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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崇祯皇帝马马虎虎地过去了,那也就算了。可如果崇祯皇帝来了兴致,询问吴世恭到底是谁?那问题可就大条了。”
“如果崇祯皇帝知道吴世恭是魏党骨干薛濂女婿时;如果崇祯皇帝知道吴世恭虽然只是个署理千户,手中兵力也并不多,但是还是有一些兵力时;如果崇祯皇帝知道吴世恭还很勇猛好战时。他会怎么办呢?”
“毫无疑问,崇祯皇帝一定会把吴世恭升职,然后把他调回京城,安置一个虚职上养起来,并且把吴世恭看守得紧紧。”
那么,吴世恭要这些首级换取军功,那就完全是偷鸡不成折把米了。难道吴世恭费心思出了京城,归德这千户所辛苦了半年多,就要换来这么一个结果吗?
而这个过程中,吴世恭送有重礼,崇祯皇帝身边大太监王承恩和秦公公,也绝对不会帮助吴世恭解释和隐瞒。当时,吴世恭送重礼给他们两位,提出要求也是让他们俩,不要崇祯皇帝面前提起自己,目也是要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所以,目前吴世恭一定不能够要军功。至少,不能够要主要功劳。但是,这些首级白白地送给了李禄也不好。吴世恭眼一转,就有了一个主意。
吴世恭对李禄说道:“既然我们俩是亲戚,那有些话就好说。这些首级,兄弟是可以让给你,但是,兄弟养兵也养很辛苦啊。”
李禄一听吴世恭话,立刻是大喜。还是那一句老话:能够用钱解决问题就不是问题。
李禄连忙说道:“表妹夫养兵辛苦,作为表哥我当然要意思意思啦。这次回去以后,表哥就马上送八百两银子过来如何?”李禄看到吴世恭沉默不语,就立刻加码:“那就一千两。”
“成交。”
听到达成了协议,李禄是眉开眼笑。就这时,吴世恭又对李禄说道:“李守备,兄弟还有一句话要规劝你。”
“你说,你说。”李禄连忙回答。
“那以后你看到了良家妇女时候,可不可以麻烦你,把你裤带系系紧啊?这都已经是两回了。每次都是兄弟我来给你擦屁股。”
听了吴世恭话,李禄是一脸尴尬,只好点了点头。
书墨本来就是一个活络人,又是一个包打听ing格。他早就从李禄亲兵嘴里套出了李禄逃到这个县城真实原因。当然,书墨也早就把这一切告诉给了他少爷。
知道了这一些以后,吴世恭他们就分析了一下圣灵会攻打这个县城原因。吴世恭他们当然不知道圣灵会攻打归德是因为归德府防御空虚。
吴世恭他们都以为:圣灵会攻打这个县城有可能原因就是,李禄玩那个良家,一定是某个圣灵会首领老婆。所以,圣灵会才会这么不依不饶地追随着李禄逃跑路线,来攻打这个县城。当然,吴世恭他们分析时候,也肯定是避开李禄。
所以刚才,吴世恭才会向李禄说这么不客气话。
吴世恭是不知道,李禄心中,他分析原因竟然和吴世恭他们分析完全一样。
就这个时候,城墙上兵丁和壮丁突然又发出一阵震耳u聋欢呼声。原来是齐县令得知了吴世恭他们打退了乱民首次进攻以后,带领着县城中士绅,挑着酒肉,来慰问守城壮士们了。
可吴世恭却被这突然欢呼声搞得有些莫明其妙。就这时,那齐县令来到了吴世恭和李禄面前。
齐县令一捋胡须,高兴地向吴世恭和李禄拱手一礼,说道:“祝贺两位将军旗开得胜。本官夫人也亲自向你们这些壮士来祝贺了。”
随着齐县令目光,吴世恭看到城墙下,一位面带面纱女子,身材窈窕,落落大方地向吴世恭和李禄一福。接着,她身边丫鬟拿着一个托盘,来到了吴世恭和李禄跟前。托盘上面放着两只装满酒小酒盅。
吴世恭拱手向齐夫人回礼,接着拿起一只小酒盅,一口饮。放下小酒盅后,接着含笑向齐夫人和齐县令分别致意了一下。
就这时,吴世恭眼角发现李禄手拿着小酒盅,呆呆地看着那齐夫人。吴世恭惊讶地发觉:李禄眼又直了!?
