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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有多看重蔡义了。
梁师成还未出声,蔡京便已匍匐在地,感激涕零道:“微臣替舍弟谢过陛下,陛下厚爱,蔡氏一门定当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宋徽宗连忙道:“元长,快快请起,你蔡家对朕的忠心朕岂能不知。”
蔡京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却没站稳,身体突然向旁边一倒,这可吓坏了宋徽宗。说时迟那时快,一直站立在一旁的蔡绦急忙蹿出身来一把扶住了蔡京,有些急切道:“父亲,你没事吧!”
看到蔡绦扶住了自己,蔡京有些惊慌的神色这才安心了些,当下示意蔡绦松手,躬身对着宋徽宗道:“陛下恕罪,微臣失礼了!”
宋徽宗看到蔡京无碍,这才松了口气,道:“太师没事就好,太师年岁已高,要注意身体啊。这诗稿就留给朕观赏几天,太师就先回去吧。稍后朕会让人送些养身体的补品到府上。”
蔡京连忙道:“微臣谢过陛下,微臣告退!”说完,便由蔡绦扶着徐徐走出了殿外。
梁师成站在宋徽宗一侧,看着蔡京有些佝偻的身影,又看了看蔡绦,眼里露出一抹精光。待蔡京父子出了殿门,宋徽宗这才疑惑道:“守道,这位是元长府上的哪位公子?元长府上的老大老三朕倒是熟悉,唯独这位看起来面生的很。”
梁师成道:“道君,这位是蔡太师的四子蔡绦,现任徽猷阁待制。”
宋徽宗有些惊讶道:“徽猷阁?那不是收藏先帝御制的地方吗?难怪看起来这般面生。我看他刚才所为倒是个仁孝之人,这样吧,你待会再起草一份诏书,让这蔡家老四升一升,做个徽猷阁直学士吧。另外你再派人到太医院寻些养身子的药材,连同诏书一道送到蔡府去。”
梁师成躬身道:“奴才遵命!”说完,便办差去了。梁师成出去之后,宋徽宗又拿起诗稿看了起来。
蔡京父子回到府中,蔡绦扶着蔡京坐下道:“父亲,要不要请郎中来看看您的身体。”
蔡京心情看起来很好,笑道:“为父的身体为父知道,老四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去吩咐管家,让他安排下人打扫一下庭院,另外把大门打开。”
“父亲,有贵人要来府上吗?”蔡绦疑惑的问道。
“你这傻孩子,你且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蔡京笑骂道。
宫门打开,两队侍卫骑着快马飞奔而出,每一队有十人,每队领头的都是一名太监。每个侍卫的身后都绑有一面黄旗,东京城的百姓一看便知这是皇帝身边的禁军御林军。
御林军出了宫门便分成了两队,一队向西城而去,一队向城门而去。
向西城奔去的御林军来到一座巨大的府邸前便下了马,抬头一看,正是鲁国公蔡京的府邸。为首的太监双手持着圣旨,尖声喊道:“圣旨到,徽猷阁待制蔡绦接旨。”
声音刚落,蔡京便带着全家老小跪在了院中。看到跪倒一片,那太监这才进了蔡府,行至众人前,打开圣旨高声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徽猷阁待制蔡绦,恪尽职守,忠君爱国,仁爱孝顺,朕甚欣慰。特升其为徽猷阁直学士,钦此!”
虽然蔡绦有些蒙,但不管怎么说,这升了官是好事。当下蔡绦双手举过头顶,高声道:“臣接旨!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蔡绦接了旨,那太监这才从身后一个侍卫手中接过一个盒子,对着蔡京道:“蔡太师,这是陛下让太医院送来的一些养身良药,还希望蔡太师好好养好身子,为陛下效力才是。”
蔡京连忙站起身来接过盒子,躬身道:“谢过陛下,谢过公公!公公此行辛苦了,快到屋里喝杯热茶再走!”
