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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头一抬,嘴角微微翘着,一副不屑的样子,眼中笑意嫣然。
“把哥想知道的都告诉哥,你就不会吃苦头。”
“你想知道什么?不会自己过来动手?”她把脖子一歪,兰花指捏起肚兜的边缘。
“白荆,到这国多久了。”
“这里有他么?哥哥你可真有意思,专想看不着的。”
我一捏她的下巴,“说,要不你说说那个呃,海蛛,别让我没耐心。”
“海蛛?这里就有。”她说着,原本捏住肚兜边缘的那只纤纤玉手往上一撩。
随着肚兜儿掀起,我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一次怦怦响起!
目之所及,我看到了平坦圆润的小腹,挺拔的胸脯,而在她的乳上位置,各趴着一只小指甲盖大小的紫黑蜘蛛!
“这不就是。”她用一根手指去点其中一个,“田将军,你问它做什么?不如自己来看。”
我这才发现,原来那两只紫黑的蜘蛛是纹在她身上的,须爪清晰,栩栩如生,几乎骗过了我的眼睛。
我定眼看着那两只蜘蛛纹身,伸出一根手只去摸了摸,这才想起,那只不过是个图案,“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它们应该惧怕一种东西。”
“当然是怕将军你啦,要不怎么你一伸手,它们就老实地趴在这里不动。”琴声早停,她却有些眼神迷离起来,声音中也掺了些许嗲味。
“不,它们不怕我,怕的是珍珠。”没抬眼皮,仍盯在她乳上,真可以用珠圆玉润来形容,两只蜘蛛真会找地方。我感觉在珍珠一词出口时,她的手微微一动。
“还有什么?将军你比我知道的还多。”
“明摆着的事情,不然,为什么会停在这里不走。”我微笑着大过手瘾,像是玩弄两颗稀世之珠,她已气喘吁吁。我说,“当然,还有一种香料。”
她在我的手下“噢——”了一声。有这么夸张吗?一会让你叫个够。
第189章 金蝉脱壳()
她一叫唤,我知道,又让我猜对了,自打一进王宫,无处不在的异香,如果只以为它们是为了好闻就错了。
就像镶在每个窗口、门口的珍珠一样,如果只是以为它们是为了好看就也错了。
“说吧,说说这里的房间,重点说这一层,上次的那个大厅怎么不见了?”她不理我,已经方寸大乱,嘴里哼哼着。
“那好吧,”在她猝不及防中我突然出手,点了她身前三处大穴。
姬将军曾告诉我说,点打穴位要在对手没有防备时进行,对手如有防备,会将身上肌力收缩,使点穴的力道受阻,看她现在一副麻痹瘫软的样子,此时不点她何时点她?
另外,点穴于季节气候也有关联,如“春不打肝,夏不打心、秋不打肺,冬不打肾。”姬将军教我的时候就让我牢记。此外夏天对方穿衣少,对外**位,下手要稍轻,而冬季穿衣多而厚,就要施以重手。
眼前这位娇娘,外套早就脱掉了,身上仅有的肚兜也被她掀去。
而我,早已将人体七十二**、三十六大穴熟记于心,此时我想让她酸胀她就得酸胀、想让她疼麻她就得疼麻,至于晕眩、瘫软、伤残甚至立时死亡,都易如反掌。
穴位是每个人经络气血出入会合之所,大穴的敏感程度,简直就如同经络通道上的开关。
我一点了她,她除了口中咿咿呀呀的忍不住地呻吟,再也不能做其它的事情,连转转头都是不可能的。
而麻穴一点,会令对手感到周身的骨缝里爬进了成群的蚂蚁,酸麻难忍,说不上疼,谈不上舒服,反正得叫出来才好受一点。
在她的呻吟声中,我跳下床来,赤脚几步跳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外边没什么动静,又跳回来,一把拾起地上的浴巾。
方才浴巾被三个饥渴难耐的女子给我扯掉了,现在,她们趴在地下,很不雅观地坦陈在那里呼呼大睡。
靠在柜子上边的那一位,头已经扎到了怀里,我怕她时间长了,会颈部血脉不畅,轻轻地走过去,把头给她扶正,将那架七弦琴在她的怀中竖起来,让她两手抱住,下巴支在琴鼓上,嗯,这下无碍了。
我与她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们方才又对我一片盛情,我领不领此情且放在一旁,如果她们不妨碍我行事,我想还是尽量不要伤她们为妙。
那块蕉麻织就的床单不错,据肚兜女子说,是祛湿防潮的绝佳床上用品,本来都已经把浴巾在身上裹好了,想想又拆开,把床单从床上揭下来,叠成个长条,往自己腰间一围,外边罩上浴巾,腰间再系上带子,也算紧实利落!
