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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群臣也都有如此想法,听了这余天锡之言,更加的惴惴不安,只听另一人说道“:丢官事小,万一新皇上年幼气盛,再流放几个,那可就惨喽”这次说话的,名唤李之孝,史弥远鹰犬,而他们两人现在正在演一出双簧,为的就是策动群臣反对宋宇。
面前的群臣听了这俩人之言,都是吓得不轻,说实话,这些人多多少少都和史弥远有联系,要说身上没有点肮脏事,估计说出来,他们自己都不信。现在听了这俩人一言一语的扇动,止不住齐声问道“:哎呀,两位大人就别卖官司了,你们要是有办法,就赶紧说出来吧。”李之孝见众人中计,欣喜不已,忙压低了声音,对着这群人吩咐了起来。
不多时,三通鼓响,上朝之声此即彼伏,而这群人罗列成了五队,一队皇亲,一队武人(多是投降而来的指挥使和都统),一队宋宇兄弟,还有两队旧官僚。向着垂拱殿内走去。待这群人进了垂拱殿,就见宋宇一身皇帝装,威严的坐在皇帝宝座上。扫视着缓步走入大殿的臣属。
群臣见此,就要习惯性的跪下山呼万岁。却听宋宇一声大喝“;都别跪,先听朕说两句”
这一声大喝在寂静的垂拱店内就像打雷似的,立马喝止住了满殿的大臣。见此,众人也都不跪拜了,全都莫名其妙的看向宋宇,只见宋宇已经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下了御台,走到了群臣面前,威严的说道“:跪跪跪。跪来跪去也没见你们多忠心,一个个的都贪鄙成性,在史弥远的带动下把个大宋朝玩的烂泥一滩。朕告诉你们,上朝跪拜这个规矩,今天改了。从今天起,君臣平等视之。不管上折子,请折子,奏报,你们站着来就好了。”
群臣听了宋宇所言,全都愣在了当场,许久才见礼部尚书站出来,弱弱的请示道“;皇上,这是不是乱了礼数?”
宋宇打眼看了看这礼部尚书,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而是平静的解释道“;难道天天跪拜,跪来跪去跪到造反了,那就有礼数了?”
那礼部尚书见说,愣在了当场,知道自己出糗了,无言以对了。正在两难的境地,却见宋宇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回去。这个举动,使得礼部尚书心中所想的,新皇帝是个暴脾气的思想观念陡然反转,忙乖乖的退了回去。
宋宇见他很识相,继续说道“;既然不用跪拜了,就得弄点别的事。从今天起,每天上朝第一件事就是全体官员包括朕,一起背诵岳飞当年所写满江红一诗。你们应该都会背吧”
这次群臣没人反对,不过却起了一层交头接耳声,宋宇仔细一听,倒是听来了几句有意思的交头接耳“:哎哟喂!这新皇上看来是主战派啊啧啧,看来以后上奏折,奏报,得往主战的方向发展了哎呀,想不到安生了这么些年,又要打仗死人了咱大宋安生过?不是一直在打吗殿下开始改革了,看来咱大宋有希望了现在是皇上了,你在乱说,皇上会治你的罪拉倒吧,俺皇上兄弟最重情重义,才不会过河拆桥,治兄弟们的罪”
而宋宇听了这些评论,也明白了一点,什么叫墙头草,随风倒。因为现在自己办了史弥远,史党已经群龙无首,从他们的交头接耳可以看出来,这群人已经各怀鬼胎,各展神通,表演起了自己的保命本领。开始寻找新的可以依靠的大树。其实宋宇对南宋的朝堂,还是比较了解的。在南宋时期,党争往往混杂在国家利益,或是思想学派的争斗中。首先来说国家利益。国家利益,简单来说就是主战派和投降派之间,从南宋建立,一直到灭亡,从未停止过的争端。而且这种国家利益之争,往往超越了个人利益之争。就比如说史弥远党羽中,就有许多主战派,他们每次遇到主战主和的重大决策时,和史弥远公然唱反调也是有可能的,当然了,其中也不乏许多墙头草,看到哪边硬,就站在哪条战线上,对于这类人,宋宇是最痛恨的,因为在宋宇心里,这类没有立场的人,吃着国家饭,不干国家事,甚至是专坏国家事,是最该杀的一个群体。
