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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纷纷大声怒骂乞伏利,请求刘晔为他们作主,现时将其千刀万剐!
乞伏利额头冷汗狂冒,他现在才知道,只怕轲比能会错刘晔心意,满以为可以让他以高人的智计得刘晔欣赏而留用,却不知刘晔根本就打了秋后算帐心思!
“嗯,看来大家都存着这意思,吾便顺应军心民意,将……”
刘晔先示意众人安静,然后便不紧不慢的朗声说着。
“等等!吾还有话说!”
乞伏利见情况不妙,赶紧大声喊道。
“哦?有何遗言,可速速道出,莫误了上路时辰!”
刘晔冷声说道。
“我……我投降,求都督饶我一命,吾必以残躯为都督誓死效忠!”
乞伏利猛然跪拜于地,大声说道,哪还有先前故作镇定,表面丝毫不为所动模样?直让众将及百姓大骂其人贪生怕死。
“汝有何凭让吾觉得可以收你?”
刘晔淡淡反问道。
“吾有真才实学,智计谋略不输于他人,更熟知塞外异族情况,得我全力辅佐,都督必如虎添翼!”
乞伏利虽是面色故作诚恳惶恐,却也不掩饰脸上那一丝自傲,显然他有把握刘晔会心动而留下他,以后怎么办再见机行事即可。
“贪生怕死,卖主求荣地卑鄙小人!”
“不要脸!”
……
百姓们听得乞伏利所言,生怕刘晔就此答应,又不敢直接说出,只得纷纷怒骂乞伏利。
“啪!”
惊堂木再响,周围瞬间安静,刘晔平静的目光扫过众将和百姓们的面孔,最后落定到眼中满是希冀的乞伏利脸上,语气坚定而冰寒地说道:“乞伏利!从你进言帮助轲比能占我边境,杀我子民,劫掠州县,伤我兵士开始,就注定了你若落在我手中便只有一条路可走!先前吾便已讲过,要你有遗言尽可交待。哼!过时不候!”
听闻刘晔此言,无论众将还是百姓们都是喜动颜色,百姓们更是大声齐呼“安平侯英明!”,反观乞伏利则是面若死灰,最后他趁着声势稍弱抬头直视刘晔,怨毒地说道:“刘晔,你如此作为当不得英雄,亦成不了大气侯,将来注定不得好死!”
“哈哈哈!我刘晔以后如何,轮不到你来指手评判!先前吾亦讲过,宁在你等胡族眼中刘晔便是个小人,亦不作被汝等称颂之君子英雄!凡事无愧于天地良心,更有一班兄弟护持帮助,吾之后途自不需由汝来费心指点!郭占,陈风!乞伏利便交给你们,吾只需在三日后能见其首级便是!”
刘晔起身仰天大笑,复低头眼中精光闪动,直视乞伏利大声道出心中所想,再猛然下令道。
“得令!谢都督成全!”
郭占,陈风两个皆是目中含泪,激动万分的大礼谢恩,随后便扑上目光呆滞,嘴中只在不停诅咒喝骂的乞伏利,将他拖了出去,更有一干百姓欢呼围涌而去,到得县府外面广阔之地,郭占却是心思渐渐冷静下来,着亲兵围成一圈后,再制止便要拔刀动手的陈风道:“先不忙,都督为你我考虑,这才将此手刃这贼子机会送给吾等,可我等却不能不为都督多考虑一番,毕竟这乞伏利贼人确如他所言,知晓不少鲜卑秘密,何不问出究竟再送他上路?”
陈风被刘晔派到郭占手下当校官,两人因为同样的仇恨多有想法相通,郭占也因陈风这此进计立了极大功劳故将其是胡族后人隔阂暂且忘却。
经过这一连串伴随着刘晔身边战斗,受他理念影响,再加上很是痛快杀了数次鲜卑骑兵发泄出胸中刻骨的仇恨情绪,郭占性格渐趋于沉稳冷静,这也是刘晔最终让他重掌先前长城戍屯兵马,镇守边关安宁重责原因。
陈风听得郭占此语,脑中很快清明,恭敬地点头道:“是!属下谨尊郭校尉之命!”
