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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国轩一发射完忙着指挥自己的手下开始装弹。他们还要向前行,这次要前进到距城墙一百五米处用效飞神弩对城墙之上进行压制射击,而且在那里火箭炮将再次对城门处进行补充射击。
城头上的清兵乱了,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明军什么武器没见过,可这打哪哪响的火箭愣是第一次碰见。
城下些个怪物再次向城墙靠近。
城上的清军忙碌着,刚才城门处的爆炸除了惊吓外,并未使城头之上的士兵们受伤。城头上的兵士们只稍稍稍慌乱了一下,就又在垛口处列好了队,一张张硬弓张开来,眼睛紧盯着城下越来越近的怪物。
此时的空气似空被什么震动了直来,发出了嗡嗡的声音。恐惧如水波般在兵士中间传播开来,常年的战争中,他们听的出来这个正是极密集的弩箭飞过来的声音,可是它们来自于哪里呢,除了城下的怪物根本就看不见一个人影。
长串的惨呼在城头响起,兵士们被劈头盖脸的弩箭成片的射倒,中箭的人躺在地下翻滚哀嚎,没中箭的人大都躲向城门楼伸出的宽大的屋檐下,那儿是现在唯一能够躲避箭支的地方。
刘国轩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城门处再次被射击了二十发火箭弹,城头之上的弩箭、火器已经被连发的效飞神弩完全压制。剩下的十枚火箭弹他对着城门楼进行了一次齐射。
微明的天色之中,似乎多到无数的将士们奔跑着,飞驰向苏州,这里城市将在再一个黎明到来时回到我们汉人的手中。
第196章()
一字排开的帆船在在江南大运河向南驶去,近百条船上载的全是太湖中各岛之上的义军。所谓义军不但是老少皆有,实际有作战能力的不过千把人。现在他们全由甘辉领着沿着岸边向南行进,老弱妇孺都乘在船上。
慕容卓也把几个义军首领和一同打算前往神州城和几位文人邀到船上吃酒。义军首领分别为,戴之竣陆冏、吴著、王诩、李长祥等人,除了李长祥年近四旬而外,其余诸人都是年轻的江湖豪客,只因看不惯清军在江南的所作所为方才起兵抗清。
文人却有要投隆武皇帝的杨廷枢,别人都是一般兴高采烈的模样,唯独他最不高兴。他的门人戴之俊上下使力并得太湖义军协助之下吴胜兆才得了这苏州城,可恨此人全无感恩戴德之心,一句他奉鲁监国为主便把那天下共主隆武皇帝扔到一边。
“唉!无奈无奈乎!圣贤之书好读人心难测。也只好如此了”。
门人戴之俊和吴著等人俱都是一伙年将三十的年轻人,与之慕容卓相识以久,此次再见慕容卓听得天下有那么一方乐土,都巴望着去见识一番,也好有番作为。在这江南官家之地,他们这些草莽难得重用,而且朱家自己的纷争更令人心烦,有这么一个向谁都不买帐的地方正是众人心中所求。
慕容卓把众人笼在船上,摆下上好酒席,席间更有带自神话城的诸般新鲜物事摆在其中,自然让这些从没见过罐头、饮料为何物的豪杰们大呼小叫的豪饮起来。
慕容卓睁着略带妖异的目光,瞅瞅个个喝的酒酣耳热的一干豪杰,再回想一下岸上的进军。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亲自把了一盏酒送至杨廷枢面前。
“先生,此间人物都是江湖上的豪客,酒喝到这个份上敢是都露了‘原形’还望先生不要见怪,勿与他们一般见识。”
“老朽愧不敢当,倒是阁下年纪轻轻便笼络了这一般好汉,如此高超的手段才使人十分敬佩。”
“先生些话实在让慕容卓惭愧,只是先生所望之事、所望之人听怕要让先生失望呢!”
杨廷枢耳闻慕容卓并不接招,心中微微失望,手中端着酒杯正待一饮而尽,谁知慕容卓后面还有话叫,一听停了酒杯道:“些话怎讲,倒要请教一二。”
慕容卓端着杯子,轻抿一口道:“在下闻先生之志在恢复中华,却不是为了再恢复先前那般战乱的国家,不知在下可有说错?”
