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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
典韦微一欠身一礼后。然后便回声大吼道:“儿郎们,吾等连日奔波,竟全功便在今时,随我一起破贼建功,不胜不还!”
“是!不胜不还!不胜不还!”
众多骑士一起大声应命,声浪传得极远,然后便在典韦和一干亲卫统领下除却太史慈以及刘晔亲卫的五百人,其余全部呼啸着跟上,一股冲天的杀气四面往回,便是不是正面迎上而仅为旁观的孔融一干人都感到一股寒气由心底冒起。
他们是不可能理解刘晔手下这些骑兵们训练之久、参加战事之多;领得是让步卒们羡慕地双倍粮饷、功勋更是一次次杀伐用血汗积累而成!以至于其中什长以上官职尽为跟随刘晔最久。杀敌众多的老手,何况有典韦这位勇将带领。自然是雄兵悍将,气势高昂。
“刘幽州属下儿郎勇哉壮哉,实令融大开眼界!此时府中宴席已然摆好,这便请刘幽州进城让融一进地主之谊,为将士们接风洗尘,聊表心意……”
孔融待与刘晔直到目视一千五百铁骑一齐远去后。这才上前诚恳地说道。
“呵……不忙,孔大人不必如此见外,请直呼晔之表字子扬即可!却不知大人欲如何安排袁显思一军?好像袁大公子却也打着救援旗号来此。”
刘晔淡淡一笑,眼睛余光早将袁谭大军正收拢渐向这里开来动向瞧个分明,便转过头来对着孔融问道。
“袁显思?这……只怕其来者不善,还望子扬有以教我!”
孔融居于北海如此之久,先前袁家势力与公孙瓒势力缠斗交锋。实际上他心里是向着袁家多一些的,虽然他没看出袁家此时早已存着不臣之心,但北海十数万百姓前途,他却不能草率决断,于是直觉地对袁谭此时赶来觉得不大对劲,想不通索性便问计于刘晔。
“青州乃黄巾之乱破坏最严重之地。十室九空。田地荒芜,生灵涂炭……晔实不忍见此情景长久扩展下去。便欲借此机一清匪乱,欲收编大部黄巾,使之归于田野,孔大人以为如何?”
刘晔并未回答孔融之问,反而提起自己想法,倒令众人颇有些奇怪。
“如此甚好!正巧融亦有类似想法,总归如此对抗,一味剿杀却也非正途,何况听闻黄巾军中亦有不少人才,这几次险些攻下南门的管亥便是其中之一。若能招安,的确可算了却一处大患!”
孔融内心真正地想法真的如他口中所说这般好听?当然不是!所谓逢人只说三分话,便是刘晔此来是救了他,可他本来出屯于都昌便是为了对付愈加猖獗的黄巾。招安想法他的确是有,但成功后怎么处理,这却不足为外人道出……
孔融毕竟只是孔圣人的二十世孙而已,他的才能品德也成不了第二个孔圣,仅此而已。
“孔大人即然已有打算,而晔之目的也已道出,何不便问问袁显思所为何来?这大军却也不用入城,孔大人可明示于他,教其与晔一般,只能带不超过一百随从入城,其余大军安营于外,如此自可万无一失!”
刘晔这时又顺势轻轻将话题引到了孔融先前所问,转圜自如,先表自己来意,再说如何布置以消孔融戒心,顺势再教孔融如何应对袁谭这位背后有着一个庞大靠山的士家公子,不得不令众人佩服他之光明磊落。
“子扬高见!亦不需太过客套,请呼融表字文举即可,请稍待吾作安排,然后便领子扬入城款待!”
