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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袁术执意攻取荆州,众谋臣武将也不再劝说。此番袁术又从豫州借的大量粮草,众人也想将荆州拿下,毕竟打了两个月,换了谁也不甘心。
李严出列拱手道:“如今主公借的了粮草,便可继续攻打荆州。不过这粮草事关我军生死,还望主公派遣得力战将前去护卫粮道!”
“正方文武双全,又如此关心粮道,那么不如就由正方去吧!”袁术撇撇嘴道。你小子走了,我还安心点,免得你老是在我跟前絮絮叨叨。
袁术老是不听自己良言,作为一名谋主,这是最郁闷不过的事了。也好,你袁术不愿意见到我,我李严又何尝想见到你?李严郁闷地想到,不过这左将军居然肯借粮与袁术,真是出乎自己的预料。
当晚,李严领了三千兵马前去护卫粮道了。袁术让手下众军士好好饱餐一顿,以便明日继续攻城。
此时的襄阳城内一片惨淡之色。
刺史府中,刘表聚集手下文武商议着退敌之策。
年近四十的刘表身高八尺,浓眉方眼,面白细须,标准的一个美男子,但是此时却是满脸愁容。
看着下首众文臣武士,刘表叹了口气道:“袁术围城两月有余,城中军民死伤无数。本以为守到袁术粮尽便可退敌。可是刚刚细作来报,袁术已从豫州借的大量粮草。如今袁术有了粮草,兼有雄兵猛将,这襄阳城不知还能不能守得住啊!哎,早知如此,当初借粮的时候借给他就是了,也免得如今起了刀兵,连累城中百姓!”
“袁术狼子野心,对荆州觊觎良久,就算主公当初借了粮与他,他迟早也是要取荆州的。”荆州大将蔡瑁说道。
“不错!袁术乃是残暴之徒,为了荆州百姓,主公万万不可丧失斗志!我襄阳城中带甲之士虽只有三万,但却是各个抱着与城同亡的决心,必与袁术残暴之师抗争到底!”主簿王粲大声慷慨道。
别驾蒯良轻咳一声:“袁术手下军马连续攻城两月,已是疲倦至极!虽有后继粮草支援,但也坚持不了多久。襄阳城高壕深,城中军民又是万众一心,袁术两月未攻下,今后也别想再攻下。江夏太守黄祖,南郡太守刘磐不日将领大军赶到,到时主公可与两位太守里应外合,则袁术可破矣!”
治中蒯越也道:“董太师西凉兵马出了关中直逼袁术老巢南阳,到时袁术恐成丧家之犬!”
“哦?果真如此?”刘表惊喜地一下子从坐席上站了起来。众人也纷纷向蒯氏兄弟投去询问的目光。
“主公无须担心。我兄弟二人所言句句属实。太守黄祖与刘磐二人此时怕是已经到了襄阳境界,袁术的南阳此时也是怕落在了董太师之手了吧!”蒯良呵呵一笑道。
“如此大妙,如此大妙啊!哈哈,别驾为何早不告知我等,害得我等白白担心!”蔡瑁大笑道。刘表也是一副疑问的表情。作为荆州名义的主宰居然不知道手下之人的事先安排,这使得刘表心中十分得不快。
蒯良也发现了不妥,拱手解释道:“主公将襄阳城的防守都交与良来处理,良也就便宜行事,没有来得及通知主公,还望主公见谅!”说完,蒯良深深地施了一礼。
刘表捋了捋下颚的胡须,轻轻摆手笑道:“无妨!别驾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荆州百姓,吾如何会怪罪?”
