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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吉翻了翻白眼,人家都十七八岁了,在这个时候也算是立冠之人了,要是在我的那个时代你称他是小家伙,那还行。而且这个陈到我也是知道他的本事的,历史不就证明了吗?
“对了陈伯,你还没给我介绍一下文部那两个人才呢?”袁吉一脸急迫道,心想,要是文部的两个人也是历史上的牛逼人物,那就好了,那我就发了啊。
“这文部的两个人啊,那也是很有才华的,一人姓吕名范,字子衡,乃汝南上蔡人士,另外一个则姓阎名象,字玄明,乃汝南西华人士。此二人可为智谋之士,皆有郡守之才,为你修理内政,安抚百姓那可是绰绰有余啊。”老家伙捋着胡须微笑道。
袁吉听了略显沮丧,老家伙说得这两人在历史上并不怎么有名啊。袁吉不知道,那阎象在历史上本是袁术的谋士,阎象很有才华,也很有谋略,但却不懂得奉承袁术,每次看到袁术出昏招时,便苦苦劝诫,弄得袁术很讨厌他,袁术要称帝的时候,其他的文臣武将都不敢劝解,唯有阎象劝其不要称帝,说什么如今汉室虽微,但人心尚在,并举周文王的例子加以劝解,但袁术就是不听,因此也疏远了阎象,使得阎象空有一身才华与智谋无处施展,这也使得阎象在历史中不怎么出名了。至于吕范,原本是在袁术帐下效力,在发觉袁术并不是心中的明主时,毅然投靠当时还依附在袁术帐下的,势力并不是很强的孙策。吕范在三国中和那些一流的谋士相比还是有点距离,但也不可小觑,吕范在史上虽然是个文臣,但也会武事,在孙策立足江东时便立下了战功,后来在赤壁之战后,曹丕攻打吴国,吕范率军于洞口击败魏将曹休,立下赫赫战功,被孙权封为扬州牧。
“怎么样?要不要老夫把他们找来让你见见?看看是不是能让你满意?”老家伙笑眯眯道。
“不用了,陈伯能够认同的人,那绝非庸才,这点阿福还是相信的。那我就选他们三个了,对了,麻烦陈伯再为我在武部和文部各挑选六人。”袁吉拱手恭敬道。
“嗯,这你便放心好了,老夫定然帮你挑选好的,保证各个都是有本事的。”老家伙说道。
“那就有劳陈伯了,阿福在这感谢您对我的支持。”袁吉向老家伙躬身道。
“呵呵,有什么可谢的,你是袁家的子孙,我也是袁家的长老,大家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啊,对了,那些选好的人什么时候到你府上与你见面啊?”老家伙道。
“嗯,我看就明天吧,大家认识一下,以后他们可就是我的帮手啊,哈哈哈。”袁吉开心道。
“嗯,行,就这么办吧。”老家伙点头道。
“那陈伯您先忙着吧,小子我这就告辞了,以后小子会经常来叨扰您的。”袁吉恭敬道。
“那,这可是你小子自己说的啊,你以后可要经常来这和我说说话,不要反悔啊,你是不知道,在这管堂里做事可闷死我了。”老家伙吹胡子瞪眼睛说道。
袁吉摇头苦笑道:“您老就放心吧,你这里可是袁家的聚贤馆,是袁家人才的摇篮啊,阿福以后肯定是要经常来叨扰陈伯的,要是陈伯发现什么人才的话,陈伯可要为阿福留意啊。”
“呵呵,你个滑头,放心吧,要是聚贤馆有了什么出众的人才,老夫第一个为你留着。”老家伙笑呵呵道。
“呵呵,那就多谢陈伯了。阿福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袁吉道。
“嗯,去吧。”老家伙挥了挥手道。
袁吉拱着手,弯着腰,慢慢退到管堂门口,这才转过身来,向聚贤馆大门处走去。
