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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营寨果然是座空营啊!”张英将手中大刀往地上一插,哈哈大笑道。
不过还没有等张英高兴完,突然营寨东北角响起一阵喊杀之声,声音震天动地。差点把张英给吓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嗖嗖嗖”,一串串箭矢从空而降,紧接着便传来军士们一阵阵的惨叫声。就是笨蛋也知道已经是中了袁吉的埋伏了。
“不好!快撤!中了埋伏了!”张横大叫一声,砍落射来的箭矢。
听着震天的喊杀声,刘繇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张横见机的早,大声喊道:“主公,速速出营!”说完,当先拍马直奔营外,刘繇听得,慌忙打马跟上,身后士卒见得也是紧跟其后。顿时刘繇军相互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呼喊哭泣之声不绝于耳。
营中埋伏的乃是何仪、何曼二人,此时二人见刘繇军拼命向营外奔跑,完全不顾身后,不由得一喜,连忙挥军在后掩杀,继而又是一阵惨叫。
刘繇好不容易冲出了营寨,额头上的汗还没有抹去,西北角又是传来一阵喊杀之声。刘繇定睛一看,杀来的领头之人居然是袁烈。
对于袁烈,刘繇已经不是很陌生了。在连续攻打豫州的时候,没少和袁烈打过交道,袁烈的勇武和厉害,刘繇自然是知道的。
没有余心和袁烈交战,刘繇狠狠地甩了个马鞭加在马匹上,在张横和张英二人的掩护下向远处营寨奔去。
袁烈见刘繇奔走,没有去追赶,而是领大军对刘繇抛下来的残军进行围剿。在俘获了大批战俘之后,直接回营。
刘繇逃到营寨之后,一脸的灰败,此番出兵,败退回来的却是只有几千之众,可以说是大败了。在营中负责防守的郑泉在溃兵当中知道了刘繇失败的缘故,叹了一口气。
“大人无须如此!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袁吉诡计多端,大人此番中了埋伏也无须自责。我大军精锐尚有三万,还怕战不得袁吉吗?”郑泉劝说道。
听了郑泉的安慰,刘繇心中稍稍宽慰,随即恨恨道:“那袁吉真是诡计多端,没想到在大白天的时候还给我在营寨中设了埋伏!下次,绝对不会再与他如此机会!”
郑泉听了点了点头,“大人待会可派人向其下战书,约定决战之日!倘其不肯,自然会跺了士气,若是其接受,凭借着大人的精锐兵马必可一举将其歼灭!”
刘繇听了哈哈一笑:“不错!前番几次攻打豫州,若不是袁吉躲在城池之中,我早就将他们给灭了!这下战书的事便交与你了!”
“遵命!”郑泉拱手应道。
刘繇点了点头。不想一旁的张英站出,一脸愤色:“主公,此番若不是王锴,我等必然不会中伏!此人在阵前说营寨乃是空寨,才使得我们不假思索地去攻击!理应将其惩罚!”
张英这话一出,旁边的张横和樊能都点了点头,而旁边的王锴却是满脸的通红和一脸的愤色。
不错!我的确是说过对方营寨是空寨,但是那只是我的猜测。我还没有说完那空寨有问题,有可能是埋伏,你们就一马当先地冲出去了,这能怪我吗?只能怪你们自己鲁莽!
不过王锴并没有因此而推卸自己的责任,毕竟这句话的确是自己说得。无论如何,自己也是有责任的。
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王锴跃众出列,满脸惭色,拱手道:“此败却是有属下的一份责任,还请大人恕罪!”
刘繇自然是知道此次大败的原因,不过对于王锴,刘繇并没有什么好感!不仅仅是此人在自己军中没有什么用处,更重要的是此人与许汜是好友,而那许汜如今却是投靠了袁吉!这王锴自然是令刘繇更加地讨厌了。
“一旦那袁吉接受了战术,我与你一万大军,你去与其交战,若是胜了便将功赎罪,若是败了,那么你就不要回来了!”刘繇道。
对于刘繇来说,这王锴毕竟是个名士,若是自己将名士给杀了,那么自己在士族中的名声必然大落,那对自己将来的事业不利。所以要想除去王锴,那么唯一的方法便是采用借刀杀人之计。
王锴一听刘繇要自己带兵去和袁吉作战,脸色顿时一变。自己在行的便是内政,虽然自己在谋略上也是不差,但是要说到上阵和别人搏杀,那却是不是自己所擅长的了。而袁吉手下的兵将都不是庸才,凭借着一万兵马如何将其打败?弄不好自己折了都说不定。
想到这,王锴脸色又是一变,瞬时变得难看至极。不过看到刘繇逼人的眼神,王锴知道此事由不得自己拒绝了。
苦笑了一声之后,王锴跃众而出,拱手道:“大人之命,楷如何不从?”
“好!如此甚好!”刘繇一拍大腿,没有任何神色地说道。
第七章:掌豫州(下)()
旁边的郑泉见了却是哀叹一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好!你回去禀告你家主公,战书我接了,三日之后相见!”袁烈将刘繇使者递上来的战书合上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如此,那在下便告退了。”说完,那使者对着袁烈拱手施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将军,难道我们真的要和刘繇大战?刘繇虽然中了我们的埋伏损失了一万多兵马,但是其还有兵马三万多,我们只有一万多人,要和他大战,恐怕胜算不大。”旁边的赵开道。
赵开本来是被袁烈给俘虏的,但是经过一阵的劝降之后,赵开还是降了袁吉,为了只是能够留下有用之身,为豫州的百姓谋更多的利。
不过很快赵开便发现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经过两年的精心整理,豫州本地在袁吉的手中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原本凋敝的豫州,如今却是变得繁华起来,这使得赵开对袁吉更加地佩服。而袁吉见袁烈手下文官缺少,于是便将赵开给调到袁烈的身边来辅助。
“他刘繇有三万大军,我有何惧哉!兵在精不在多,我虽有一万大军,但是比起精锐来,堪比他刘繇的三万大军!三日之后的大战不说能够将刘繇完全击溃,至少也让其以后不敢轻易出营!”袁烈笑着大声道。
一旁的何曼与何仪两兄弟听得,顿时有些热血沸腾,拱手道:“将军所言不错!我二人愿与将军一同出马!”