刘表嘴上这么说,但是心中却是不满至极,至此与蒯良的隔阂也就这么产生了。蒯良也不是笨人,从刘表的语气中自然知道刘表的不满,不过蒯良却是不在乎。荆州虽说刘表是主,但是这只是名义上的。荆州真正当家作主的乃是荆州的几大名门世家罢了。
“多谢主公!”蒯良拱手作揖了下。
“如此那袁术必败无疑啊,不过袁术好歹也是四世三公之后,将其击败便可,万万不可赶尽杀绝!”幕僚韩嵩建议道。
众人听罢点了点头。老袁家不好惹啊!虽然袁绍和袁术之间有矛盾,似乎水火不容,但是毕竟兄弟之间血浓于水,若是将袁术灭了,袁绍岂会没点反应?就算袁绍没反应,近在咫尺的袁吉又岂会没有反应?袁吉和袁术间的关系那可是嫡亲啊!
“那就放那袁术一马吧。”刘表说道。
……
“大哥,商议的怎么样了?”蔡中有些焦急地问道。蔡和和蔡勋也是一脸急色。
蔡瑁哈哈一笑:“袁术死期不远矣!”随即脸色一沉,“这袁公路倒是好运,有着这么一个显赫的出身,若不然灭了他又何妨!”
见自家兄弟一脸茫然色,蔡瑁便将援军的事说了,众人听罢一阵欢呼,直接感叹起袁术的出身来。
城外袁军听得城上一片欢呼,皆是不明所以,一脸茫然。有军士向袁术汇报了情况,袁术冷笑一声:“一群死到临头的家伙,不必管!”
手下谋士杨泓却是感觉有些不妥。不过也没有太在意城墙上敌军的欢呼,再欢呼也改变不了袁军的继续攻打。
第二十五章:袁术失南阳()
“没想到袁将军亲自前来押运粮草,严在这里见礼了。”李严拱手道。
“呵呵,李将军客气了!此番粮草数目不少,洪不得不重视啊!”袁洪大笑道,忙还了一礼。
看着一车车丰盛的粮草,李严在心中不断感慨豫州之富裕,也暗暗佩服左将军袁吉的慷慨大方。那些押送粮草的豫州兵马,一个个头戴黑色范阳帽,脖系红色围巾,身穿大红战袍,外套轻质黑色衣甲,脚踏黑色布靴,龙精虎猛,满脸的彪悍之气。
再看看自己带来的三千兵马,却是衣甲破烂,身影瘦削,脸有菜色,给人一看就像一群营养不良的乞丐一样。虽然拿着戈矛也给人一种森然之感,但是与豫州兵马相比却是差了一大截。
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看着豫州兵马各个一身鲜明的衣甲,李严带来的三千人马都不由得露出了一脸的艳羡。
袁洪见李严等人满脸羡慕之色,哈哈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李将军见我豫州兵马雄壮否?”
李严闻言,叹了一口气道:“也只有左将军财大气粗,才舍得与手下军士如此装备,若是换了别的任意诸侯估计都舍不得吧!”
“哈哈…。”袁洪先是大笑一声,随即严肃道:“三弟说过,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只有一次。而钱财乃是死物,用完了还可以再赚。如果钱财使得军士们在战场上能够保住一条命,又何惜钱财呢!”
袁洪说完,身边众亲兵一个个激动异常,满眼都是感激之色,若不是袁洪平日训练军士极严,恐怕众亲兵都要跪下大呼袁吉恩德之类的话了。
李严听了暗暗心惊,这左将军果然厉害。这么一做,手下众军士岂有不效死力之心?身后传来一阵骚动之声,李严回头一看,却是自家军士开始骚动起来。
李严苦笑一声,怕是这带来的三千军士被袁洪那一句话给彻底地将心收了去了。李严只得将手下亲兵散了出去,安抚身后众军士。
“左将军心胸宽广,严佩服的紧啊!”李严叹气一声。
袁洪呵呵一笑:“李将军身怀王佐之才,我家三弟已是久仰多时!他日若是不如意,可到豫州来!我家三弟必会扫榻而迎!”
李严心中一动,没想到左将军却是如此重视我的才能!不过李严心中叹了一口气,若是早遇见左将军必会相投,可如今自家主公袁术对自己也是不薄,自己岂能轻易箱叛?
