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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看到王俞昏厥,真相大白,宁宗满心欢喜“:来人呐,将这老匹夫朝服扒去,消其官职。擢大理寺议处。至于这两个作伪证的百姓,卓交刑部议处。”话一讲完,立马有一队带刀侍卫应声从大殿外走了进来,像拖死狗一样,将王俞拖了出去,至于那两位百姓,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就此,纵横官场三十余年的王俞,就这样退出了大宋的庙堂。宁宗看此事已了,转过身来对史弥远询问道“;史相啊,你看如此处置,可否妥当?”
史弥远现在心里是又羞又气。可还真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听到宁宗问自己,赶紧故作愤愤然的说道“:王俞混淆黑白,诬陷当朝太子,其罪当诛。圣上如此处置,便宜这厮了。”说完还不解气,又转过头去,满眼鄙夷的看了一眼,正被两位侍卫拖拽的王俞。
宋宇看到史弥远这副模样,心中暗自嘲笑,这就是奸臣啊,除了自己,剩下的人都是踩在脚下的垫脚石。用到你时,满面笑容,你一出事,他绝对第一个踩。光踩还不行,还得满眼鄙夷的踩。。。。
史弥远刚落话音,宋宇身后那个不着调的皇叔便站出来调笑道“:俺说丞相兼枢密使大人哪,王俞这老王八蛋咎由自取,那是应该,但贵公子史施德,冒犯国之储君,该当何罪啊?”
史弥远看到这个糊涂王爷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发怒,自己养的其中一条狗先吠了起来,只见贼眉鼠眼的吏部尚书聂子述站出列来,痛心疾首的说道“:保宁王,史相公子已经被殿下打的只剩半条命,如今仍然不省人事。难道保宁王还要苦苦相逼?须知得饶人处且饶人。”
保宁王还要开口,宋宇赶紧将他拦住,小声劝道“:皇叔,竑自有算计。还请皇叔稍安。”保宁王看太子侄劝自己,也不知道宋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站回了自己的位置。鄙视的瞄了一眼聂子述,不再言语了。
宋宇看皇叔听了自己的劝告,站了回去,心中很是欣慰。在心里整理了一下措辞,便站出列来,对着史弥远说道“:史相,刚才聂尚书所言,可合史相心意否?”
史弥远看到宋宇奔自己而来,吃了两次亏得他,心里顿时毛毛的,暗自盘算着宋宇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若自己回答不合心意,那就等于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儿子卖了。可要是回答合心意,那自己岂不是纵子行凶?看来还真不能回答他,想到此,史弥远将目光放到了宁宗身上,弄不过小的,本相还弄不过老的?史弥远暗自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脸上则露出一副好像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跪在地上,对宁宗哀求道“:圣上,犬子触犯太子,确不应该。可自身已然受到惩罚,还请圣上念在臣这些年殚精竭虑,为国守门的情份上,放犬子一条生路。”风水轮流转,刚才赵家那帮老王爷们,为宋宇求情的一幕,再次上演了,不过这次主角换成了史弥远等人,只见这史弥远一跪,朝堂内呼啦啦跟着跪下去了近七成的大臣。。。。。。。
第二十七回 逼宫风波()
只见白发苍苍的老王爷,满面怒气的大声责骂道“:保宁王,你说这些人跪,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赵了?”说完举起拐杖,就要打跪在地上的保宁王。见到这一幕,老王爷身后站着的两个年轻皇亲,赶紧上前扶住失去拐杖支撑的老王爷,其中一人边扶,边在旁边劝道“:哎呦,老王爷,保宁王糊涂,又不是一日两日了。您老消消气,别跟他一般见识。”
跪在地上的保宁王也赶紧起身,满脸通红的说道“:保懿王兄,俺刚才一时糊涂,见这么多人跪,一时懵了,也顺带脚跪下去了,你消消气。”说完死皮赖脸的走上前去,左手扶着保懿王,右手一上一下的在保懿王肚子上,给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保懿王顺气。。。。。
宋宇看到是一场虚惊,擦了把汗。心中暗暗佩服起这俩老古董来。就现在这场合,俩人还真能折腾。保懿王看到宋宇看来,老脸一红,无奈的说道“:俺们俩老古董,让殿下笑话了。惭愧之至。”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
宋宇强作微笑“;老皇叔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家人。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说完向保懿王投去理解的眼神。
老王爷听了宋宇劝慰的话,心里暖洋洋的。不过一看这满地的大臣,心又顿时一凉。知道不是闲话家常的时候。想到此,保懿王再次用拐杖努力敲击着地面“咚咚咚”然后痛心疾首的说道“:你们如此做事,莫非是要逼宫不成?”吼完,又转身对史弥远说道“:我说史相啊,多大个事,咱至于如此吗?”
