报到“:报,门外有人送来请柬,自报说是姚家家丁,名言姚家做东,想要邀请即将上任的杜大人,还有大将军您赴宴。另外这送信的还说,两位大人这个脸必须要赏,因为其他四家和成都府路的一干老吏全都在邀请之列。”
“:哼想什么就来什么。余某还没找他晦气,他反倒来找余某说事了。也好,今日咱们就去他姚家会一会这川蜀各路有头有脸的人物,看一看这一群人都是什么东西,如此的无视朝廷,如此的胆大妄为。”余阶一听前门百姓刚退,后脚就有人来邀请自己赴宴,冷哼说道。
“:余兄弟,小弟这就去点足甲士三千,震一震这川蜀各路贼子。”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王坚见说,立马建言道。
“:一百足矣,就让皇上兄弟交给咱的火铳手随行,另外王兄弟大可不必亲自护卫余某,余某这里有一件要紧事交给你去办。”余阶见说,微笑着否决了王坚三千甲士的建议,凑到王坚耳边,小声嘀咕了起来。
少时王坚笑着拱了拱手,便走了出去。见此,余阶对着屋内众人一拱手说道“:诸位,可敢随同余某前去?”
第三回 赴宴姚府 会各路烂人()
听到这群人有力的回答。余阶大笑“:哈哈哈!好,今日余某才知道,不光武将须有胆气,我文人亦当做那豪杰之举。诸位,走,咱去见识见识这帮子烂人。”说出这句话,余阶也不过多停留,直接领着众人,备好了车马,向着城内姚家宅院走去。
话不多说,少时余阶一行人便来到了姚府门前。要说这有钱人啊,就是喜欢装门面,就像是当初宋宇在枣阳杀的那知县似的,小小一个枣阳知县,还几把建个大牌楼,你说宋宇不杀他杀谁?就知县这种底层官吏,一个月那俩银钱,别说牌楼了,混个瓦房,就是顶配了。所以当初枣阳知县那种炫富的行为,在宋宇看来就是扇自己大嘴巴子,是在明着告诉自己,老子贪,老子有钱,老子谁也不服,是*裸的对自己的挑衅行为。
而此时,摆在余阶等人面前的,就是一座辉煌的宅邸,就光街道上,就并排十六个牌楼。此时天色已晚,却见门口车马云集,大红灯笼挂了一路,就这一路灯笼,一晚上烧的蜡烛钱,也够余阶这种品级的人一年的俸禄的。这还只是门口。站在门外,余阶向着院内望去,就见亭台楼阁错落有序,楼阁内灯火通明,更兼琴瑟之声,歌舞之悦不绝于耳,让余阶看来,仿佛置身于一座仙宫之前。可见这座宅院何其惊人。
“:呦!这位将军看着脸生,不知在哪里高就啊?”就在余阶等一帮子人,似是乡巴佬进城,看着宅院惊愕不已之时,一嬉皮笑脸之人迎了上来问道。
余阶正要答话,忽听身后呼喝声气,赶忙转过头去看,就见身后一挂满灯笼的大树下,数个乞丐,正在被几个护院打扮之人咒骂“:瞎了你们的狗眼,我们家姚大人今晚有贵客临门,你们竟然还敢来此要饭,简直不知死。”
乞丐被呼和,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赶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道“:几位爷爷,咱们都是从夏国逃过来躲避战乱哩宋人,来到父母之国,举目无亲,只能讨饭为生,到了今儿个,都四天没要到饭哩,还请几位大爷,行行好,剩下咧剩菜剩饭,赏给小的们,小的们感激不尽”得,原来是见此处灯火辉煌,这几个乞丐走投无路,想要混口饭吃。
哪知这几个护院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依旧继续哄这几个乞丐。就在两方僵持之时,那迎接余阶的谄媚之人,放下了余阶,快步走到了两方人马面前,破口大骂道“:就这么点事,哔哔哔个没完,大人养你们这群废物作甚?”
“:大人,他们死赖着不走啊!”几个护院挨了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