孔融再次一礼拜过,见刘晔淡笑回礼后,便呼亲信过来,吩咐其请往袁谭处传话。尽问其来此目的,以及请其扎营城外,互为犄角,如此破贼易也……
不过半刻后,便见得袁谭亦是领着百名亲兵向城门处而来。其余兵士则在副将带领下就地将辎重车上营帐等物卸下,开始安营扎寨;布置防守等等。
至于刘晔,他早先便已吩咐过他们不需进城,等击破黄巾后,便由典韦直接领兵回到六里外的大营中与赵云会合,再护卫辎重到城下安营便是。
骑兵本就应当在开阔地平地上才能发挥出其机动力以及杀伤力,便是孔融大度许他们进城,那也反是丧失了主动权,宽仅四米左右的城门洞显然不能让大队骑兵迅速涌出,自陷于被动并不是刘晔一贯地作风。
袁谭个子不高。只怕刚有七尺,大约二十五岁光景。其父袁绍长得相貌堂堂,可这袁大公子显然并未继承到其父一半好样貌,却是高颧骨,尖下巴,一双细眼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难怪他拥有在这个时代立嫡极大优势的长子身份,却依旧不为袁绍所喜。最终立了长得貌美地三子袁尚为继承人。
不喜归不喜,但这客套话还得讲……刘晔在所有人中身份最为尊贵,倒是别人都需得给他行礼,反正没营养的话混迹于官场刘晔也是习惯了,随意夸奖了几句袁谭“相貌不凡,将来成就必定不小”便唬弄了过去,下面便由孔融对付上。
“不知袁公可还安好?显思不在河北。却恰巧来到青州解吾之围,实是感激有加,却不知显思此来意欲何为?”
“父亲大人身体康泰,有劳孔大人记挂,而谭此番前来,正是为解大人被围之厄。以及为平青州匪患而来!稍后吾自有五千精兵前来。便可荡平青州,还此地百姓安宁!”
袁谭除了对刘晔稍稍有些恭敬。对着孔融这位货真价实的名士却是有些不放在眼里,嘴中话语说得满满当当,好似这青州便是他袁家之私物,他袁谭此来也仅是为了清扫自家院门罢了。
“来者是客,何况子扬与显思皆是为救吾而来!便请城中赴宴,有话其中细谈……”
孔融倒也算沉得住气,立身于城外这一段时间颇有些累了,毕竟他这连日来休息得并不好,又已有四十多岁,在这个时代算得上步入老年,索性也不管太多,先将各怀心思的刘晔和袁谭迎进城中,尽了地主情分,只需牢记不许两人大军进城,等破贼后再作打算便是。
管亥地部曲地确比其余三门的强很多,但他们终究也只是黄巾而已,前一刻许多黄巾卒子都已涌上城楼与孔融军士激烈搏杀,将其杀得步步后退,眼见破城有望便各自士气高昂,战力勃发;
后一刻却先是见到有援兵前来将局势稳住,然后便听得援兵皆高呼…………“援兵即将来临,弟兄们再坚持一刻便可保全性命!杀啊!”
得此消息,孔融军士顿时奋起余力,将黄巾们反而压得步步后退,眼见便要逼下城墙,便在这时
先是大地颤抖,稍后便眼见大量铁骑疾驰而来,先锋一杆不下五丈高的“刘”字大旗迎风招展,刺目显眼之极。
“是骑兵?!”
黄巾们面面相觑,许多人一辈子都未见过如此之多的战马一起奔腾,更有人好奇的问身边之人这些军队是否好打……
不用他们多作迟疑和好奇,大营中已然响起了急促地鸣金声,这些黄巾们直觉地感到一阵不妙,立即丢下对手没命地往大营逃去。
这几乎将金鼓敲破的凄厉响法,以前从来没有过!
“刘?还是骑兵?难道是他?!”
管亥从接到探报后,毫不迟疑地下了鸣金收兵命令,而他心中稍稍转念间便浮现起那个刻骨铭心地影子……
【20】付兵子义迎家母 细教子龙统帅谋()
“面上言笑晏晏,心中各怀鬼胎。不知何时起自己也这般套路熟悉,耍玩得纯熟无比?”
刘晔在端起酒杯送到嘴边,只是浅饮一口的空闲,脑海中忽然划过这个念头。但也仅此而已,无论怎么感叹…………路,该怎么走,就还得怎么走!
“晔实不胜酒力,这便告辞了!也不劳文举费心,吾自归城外营中安歇便是。”
见着时候也差不多了,刘晔索性便起身稍作一礼道。
“子扬何必如此麻烦?便如袁将军一般,就在城中安歇如何?”
孔融见刘晔起身告辞,忙立身热情的问道。
“军务在身,不便久离,何况贼众终是未退,并非庆功时候,晔还是坐镇军中,择机与文举互为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