于是,两人便就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以天地为堂,百姓兵士为公证,郭占为主官,陈风副之再继续“三堂会审”来……
【10】又得逃跑的刘备……()
数千里之外的益州,州牧刘焉在十一月初突然卧病在床,便是这种情况下许多大事他却依旧得听过亲信回报后,再细作思索决策,此番周折,自然身体情况每况愈下。
其子刘璋资质平庸,生性懦弱,是个没主意的人,刘焉便是想放权安心养病亦是不可能。
这一日,当别驾张松禀报蜀郡今年欠收,百姓闹饥荒之事,刘焉一阵剧烈咳嗽,旁边刘璋赶紧上前捶背抚气,半晌才让刘焉缓过气来,还不等他将自己决断道出,便听得有内侍来报:“雒县县令刘备请来探望。”
张松听闻刘备之名,眼前一亮,复又隐没,他是个仅是五尺高,眼睛狭小,颧骨突出,下颔尖细容貌多遭人嘲笑之人,只是因他才智极高,更有“过目不忘”之惊人本领故而能作得别驾之位。
虽然因此许多人不敢正面指诋他,私下却是多引为笑料,多有贬低。这也使张松本就有些愤世嫉俗的心态愈加偏激,对于从不为他“作主”,训斥其余人的刘焉父子,他心底同样一并恨上了。
可遇到刘备这位千里来投的刘焉“侄子”,见其为人谦逊,和蔼无比,没有丝毫看不起他的意思,反而多有延请,私下交流,顿时让他感激不已。对于刘焉竟然只教刘备这大才去治理一县之地,三年不给升迁,无视刘备在雒县爱民如子,与民秋毫无犯,整顿吏治大功,张松自然对刘焉更为失望,心思也更加开动起来……
刘焉见刘备又依“惯例”,每半月前来问安一次,便是在病中,他亦眼中爆起一团精光,片刻后收敛下来,淡淡道:“请玄德进来。”
过得半晌,只见满脸皆是担心的刘备引着关羽入得室入,三年时间并未使他们样貌改变多少,但显然经过前番一系列事情,他们心性再经三年磨砺,各自如何不足尽为外间道出。
“备闻叔父偶得微恙,故急切携燕参前来,希望能于叔父病情有益。”
刘备到得近前,忙作大礼拜而说道,后面关羽自然也得随之而拜礼。
“无妨,此疾却奈何不得吾之性命,汝远来辛苦,便下去客房歇息,明日设宴款待,汝再回雒县便是。”
刘焉语气平和,若非是他躺身榻上,脸色有些灰白,几乎让人以为他根本未得疾病。
“是!备告退,恭祝叔父身体早日康泰,长寿安宁。”
刘备再恭敬一礼拜道,然后便在刘焉点头示意下,由身边一位内侍引着退身离去。
“张别驾,蜀郡饥荒之事,便由官仓先出粮赈灾,补粮种于民,待其次年加倍归还所领食粮便是,明日如此起诏,璋儿自会与你落印,此事已定,汝且退回!”
刘焉一番话说罢,却是直接略略挥手,示意张松离去。
张松点头施过一礼,便收拾起卷宗迅速离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刘焉才收回目光,眼中精光再露,轻声说道:“璋儿,张松是个人才,可是他性子太过狭隘,与其它同僚难以和睦相处,最近更是与刘备走得极近,看来吾得早作安排,汝去请严颜,张任,雷铜三位将军即刻前来!”