吴世恭立刻毫不客气地李禄屁股上踢了一脚。那李禄立刻反应了过来,也涨红了脸,急匆匆地把酒一口饮。
吴世恭对李禄喊道:“还愣着干什么?点派人到城墙下去割首级去啊!”
李禄连忙安排着城墙上人拿着绳索,系着他那十几名亲兵到城墙下去割首级。
齐县令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对于吴世恭和李禄这俩人,究竟是怎么分配首级事,他是毫不关心。
这时候,文贵武贱作用就体现了出来。只要守住了这个县城,无论齐县令守县城过程中,起没起到作用,出没出过力,到了后,齐县令这个县城里大文官,就一定是首功。
齐县令心中还想着:“这次如果守住了县城,我有了功劳,那我升迁知州事,就几乎铁板钉钉了。”
吴世恭和李禄趴城墙垛口上,看着城下亲兵割首级。突然,一个亲兵对城墙上叫道:“大人,这里还有一个活口。”
吴世恭和李禄对看了一眼,吴世恭立刻吩咐道:“把那个活口,系上绳索拉上来。”如果能够从这个活口嘴里,知道些乱民情况也是好。
千辛万苦地把那个活口拉上了城墙。没想到那个活口伤得挺重,又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拉上城墙以后,嘴里“咕噜”了两句,就口吐鲜血,腿一挺,死了!
那活口说临终遗言时候,嘴里都是鲜血,所以话也说含糊不清。他又是说当地河南土话。所以,吴世恭就没有听明白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经过一旁当地壮丁翻译以后,吴世恭才知道这活口说是什么话。他说大致意思就是:吴世恭他们用火铳打这些圣灵会人,那活口认为这不公平。那活口让吴世恭他们有种就和圣灵会他们真刀真枪公平决斗。
吴世恭听明白以后,对圣灵会这些愚民是极其鄙视。他心中想道:“还公平决斗呢?没知识人就是没知识。”
“我现代时候,就是书读得再少,也知道我们伟大导师恩格斯曾经说过:‘人和动物根本区别就是制造并使用工具。’”
“我是人,制造出来火铳,当然就要使用了。这道理,你们这些只知道公平决斗动物怎么理解得了呢?你们看到过有人会到屠宰场中,脱光衣服,和那些禽啊,兽啊,公平地泥地中练摔跤吗?”
“为可笑是,有个傻子民族,竟然把这种理论升华为一种ing神。那就是武士道ing神。怪不得那个傻子国家被人们称为禽兽国家,怪不得那个傻子国家国旗就象个红灯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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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府城告急()
这时候,乱民大营中,所有首领,围着牟**师,激烈地争论着。这些首领争论无非是两点:一点就是,这个县城现看起来已经成了硬骨头,那么该不该去啃这块硬骨头;另一点就是,如果去啃话,那该派哪位首领手下去啃那块硬骨头呢?