除了国家利益之争,在其次,就是学术派别之争。主要表现在理学与佛儒道之争。就比如说朱熹,在史弥远刚刚砸死韩侂胄以后,为了在大宋挽回些名声,便将朱熹这位理学大师迎进了庙堂。朱熹这个人,在宋宇心里,人品很不好。因为在他进入庙堂后,仗着史弥远撑腰,开始打压流放以前反对自己之人。这就是典型的学术派别之争。不过朱熹到底还有些君子风范,虽然利用史弥远的权势推动理学的发展,不过却并未投身史党,跻身铜臭之流。也正是因为这点,朱熹注定不能在庙堂久呆,在史弥远达到转移大宋民众的政治目光之后,朱熹就被清理出了朝堂。不过理学已经扎根朝堂,就现在,宋宇的近臣魏了翁与真德秀都是理学传人,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魏了翁与真德秀作为理学传人,都对理学有自己的见解,尤其是魏了翁,怀疑甚至是反对朱熹的许多言论,瞧不起朱熹的个人品质。十分难得的提出了有名的寡欲之说。说佛道无欲之论大害,作为人来说,应当寡欲,比如说对金钱,对女人,对权势,就应该克制自己的欲望。该拿的拿,不该拿的就别拿。这点简直是理学的点睛之笔。不过这种言论在当时那种社会条件下,很难得到实行。究其原因,便是整个庙堂,崇佛信道的太多了,几乎人人都有宗教信仰,这种言论一出,无外乎是在和当时大宋所有拥有主流信仰的人做对。
就这样,宋宇想了很多,直到周围嘀咕声渐渐变小,宋宇才收回了思绪,大声问道“;怎的?有几个会背得?”
满堂大臣见说,全都附和“;皇上,我们都会背”
宋宇听了他们所言,吧嗒吧嗒嘴“:好,那朕来给你们起个头。”说着,宋宇清了清嗓子“: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预备起”只听宋宇话音刚落,满屋大臣随之开始了背诵。
不多时,背诵停止,满屋大臣又将目光集中到了宋宇身上,都在心里暗自琢么,这新皇帝还能出什么妖蛾子而宋宇见厅内静了下来,继续说道“;上朝背诗,散朝却得换一换,这样吧,散朝时,一起念诵岳飞那句口头语,文官不爱钱,武将不惜死,则能天下太平”
第十五回 新君登基三把火(贰)()
边说着,宋宇边扫视了一圈厅内大臣,最后将目光集中在了刘克庄身上,只见今日的刘克庄穿了一件民间百姓常穿的深蓝布袍,看起来朴实严肃,不过宋宇心里清楚,自己这帮子兄弟的布衣,到底比不上满屋子的青紫官衣,在彻底改变大宋之前,必须得先把官位给他们才行,如此想着,只见宋宇对着刘克庄说到“:克庄,改革御前三军,就由你来说吧。”
刘克庄见宋宇让自己来说,忙领了声喏,站出了位来,对着满屋大臣说道“;鉴于御前军名存实亡,皇上决意重整御前军,今日庙堂之上,特委任前太子府侍卫程保,升任御前军殿前司都指挥使,前太子府侍卫赵国升任副都指挥使。”
程保赵国见说,赶忙小跑到御阶下,对着宋宇拱手道“;程保赵国领命”
宋宇见他俩很上道,没有下跪,微笑着说道“;你们俩,跟我时间最久,现在给你俩最高侍卫头领的职位,也是理所应当,不过你俩上任后,可要好好清理下殿前司的糜烂状态,该杀的杀,该抓的抓,给你们俩半个月的时间,整出来一支满编一万五千人,不逛窑子,不喝酒,站着有个人样的殿前司,知道了嘛?”
