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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马回报,刘岱已经到达了谯县,现在正在全力攻打。不过谯县城高墙厚,守军守卫也是顽强,刘岱一时半会攻克不得。”袁烈说道。
袁吉听了点了点头。一旁的吕范道:“而且据探子来报,刘岱已经将属于豫州的梁郡和鲁山这两郡占了。”
袁吉听了没有说什么,这两郡自己本来就没有想要占据。刘岱要出兵攻打豫州,那么必须要经过梁郡,出兵占领并不奇怪。而鲁山却是陷在了徐州和兖州之间,刘岱顺手将其占了也无可厚非。
“陈郡其它的县城,你们已经全部拿下了吗?”将陈郡真正地掌握在手中,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是的,已经拿下了!趁着这几天的功夫,手下的一万儿郎四处出击,那些县城的县令已经全部归顺主公!”廖化抱拳回答道。
“三弟,这豫州治中从事许靖现在正在府中,你看这如何处置?”袁烈最后将许靖提了出来。
袁吉听了顿时一愣,许靖?这是谁?
看着袁吉一脸疑惑的样子,身旁的沮授捋了捋胡须,笑呵呵道:“许靖字文休,汝南平舆人。少与从弟劭俱知名,并有人伦臧否之称,而私情不协。此人乃是名士也!明公却是要以礼待之!”
许靖,原来是他!袁吉心中一动,接着有些苦笑,没想到这许靖一代名士居然被袁烈他们给软禁了起来。
“快快将治中大人请来!我要亲自谢罪!”袁吉大声道。
袁烈听了,脸色顿时一红,拱手道:“还是我将治中大人请来吧!”
不一会儿,许靖便被袁烈给请了过来。看着许靖一脸的愤色,袁吉尴尬地嘿嘿一笑,站起身来,走到许靖跟前,赔礼道:“手下之人不懂礼数,让先生受委屈了。”
袁烈、吕范和廖化等人也是机灵之人,听了袁吉此话,便一步走上前去,抱拳歉意道:“我等在此向治中大人赔礼了!”
许靖见面前之人,虽然面庞俊秀,但是却隐隐中有着一股威严之气,又见袁烈等人向自己赔礼道歉,许靖脸色稍缓,“阁下便是左将军否?”
袁吉见许靖脸上的愤色渐去,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点头道:“不错!在下便是左将军袁吉!”
许靖听了顿时了然地点了点头,之后有些气恼道:“左将军手下之人不去谯县增援我家使君,却是将陈县攻下,到底意欲何为?”
袁吉听了,叹了一口气,道:“这却是实属无奈,还望先生谅解啊!我军刚刚从洛阳回归,军中粮草已是大缺。幸得使君大人慷慨,让出颍川让我大军休整,得以补充少许粮草,维持大军不散。本想在颍川裁军休整,不想孔使君有难,请求我出军相助。我与孔使君一起会盟于荥阳,共举大义,已是兄弟之情,如何忍心不救?只好冒着军中缺粮,士兵哗变的危险相助使君。而我听说陈县乃是粮草聚集之地,本想在陈县这里补充到足够多的粮草,以助使君,却是不想陈郡郡守郑泉公然抗拒,不与粮草。若其不是与刘岱通谋,如何会做出此等事来?为了将士们的性命,以及孔使君的性命,却是不得不将陈县攻下,夺取粮草,还望先生能够体谅!”说到最后,袁吉还故意用衣袖擦了擦眼睛。
袁烈、袁洪等人见了袁吉的所言所语,惊得目瞪口呆。心中不断地佩服着袁吉,三弟便是三弟,这话说得,说得真是没话说啊!
许靖听了袁吉之言,顿时愣了下,接着却是面露羞愧,心中也是颇有些感动。
“左将军真乃大义之人也!靖却是错怪将军了!”许靖摇头道。
“没关系,人与人之间总是先从误会开始,然后才能渐渐了解彼此,增进感情的。”袁吉呵呵一笑道。
许靖听了,愣了一下,接着呵呵一笑:“左将军之言却是深有道理啊!靖受教了!”
袁吉手一伸,将许靖请上上座,许靖微微有些动容。
坐定之后,许靖拱手道:“如今使君危急万分,谯县随时都有可能被刘岱攻下。而现下左将军粮草已经得到补充,可谓兵精粮足,不知左将军何时出兵救我家使君?”
袁吉端起案几上的醒酒茶涯了一口,却是没有说话,一旁的沮授看了袁吉一眼,微微一笑道:“治中大人有所不知,粮草是已经得到补足,可是这兵士却是还没有安全休整过来。待得兵士修养完毕,恢复了气力,自然便出兵了。”
“你,你是公与?你怎么在此了?”许靖一见到沮授,顿时便愣住了。
“怎么?先生与我家军师相识?”袁吉有些疑惑道。
沮授转向袁吉道:“早些求学的时候,我和文休在洛阳见过,还一起讨论过学术上的一些问题。”随即沮授又看向许靖道,“多年不见,没想到文休却是成了豫州的治中从事了,真是恭喜了!”说完,沮授却是对着许靖拜了两拜。
许靖愣了愣,随即回拜,心中却是暗暗叫苦,这沮授什么时候认了左将军为主了?有这沮授在,我那计策岂不是早已经被人家给识破了?
避开沮授那双灼灼的眼睛,许靖拱手问道:“不知左将军手下兵马何时才能恢复战力?”
