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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因为风浪的关系,我们谁也看不到谁。有人问他,“船上又多了什么人?”
“打鱼人,都是女的,可我们听不懂她们的话,只好先带上,这不,来请教宋奎先生。”
十几个人都被带到了田王的船上,我们借着灯光一看,果真是十几位妇女。
她们每人一副渔人的打扮,竟然也像男人似地,都打了赤膊,上身什么衣服也没穿,下半身的裤子,也是高高地挽裤脚,一直到膝盖以上,每个都晒得黑黑的。
见了我们这群男人,也不害臊,倒是盯着我们左一眼右一眼地看个不停,就像我们冷不丁看到了美女似的,十分的放肆。
宋奎被叫了过来,他对她们的话也不是十分的在行,不过不影响交流和沟通。
她们为首的一个女人,身材健硕,一发声像个男人,对我们拱拱手,苏将军和孟将军看着她,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这是女人么?怎么我看他比你还粗鲁。”孟将军对苏将军道。
正说着,这群女人中有一位,偷偷地在孟将军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哎哟!你想干嘛?”孟将军揉着屁股转身瞪着那个突施冷手的女人。
我们都看到了,虽然她做得隐秘,苏将军哈哈大笑,“老孟,有人看上你了。”
没想到这些女人竟然这样狂放,倒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与她们交谈,宋奎道,“她说,她们是女人国的。”
“女人国?”田王十分的好奇,转身问询地看着我,那意思是,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正前方有块大陆,却不知道有什么女人国。不过我看这些女人国里的女人,与男人也不相上下,看到我们这些清一色的男人,像恶狼看到了羊羔一样,毫不掩饰地贪婪打量我们,人们哪见过这些,都觉得奇怪。
宋奎一问,她们说是打渔的,有人问她们,“你们的男人呢,为什么不出海,这么大的风流浪,却让你们出来打渔。”
为首的那女人又说话了,她说,男人不该做这些,他们有他们的事情。
宋奎问,“他们有什么事情?”她轻描淡写地道,“做做家务、看看孩子。侍候我们。”
在我们惊异于她的回答的时候,她对我们表示了感谢,感谢我们在风浪中救了她们,她豪爽地对我们说,要请我们去她们国中做客。
我们正有此意,因为刚刚见面,我们就被她们搞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这个女人国里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好像与我们的想像大不一样。男人做女人的事,女人做起男人的事来。
我们趁夜开船,在她们的指引下,没走多少冤枉路,又整整行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她们说,“到了,就是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宋奎问道。
一直与他形影不离的,是一个面色暗红的女人,她与宋奎走得很近,不时地抬手在他的腰上摸一把抓一把的,宋奎也不以为意。她对宋奎道,“是万鸦老。”
于是我们就知道这个地方叫做万鸦老。
万鸦老,坐落在最北端,我们靠在码头上,原来,码头也是女人居多,这里依我看已经靠近了赤道,因为天热,她们大多都打着赤膊,只穿着短裤,从事各种港口上的体力活。
这下我们大开了眼界,各式各样的女人胸脯在我们每个人的眼前晃荡,可是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点韵味。
万鸦老在大陆的最北端,沿岸布满珊瑚礁,能够靠船近岸的,放眼望去,还就这么一处地方。再往北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我们大船靠岸,田王先派出我、孟将军、宋奎,上岸打探消息,看看这个女人国是个什么情况,如果没有危险,对我们不存敌意,我们打算在这里长期驻留一段时间,休整一下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我们只带了五名军士,一共八个人,下船登岸,我们救下的十几个女人对我们十分热情,有两个应该是一对姐妹,她们拉住我们不放,宋奎说,“她们在请我们,去她们家看看。”
也好,我与孟将军对看了一眼,他冲我点头,于是,我们随着她们,往家中走去。
一路上,不时地碰到迎面走来的村民,在一家的门口,有一个男子,正哄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而在打开的院门里面,我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正把一根根的木头,扛起来,码到院子的一角,已经码了一人多高。
这个怀孕的女人,还在做这种工作,不禁让我好生的奇怪。
再看那个哄孩子的男人,一点过去帮忙的意思也没有,只是专心地看着孩子,让我们更奇怪的是,他的腮上,似乎抹着一层红红的胭脂。
孟将军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他看着我,说不上什么表情。
她们领着我们到了一座小吊角楼,请我们上去,好奇心驱使着我们也没多想,就随她走了上去。两名军士自觉地靠着院门边,一边一个放哨。在吊角楼下,站了三个军士。
脚步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咚咚地响,楼梯上下颤悠,她们姐妹俩在上边走,我和孟将军在下边跟,很快到了上边。
吊角楼,是这里的建筑特色,楼下做储物间,楼上住人。
这种格局在气候炎热潮湿的地方有个好处,不反潮,还能防止蛇虫的侵扰。
二楼一上去,是一条过道,有三步宽,显得有些拥挤,一边是三只窗,而另一边对应着三道门,第一道门里是间大些的屋子,像是会客的地方。
我们被她们让了进去。里面陈设简单,一张竹桌,几张竹椅,还有大大小小几个木盆,里面是活蹦乱跳的鱼。宋奎说,这是姐妹俩,没有其他亲人,两个人都没成家,现在住在一起。
我们看她们里里外外的忙碌着,把一些吃食放在我们的面前,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水果。看她们热情的样子,不知道接下来会是啥节目。
第223章 落荒而逃()
没有成家的女人,原来还可以是这个样子。当着三位陌生男人的面甩掉上衣。
这姐妹俩在那些女人里还算是比较检点些的,每个人上边都穿着一件无袖的背心。刚刚坐稳,她们就相继把背心甩了,搭在竹椅背上。我们三人一见之下,脸上马上就见了汗。
原本还能支撑,这下浑身燥热,看看宋奎似乎热得更严重些,面红耳赤的,眼睛红红的。
因为没有成家,没有小孩子哺乳,两个女人的***十分挺翘,就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的,一点也不害羞,相比之下倒是我们十分的不自在起来。
姐姐向我们表示了谢意,她说,要不是遇到了我们,她们姐妹可能就回不来了。
正好是个话题,于是我们向她们打听起本地的风俗。孟将军说,“看样子,这里与我们那里正好相反,是‘女主外,男主内’,”
我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也想起了方才在一家的大门内看到的那个涂了胭脂的男人。
我发现这两个女人一边借助宋奎与我们说话,眼睛一直在孟将军的脸上扫来扫去,她们似乎对孟将军更热心一些。
我趁她们转身,悄悄地一拉孟将军的袖子对他说,“将军,我料定你今天命犯桃花,信不信由你。”
他说,“你怎么知道,要是那样的话,我老孟是哪一年烧的高香许的愿呢!”
