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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脸色一变,居然就开骂了。
“哦,你就是那个死不要脸的王尚礼,来人,抓起来!”
孙可望一看自己的亲信被抓,手一急之下伸向肋下佩剑,嘴里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边王尚礼一听大事不好,手也伸向肋下佩剑。哪知在他不远处的早已就位的就是杨潮,他是千手人屠的徒弟,论起玩功夫来,这城主近卫里也没人是他的对手。
因此,一见王尚礼伸手拨剑,也不拨自己的狗腿刀,只施展擒拿手法,只几下就卸开了王尚礼手脚上的关节,使其倒在地下再也动不了了。
岳效飞的这一下猝然发动,倒吓了沐天波一跳,跟在一旁的刘、白、方、苏四大家将及跟来的杨娥的功夫,比起王尚礼来说又稍好一点,一个个手一伸,早将兵器拨在手中。
不过他们的动作再也,也比不得一旁的特种兵们兵法,吊在胸前的步枪倾刻之间即指向所有的要害。
反是岳效飞一伸,做了个要大家安全的手势。
“不不不不,不要紧张,也不必动手,至于为何要抓这个家伙,自然有抓他的道理,估计一会我要说出来,也没人会反对。现在么,我还有个消息要告诉大家,在这之前,请大家随我来,我已经略备水酒,招待大家的到来。”
说罢,岳效飞居然就当先反回到吊舱当中去了。
孙可望望向一旁的兄弟李定国,眼神之中充满疑窦。倒是李定国早已经料到十有八九岳效飞会如此做这件事,因此向孙可望简单说了一句。
“大哥不必动气,这个王尚礼实在不是个东西,据我所知,只怕他和四弟的遇伏多少有些脱不开的关系呢!”
孙可望一听说与四弟艾能奇之死有些关系,心中虽然依旧疑窦重重,不过还是将手中佩剑插入鞘中,跟着李定国向艇中走去。
沐天波一见孙可望都进去了,而对方那些神州军的士兵手中那看起来颇为犀利的火器也都收了去,这才向手下护卫的挥手道:“都收了兵器吧!与我一同进去。”
走在最后的杨娥,一而按照沐天波的命令收下了自己的长剑,一面向杨潮多看了两眼。心中只道:“这位小哥施展的几手功夫倒是俊得很呢!”
待进到吊舱之中,看到的情景却使沐天波勃然大怒。
原来这里的确摆下一桌酒宴,桌了器皿自己前所未见,桌上菜式大约是因为招待自己的缘故,倒是云南菜居多。再展目一看,却见到沙定州夫妇立在宴席一旁,虽然态度显得极为恭谨,
“岳……岳城主”刚刚李定国的介绍,仅仅只是按他自己的称呼来叫,沐天波自然不会如此称呼,无奈之下只好称呼岳效飞的旧称。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夫妇二人是朝廷重犯……”
岳效飞摆摆手道:“不必,不必,我的沐小公爷稍安勿燥,一刻之后再下自当告诉缘由,到时如有不妥,在下再向沐小公爷赔罪好了。”
倒是沙定州夫妇,极有眼色的向沐天波行了一礼,齐齐招呼了声:“沐公爷你好!”
这里,飞艇轻轻一晃,居然引擎声大做,渐渐离了地面向天空升了上去。刘、白、方、苏四大家将及杨娥离开餐桌一齐来到窗前向外望去,见地面正自远离,惊惧之下齐齐看向沐天波。
岳效飞看到他们的动作,心里明白第一次上天之时,自己何尝不是同样腿发软,更别说他们这从未听说过飞行器为何物的人了。
随着由于迎风飞行而带来使人心里略微不适的抖动,飞艇慢慢向上升去。由于岳效飞正在大摆宴席,所以飞行的角度并不大。
当然由于热气的升力与短翼的角度,上升的也并不慢,高度五百米之后,宴会才正式开始。
沐天波由于坐在那儿,始终未动,没有看到地面的“离开”故此尚能保持镇定。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不下去了,包括孙可望同样无法镇定下去了。
“诸位,今天请各位来在下是有一个惊人的消息来告诉大家,我那位兄长朱聿键,也就是你们的隆武皇帝已经过世了,而且他命我代他完成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大业,这次在下不远千里,冒险搭乘这刚刚造出来的飞艇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件事!”
岳效飞虽然话音不高,语气平淡,然而这个消息使在坐的大数人都眼露惊讶。
“会么隆武皇帝驾崩了?他还那么年轻……为何会这样,难道是他下的手吗?”
沐天波心中的惊讶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他沐家这个曾经的云南王,正是大明王朝在这儿的象征,去年曾经得到消息,江南鲁监国覆灭,如今朱聿键的隆武朝覆灭,现今,这天下又该哪个朱家的子弟来坐呢?
至于孙可望,他内心之中的惊疑一点也不比沐天波校在云南的斗争,无论是与沐天波斗,与当地的土司斗,还是与自己的二弟争夺大西军的领导权,归根结底依然是要以云贵为根本,最后与清廷绝一死战。
如果说有一天,满州人真得被赶出中华大地,甚至仅仅只划江而治,他孙可望在大明的功劳薄上,自然要排第一名,到时封候拜相不过是顺手的事。
可眼下,鲁监国覆灭,隆武帝驾崩,如果说都是兄弟嘴里的这位“岳长官”上下其手的话,那么这个人心狠手辣的程度,只怕边那土司沙定州也不及了。
慕容卓悄悄观察着眼前的数人,心中猜测要他们效忠岳效飞,或者按照岳效飞所说效忠“中华神州”的机率有多大。一看之下,心中倒也略略平静,那位孙可望自然是跟随强者的草料,只是这位沐天波就不一定了。
“也无所谓吧,反正现在云南真正做主的也不他!”