袁烈点了点头,随即看了一眼还是有些担心的赵开道:“尚德可留在军营,统领三千民壮守护军寨!”
赵开闻言,遂拱手应命。
三日之后,袁烈点起一万兵马,领何仪、何曼两兄弟出营十里处摆下阵来,细观对面刘繇大军。
只见对面刘繇大军有将近两万余人,却是分为两个军阵。一个军阵军容较齐,而另一个军阵却是士气有些低落。看到这一番情景,袁烈微微有些疑惑,不过随即却是哈哈一笑,扭头谓何仪道:“刘繇大军虽有两万,但是若是如此军阵,却是不足为虑,我等定可将其击败!”
“将军莫要轻敌,闻说刘繇手下有精锐三万,此番前来约战,定然不可能只派出如此两万羸兵,定是有诈!将军不可不防!”何仪道。
“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此地乃是平地,纵是有诈也无妨。若是对方被我等击溃,只要不要太深入追击便可!”袁烈听了何仪所说之后,想了想说道。
“将军英明!”何仪适时地拍了一个马匹。袁烈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
对面的王锴却是峨冠博带,腰间配着一把铁剑,望着对面的袁军。见袁军军容整齐肃穆,没有一丝嘈杂之声,而自己这方士气却是明显低落,不禁有些无奈和苦笑。
望了望身旁刘繇的心腹家将樊能,王锴不由得问道:“将军是否要上阵斗将一番,以此来振奋一下我军的士气?”
樊能白了王锴一眼:“我军士气如虹!哪用得着什么斗将?只管发兵去攻便是!”
王锴顿时气苦,这大军的士气都低落成这样了,还说士气如虹?当我是白痴吗?
“这兵事在下却是不懂,将军乃是大人心腹爱将,想必也是一个能征善战的上将!虽说大人将此战交与在下指挥,但是想到身边有将军这么一位上将在,在下却是不敢班门弄斧了!”王锴拱手道。
王锴这话一说,樊能顿时欣喜地笑了起来,骄傲地挺起自己的胸膛,“王大人所说不假!能自幼便勤习武艺,熟读韬略,这兵事自然是能的一大本行!”
不过樊能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道:“此番主公将大军的指挥权交与大人,在下却是不敢越俎代庖!大人还是主动出战吧!末将在后为大人压阵便是!”
听了樊能之言,王锴没有任何的惊讶,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
“亢”地一声,王锴将铁剑拔了出来,大吼一声道:“与我出击!”
“将军,对面的刘繇兵马已经出击了!而出击的看来好像不是那军容整齐的军阵!这刘繇到底想要做什么?”旁边的何曼道。
“不管他要做什么,既然他开始出招了,那么我们就迎上去!你二人在此压阵,我领三千人马前去冲阵!若是见对方那一万兵马冲杀上来,你二人便不要再管什么,只管出击!”袁烈大声道。
“诺!”二人拱手应命。
“杀!”袁烈一挺手中长枪,纵马直奔杀来的刘繇一万军马,身后三千兵马呐喊一声,紧跟在袁烈身后。
袁烈一冲进敌方军阵,手中的长枪便轮番飞舞,所过之处的刘繇军士纷纷倒毙。三千兵马在袁烈的带头下杀入刘繇军中,顿时掀起了一番血雨腥风,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跟随在大军身后的王锴见对面的袁军势不可挡,顿时脸色一惊,知道自己的这一万大军不是对方的对手。
本就士气有些低落的刘繇军马被袁烈这么一个杀神领着三千虎狼之士这么一阵冲杀,顿时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纷纷溃败下来。三千人马手中长枪、大刀直刺,横砍,将刘繇一万兵马杀得哭爹喊娘。终于开始有人抵挡不住,扔下手中的兵器,拔腿向后奔跑。身边的众人见了也是有样学样,向后溃逃。
袁烈见刘繇大军这么快就被打垮,心中一喜,拍马舞枪掩杀过去。
战场之上,鼓声雷雷,喊杀震天。王锴见大军开始向后奔溃,忍不住勒马回阵,但是令王锴没有想到的是,军阵身后的樊能一万兵马却是自始至终也没有加入战场,相反的这一万大军居然充当起了督战队,凡是溃败下去的士兵皆是被无情地斩杀。这使得败退的大军惊悚万分,只得又硬着头皮往回冲杀。
王锴见樊能督战,悲呼一声,知道此番自己是在劫难逃了。那刘繇是要借着袁吉的手将我除去啊!
好吧,你刘繇想要要我的命,那我便与你吧!这是我王锴用自己的生命偿还你刘家的恩惠!想到这,王锴一拍马匹冲向正在交战中的两军。
远在压阵的何仪、何曼两兄弟也不是庸才,看到刘繇大军的一万大军当起了督战队,自然知道这整个投入战场中的敌方兵力就一万多人,而且这一万多人也是渐渐有架不住袁烈的攻势。
没有犹豫,两人呼喝一声,一拍马股,大吼一声,举着大刀,领着身后的七千人马猛地向战场冲去。三千人马已经是如狼似虎,那么这七千人马加入战场又是怎样的情形呢?
“大人,我等抵挡不住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