“多谢左将军好心了!严铭记在心!我家主公与左将军乃是嫡兄,不分彼此啊!”李严抱拳道。
袁洪一愣,随即哈哈一笑:“李将军所言不错!”
正在这时,前方奔来一骑,却是探路的斥候,飞身下马来到袁洪跟前禀报道:“启禀将军,前方官道两旁乃是山林。”
袁洪点头问道:“山林可有异处?”
“启禀将军,山林之中并没有任何异处!”斥候犹豫了下,接着又道,“可是属下却是觉得这山林似乎有些不妥!”
“哦?有何不妥?”袁洪眯着眼,有些兴趣地问道。
“山林之中太过安静了!”斥候答道。
袁洪听罢露出思索之色,一旁的李严也皱起了眉头,而随李严而来的金尚却是嗤笑一声,嘀咕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人影都没,能不安静嘛!”
以袁洪和李严二人的耳力自然听清金尚所说。李严一阵尴尬,袁洪却是不加理会,道:“看来有人来劫粮了!”
“这怎么可能?我等现在在南阳地界,岂会有人劫粮?”金尚大吃一惊道。李严也是一脸不信。
南阳虽然出现了一些乱象,但是绝不会发展到可以能够吃掉这支运粮队的规模。
“也许山林之中并没有埋伏!”李严斜眼瞥了一眼面前的斥候,又看了看袁洪。
袁洪不睬李严,只是看了斥候一眼:“再去打探,务必与我将前方山林搜查清楚!”
“诺!”斥候抱了一拳,飞身上马,向前急速奔去。
“传令下去,原地安营扎寨!”袁洪大声道。
“遵命!”身后传令亲兵四散而开,沿着运粮大军,飞快地传达着袁洪的命令。
李严见袁洪如此,心下一急:“将军,我家主公在襄阳城下大战,急需粮草!若是耽搁的话,后果堪忧啊!”
袁洪摆手道:“李将军勿忧!洪自有分寸!这粮草关乎骠骑将军夺取荆州成败之关键,更要小心谨慎!若是不小心被人劫去,那后果就更加堪忧了!”
见袁洪如此说来,李严也是无奈,只得在心中暗自焦急。
下寨还没有完成一半,前方便传来一阵轰鸣之声。不远处的地平线上很快出现了一条黑线!
李严大吃一惊:“怎么回事?这南阳怎么出现西凉兵马?”
袁洪一惊,噌地从地上站起,拔起插在地上的黝黑长枪,向天一举,大吼一声:“速速与我集结!”
众传令兵听罢,立马掏出挂在胸前的木制口哨,呜呜地吹了起来。刺耳的哨声很快传遍了整个营地,慌乱的军士立马向哨声处集合。
李严见了,来不及惊讶于豫州兵马的反应和集结速度,也没有来得及询问那些传令兵口中吹起的那刺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连忙叫身后亲兵前去约束慌乱的兵马,并向豫州兵马处靠拢。
“李将军,速速将你的人马带到后军去,这里先交给我豫州!“袁洪大声道。
李严没有问为什么,迅速指挥本部兵马向后军行去。李严也是一员良将,自然知道此刻应该做什么。
黑压压的西凉骑兵如同惊涛骇浪般向袁洪等人扑来,溅起的灰尘遮天蔽日。袁洪当下心中一沉,这西凉铁骑至少有三千。
“弓弩手准备!”袁洪大吼一声。
集结而起的几百弓弩手齐刷刷地将手中的弓弩抬起,隔着粮车,瞄准了奔涌而来的西凉铁骑。
战马奔腾,众西凉兵丝毫没有将前方几千步兵的防守阵型放在眼里。对于他们来说,骑兵永远都是步兵的克星,前方的步兵将成就他们的赫赫战功。
近了,更近了,马上的骑士能够清楚地看到前方弓弩手满脸紧张的汗水。看到这,骑士们不由得露出狰狞的笑容,手中的长矛开始平举而起,想象起待会如何屠杀眼前的这群羔羊来。
袁洪默默地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