“小徒所言之事确有,只是一个行事乱七八遭之人又如何收得人心,又如何能有勇士效命,阁下所欲言之事不言也罢。”
慕容卓一仰脖把最后一口酒倒入口中,咂了一下嘴道:“那我倒要请教,有教无类这句话是怎么个讲法,先生乃当世大才,真要有个好学生也不枉先生胸怀天下之心。还有一句俗言,有道是宁当雀头不做凤尾。在下言尽于此,还请先生三思而后行。”
杨廷枢心里乱了,照慕容卓给自己讲的种种,那个人并不值得人去辅佐,外有强敌入侵却还在干自家骨肉相残的事体,确是目光短浅之至。可是另外这一股子势力呢,虽然极为强势只是行事之人毫无章法,如此之人值得辅佐吗,他要真当了皇帝这个国家又会是个什么模样!杨廷枢越想越乱,理不出个头绪。
最前面一艘船正是老军营号,它在队前一里的地方当头船。以防遇到敌军的袭扰。慕容楚楚站在船头。今天在李香君的指导下,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现在她不但不再是整天的明黄色劲装,轻柔温馨的淡淡桔色,在这冬天末尾衰草连天的时候不能不说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跑到船头,船长船员都是老军营时的旧人,看了她的模样一个个都暗暗觉得好笑,同时也深感老板艳福不浅。家里不但有千娇百媚的两个夫人,这里还有一个一打扮越发美丽的小美人。可是谁也不敢把这个想法写在脸上,这个小丫头可不是善茬,别看她现在是身着罗衣,头插首饰,可一旦发起怒来把你丢下河里只是顺手的事。
李香君自始自终躲在船舱之中没有出来,今天除了帮楚楚打扮的花枝招展去见她那个岳大哥而外,手中那柄坠着琥珀扇坠的桃花扇就不曾离手过。
“候郎你只道我因你剃发留头而有意冷淡于你,岂不闻智勇多困于所溺。如若我便如那寻常女子一般只要留你在身旁,折了你的豪情壮志听怕这也不是你的爱侣了,但愿想郎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常言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岂可为了我一个区区女子消磨了豪情壮志。况且人生离合,在乎心而在不在形,彼此倘若不能心心相印,即使日日同床共枕,亦如相隔千里,只要你我永结同心,虽然远隔干山万水,照样可以魂来梦往!只盼我的身子好了,纵是天涯海角也便前来寻你。”
此刻江宁巡抚土国宝率了三百残骑向苏州跑去,一路之上没有稍敢停留。三千八旗精骑,没有一顿饭的工夫就被屠戮个干净。真是太可怕了,他此生再不想遇到昨夜那般怪物,一个个大瞪着独眼,在夜里光芒四射,使人无处遁形。
那怪兽跑起来隆隆做响,口中飞出的全是无声雷火,一但碰触便轰然炸响。亏得自己在后压阵,没有跟随大队冲锋,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一边骑马向苏州飞逃一边在心里答应自己:“今后不到万不得以再不做这等蠢事。”
很快苏州城墙在望,逃回家的喜悦浮现在每个人的心头。现在望着残冬里那灰色的城墙别提是一种怎样亲热的感觉。
城门处,吴胜兆站在埋伏的弓箭手后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第197章()
林都司往回到家中,令他没想到的是,神州军居然肯放那些城中有家眷的人回家收拾。更令他没想到的是神州军居然要把这么些人全部带走,真不知他们想干什么。唯一令他欣慰的是神州军进城后没有似其他军队进城后拉夫,派揖。
今日回来路上看见许多神州军的士兵在发送传单,他自己也拿了一张,低头一瞧去是神州城的介绍,许多和他一样拿了传单的百姓都聚在街边议论纷纷。
一走到家门口他去愣住了。
门口有几个神州军的兵士在持着火器转来转去。
仿佛遭到雷击一般,整个人陷入一种前所未有恐慌之中,继之而来的却是愤怒。想自己一生戎马,为了这嘉兴百姓献了这嘉兴城,谁能想到竟会落下这么个收常
“女儿……女儿……”林都司哀嚎一声,伸手向肋下捞去。捞了两捞什么也没捞着,他才想起自己的佩刀早让人家收了去,暴怒之下不及细想,牙关紧咬,双拳紧握瞪着一双眼睛向前冲去。
“双手抱头蹲在地下,否则我们不……”
一片吆喝声起,显然他们还没吆喝完就被别人打断。
“林都司,怎么这会才回来?”
听到这个声音,林都司稍稍有些迷茫。暂时放下愤怒向声音望去,正是早上纳降的那位神州军的那位头领。此刻正钻在一个豆花摊子那儿把一碗豆花喝的“唏溜、唏溜”山响。
“岳头领,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你,哪想到你还没回来,我就坐在这喝了碗豆花,怎么样要不要来一碗?”
林都司看着岳效飞嘴角上的辣子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请……请岳头领家中去坐。”
坐在家里堂上,林都司看家里一切安然无恙,心里才安然下来。两人入座说了几句闲话。
“林都司,你是咱们神州军出征以来第一个未经抵抗弃暗投明的,故此来访,好为阁下今后的去向做个妥善安排,只是不知林都司想法,想来听听然后再做决定。”
听了岳效飞的话,林都司心里暗暗惭愧。刚刚在家门之外居然……居然,想起来即是好知,又觉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岳头领,既然在下已然降了,当然是由得岳头领了,在下哪还有些什么想法。”
“哎,话不是这样讲,倘若我们没有一定的安排,还让别人以为我们是山贼草寇呢。我直说罢,按我的想法林都司还是跟我们去神州城的好,最少在那儿可以安定的生活,将来不论经商从政我们那儿都是一个公平的竞争机会,当然决定权还在林都司你的手中。”
“如今不论大江南北,黄河上下均无一处是清静之地,只有海外尚还没有战火波及,想我这清军逃将要落入他们手里,还有个活路么!所以在下甘愿去神州城碰碰运气。”
“好既然都司如此说,咱们就这样定吧。”
林都司送走了岳效飞才转回家里,女儿已来到堂上。
“父亲刚才来访的是什么人啊!”
“你刚才见过了?”
“是啊,他来敲门女儿因父亲不在,也未让他进来……”
林都陷入深思,他对女儿的容貌具有相当自信。心中想道:“他见过我家女儿,要我们去神州城可能是临时的决定,那他原来的想法是什么呢?”
岳效飞完全不知道,他被人家看作色中饿鬼。现在他在一排警卫的护送下,来到城外的埠头边上,因为慕容世家和太湖的义军今天就要到来。于情于理自己都该带着手下一班头领在此迎接。
“头领,怎么听着这个词都像在说自己是个土匪头。”
很快岳效飞就抛下了这个想法,因为不久之后,远处的运河上看见了幢幢帆影。
如同所有恋爱中的一样,岳效飞的心加快了它了频率。那儿,就在那儿自己满怀的愧疚之情中牵挂的那个小姑娘就在那里。似乎这清风也送来了她身上那股子熟悉的处子清香,似乎那清风中也携带着那股饱含的灼热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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