说实话,跪在地上的史弥远,现在比谁都郁闷,听到老王爷的质问,心中更是惊惧,自己哪有什么逼宫的心思?自己本来是打算跪下来给宁宗说两句好话,服个软,以宁宗的脾气,定然不会为难自己,肯定会给个台阶下,此事便也算了了。哪知身后这帮浑人,直接整出来这么大阵势。史弥远惊惧之余,抬头用眼瞄了下宁宗,只见宁宗满脸通红,嘴唇发紫,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心里顿时发虚,赶紧向宁宗澄清道“:圣上,臣绝无逼宫之心啊,圣上,您知道,臣对大宋朝可是忠心耿耿啊!”说完用头凿地,“咚咚咚”的一连磕了九个响头。
龙椅上的宁宗,是真的吓蒙了,龙袍袖中的双手都攥出了汗。说实话,看到刚才一幕,宁宗不禁然想起了当年韩侂胄的惨死。凭心而论,宁宗还是很想念韩侂胄的,虽然韩侂胄也是个权臣,但与史弥远相比,韩侂胄肚子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向来是有话直说。而像史弥远这样的,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公然砸死当朝宰相之人,其凶残程度可见一斑。还记得当年韩侂胄死了三天以后,自己还傻傻的在朝堂上询问韩爱卿怎么没来上朝?现在想来都不觉一阵害怕。可怕归怕,自己还就真的对这史弥远没有办法,为何?因为这史弥远砸死韩侂胄,就是为了巴结金国。自己若处置它,金国再次兴兵问罪,到那时候,恐怕这大宋朝也算是玩完了。
此时看着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史弥远,宁宗这心里才稍安了些,定了定神,小心翼翼的说道“;史爱卿,朕知道你是个忠臣,在满朝文武中,素有威望。出现此种情况,确实情有可原。爱卿大不必为此谢罪。还请爱卿快快起来说话吧。”说完强作微笑的看着史弥远。
史弥远看宁宗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心中长出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再跪在地上,也是于事无补,在地上喊了句“:臣谢圣上体谅之恩。”便站了起来。
宁宗又赶紧微笑着对史弥远身后众臣说道“;众位爱卿也别跪着了,都起身吧。”跪在地上有样学样的史党们,见自己的恩人都站起来了,也赶紧纷纷谢恩站了起来。
一旁的宋宇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在自己父皇的服软下,荒唐的结束了。经过这朝堂上一连串的变故,宋宇心中百感交集,看来不管历史如何变迁,这世道,也会一尘不变。世道太平之时,利益熏心者,极力揽权,搂钱,全然不顾弱者的死活。什么民族利益,国家荣辱,在他们眼里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但与他们恰恰相反的,还有一支生活在弱者中的群体,
第二十八回 顺势救人()
看着朝臣都站了起来,宋宇在心中无奈的苦笑一声,其实刚才宋宇问史弥远是否和心意,并非是要坑他,而是要和他做一笔交易。结果史弥远没理自己,而是奔着宁宗去了。结果引出这么一档子事,让宋宇无奈至极。
看到闹剧谢幕了,宋宇便转过头来对史弥远说道“:史相,其实竑刚才的话只说了一半,您看您,太心急了,怎就不让竑将话说完,便跪将下去?”