“不信你就瞧着。”
如果对她们的表现有不理解,不妨想一想,小伙子看到心仪的姑娘时是个什么表现,在这个地方,我估计,这两个姑娘把我们拉来,多半是相亲的意思。
果然,说着说着,姐姐就紧靠着孟将军坐了下来,让老孟有些手足无措,嘴也有些结巴,“这怎么好,旁边还有人呢。”
我冲宋奎一使眼色,宋奎会意,我俩先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往外就走。不想那个妹妹一看着了急,抢先一步站到了会客室的门口,对我们说,“你们不来看看我的房间么?”不知这是邀请还是勾引,我看看宋奎,宋奎看看我,我说,“你代我去看看吧,我想下去看看咱们那五个人。”说罢转身,也不去看宋奎,快步从楼上走了下来。
站在楼下的三位军士不在。
到了院门口,那两个放哨的也不在,冲出去一看,两个人的一刀一枪扔在门边,人却不见了。
但是在远处,我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他们沿着下坡的街道往回跑。街道上青石板码成的,顺着山势。我先看到了两个人头顶的帽子,然后是上半身,然后是奔跑的两条腿,再后来,看到的一幕让我哭笑不得。
他们身后紧紧地追着十几个女人,嘴里喊着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转眼就跑到了我的近前,气喘吁吁地道,“田将军,不好了,快跑。”
我有些纳闷,看那些追来的女人,脸上并无恶意,大都挂着笑,为什么我们的人这样狼狈?
我还站着不动,问他们其中一个,“他们三个人呢?”我指指地上扔着的刀枪。
他们已经跑过去,一个人又返身回来一拉我的衣服,“他们被抢走了!将军你还站在这里,不怕被抢!”
眨眼之间一阵风就刮到了我们跟前,离我也就是三五步的光影。顾不得多想,我随两人一齐撒脚就跑,也不管孟将军和宋奎。
往码头上去的路口站着几个体态矫健的女人,她们看到了我们三个,也不拦阻,把扁担拄在地上,看着我们一阵放肆地大笑,“嘎嘎嘎嘎”
我边跑边回头看,追我们的十几个女子,应该都是没有成家的,这个问题怎么瞒得了我。那个时候,更好区分。刚才那些拄着扁担嘎嘎叫的,就是已经成了家的。
还有一段路,就可以上船了,但是我又犹豫起来,就这么回去,田王问起来,“孟呢?宋呢?还有三个兵哪去了?”我怎么回答?
已经看到远处龟船甲板上站立的人影,我忽然改变了主意,对两个兵说,“不上船。”扭头就往回跑。
他们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紧跟着我跑了回来,追我们的十几个女人心有不甘,眼看着我们一秣身,钻进了街道边的山树丛里,她们还站在那里不动。
听听身后再没有动静,我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喘着气对他们道:“给我老实交待,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人说,“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我们三个人在里面,站在楼下听大门那里有动静,赶出去心说看看,一出去,不但人没抢回来,又被拐走了一个,要不是想着回来给将军报信,估计我也让姑娘们抢走了。”
“大男人,会让姑娘抢走?”我不信,此地真是怪了,女人大白天的抢男人,这还了得!有心回去向田王报告,还是觉得不妥,因为我不知道他们被抢走以后,是入洞房,还是破肚摘心。
入洞房倒还好说,反正都是没尝过荤腥的大男人,入就入吧。我想了想,对两人说,“我们不能回去。”
两人眼睛一亮,“怎么,将军,你改变想法了?不入虎穴,哪得虎子,不如我们自投罗网,深入敌后,也好看看她们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回去也有的向田王报告。”
“那还等什么?跟我来。”
我们又从街道后边转出身来,正遇到几个女子,插着腰,在街口互相埋怨。她们都赤着上半身,一个军士看得咽了口唾沫,一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