那太监笑道:“恐怕要辜负蔡太师的一番好意了,我等还急着回去向陛下复命呢!”
蔡京陪笑道:“既然公公公务繁忙,那在下就不留公公了。不过这小小的一点心意,还望公公莫要推辞,也好让弟兄们买些酒喝。”说完,从管家手中接过一个包裹,沉甸甸的全是上好的纹银,不下百两。
那太监笑道:“如此,我就替弟兄们谢谢蔡太师了。”说完,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侍卫便伸手将包裹接了过去。那太监又和蔡京寒暄了一阵,这才带着侍卫原路返回了。
“父亲,这……”蔡绦看到宫里的人一走,便打算询问蔡京一番。话才出口就被蔡京打断了,蔡京悠悠道:“这是沾了义儿的光啊!老四啊,今天我高兴,走,咱爷俩喝一个去。”
蔡京是高兴了,可有人就不开心了。京城的另外一座宅子里,茶杯被蔡攸摔了一地。得,这摔茶杯的习惯估计是蔡京遗传的。
“大哥,你这是生啥子的气?”老三蔡翛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喝着茶,全然没因为蔡攸摔茶杯而感到一丝紧张。
蔡攸愤愤道:“老四那厮,草包一个,竟也能做直学士。他在往前一步,可就与我们平起平坐了。我如何不气?”
第45章 吴刀疤()
蔡翛悠悠道:“大哥,兄弟我倒是认为老四不足为虑。我们应该留意的反而是突然冒出来的蔡义那小子。你说那小子前几年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么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冒出来了?现在父亲渐渐老了,权利也渐渐小了,我们可不能让那小子出来把这水给搅浑了。若不然,大哥你何时才能坐上宰相之位?”
蔡攸瞪眼道:“哼!小畜生他敢!莫说是叔父已经不在了,就是叔父活着,他也得乖乖叫我一声大伯,他怎敢坏我好事?”
蔡翛皱着眉头道:“大哥,这翰林院编修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想想,哪一朝的宰相不都是从翰林院中走出来的?我看不如趁着那小子羽翼未丰……将他除了去。”说到最后,已是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并做了一个手刀的姿势。
蔡攸猛然听到蔡翛要将蔡义除了,心中一颤,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侄儿啊。不过想到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宰相之位,当下便狠下心来。别说是侄儿了,就是自己父亲挡着自己的路,自己也能狠下心将他从宰相之位拉下来。
蔡攸这才道:“那就听三弟的,我明日便传信给杭州通判黄坤的侄子黄有才,让他替我们把此事办了。”
这兄弟二人可是懂事起就跟在蔡京身后学着处理政事,对于这些阴谋诡计,早就熟能生巧了。当下一个恶毒的计划便直指杭州蔡义……
杭州唐府,唐姝儿吃了两天的药之后,身体渐渐的好转了起来。除了微微的有些咳嗽,其他倒是没什么大碍了。晚饭刚过,她便让蔡义继续讲起孙悟空的故事来。
“……只听那石猴道:‘师父,走远些,再走,再走!’三藏又行了许久下了山,只闻得一声响亮,便是天崩地裂……”蔡义刚讲到唐僧将孙悟空从五指山救出这段,便被一阵欢呼声打断了。
“好,太好了!小猴子终于出来了……”唐姝儿和一群丫鬟欢呼雀跃。
对的,你没听错,是一群丫鬟!也不知道是娟儿说出去的还是唐姝儿讲出去的。反正现在唐府里的丫鬟都知道姑爷讲的故事很有趣,这不,晚饭一过,没事情做的丫鬟都带着小板凳到唐姝儿屋中听起故事来。奇怪的是唐姝儿不但没有反对,反而显得更加开心。也许自己喜欢的人被众人崇拜,她也很高兴吧。
又过了两天,唐姝儿的病完全好了,蔡义也开始忙碌了起来。蔡义和张顺等人一商量之后,清水帮的宅子便被掀了,毕竟太破了,与其修葺还不如重建呢。这倒省了蔡义另外买宅子的钱了,毕竟清水帮宅子够大,重建之后留一个院子给蔡义和李忠绰绰有余。李忠也认为住在清水帮挺好,毕竟这么多汉子在,安全的很。