刘璋虽不解乃父之意,可他心中早有一个念头:“凡是父亲说的,那就一定是正确的”,于是便点头应命,亲自教亲信分别去请这三位掌益州兵权之人。
却不想,这一幕正被并未走太远,省起还有一件重要事情禀报,复回转的张松全数看在眼里,他脑筋开动,以遗忘卷宗借口几句话应付过刘璋,默然退下……
当夜,刘备想起自己奔波六年,到今日都算成就极微,似乎刘焉一直防备着他,心下烦躁,正辗转难眠间,忽然闻得窗格几声轻响,有人轻唤道:“刘使君,吾乃别驾亲信,有事急禀,速速开门。”
如此响动,自然瞒不过同在室内的关羽,他借着暗淡的月光见着刘备点头,便起身着衣,小心地前去打开房门,便有一个黑影进来。此人身量不高,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大约六尺有余,入内便到刘备近前拜而说道:“我家主公今见刘益州着人请张任,严颜等将军过府,此时都未曾出来,只怕要于使君不利,故冒险教吾前来告之,望使君早作打算!”
“怎会如此!?”
刘备心下一惊,他自问数年来安分守己,从未有过出格行止,本以为刘焉只是有些防备不敢重用他罢了,怎会想到人家根本可能打得是“除恶务尽”的主意!
“小人消息已带到,这便回去了,告辞!”
张松亲信显然亦是个精明人物,怕时间久了会给主子带来麻烦,故而即刻便告退出外。
见得那名亲信迅速隐没到黑暗中,关羽将门扣上,转过身几步便来到刘备身前道:“大哥,刘焉老儿性子,难道从当年在幽州他派吾等五百乡勇去战五万黄巾事情,你不能清醒得知一二么?对于投奔他,我自始便有些反对,只是大哥一意如此,也只得由你心意,如今大哥为治理雒县,可谓殚精竭虑,鞠躬尽瘁,却不想今日依旧得面对如此下场。若是三弟在此,只怕便会怒得又想要拔刀杀人!”
“云长,现今汝该信吾先前所言‘知人知面不知心’,刘晔便是因为吾三兄弟会威胁他之权位,终于设计要杀我事由罢?”刘备却是眼中精光一闪,借机说道。
“这……大哥,前两月吾便听说诸侯会盟讨董时,子扬亦去了,好似传开有位名叫‘张德’的勇将,先是独斩董卓大将‘花雄’,后来又跟曹操手下两个姓侯的将领一起战倒‘人中吕布’,我听着便觉着熟悉,后又有行商来此,更明说民间所传经多方转口,大有失实,却是有‘猛张飞温酒斩华雄,虎牢关三英战吕布’事情,只是他细说样貌却是豹头环眼,寸长络腮须,面黑似炭,除却那兵器丈八蛇矛外,皆不与三弟相同,这却极为奇怪。不知为何,吾总觉得三弟好似并未身死……”
关羽皱起眉头,索性趁机再将自己偶然探听说出,毕竟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刘备并未有多余想法,勤恳作事现今都招来上官之嫉,更不用说前些年在幽州情况确如刘备所语,要是刘晔真正想着大权独揽,自然有充足地想灭杀刘备动机。
“哦?有这等事?……云长只怕多虑了,早有‘三人成虎’事例在前,口口相传到这千里之外,何止谬以几处?想那商人只怕也是道听途说,三弟不幸身死,那丈八蛇矛自然刘晔小人会着人收拾,更兼得幽州张氏乃大族,姓张者不知凡几,他再招一位张姓将领并非难事,再说三弟相貌那是何等俊秀,哪会成什么猛汉形像?便是如此,传言当然不可信!”
刘备先是猛然一惊,复很快便转过念来,想着当时那种情况,张飞实在没可能存活下来,便脑筋开动,很快想出漏洞来。
“……大哥言之有理,三弟之事也就暂且放下,将来有机会,吾自会向子扬问个清楚明白,只是现今我们又当如何自处?”
关羽面色一顿,终是觉得刘备所言合理,只得再问现今摆在他们面前最严峻的问题。
“能怎办?怜备心怀万千百姓,欲要兴扶汉室却不得其门!恨刘焉此人如此小器,如今你我兄弟二人只得收拾行装,即刻逃出益州罢……”
刘备面上现出无奈神色,幽幽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