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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惨叫之后。审讯室里就没了动静,仿佛是结束**的妹子,像一滩烂泥一样软趴趴的躺在那里。马克维也同时松了口气,他真害怕门内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激烈,那样的话连他也扛不住,只能选择远离这间可怖的审讯室了。
但是马克维也知道,自己不能轻易的离开,不管怎么说动用肉刑都是不符合布尔什维克主流价值观的,一些卫道士和伪君子总要为此而唧唧歪歪的。更何况某人所动用的肉刑又是如此的残忍,若是让他们知道了。恐怕是要闹翻天的。
有他在这里把门和放风,能杜绝不少问题,至少他能把那些被惨叫声勾起好奇心的好奇宝宝赶走。
“都看什么,赶紧做自己的工作去,这是敌人在垂死挣扎!”
“什么垂死挣扎?”
正说话间,伏龙芝和格奥尔吉联袂而来,“安德烈同志在哪里?”格奥尔吉问道。
马克维对格奥尔吉的印象不是太好,没好气的回答道:“安德烈同志正在突击审讯敌人,暂时没有时间接待你!”
一边说他一边对伏龙芝露出了一个抱歉的表情,毕竟对这位他还是要保持必要的尊重的。
“审讯有结果了吗?”伏龙芝也没兴趣管契卡和内务部之间的龌蹉,直接就道明了来意。
“有了一定的成果,可以确认刺客是来自英**情六处的特务!”
“什么!”伏龙芝吃了一惊,慌忙问道:“真的可以确认!”
“通过卓有成效的突袭审讯,我们撬开了刺客的心理防线,他们初步交代了自己的身份,以及为谁服务!”
正在这时,马克维背后的审讯室又传来了一声比之前的两次更加猛烈的惨叫,颤音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都落了下来。
不可避免的,马克维有些尴尬,他才说什么卓有成效的突击审讯,然后惨叫就来了,白痴也知道所谓的突击审讯是怎样进行的了。
伏龙芝自然看出了马克维的尴尬,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他很清楚现在水有多深,不客气的说全党、全国都在关注这件刺客案,好不容易才有了突破,为了查明真相,别说动用肉刑,就是把刺客们五马分尸他都觉得是合理的。换做他处在某仙人的位置,只怕也会这么做。
倒是格奥尔吉皱了皱头,似乎有点意见,他问道:“能不能让我们也参加审讯,对此案内务部也非常重视,我们需要保证刺客活着!”
这话就有指责的意味了,马克维顿时就更加不爽了,强硬的就顶了回去:“此案是归契卡负责,我们的审讯过程不欢迎旁观!”
“马克维同志,我再强调一遍,我是代表内务部来的,菲利克斯同志要了解最新的情况!”
“格奥尔吉同志,我也再强调一遍,”马克维原封不动的将话还了回去,“此案由契卡负责,我们只对政治局和中央委员会负责,不需要你们指手画脚!”
眼瞧着火药味上来了,伏龙芝也只能打圆场:“两位同志,都冷静冷静,我们都是为了工作,请给彼此多一点尊重。马克维同志,内务部的同志也是好意,不是要干涉你们办案;而格奥尔吉同志,也请你稍安勿躁,毕竟这是契卡的案子,理因由他们负责,等审讯结束了,你们再跟进好了!”
伏龙芝的意见格奥尔吉和马克维必须尊重,所以他们立刻就闭嘴了,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等待里面的某仙人结束拷问。
嘎吱一声,审讯室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了,李晓峰轻松的走了出来,顿时,不管是马克维、格奥尔吉和伏龙芝立刻就围了上去。
“安德烈同志,有结果了吗?”
“安德烈同志,我要立刻见一见这个刺客!”
面对伏龙芝和格奥尔吉的发问,李晓峰不紧不慢的回答道:“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米哈伊尔同志,我需要工人纠察队配合,立刻前往新救世主修道院展开抓捕行动,刺客的同党就隐藏在那里。至于您,格奥尔吉同志,您当然可以去见刺客,不过,此时的他状态不太好,恐怕是无法回答你的提问……”
格奥尔吉、伏龙芝和马克维三个立刻朝某仙人身后的审讯室望去,在房间里可怜詹金斯浑身都湿透了,仿佛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当然,这算不得什么,精神方面的问题更大,这个货四仰八叉的瘫在椅子上,双目瞳孔都放大了,嘴角边还不断的涌出白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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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无题()
在詹金斯被某仙人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几百公里之外的彼得格勒,维多利亚也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
“姓名!”板着脸的女审讯员厉声问道。
维多利亚皱了皱眉头,在革命爆发之前,这样的遭遇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没有哪个警察,除非是沙皇的秘密警察或者是宪兵,才有胆子把她请到局子里喝茶,而且态度还得是和和气气的。当然,更有可能的情况是,只要她报出自己的姓名,对方根本就不敢向她伸一根手指头。
而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了,对方根本就没有跟她客气的意思,实际上抓捕她的时候表现得就非常不客气,如果不是她一再的告诉自己要忍耐,恐怕当场就会爆发。
维多利亚忍气吞声的回答道:“维多利亚。**娃!”
板着脸孔的女审讯员在小本子上记了一笔,继续机械的问道:“性别!”
这个问题让维多利亚十分无语,她再也无法忍耐,用挖苦的口吻反问道:“你觉得呢?”
