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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先与妻子们打个招呼。
“夫君辛苦。现时肯定是饿了吧?还是趁着饭菜正热先用,然后夫君自去文姬妹妹房中,她自有话要说于夫君……”
由于刘晔数次提过无外人在场,不需那般多的俗礼。而再有蔡琰这当真听进去敢于实施的妾室进门,自然这条嘱托也起了实际作用,后来刘燕两人便仅是在刘晔回来后,起身稍稍一礼即可。
听到妻子如此说法,再看蔡琰今日颇有些反常的脸上带着红晕静坐也不如往日那般插话。刘晔倒颇来了几分兴趣。不过现时他地确是饿了,也照顾到两位妻子为等他亦未进食,便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吩咐道:“为夫知晓了!来,如燕儿所言。还是先用饭,否则把两位娇妻饿坏了为夫可要遭外人耻笑。”
席间郎情妾意,互相夹菜相食,尽显一片家庭温情……
“琰儿,你先回来,为夫稍后便来,却是有些事情需要与燕儿细说。”
等过了两刻,用过饭食教下人过来收拾完毕后,刘晔却是先柔声对蔡琰说道。见到蔡琰乖巧地点点头后。刘晔眼中现出溺爱的神色,亲自接过侍婢手上外袍为蔡琰披上,轻抚其背以示安慰。然后便依旧教萍儿好生伺候着,直到目送她们主仆二人出得门外,这才将目光收回。
“燕儿,为夫总觉得你们两个今日情绪有些奇怪,是否有甚大事?你可不能瞒着我。”
留下刘燕,有他所说的观察到两人的反应都有些奇怪外。自然还有即将远行。需要交待一番地原因了。
“这……夫君勿怪,此事便如妾先前所言。夫君去文姬妹妹那里她便会亲口告诉你,若真有大事,妾必不会隐瞒不报!”
听到刘晔口中微微露出的责备意思,刘燕顿时有些着急的说道。
无论如何,在她的观念中“妻以夫尊”观念终究是根深蒂固,哪怕这很快便要到达六年地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生活也不能完全改变。
“哦?原来如此。凡事说清楚便行,为夫只是怕诸事缠身,你们又怕我分心故意而不报,这却是不行!夫妻之间自当同心协心,为夫在外操持,终究还是为了家国而已。若是自己小家都不能平和,又凭何去言治国平天下?吾说这些道理,也并非存着教训意思,燕儿你与我相知将近六载,自然也能知晓我之为人,切不可往心里去了,知道么?”
见妻子脸上又如往常一般,稍显出急切意思,刘晔只得再来温声开解,终见妻子愁容尽散,轻轻点头后终才说正事道:
“为夫明日将要远行,此去少则半年,多则年余才能回转,家中诸事便又得靠你多费心力了……”
“夫君……”
看着刘晔那稍显无奈而又坚定的脸色,虽然明知道几乎事实已定,刘燕还是忍不住问道:“难道非去不可么?夫君属下文臣武将众多,挑选合适之人应非难事,作为一州之主,夫君坐镇蓟城岂不更好?兵凶战危,值此年月意外之事太多,妾实不放心夫君亲身犯险……”
能说出这些话语,已是她的极限了。从与刘晔成亲以来,便是聚少离多,好容易过了两年温馨幸福的日子,好容易她……
“此事干系极大,非为夫亲去不能当机决断而成事!何况说到底还是为了扩充实力,否则幽州终究是一隅之地,发展潜力有限,天然又处于塞外异族,公孙度,袁绍等势力合围之中,若不趁机强军扩势,被诸多敌人往来攻伐,疲于奔命终究被拖垮便是惟一结局!故此,无论为自身,还是为治下数百万众百姓,为夫都必须走这一遭!”