“这人马恢复战力起码要等三日,三日之后不论战力是否恢复,我一定出兵!”袁吉点头道。
其实手下两万五千兵马个个龙精虎猛,随时都可以开赴谯县出战,之所以要拖延三日不过是为了等待刘岱的使者罢了。
见袁吉说得坚决,许靖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在知道沮授已经在袁吉的身边,许靖已经不指望袁吉能不能去和刘岱打一仗,拼个两败俱伤,好让自家使君渔翁得利了。但是现在却是听到袁吉说三天之后一定出兵攻打刘岱,许靖心中却是很宽慰。不过许靖却是大意,没有在意,袁吉说出此话的时候,一旁的沮授却是没有说任何反对的话。
“如此,那靖便替使君谢过左将军了!”许靖拱手道。
第一百零六章:争夺豫州(九)()
在将许靖送走之后,沮授道:“文休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尤其是在内政方面。孔伷已是棺中枯骨,我想将其劝谏过来为明公效力,不知明公是否接纳?”
袁吉一听沮授要将许靖劝降过来,心中顿时一喜。无论是什么时代,一个势力或是企业都不会嫌自己手下人才多,尤其是优秀的人才。
当场,袁吉便高兴地连连点头:“军师若是能够将许靖给招揽过来,那便是我的福气。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不愿接纳?”
沮授听了呵呵一笑,拱手道:“适才只是与主公戏言尔!就是明公不接纳,授也会极力劝谏!“
袁吉听了,顿时板起脸来:“我的志向便是要成就一方霸业,而这霸业的实现却是离不开优秀人才的共同辅佐。军师以后莫要再逗我了,一旦遇到什么人才,只要其有一技之长,都与我网罗住了,不需向我请示!”
沮授听得脸色一正,心中稍许感动,拱手道:“明公但请放心,授今后定会与明公招揽人才。”
……
“我知道公与你一定会来的。”看到沮授从屋外进来,许靖苦笑了一声道。
“在此时此地遇到昔日老友,我如何不来看看,谈谈?”沮授呵呵一笑,与许靖盘腿相对而坐。
许靖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文休与孔伷身边已多长时日了?”沮授随意问道。
许靖一愣,不知道沮授为何要问这个,想了想之后回道:“一年。”
“不知文休觉得孔伷是个什么样的人?”沮授问道。
“孔使君仁慈爱民,谦虚待士,乃是一个忠厚的长者,虽与其相处一年,但是我对其品德实是尊敬万分!”许靖如实说道。
沮授听了点了点头:“那以文休兄的眼力可否看出孔伷乃是一个可以成就大事的人?”
摇了摇头,许靖道:“我知道你所说的大事是什么事,要是让孔使君在太平年间做个刺史或是什么的,一定可以造福百姓,但是以这天下的走势来看,恐怕使君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了。”
说完此话,许靖一脸疑惑道:“公与为何要问我此事?”
沮授呵呵一笑:“既然文休将孔伷看得如此透明,那为何还要与其做事,来谋划我家明公呢?”
许靖听了,一愣,随即苦笑一声,没有回答为何要谋划袁吉,而是说道:“我没有想到公与居然会投向左将军!”
沮授闻言,点了点头,似是回忆道:“不错!我与明公在巨鹿的时候便已相识。在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将明公看在眼里。不过在他请我帮忙治理巨鹿,以及随后一系列的治理民生中,我可以看出他是真心为百姓牟利的。而且在巨鹿的时候,其对我也是言听计从,我深为感动。早些年的时候,我观测天象已知汉家不久便要消亡,天下将出现大乱之势,从那时起,我便立志要寻找一位明主来辅佐,以期在今后能早日结束大乱。可是明主难寻,当我碰到明公的时候,我知道他便是我心中的明主,所以从那时起我便有了追随的意愿。”
说完,沮授看向许靖:“方今天下大乱,我家明公英明神武,必能成一方霸业,我追随于明公也是为了心中的那份理想罢了!”
许靖见沮授看向自己,心中一动,不由得叹息一声,拱手恭贺道:“靖在这里恭贺公与找到心中的明主,也恭贺公与能够早日成就心中的那份理想。”
见沮授还是一脸看向自己,许靖不由得有些无奈;“不错!我力求左将军出兵相助攻击刘岱,为的便是要左将军与刘岱二人拼个两败俱伤,以此使得使君能够渔翁得利!本来我想我这计策一定会成功!但是看到你沮授在左将军身边,我便已经知道,我这计策恐怕已经被识破了。可是没想到,那左将军愚不可及,居然还是要出兵,这却是我的大喜了!”
“你错了!错的很是厉害!”沮授笑着摇了摇头。
许靖一愣:“我什么错了?”
“实话告诉你吧!就算没有你许靖许文休,我们还是要出兵谯郡的!”沮授悠悠道。
“这,这却是为何?”许靖惊讶了,难道左将军很是自信,能够不费多少兵力便可以将刘岱给驱逐出去吗?不可能的,两军交战必有伤亡,就算刘岱人马的战力不如左将军,最后一战之下也定要损伤的。但是左将军却还是坚持要去攻打刘岱,难道是有自信不怕孔使君渔他的利吗?就算他不怕,但是孔使君还有徐州陶谦这张牌啊!是了,这左将军恐怕还不知道徐州陶谦也会出兵相助吧!到时其与刘岱拼个两败俱伤,使君可以与徐州人马两向夹击啊!
沮授见许靖脸色不断的变化,自然不知道许靖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不管他想的是什么,那也无关紧要。
“明公之所以要出兵,为的便是要为今后的霸业夺得一份根基之地罢了!”沮授微笑道。
许靖一听,面露惊讶之色,心中却是冷笑,果然,这左将军心怀不轨,对豫州有不轨之心。好在我们有所准备,没有指望你去救豫州,否则怎可是好?
“左将军想要夺取豫州,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如今豫州已有刘岱,想要将豫州夺下,那么便要先将刘岱驱除。刘岱也不是好惹的,左将军到时必会有所损失,届时,孔使君再出兵攻打,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