程保赵国见说,那会说个不字,立马齐声说道“;诺”
宋宇见此,对着他俩摆摆手,示意他俩退下,旋即又对着刘克庄点了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刘克庄见此,继续说道“:鉴于侍卫马军司已经名存实亡,特委任皇上义弟田奇,为侍卫马军司都指挥使,重整马军司。”
田奇一听这个任命,心里激动不已,忙哆哆嗦嗦的站了出来,对着宋宇说道“;皇上,草民草民遵命”
宋宇见此,正要说两句,却听一道声音传来“;皇上,程保赵国两人,本属侍卫,为您把守府邸多年,任命为都指挥使高位,虽然越级过多,但也属人之常情。”说到这,那开口之人顿了顿。
宋宇循声看去,就见此人是吏部尚书聂子述,心中冷笑:我不找你,你到来找我了如此想着,宋宇依旧保持微笑,注视着聂子述。那聂子述善会巴结逢迎,能查人面色行事,此时见宋宇并未生气,还以为自己这句话说对了地方,心里很是得意,旋即指着一旁的田奇说道“:皇上,面前这位田。。田氏百姓,未经过武考,未有从业履历,下官实在看不出,他何德何能,做那数万人的上官?为了我大宋社稷着想,还请皇上三思”
“:说完了?”宋宇见聂子述住了嘴,收起了笑容询问道。
聂子述被问,习惯性的回答道“;说完了”
就在聂子述说完了三字出口之时,只见宋宇一巴掌拍在了龙案上‘啪’的一声震响“:说完了就给我滚回你自己该站的位置。”旋即一声怒喝,直把包括聂子述在内的满朝文武吓得皆是一哆嗦。全都看向了暴怒的宋宇。
而宋宇见满朝文武看来,也没停下,继续喝道“;今日这任命,不是要你们来研究对不对,该不该的,而是要你们拿耳朵来听的,再有擅自打断任命之人,可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一席话,把满朝文武说了个哑然,尤其是那聂子述,在宋宇猛拍桌案那一刻,差点没一哆嗦,老二没拴住给吓尿了。惊慌失措之余,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哀求起了宋宇“;皇上饶命下官下官都是为了大宋社稷着想”
宋宇见他这模样,也没理它,也没让他起来,对着田奇说道“;兄弟,从今日起,你就是马军司都指挥使,朕特许你招募马军三万,至于马匹,由于史弥远这厮,将我大宋马匹大部分都走私到了北地金国与西夏。在朕缕清全国马场的情况后,定然会竭尽全力,为你马军司筹集马匹,兄弟你且在等等”对于大宋的马匹,宋宇心里还是有笔账的。由于北方各产马国,全都将马匹当作宝贝呵护,所以大宋从北方买马是不可能了。转而言之,大宋的马,全都从南方购得,其中主要的来源就是大理。正因为如此,大理和大宋之间便生成了茶马古道,每年大宋从大理可购得七千余匹骏马,再加上大宋十数年来经营的马场所产,每年大宋马的增量在一万七千余匹左右,这个数字看起来很大,其实大宋马匹消耗量更大,就算是不发生战争,就大宋这个马匹数量的增速,想要装备三十万骑兵,得十三年之久,这还不算马的生老病死伤。要是发生战争,这个速度那就更不够看了。值得一提的是,大宋从来没结束过战争,北边打完南边打。没有消停过。不过这是后话。
而田奇听了宋宇之言,诺了一声,乖乖的站了回去。刘克庄见此,继续说道“;鉴于御前军步军指挥使司名存实亡,特委任前健康水营,水军副将吕文德为御前军侍卫步军司都指挥使。”
吕文德见说,忙站出了位来“:小将多谢皇上赏识”
宋宇见吕文德得了高位,并没有喜色,心里对这人的戒备又小了一些,其实宋宇之所以不把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