说完这等正经理由,看着妻子眼中依旧忍不住泛出的泪花,刘晔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又想到只怕稍后面对蔡琰只怕也是这番景像,顿时幽然道:“外间羡为夫之权势,慕为夫能得汝二位贤美之妻,然而又有谁知晓为夫之身不由已,妻子之担心无奈?为我刘晔之妻,终是苦了你们……”
“夫君不必如此,想夫君是为黎民百姓计,却是妾想岔了。”
在丈夫温暖的怀抱中,刘燕很快也转过念来,语气坚定地说道:“夫君请放心征战于外,妾自好生照看淮儿以及文姬妹妹,不让夫君还为家事担心受累,尽妾为正妻本份。”
“这才对嘛!来,为夫替你探去眼泪,看到燕儿的真心微笑我才能真正放心。看你伤心得这模样,要是父亲大人在此只怕不问许多便要手杖伺侯为夫了,哈哈!”
安抚好妻子后,刘晔浴洗一番便来到了蔡琰房中,正见着她端坐榻边,双肘支着下颔,睁着那双灵动有神的大眼发呆,许久都不见眨动一下。
“嘿!我的文姬又在想什么乐事?可否能与为夫细讲一番?”
与蔡琰地夫妻相处,又与刘燕不同…………在蔡琰这里,刘晔多能表现出自己地随意轻松,开口无所顾忌。
“啊?晔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萍儿这丫头也不提醒一声,害琰儿都没来迎接……”
蔡琰被刘晔话语所惊,顿时脸上红晕更加明显,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从榻上跳起,几步来到刘晔身边轻抓着他的手臂问道。
“哈哈,她可是轻咳了好几声,为夫怕她真个咳出毛病来,索性叫她先去偏房歇息了。事……”
便是在这种轻松的环境下,与刘晔皆坐于榻沿的蔡琰忽然抬出头来,眨动眼睛露出少有的娇怯神色道。
“哦?先前燕儿便有说此节,为夫倒有几分好奇,究竟是何事需得如此慎重而又拐弯抹角?琰儿你且细说,为夫洗耳恭听便是,哈哈!”
刘晔这时依旧想着活跃气氛,以使后面将要出征之事不至于让蔡琰太过伤心,于是便刻意以轻松的语气应答道。
当然,他也确实没去用心想究竟是何事会令两位妻子如此表现。于治政军略间他需要开动心思已是够累,要是连家人也要时时猜测,如此人生也过得恁累了些……
“琰儿……有了……”
当蔡琰支吾半晌,终于鼓足勇气声如蚊呐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四个字后。
“什么?琰儿你再说一次?什么有了?”
即使刘晔并不傻,立时能猜知关键,可他依旧在一股直冲脑门地热血刺激下,神经质地紧抓住蔡琰,语调都有些哆嗦地问道。
“夫君弄痛琰儿了,琰儿今日被燕姐确定为真有夫君地骨肉了……”
“对不起!是为夫鲁莽了!只是我实在是太兴奋了,哈哈!我有孩子了,我刘晔要做父亲了!琰儿你等等,我去外面大吼两遍方能尽舒激动心情!”
成家将近五年,先后进门的两位妻子都不见动静,说刘晔没有着急那是骗人地!
但他知道两位妻子比他更急更愧疚,所以只能强压在心底,反而一直在宽慰着两位妻子,今日终于听得如此好消息,他哪还能忍得住?
于是在蔡琰捂嘴轻笑的注视下,刘晔如同顽皮的孩童般蹦跳着到了外面院中,放声大笑呼喊道:“哈哈哈!我刘晔有后了,我刘子扬要当父亲了……”
刘晔如此连续三遍过后这才停止,然后迅速向蔡琰闺房行去。
而这三声变调的声音也惊得刘晔府内外下人、明暗岗哨、侍卫亲兵们面面相觑,反应过来反纷纷为见识到刘晔如此真性情尽露的表现而心中窍笑不已,而这也成为了他们后来极为自豪的谈资……
【15】暂别是为将来计 武将情谊子义奇()
“晔哥,不去不行么?”