史弥远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本来便因为肥胖而容易出汗的他,刚才由于紧张,整个朝服早已被汗水浸透,湿透的朝服贴在身上,显露出史弥远一身丰满的肥肉。看的宋宇想笑又不敢笑。擦完汗,史弥远将手帕放回湿透的朝服内,定了定神,对宋宇一拱手说道“;还请殿下赎罪,是臣鲁莽了,殿下若是还有话说,尽可讲来,史某定然洗耳恭听。”经过刚才那尴尬的一幕,史弥远变得乖巧了些。不再像刚才那般盛气凌人,爱答不理。
宋宇看他这态度转变,知道心中算计八九能成,便故作恭敬的说道“:史相,其实贵公子冲撞竑,竑压根便没放在心上。史相不必为此事自责。而且竑出手重伤了贵公子,心中也是深感愧疚。在此,向史相陪个不是。还望史相莫要再为此事纠结。”说完双手在前胸抱拳,上下晃了晃,以示道歉。然后又意犹未尽的说了两个字“;不过。。。。”
史弥远一看宋宇如此表态,知道并非故作姿态,心中暗自高兴,不过看宋宇最后意犹未尽的样子,史弥远也并非傻子,知道宋宇定然是有事相求,心想,现在这种状况,若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好不过。便对着宋宇同样一拱手,面带微笑的说道“:殿下,殿下如此说,实在是折煞史某了,史某并非小肚鸡肠之人,殿下有何事尽管明说。”说完笑呵呵的等着宋宇提条件。
宋宇看史弥远很上道,心中也是欣喜,赶忙回道“;史相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竑佩服之至,其实竑想说的也并非什么大事,对丞相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既如此,太子殿下尽管说来,史某只要能办到,定然会竭尽全力。”史弥远答道。
宋宇看史弥远说的坦诚,便微笑着答道“:竑有一位结拜兄弟,数日前,不慎冲撞了史相,因此被压在大理寺牢里。其实此事完全是个误会,还请史相高抬贵手,放出这位兄弟。”
“:不知殿下所说何人?”其实宋宇一说前几天的事,史弥远心中早有了答案,不过还是装模作样的佯作不知。好给自己留个转圆的余地。毕竟宋宇一提,自己若是认了,面子上谁都过不去。
宋宇知道史弥远是装蒜,不过也没当回事,微笑着回答道“:此人名叫华岳。”
此言一出,史弥远倒没什么,不过在其身旁的大理寺卿薛极,却急忙小声在史弥远身旁提醒道“:恩相,这华岳可不能轻放啊。”
史弥远听到薛极的提醒,顿时来了气,为何?原来这薛极在史党之中,可谓是智谋之士。为了逢迎巴结史弥远,薛极更是绞尽脑汁,屡献毒计,帮史弥远排除了专权路上的一个个绊脚石。除掉华岳,便是薛极献计。在史党中,可谓是最受器重之人,但此时史弥远听到薛极的声音,却是怒火中烧。原来今日史弥远如此狼狈,全是薛极计谋败露之因,设计生米煮成熟饭,设计陷害宋宇,全是薛极之策。只见史弥远恶狠狠的瞪了薛极一眼,小声咬牙说道“:住口,本相回去再跟你算账。”
薛极讨了个没趣,乖乖的闭嘴,夹着尾巴不说话了。宋宇在一旁听到他俩的小声对话,又看到薛极吃瘪,心中暗自高兴,有心调笑薛极一把,便面带微笑的说道“:薛大人,请问这华岳为何放不得?”
薛极一看宋宇这煞神冲自己来了,心中暗暗叫苦,不过人家是太子,问话你还必须得回答。便站出位来,恭敬的对宋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