袁吉领着几个袁吉的下人走在回府的路上,一边走,一边想到,现在我的班底是初步可成了,等朝廷的天使一到,我任了这个汝阴令后,就任这陈到做我的亲兵长,毕竟自己的小命重要啊,好像东汉末年的县令的死亡率都很高,不是被城外的土匪山贼破城杀死,就是被那些自以为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的游侠儿杀死。虽然我立志一定会做个好官,善待那些苦命的老百姓,但也要防备那些不分青红皂白,见官就杀的时代愤青啊。那叫什么阎象和吕范的两个家伙到时就让他们做我的县丞,帮我处理那些琐碎的事,什么记录民事啊,什么发布最新法案啊,什么收税啊,什么组织百姓生产啊等等,嗯,就这么办。
你要是问我什么事都让手下的人去做,那还要你这个县令干什么啊。嘿嘿,县令当然要去做一些更加重要的事了,而且,我以后是要当老大的,老大当然什么事都不要做,只需对手下的一帮小弟们发发号令就行了,再说了,将那些事让给手下的人去做,可以锻炼一下他们处事的能力,帮他们积累一下办事经验嘛。
其实袁家的聚贤馆离袁吉的府邸并不是很远,袁吉他们很快就回来了。袁夫人老远就看见了袁吉他们,待袁吉走到袁夫人跟前,袁夫人忙关心地问道:“夫君,事情办妥了吗?”
袁吉拉着袁夫人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拍了两下,道:“事情大功告成了,聚贤馆里有三个人才,都是比较出众的,我还向管堂的陈伯又要了些人才,不过我还没有和他们见面,陈伯安排他们明天会过来,到时我再考验考验他们。”
“那可要恭喜夫君喜获贤才了,陈伯的眼光可是一向很准的,他给你推选的人才,那就一定是有真才实学的。”袁夫人高兴道。
“嗯,夫人说得对。”袁吉笑着点了点头。
待得袁吉扶着袁夫人进了厅室,袁吉对着袁夫人道:“夫人,昨日归来之时,母亲大人劝我多照料家中产业,你也知道我平日里对这些也不怎么在意,但是,夫君我将要任这汝阴令,必然需要一笔钱粮,不知夫人?”
“夫君尽管放心,这几年妾身一直在帮夫君打理,颇有钱粮,不会误了夫君的大事的。”袁夫人微笑道。
袁吉心里很感动,一个大男人的不能在家帮助妻子,却让妻子整日里反过来帮着她,而且无怨无悔,这不知是男人的骄傲,还是男人的悲哀。
袁吉忍不住一把抱住袁夫人,看着袁夫人的眼睛深情道:“夫人,这几年辛苦你了,若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袁夫人摸着袁吉的脸道:“我们夫妻本是一体,还谈什么彼此?再说,妾身能够帮助夫君做事,那也是妾身的荣幸。”
“夫人。”袁吉听了袁夫人的话,抱了更紧了。
“对了夫人,不知现在家中产业几何,收入如何?”袁吉问道。
“袁家家大业大,袁家的产业也不全是夫君你一人的,这平儿和叶儿的大伯、二叔也是有份的,不过尽管如此,属于夫君你的产业也是不小的。夫君的产业大部都在这汝阴城里,除了有四座酒楼,十家店铺之外,还有三千亩良田,一年可进银十万两,进粮一万石左右。”袁夫人缓缓道。
袁吉对这些古代的物价并不是很清楚,这一年收入是十万两银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钱,可以买多少东西,一万石粮食,一石搁现代也就是六七十斤的样子,一万石就是有将近七十万斤的粮食。如果一个壮汉按照一天吃七两粮食,(一两粮食按照出饭率1。7来算)那么一年就需要2555两,那么七十万斤粮食一年只能养活三千人左右。好在袁夫人这几年为袁吉存积了不少,如果不发生意外的话应该可以撑个几年。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为了在以后的诸侯争霸中可以争夺胜利,那就必须要拥有更多的钱粮啊,唉,钱粮的问题一定要想办法解决喽,不然会影响终身大计啊。