果不其然,当刘晔冷静下来终得将决定道出时,蔡琰脸上那幸福的笑意也立时凝固了,半晌后语气中尽是担心地幽幽问道。
“嗯……非去不可!唉……为夫,终是愧对你们了……”
面对聪慧过人的蔡琰,刘晔并不需要多作解释,只用肯定的语调,缓缓的叹息便可尽道其中心情滋味。
“想必燕姐也已知晓,既然夫君决定了,琰儿也只能与燕姐一同日日上香,祈望上天护佑夫君平安归来……”
像刘燕与蔡琰这般聪明的女子,对于自己身居高位重职的丈夫不得不为了大事而可能远行,她们也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只是突然听闻消息,一时间无法理清自己情感,忧心于刘晔会否有危险,这是人之常情,与聪明的程度、是否识得大体无关。
“孩子啊,现今琰儿已怀你将近两月,我能赶上回来看你第一眼,亲保你们母子平安么?”
这是刘晔终于哄好蔡琰,拥着她躺于榻上,在脑海中不停回想的一句话。
于是,在这个夜里刘晔又一次失眠了,直到渐渐闻得鸡鸣声起,他才在困倦难忍情况下沉沉睡去……
辰时五刻,仅仅休息了一个半时辰的刘晔被亲卫扣门声惊醒,教人应答后他便在室内侍婢的伺侯下穿好衣物后。
他转头看向如海棠春睡,俏脸上露出恬静表情的蔡琰,复几步走回榻前,俯身低头轻轻在她脸颊上怜惜一吻,然后便毅然转身离去。
蔡琰是否亦被惊醒,是否因为不忍他担心承受分离之苦而索性装睡?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便是刘晔清楚地知道:便只是为了保护她们,便得时时警惕。不被安逸现状所迷惑,需得刻刻努力强大自身势力,以此自勉才是他最应该做的!而暂时的别离。只是为了将来不会出现真正永久的离分……
“孩子,当你第一次睁开眼睛时,能看到你父亲地像貌么?他是一个万民称颂的好官,也是一个照顾爱护妻子,绝不与世间其它男人相同的好夫君!为了安慰我和燕姐。他常常说跟了我是苦了你们……,可便若他常言之凡事两面相对而论。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过得劳累辛苦?不能怪他不愿留下只伴得我们,只能怪这风云突变地乱世搅局使他只能在各种挑战危机中求存上进!能得如此奇男子为夫,是我蔡琰三生修来之幸!燕姐,她也当是这般的想法吧……”
听着房门轻轻被关上那一声微不可察的响声,蔡琰修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布满一层迷雾的双眼。一滴百般滋味尽在其中地泪珠也缓缓从腮边划下……“出发!”
随着全身挂,戎甲盔缨的刘晔简短有力地命令声下,安置于蓟县城西的骑兵大营中一共三千军士,五千战马便排成队列,在他和亲点跟随的典韦,赵云统领下各分中前后三军缓缓加速,最终以一个时辰二十五里的匀速前进,算上每日用餐休息,大约能用作行军的便是八个时辰。以此速度六日后便可到达孔融被围的北海国都昌县。
其实,这个速度还可以再提高一些,但刘晔凭着太史慈细述都昌城中有七千守军,而黄巾围城为五万众,以及城中防御布置后,早就精通攻守个中门道地刘晔当然能轻易算出孙融至少还能再坚守二十日左右。
如此一来,自然不需早早将底牌曝光,这个底牌是什么呢?
正是高桥鞍。双边马蹬以及马蹄铁!
这三样战马配套东西制作并不算难。但需时倒是不少。
其中更以马蹄铁为最,不仅需的熟练的铁匠打造合乎规格的蹄铁。在给战马钉上过程中更需要人手协助以及非常熟练此道,便是合乎这些安求,一个熟练的工匠在旁人的协助下一个时辰也最多仅能为三匹马上好蹄铁而已。
以前不花费时间精力去安装,是存着怕塞外游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