李忠现在有了新的身份,那便是清水帮的总教头,负责平时教大家一些实战技巧。最开始很多人都不服,毕竟大家认为张顺的武功才是最厉害的,要教也是张顺教。可后面李忠和张顺比试一番之后,就连蔡义都吃惊了,单论近战的话,张顺在李忠手下走不过三十招。
你还别说,那些汉子穿着盔甲,拿着刀枪,在李忠训练几日之后倒变得有模有样的,气势上跟府兵比起来一点也不弱。不过那些装备却花了不少的银子,看着五千两银子已经被花了大半,把唐书文心疼得直咂嘴,他现在可是替蔡义管起钱财来了。
好在转眼便到了清水帮供货的日子,五万块肥皂在百宝斋换回了五千两。更让唐书文兴奋的是,新制造出来的一千块香皂,从柳如月的胭脂店中又换回来五千两。家财万贯,用来形容蔡义倒也一点也不为过。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短短两周的时间,清水帮靠着肥皂生意大发横财的消息不胫而走。这世上就有那么一种人,看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这不,同在道上混的南城大刀会帮主吴刀疤就恰好属于这种人。
吴刀疤,今年四十来岁,没人知道他的真名。据说曾经因为杀了人,被发配江州,途中却被这厮逃了。一般说来,古代的罪犯被发配那是万万不敢逃的。为什么?因为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一旦你跑了,那你的家人会被流放。吴刀疤这厮倒好,为了活命,家人的性命都不顾。
他的家人被流放之后,当地的官员也担心上面追责下来,不久便谎称此人在发配途中害了病死了,之后便不了了之了。吴刀疤也够狠,为了不让人看出自己脸上的刺青,硬是用刀子将自己的脸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逃到了杭州,凭借着一身狠劲倒也在南城闯出了些名堂,亲手创立了大刀会,江湖上的人都叫他吴刀疤。
这大刀会的人可不是什么好鸟,多是一些游手好闲的市井无赖,平日里仗着帮里人多,在南城一带欺行霸市,百姓苦不堪言。百姓也不敢去报官,因为大刀会放了狠话,谁去报官,就杀他全家。纵使有人偷偷去报了官,官兵一到,也没人敢出来指证,无凭无据的官府也拿这些人没有办法。时间一长,百姓只得忍气吞声,习以为常了。而官府,只要这大刀会动静不是闹得太大,便也睁只眼闭只眼了。
此刻,吴刀疤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大刀会帮主之位上,身后站着一个丫鬟正在给他捏着肩,身前跪着一个丫鬟正在给他捶着腿。吴刀疤色眯眯的盯着身前这个刚成年的丫鬟,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配上那刀疤纵横的一张丑脸,显得有些狰狞和恶心。
“大哥,那清水帮的事,我们是不是该有所行动了?”坐下下面的一个白面书生道,此人蜂眼鹰鼻,一看就知道是个奸诈小人。
“没听到我们兄弟要说正事吗?还不滚出去!”一听那白面书生这么说,吴刀疤脸色一变,对着身旁的两个丫鬟厉声吼道。翻脸之快,实在让人心惊。从这点看来,此人倒并非是一个被女色迷了心窍的人,他能有一番作为,倒也并非是偶然的。
待两个丫鬟心有余悸的低头出了大厅,带上了门。吴刀疤这才皱眉道:“军师,你说的何尝不是我心里想的。往日清水帮那些穷要饭的,吃的穿的和狗差不多。近些日子倒是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的。你说张顺那鸟人,兄弟没我多,武功又不如我,凭什么他能吃香的喝辣的。”
第46章 白赖子()
原来这白面书生便是大刀会的狗头军师白赖子,说起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