床上那女子绵绵不绝、高低错落、抑扬顿挫的哼唧声,效果挺逼真,这下我就放心了。
这个女子,心机缜密,几个问题都被她搪塞过去,要不是本将军机敏,什么有用的信息也不会得到。
我看看她,她的表情都是麻酥酥的,叫去吧,叫一夜。
我重又打开门,闪身出来,门外花瓶中的夜明珠光线有些昏暝,四下里静悄悄的。
寝室中隐约透出的女子的叫声,成了我最好的掩护,也许任是谁来了,在门外听到屋里的动静,都不会怀疑田将军正在忙些什么。
我想起红木柜子上、花瓶边的那只用来窥探过我们的小孔,两次被我捕捉到的小孔中的闪光,毫无疑问那是一只眼睛,我判断,寝室门左侧的石墙里肯定有夹层。
站在门边,曲起指头,用指关节轻轻地敲敲石墙,没有什么发现,也许是墙太厚了也说不定。
但是当我重又轻轻打开寝室的门,站在门的正下方,去看门边的那面墙的时候,我糊涂了。
我看到门左边的那道墙,并没有多厚,根本不像是有夹层的样子,一个人就算是偏着身子,无论如何也挤不进这么窄的墙壁里面。
将白荆的王宫结构研究透,是我最想干的一件事,我们要惩罚白荆,必须对这里了如指掌,不然的话,陷身于此,不但惩罚不了他,还会给自己人带来麻烦。
刚才与肚兜女子的试探,也只是我的一点设想,有了这些,无疑对我下一步的探索大有帮助。很快,我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那就是,寝室里,门边的墙很宽,一架六七步长的红木柜子都能放得下,而从外边看上去,门边的墙顶多也就是两三步宽。
也就是说,这里的局部墙体,是个“丁”字结构,我现在正站在这个“丁”字一竖的右边,身后便是由扇形窄厅走上来的楼梯。
而偷窥我的人,就是站在了“丁”字那一竖的左边,从上边的墙体上所开的小孔中观察我们。
我敲敲那一竖,结实的不能再结实了,很显然墙那边还有一个空间,我一直怀疑的、设有王座的那个大厅,没准,就与我现在所站的地方一墙之隔。
我为自己的发现感到兴奋,土石建筑方面的事情,基本上难不住我。白荆再厉害,还能有田大将军厉害么?
正寻思到此,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天已经不早了,这个时候有谁来?
现在我已经能听声辩位了,我知道,来人已经快到了底下扇形窄厅的尽头,再有几步,一转过拐角,就会看到站在寝室门外的我。
而我想重新打开寝室的门,闪身进去、关门,已然来不及了,至少来人会发现房门刚刚闭合的情形。
时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想了这么多,脚下快速移步,躲在那架藤椅边的花瓶后。
这里是个墙角,我听到来人已经拐过弯,踏上了往上来的斜楼梯。
事情有时就这么简单,寝室的门离我很近,我若进去就会被发现。
这里离我较远,我在这里,至少在他们走上整条楼梯的尽头之前,不会发现我。
我记得开餐室暗门的方法,开关就在藤椅后边的花瓶里。
时不我待,轻轻把手伸到那只花瓶里,一把握住那只珠子,四下里光线稍稍一暗,随着一声轻响,暗门开启,这时下边的脚步声轻轻地传来。
第190章 不是故意的()
闪身进入,心下稍稍长出了口气,总算从温柔乡里出来了,我的定力还是可圈可点的,在这样一个严峻的形势之下,没有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情。
果然,在门里还有一只半人高的花瓶,总不能让这里的门开着,但是我看不到瓶中有什么,那里长满了密密实实的阔叶花草。
先试试再说,把手往里一伸,手指荡到一只圆球,一拧,门轻轻地关闭了。
显然餐厅的门在密封性方面要求不是太严,可能白荆特意想让里面的香味适当地飘出来些。
反正,现在我听到,有三个人已经站到了寝室的门外边。
他们站定,有好一刻功夫,外边悄无声息,我又不能打开门去看看。
但是我能够估计得出来,有人正把耳朵贴在寝室的门上,听屋内的动静。
也许,被点了痒穴的肚兜女子,正到了奇痒难耐的时候,只恨身上无门,有的话,伸手进去挠上几下也好。
我站在这边,隔了两道门,还能隐约听到她娇嘀嘀、软踏踏、欲罢不能的呻吟。
是谁呢,先前离去的那个华衣女子?那另两人又是谁?我能感觉出他们不是来行刺的。但是也不会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八成是悄悄上来,看看田将军和五位女子,躲在这里干些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来人不会打开寝室的房门,这是必须的礼节。
不知道她们还要偷听多久,那叫声是货真价实的,真有破绽的话,我也不惧怕与来人过过招。
我蹑着脚尖走到里面,从一架石桌上的盘子里撕了一条鸡腿,轻轻嘶咬着回到门边,我终于听到了他们返回的声音。
估么着他们走下去一段了,我打开餐室的门,说实话我两次从一楼大厅的水池中进入到扇形窄厅里,都没能想明白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跟着他们,至少可以看到开门的方法。
楼梯上铺了一层柔软的毡垫,脚步声不会很大,我急急地从上边下来,跟踪就是讲究个时机和距离。
我手中握着那只鸡腿,一边啃着,一边悄悄下来,在斜梯的下端,我停下,紧贴着拐角,露出一只眼睛往外看看去。
一高两矮三个人的背影,果然有一个是那个华衣女子。她的身边跟着两个男人,看不清楚前面,他们已经走到了扇形窄厅的尽头。我屏住呼吸,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们每一个动作。开门前,那女子鬼使神差的回过头,往我这边看。
我赶紧一缩头。
等我再看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空空的,没了人影。
我气极败坏地扔了鸡腿。现在,想都别想,即使我过去,也一样发现不了什么,这条扇形的窄厅足足有二十几步远,中间连个隐蔽的地方都没有。
我记得上次从设有王座的那里下来时,扇形厅的一边墙上还挂了一条灰色厚呢料帘子,华衣女子就是从那里把我放出去的。
可是这里没有帘子,我如果过去,研究那道门的开启方法,万一来了人,从那道暗门里走出来,我跑得再快也会被他们发现。
无奈地笑笑,也许这里的设计,就是为了招待我这样的、敌我未明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