女审讯员顿时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现在是我问你,态度放老实一点!不要跟我耍资产阶 级大小姐的脾气!”
维多利亚努力抑制着心中的怒火,深深地吸了口气,恨恨道:“女!”
“职业!”
“商人。”
“商人?”女审讯员抬头瞪了她一眼,说了一句:“一看就知道是奸商!”
“请你不要污蔑我!”维多利亚顿时就不干了,他可是听埃里克森说过。布尔什维克似乎最善于扣帽子和上纲上线。如果你默认了这一切。那么就等于是承认自己有罪,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反击,不要让对方得逞。
“我的经营活动一直奉公守法,我的信誉完全经得起考验……”
不得不说,维多利亚犯了一个错误,她的这一套说辞,在沙皇当政的时候可能有用,至少像那么回事。可是现在。是布尔什维克当政,这样的言辞在他们看来更像是狡辩,因为在他们心目中资产阶 级是可以跟奸商划等号的。这样的辩驳反而会让他们认为维多利亚是在抗拒他们的权威,对抗审查。
“你还敢狡辩,看来你是准备对抗到底了是吧!”愤怒的女审讯员面孔都扭曲了,大嘴一张,简直就想将维多利亚一口吞下去。
女审讯员的反应完全不在维多利亚的预料当中,她完全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就发怒了,难道实话实说,好吧。就算不是实话实说,为自己辩护也有错吗?如果我什么都顺着你的意思说。还审讯什么,直接宣判我有罪不就得了?
“喀秋莎,你冷静一点!”
好在审讯室里不止一个人,旁边的记录员说话了:“控制情绪,赶紧进入正题!”
女审讯员这才缓缓的坐下去,她恶狠狠的瞪着维多利亚,厉声喝问道:“说,你盗卖了多少粮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具体经手人是谁,销赃的渠道有哪些,一一的交代清楚!”
维多利亚顿时就愣住了,一开始她还奇怪,自己怎么突然就被抓进局子里来了,前一阵布尔什维克没收资产阶 级财产的时候,他们家不是很配合,没有抵抗吗?
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转移财产的行为被布尔什维克发现了,心里正忐忑着,谁想到对方竟然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粮食?盗卖粮食?”她不可思议的反问了一句。
女审讯员顿时精神一震,欣喜道:“你承认了!”
“承认什么?”维多利亚愈发的莫名其妙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女审讯员顿时勃然大怒:“你这是要对抗到底是吧!我们有充分的证据可以证明,你参与盗卖彼得格勒战略储备仓库的粮食!”
战略储备仓库的粮食?维多利亚这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搞了半天是因为粮食的事情?难道穿帮了?
那一瞬间维多利亚还真有点紧张,因为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可是马上良好的奸商素质就让她镇定了下来,她很“迷茫”的反问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战略储备仓库的粮食?”
这种态度彻底的激怒了女审讯员,她暴跳如雷的蹦了起来,指着维多利亚破口大骂道:“你还敢狡辩,卑鄙无耻的资产阶 级奸商,挨千刀的食尸鬼,你他#¥%……”
各种村妇骂街的词汇一股脑的朝维多利亚涌了过来,这极大的丰富了她今后骂架的词汇量,对于俄语中还有这许多令人印象深刻而又生动想象的形容词表示叹为观止。
“喀秋莎,冷静一点,”旁边的书记员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头要栽培喀秋莎,所以才让她这个菜鸟积极分子当审讯员,可是显然这位做街头工作出身的女积极分子的专长不在这方面,除非骂街能够瓦解嫌疑人的心理防线,能够让他们屈服,“现在由我来审讯,你记录!”
喀秋莎虽然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不过书记员也算是她的领导,她必须尊重领导的权威,所以她只能忍气吞声的交换了岗位。
“根据我们的了解,你和你父亲的贸易公司出售的粮食,大部分都来自战略储备仓库,而且,我们有可靠的证人能够证明你直接参与了盗卖战略储备仓库粮食的非法行动,对此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专业的出手了,那就完全不一样,说实话,维多利亚一点儿都不怕村妇骂街,那有什么意义?当然,对于专业选手的质问,她早就想好了答案:“我只能说这都是卑鄙无耻的诽谤,我们公司出售的每一粒粮食都是从瑞典进口的。是经过了海关和税务部门检查的。我完全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强栽给我!”
“你还不老实!”旁边的喀秋莎忍不住又插了一句嘴。“我告诉你……”
“喀秋莎同志!”书记员不得不再次提醒了她一句。
喀秋莎小声的回答道:“我就是看不惯她这种资产阶 级的嚣张气焰……”
书记员微微地摇了摇头,心说:“棒槌就是棒槌,上级怎么拍脑袋派了这么个活宝前来审讯,真***猪队友。”
“我们是有证人的!”书记员强调了一句。
维多利亚耸了耸肩,“那你们就把证人带过来,跟我对峙好了!”
书记员为之无语,所谓的证人其实就是他随口一说,实际上。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和证人,之所以将维多利亚抓来,不过是上级的要求而已。
实际上最近这么被请进来的资产阶 级不在少数,大部分都经不起吓唬,随便恐吓几句,或多或少的就软下来了,他认为维多利亚也一样,所以立刻就板起面孔,冷冷的说道:“我们现在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老老实实的交代问题。和我们找证人来跟你对峙,性质完全不一样。盗卖国有粮食,这是反 革命的重罪,如果罪名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