第八章:钱、粮哪里来?()
嗯,现在我只是一县之长,家中钱粮也足够用度,并不需要太多,凭着那些钱粮把一个汝阴县治理好也并不困难。但是以后用到钱粮的地方多了去了,估计这些钱粮是远远不够用的了。不行,我得想办法,让自己拥有更多的钱粮。袁吉如是想到。
但是怎么样才能弄到更多的钱粮呢,袁吉毕竟不是一个敛财高手,也不是什么经济专家,在二十一世纪,作为一名高中生,脑子里只是想着如何才能考个好成绩,如何才能考入一个好的大学,从来都不用为吃穿发愁,吃穿都是由父母来提供。但是如今却一下子要他想办法解决吃穿问题,这可是难倒了袁吉啊。
袁夫人看到袁吉一脸苦相地站在那儿,不时地抓耳挠腮,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急忙问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袁吉转过头望着袁夫人,心想:“我虽然不知道在古代怎么才能弄到更多的钱粮,但是看这位夫人一人在家,就把我名下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看来是个理财的高手啊,我不妨问问,看她有什么高招?”
“夫人,为夫正在为钱粮所苦恼啊!”袁吉无奈道。
“夫君,咱家这几年积攒下来的钱粮足够你这个汝阴县用度好几年的了,而且我们又不是坐吃山空,这每年都还有进项啊,你还有什么好苦恼的呢?”袁夫人奇怪的问道。
“夫人有所不知,要是天下太平之时,单单只这汝阴一县的用度,那咱们家的钱粮可是绰绰有余啊,那为夫也没什么可苦恼的,但是夫人想过没有,此时正值多变之秋,天下大乱即将到来,为夫必然要招募乡勇,整军备甲,以策万一。你也知道,这朝廷是不管那些郡县兵的兵甲的,一切兵甲均由当地郡县供给。为了在乱世之时剿灭那些犯上作乱之贼,必然要有犀利的兵甲和训练有素的军卒。而这兵甲的打造和士卒的招募必然需要大量的钱粮来支撑,所费钱粮何止千万?光靠夫人这几年积攒下来的钱粮估计是不够的了。”袁吉摇了摇头苦笑道。
“夫君说得是,夫君深谋远虑令妾身佩服,是妾身目光短浅了。”袁夫人向袁吉欠了欠身道。
“夫君我虽然深谋远虑,却没有解决之道,深感惭愧啊,不知夫人可有计教我?”袁吉望着袁夫人道。
袁夫人沉默许久,摇了摇头道:“妾身并没有什么办法,这钱粮的集聚并非一朝一夕便可,自古以来只有那些商人世代经营才能拥有亿万家资,像那些只以入堂为官,建功立业为荣,而以操持商业为耻的世族大阀的家资并不是很多,他们的家资只够一家族日常开销罢了。所以夫君想要通过袁家的帮助来获得所需要的钱粮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了。”
听了袁夫人的话,袁吉略感到沮丧,袁夫人看着袁吉像打了霜的茄子般的样子,不禁“噗哧”一笑,道:“夫君不必沮丧,妾身有一法,可解夫君之急。”
袁吉一听袁夫人有办法,立马转忧为喜,急道:“那夫人还不快快告诉为夫?”
袁夫人微笑道:“还有一个月,夫君就要成了这汝阴令了,这汝阴可是个大县,所得税收那也是颇为可观的,按大汉律法规定,一个县的税收的三成是可以截留下来的,这三成的钱粮是用来一个县的各种开销和用度的。而如今还能按照律法将县里余下的七成税收全部上缴上去的县已然不多,朝堂上现在都是张让等小人当道,对各地的监督已然荒废了多年。夫君何不在这税收上想些办法呢?”
袁吉一听,这倒也是个办法。袁吉知道,东汉末年,各地的贪官污吏是比比皆是,他们不仅贪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