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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向您老人家请教一下带兵的窍门,看看今天的约法三章,是怎么的说。”
他这才不说话了,道,“反正这里也没有女人,我就有话直说了。”
田王说,“第一,一会深入当地人的聚居区,如果有未婚的女子上前拉扯,任何人不得抵抗、推搡、辱骂、甚至动粗。我只要你们,尽量服从她们;第二,如果你实在看对方不顺眼,也只能好言相劝,当然,你可以自己选择被谁抢走,这个我就不教你们了;第三,尽量满足她们的要求,比如,她们某人要求你们去她家看看,到了家中又要求你们做什么事,都尽量地配合,记住了,是任何事。”
想了想,他又说,“不要小看这个约法三章,这是关系到我们能不能在这里站稳脚根,能不能与当地百姓打成一片的大事情,以后的路还有很长,我们只有在这里很好地休整,补充,才能走好后边的路。”
有军士早就不明白了,问道,“王,我们还是有点不明白,这次的行动怎么有一点与以往不同?又不拿刀,又不拿枪的,是去干什么?”
田王想着用词,最后憋出了一句,“谁说的?你们不是每个人都有一杆枪么?从生下来就随身携带,只怕除了撒尿,其他的方面还没有用过,这次,谁要是给我丢了脸,小心我不认你这个兵哦。”
还有人没想明白,但是已经有的脑瓜转得快的,嘿嘿乐了起来。
我们这么一本正经地列队,在岸边讲说着行动的纪律,早就让岸上的人们得到了消息,但是看我们队伍齐整,一时倒没有人造次。
出发的时候,我对王说,“让我跟着您吧。”见他不理解地看着我,我说,“一来除了您身上挂的黄布包,这里还剩下一只,二来,我想随身保护你,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不大放心。放着我在船上,如果您在岸上有什么闪失,画还不吃了我!”
他看着我,没想到我拿出这样一个理由,“如果你有什么事,我相信女儿可能会吃了我,难道,我也这样重要?”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他一摆头,同意了。
王也是赤手空拳,可我还是带了我的宝剑。一路上,我们碰到的都是女人,她们随处可见,有的大大咧咧,挑担时也不着上衣,看到我们,就把担子往地上一放正面对着我们看。还有的跑到近前,一点也不避讳地看着我们。
我们的队列有些散乱,田王问我,“她们怎么还不快些来抢?”
我说,“这些都不是姑娘,姑娘才会来抢。”正说着,从街口嘻嘻哈哈地冲出来一群姑娘,她们的穿着节日的盛装,有三十几个,只在我们的面前停顿了一小会,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她们像是得到了命令,冲着我们冲了过来。
军士们习惯性地摆起了防守的姿态,我说了声,“别忘了约法三章。”
一眨眼就被这阵“香风”掠走了三十名军士,他们红着脸,有的还回身看着我们,田王低声对我说,“真猛啊。”
“如果不是我和你戴着黄包包,怎么还能站在这里。”
我们带着剩下三十人,继续往前走,还没到宋奎所在的那个院子,又不知道从哪冲出来十三四个女子,不容分说,拉走了十几个人。“弟兄们,别给我们的田王丢脸,记着,一听施放响箭,立刻归队。”我临了提醒着他们。
宋奎从里面迎接出来,两姐妹跟在身后,我想起姐姐的包包,忙着从身上解下来交给她。
可是她摇摇手却不要。宋奎不好意思地指指姐姐,又指指妹妹,欲言又止,我忽然明白,“你小子,敢一箭双雕!”他嘿嘿地笑着,挠挠头。
我们辞别了宋奎,出来继续往前走,田王道,“我还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感觉有一点送货上门的架式。”
“这还不是说明了王您的无比英明。”我说。
“别给我戴高帽儿,我向来做事不拘小节我们不是去行抢,是她们来抢我们,倒是一点内疚也没见。”
刚刚走了半条街,人就被抢了四分之三,大概这里只有这么多“客户”,未婚女子只有这么多。
像是突然而至的节日,没有听到什么与众不同的动静,没有鞭炮锣鼓,但是整条街上弥漫了一种欢乐的气氛。
“小伙子们,看来,敌人的生力军有限,我们不能在这里干晒,我们要打上门去,目标,前边半条街。”田王大手一挥,军士们一声欢呼,往前边跑去。
消息传得飞快,也许用不了半天,整个万鸦老就都知道了,我对田王说,“王,我们的兵力不足呀。”
“那没办法,今天就这样了,明天,把剩下的都带来。”正说着,一从对面跑来一群姑娘。像风卷残云似的,只剩下了我和田王。
几位下手慢的,四下里看看,冲我跑来,我赶紧冲她们晃晃腰间的黄挂包,她们一抹身跑了过去,估计抢不到如意郎君,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我陪王转身往回走,来时黑压压的跟了一群兵,回去时只剩下了我们俩,“这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军事行动!”田王说。
“就这么回去?”我问。
“还想做什么?”
“我们是不是跟踪一到两家看看,别让我们的军士受了委屈。”
“不,应当这样说,我们去看看,检查一下,看我们的手下有没有不遵守‘约法三章’的,这还说得过去。”
行,至于怎么个名目,那还不是由你田王说了算?