争论来争论去,后还是牟**师做出了决定:他让这些首领都抽出一部分手下,集中起来。明天上午,再试着攻打一次县城。
可是,第二天进攻结束得。当圣灵会这些集合起来人,手持着用门板做成盾牌,畏畏缩缩地摸到城墙底下时。他们刚盾牌下露出身子,想要架设云梯,就引来了一阵火铳轰击声。
听到了火铳轰击声,圣灵会所有人都顾不得一切了,他们扔下手中门板和兵器,扭头就逃。
就是城墙上吴世恭,都为圣灵会这些人表现,表示出了悲哀。要知道,吴世恭火药并不多,刚才吴世恭对付圣灵会乱民动用火铳,只有二十把。所以,根本就没有打死几个人。
而城墙上,几个抬着滚烫金汁,想用金汁浇那些乱民壮丁,见到城墙下乱民,一下子没有了踪影。他们立刻来了个急刹车。好悬没有让金汁把他们自己给烫伤。
虽然差一点儿有了误伤,可是城墙上兵丁和壮丁士气是绝对得高涨。现,就算是一个没有经验壮丁也看得出来,县城外那些乱民,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从第二次进攻以后,那些乱民就聚集大营中,再也没有攻打过这个县城。
这次攻打县城,从头到尾,吴世恭他们还没有打死五十名圣灵会乱民。而且,吴世恭他们也根本没有和这些乱民发生一次肉搏。
可就是这样,这些乱民竟然就硬生生不敢攻打县城了。令人可笑是,那些乱民头目,也竟然不敢组织这些乱民攻打县城了。
乱民大营中牟**师是一筹莫展。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造反大业,可能不是这么容易。可是,现他手下首领都看着他呢,他也不好做出手足无措举动来。
就这个时候,一个消息把牟**师从困境中解救了出来。隐藏归德府城圣灵会信徒,给牟**师送来了消息:归德卫赵指挥,把归德府城大部分兵力带走了。现,归德府城防守是绝对空虚。
听到了这个消息以后,牟**师一扫愁容。他立刻集合起所有首领,让他们率领自己手下,把这个县城周围都扫荡一遍。然后,就绕过这个县城,直接去攻打归德府城。
接着,站县城城墙上人,都看到这些乱民象一群群马蜂一样,四散开去。然后,县城外民居这里,升起了一股股焦烟。不过,这些乱民也很识趣,他们并不敢靠近城墙。
乱民们就这么烧抢了一整天。接着,乱民们就大营中集合,然后整体开拔。不过,乱民大队人马,还是不敢靠近城墙。他们远远地绕着城墙,转了半个大圈,向县城东方走去。
看到后一名乱民背影消失视线之外,城墙上爆发出持续不断欢呼声。就连齐县令也有些失态地高举着双手,不断地跳跃着。
吴世恭心情也十分地激动。不管怎么样,这是他获胜第一场战斗。虽然把这称之为战斗,有些侮辱了“战斗”这个名词。
吴世恭忍不住心a澎湃,他开口高唱了起来。他唱就是那首著名《喀秋莎》。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漫轻纱。
喀秋莎站峻峭岸上,
…………”
你还不要说,这首前苏联卫国战争著名歌曲,确实能够唱出获胜战士心声。而且这首歌琅琅上口。很,这首《喀秋莎》就唱遍了全县城。
趁着空档,李禄附吴世恭耳边,好奇地问道:“表妹夫,那喀秋莎是谁啊?”
吴世恭脱口而出地回答道:“哦!喀秋莎就是迎接出征战士归来,战士恋人。”
“哦!”李禄点点头。脸上带着原来如此笑容。
看到李禄似乎笑得很鬼祟,吴世恭连忙解释道:“那喀秋莎和我可没有什么关系啊!”
“哦!”李禄笑容鬼祟了。他向吴世恭露出了一副男人间心照不宣表情。
吴世恭白了李禄一眼,心想道:“这事就越描越黑,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但是,吴世恭根本没有想到,他兴致所致而高唱那首《喀秋莎》,这个县城成为了经久不衰歌曲。他说法也被这个县城里人广为流传。
从此以后这个县城里,青楼花魁艺名,就永久ing被称为了喀秋莎,而当这个花魁当选那个晚上,她所唱第一首曲子,必定也是《喀秋莎》。
狂欢了一阵以后,吴世恭和齐县令叮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