一面想着,慕容卓抬起他那略带妖异的眼睛,向一旁的李锦使了个眼色。
“沐公爷、孙将军,当日隆武皇旁殉国之时,在下却在一旁,他是为奸人宵小所害哪!事情是这样的……!”
接着李锦又如同当日对李定国诉说一般,将朱聿键殉国之时的情景复述了一遍,尤其提到当朱聿键身死之前,叫来他们这些手握兵权的隆武朝将军,学士们吩咐的话学一遍。
“原本我等被围在叛军之中,原本以为必死无疑,倒是绣月夫人当真乃一女中豪杰,竟以自己及岳长官骨肉的安全为代价,要博洛那厮放我们及福州城百姓出城,否则今天在下不得见各位矣!”
第863章()
前文说过,李锦的叙述能力极强,尤其在讲到郑芝龙、黄山等人反叛,清征南大将军博洛到达福州,而隆武帝朱聿键临终前的遗诏,以及宇文绣月舍生取义,以自身安全及岳家骨肉保了隆武朝的大臣及福州百姓平安之时,使得在坐之一个个有如亲眼所见。
李锦说过之后,周围听的人,一个个心中酸楚难忍,个个俱是两泡热泪只是不曾流下来罢了。
唯独岳效飞,慕容卓早为这件事思过、谋过、怒过之人并不那么激动,另外两个不落泪的却是讲述者李锦及一个李定国,他这等的热血战将恨不能自己亲带手下兵将,就在福州城左近,好与郑芝龙、黄山这无耻小人决一死战。
待得李锦说罢,岳效飞一抱拳道:“诸位,事情大略就是如此,既然我那位兄长将此重任交负于我,那么小子少不得要四处指手划脚,因此还望各位鼎力相助为盼。”
孙可望一面听着,一面心中暗暗思索李锦的话有多少水分。甚至最使他疑惑的一点就是神州军的特种一百余人潜入,居然自敌了重重把守中突入,实在使他难以相信。
“另外,如果真如隆武帝所言,反清大业俱由神州军牵头来做的话,只怕将来清军被灭,做皇帝却劳务轮不到他朱家了,只是隆武皇帝为何要如此说呢,难道其中另有内情吗?”
关于这一点,孙可望会想,但他绝不敢说,毕竟现在已经离了地面高高飞在天上,这不是个踏实的地方。另外,将来谁做皇帝都无所谓,最重要自己得保“明主”,可以为子孙后世搏个工候万代才是正经。
可沐天波不这样想,因为他这个云南王是朱家封的,没有了朱家他这个黔国公就什么也不是,这对于他利益的损害却是不可弥补的。当他,双手一抱拳,向岳效飞发出疑问。
“只是再下还有一问,现如今不知是哪位皇家骨血继承大统,需知兄终弟及也罢,子承父业也罢,终究还得有一位皇家骨血出来坐了皇位,这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之役才可进行的名正言顺。”
沐天波的话说完之后,整个宴席之上顿时一片冷清。如果不是舱外传来那引擎那种单调的“嗡嗡”声,那么掉根针下来亦可以听到一清二楚。
甚至刘、白、方、苏四大家将,外回杨娥的手已经悄悄自桌上撤了下来,慢慢伸向自己身上的兵器。心中个个提心,岳效飞摔杯为号,就此除了沐天波这不臣之人。
“只是,就算救下公爷,这可往哪里逃啊!这个姓岳的太毒了,恐怕早就算到了这一刻!”
“哈哈哈哈”
蓦然间,岳效飞突然纵声大笑,一面笑着一面大摇其头。
“沐小公爷,难道刚刚你没听清楚么,我大哥临终之际,只说要我领着他手下群臣完成那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大业,至于将来谁做皇帝难产不是他朱家的事么,干我岳某人屁事!”
倒是沐天波听完岳效飞的的话,“呼”的声站了起来。
“岳城主,只怕此事却是要从长计议的吧,如果现在不立下皇帝的话,只怕到了那驱除了鞑子之时,这天下……”
岳效飞嘴里冷冷一哼道:“天下,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如果天下人真的让岳某人当皇帝,岳某人做不得皇帝么?难产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言,沐小公爷竟然不懂么?”
“这……”
沐天波居然被岳效飞所说的这句话,给噎得没了词,总不能答他:“天下的百姓全是笨蛋!”百姓出身的军官这里可就坐了多位,这话说出去的话,得罪的人就多了。
“另外,沐小公爷为何不去我们的中华明月湾去问问皇家的那些人呢?这事你问在下,本身就是件没道理的事!”
“去中华明月湾?!”沐天波心中嘀咕道“这位岳城主当我是傻得吧,真去了你的地头还有命回来吗?不过他现在算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再与之这样相抗下去的话……”
沐天波实际并不是忠于什么大明的皇家血脉,说真的如果不是关系着这黔国公这个名字话,他都懒得理朱家那些人。听到岳效飞这样说,当下转变话题,变成了谈判。
“那我倒想知道,中华神州如何领袖我等做那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大业呢?”
“很好,沐小公爷愿意谈的事情,正是岳某人想谈的事情。这件事大约还要自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上说起,咱们合作当中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所有人都必须遵守《神州律》……”
岳效飞在来时与慕容卓两人,包括护民官的顾问团以及议会在内,早就达成了共识,并且安排好了谈判的底线。条件是相当强硬的,当然面对神州军极为强势的军力,也是沐天波不得不一步步妥协的原因之一。
这就是“云南模式”,它为暂时游离于隆武政权之外的势力开创了一个好的模式。这个云南模式大略分心以下几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