我们带上了宋奎,选了一家,离我们并不远。推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有一个老婆婆,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梳着两条小羊角辫,正在地上摆木瓜,摆了一溜儿。一位少妇怀里端着一只木盆出来洗衣,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看到我们进来,有点不知所措。
她上边穿一件白布布褂,松松的在怀前系着扣子,下边是一条灯笼裤,脚上是一双打得很精致的草鞋,真可以用精致来形容。
小女孩也看到了我和田王,从蹲着的地上站了起来,跑到少妇的跟前,掀起她的白布褂子寻着吃奶,她就在我们的面前蹲了下来,一边洗着木盆里的衣服,一边任由小女孩从旁边趴到她的腿上,钻到衣服里头,“滋咂”有声地吸吮起来。
田王抬头往吊角楼上望去,看得出兴致很高。我听到从吊角楼里传出一阵嘻笑之声。
第226章 女人国来历()
不知道楼上是我们的那一个兵,想上去看看,又听到上边一男一女闹腾的正欢,田王也不管楼下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抬脚就往上走,被我拦住。
我和田王这个时候冒然出现,恐怕不太合适,我对王挤挤眼,“这个时候上去,把枪折了怎么办?”他立刻明白过来,嘟哝了一句,“怎么说我也是亲家!”可是还是停住,反身与两人攀谈起来。宋奎在旁边担任翻译。
这家的老婆婆是少妇的母亲,年轻的时候与一个过路的男人一夜好事,生下了少妇,少妇的经历与她母亲几乎一样,几年前有缘遇到一个远来的客商,现在客商也走了,她生下了现在的小女孩,与妹妹一起,祖孙三代相依为命。
“你叫什么名字?”田王问她。“多巴。”她说,然后又问我们,“你们要在这里住多久?”
田王想想说道,“住多久我们没有计划下来,不过一年半载的还是住得的。还要看我手下的兵们是个什么态度,他们年轻人想多玩耍些时日,我老头子乐得不要去东跑西踮。”
少妇多巴抱起孩子,小孩子有点困,情绪不太好,她向我们点点头,也上了楼去。
剩下那个老婆婆,却很健谈。她满脸的皱纹,却耳聪目明,我看她与田王谈得十分投机,自己有点插不上话,于是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着。
女人国自古以来就是女人的天下,大到国王,小到家庭,都是女人说了算,国中缺少男子,当作宝贝供养着,慢慢的男性倒变得如同女人一样绵软,而国中的女子倒普遍生得阳刚、大大咧咧的,大事小情都是女人出头。
于是不知道从何时起,就有了抢婚的习俗,未婚的女子,看到年轻的男人尽可抢来成亲,这个是不犯法的。
有的只是***情,只求留下人种,待十月怀胎,十个里面倒有九个半是女婴。
这次我们的到来,整整两船、一百多个精力充盈的男人,无异于百年不遇的节日一般,家家户户也不避讳,抢到了兵的,忙着杀鸡制烹,一片喜气,抢不到的,只恨腿脚比别人慢。
正说着,一个兵从楼上下来,他听到了田王的声音,赶紧下来见礼,田王看着他道:“你小子,怎么这样快?此种战斗可不讲究速战速决!”
“这不是王您来了吗?”他不好意思地说。
“呦呦,这么说还是我不该来了,田纵,我们快走,别给人耽误好事。”
兵说着,“不是,不是,”一边送出来问,“王,什么时候开拔?”
“到时候再说吧,”我临出门向他说道,“别把自己当小媳妇,我们得有点男人的样子。”
“知道了!”他高兴地说。
我陪田王回到了龟船上,不但是那些兵,就连画她们一应女人也大为不解,有人问“王,你带走的兵都哪去了?”
他只回答了一句,“我派出他们,每人占领一块阵地。”就回屋休息去了。
一种说不清楚的快乐气氛充斥着两艘船,虽然我们知情的人只字未提,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晚上休息的时候,画她们也问到了这件事,我含乎其辞,我有一种顾虑,怕她们知道了女人国的事情以后,会死死地看住我,让我寸步难行。
一下子走了不少的人,大船安静了不少,晚上静悄悄的,我在蛇丹的光芒之下,细细地端详五位老婆,越发觉得一个个俊俏十分,哪一个,都绝非女人国中人能比。
因为人不同种,看女人国中之女人,虽然也不乏美貌的,眉呀嘴呀什么的安布得都符合黄金分割比例,但是在我看来,却都像是塑料人一样,没有让我心动的味道,于是对她们更加爱惜,少不了又是一夜缠绵。
第二天,王早早起来,把剩下的军士点名上岸,依我看倒是他有些迫不及待。这次我又仗剑相随。
万鸦老不止这一条街,大小规模如即墨,我们越过昨天的地方,边往西南方走,边不断的有人被突然冒出的姑娘们领走,因为事先又经过了“约法三章”,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这次我们所有应该来的都出来了吗?”当又剩下我和田王,他问我。
“船上男人,除了您、我,还有三位将军,这些已有家室的,剩下的人应该都上岸了,哦,还有一个。”
“谁呢?”
“苏禄,他现在也有了女主,青花。”
回来的半路上,我在路边的山石中发现一种红褐色的石头,拾起一块来看,我认得,那是铁矿石。于是握了一块,回到了船上。
“这是什么宝贝?给我的?”小月最先发现,凑上来问。
我把石头递给她,“估计你不会喜欢,不过你倒可以先玩看玩看。”
我又去找田王,把这事告诉了他,他说,“我正愁没有什么营生,说说你的打算。”
我想,这种路边都常见的石头,说明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