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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吴世恭被陶辛回答给逗乐了。自己怎么会摊上这么傻一个徒弟呢?谁会管你藏什么私房钱呢?于是吴世恭没好气地接着问道:“我是问你带着这么多粮票去南京干什么啊?”
没想到陶辛一下子涨红了脸扭捏了起来。犹豫了半天,他终于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师傅!徒儿听说南京城中南货很多,想给小洁买些东西。上次我去北京城忘了买东西,回家以后我娘还骂我呢。”
吴世恭立刻心中大骂。没想到那陶氏竟然教唆起她儿子勾引自己女儿了。不过一想到自己每次带着亲兵回府,小洁总是以迎接自己为借口,与陶辛眉来眼去。所以心中也只能够感叹女生外向了。
不过吴世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问陶辛道:“那你带没带银子啊?用粮票南京城可买不到东西啊。”
“真吗?师傅?”陶辛立刻急了起来,“可是汝宁、归德,我们汝宁军粮票都能够买东西啊!为什么南京城内不可以买呢?徒儿这次就没有带银子啊!师傅,怎么办呢?徒儿都和小洁说好了啊!”
吴世恭是立刻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陶辛和小洁竟然自己眼皮子底下就建立了联系了,早恋少男少女潜能量确实无穷啊!
也没办法了,吴世恭没好气地说道:“要买什么东西,我就先借给你银子吧。别哭丧着脸啦!”说完以后,吴世恭简直就想抽自己嘴。真是犯贱啊!竟然借银子给陶辛,让他可以顺利地泡自己女儿去呢。
不过听了吴世恭话,陶辛立刻是眉开眼笑。但是他想了一会儿,还是有些担忧地对吴世恭说:“师傅这次是去借银子。徒儿拿了你银子不太好吧。”
可吴世恭心中刚刚有些宽慰陶辛懂事,没想到他接下来话又露出了尾巴:“不过师傅开那是金口。总不会骗徒儿吧。”
吴世恭立刻给了陶辛一个暴栗,笑骂道:“师傅再怎么穷。也不缺借你那几两银子。”
吴世恭并不担忧此行顺利。他知道只要自己舍了脸皮,南京城勋贵人家不会缺这些银子。再怎么说,每个勋贵人家总是都能够拉扯到亲戚关系。
…………
二十几天后。
吴世恭到达南京城已经半个多月了。拜访了十几家勋贵。有着薛府薛濂求助信,那些勋贵倒还与其见面。可是一谈到借银子,都没了下文。
一般也就是派个子弟招待吴世恭一顿筵席,客气点也会奉上一、两百两银子程仪。完全就是打发叫化子。到了后吴世恭也发了狠。什么脸皮不脸皮,只要你们敢送,吴世恭就敢收。反正自己也是勋贵中一员,要丢脸那就一起丢脸吧。
吴世恭几次就想拂袖而去。可是汝宁军基业毕竟舍不得,说不定会遇上一位好心勋贵呢?虽然吴世恭知道那种希望很渺茫,不过吴世恭还是强忍着怒火和不耐,准备拜访完所有勋贵以后再回汝宁。至少自己也是努力过了吧!
这一天吴世恭准备自己下榻客栈中休息一天,接着就以速度拜访完剩下勋贵,然后地离开南京城这个伤心地。
忧愁烦恼瞌睡多,吴世恭正自己房中迷迷糊糊着呢,突然几下敲门声把他惊醒了。陶辛屋外禀告道:“师傅!你些起来,有位马公子来拜访您呢。”
吴世恭是不知道,自己这些天南京城所作所为已经成为了勋贵圈子中一个笑柄。吴世恭“光辉事迹”当然也传到了南京勋贵领袖——魏国公徐弘基耳朵里,于是魏国公徐弘基就把自己世子徐文爵给叫了过来。
魏国公徐弘基吩咐道:“今日听闻一公侯之子来到南京,其先为吴侯弃子,后为薛侯赘婿,之后又被逐出京城为一地方武官,穷困潦倒。此次又到南京各处人家厚颜化缘,其状甚怜。汝寻机款待其一二,备礼礼送出南京,让其休得南京丢了体面。也要记住了,让其领略一下南京繁华。有什么花销,就去帐上支出吧。”
魏国公世子徐文爵一听是大喜。其实明朝勋贵群体中,南北也形成了两个派系。北京城认为自己离皇帝近,容易得到皇帝信任,所以觉得比南京城高人一等;而南京城,认为自己江南膏腴之地,比北京城富裕,所以也对北京城看不起。这就有点类似于现代北京人和上海人了。
而双方之间虽然通婚频繁,甚至有着大量合作生意,但是也有些互相攀比心态。因此,世子徐文爵知道魏国公徐弘基是让他出面,让吴世恭领略一下南京城勋贵奢侈淫华夜生活,好让吴世恭把消息传回去,以此来让北京城勋贵开开眼界。
而作为一个上层勋贵家庭,魏国公府家教也是很严。因此,烟花柳巷场所和每月月例,作为世子徐文爵平日里也得到了很严格控制,是不能够经常出去潇洒。
而这一次,竟然可以奉旨泡妞,那不是天上掉馅饼吗?于是世子徐文爵立刻还是行动,先确定相陪狐朋狗友若干,接着包下了钞库街眉楼一晚,相邀名妓某某、某某某等相陪,定好陪夜姑娘若干。
当然,徐文爵自己挑选了眉楼当家花旦顾横波相陪。可对于吴世恭安排就有些棘手了。安排名妓档次高吧,吴世恭这种边缘化勋贵子弟根本没这个身份;可安排低了吧,又起不到让京城勋贵开眼界效果。犹豫再三,又一个冤大头资助下,后世子徐文爵还是决定为吴世恭挑选了一位名妓柳如是。
顺便说一个八卦,柳如是当时也正被辞官回家东林党人,江南文坛领袖,五十几岁老头钱谦益疯狂追求着。不过从骚动心来看,钱谦益和赵铭没什么两样。
此次宴请除了顾横波和柳如是相陪两千两银子以外,其余开销共一千八百两银子,这预算一送上去,魏国公徐弘基就大笔一挥批准了。虽然开销也有些大,但是也不是魏国公府承受不了。银子虽然重要,但为南京勋贵争光重要嘛。
世子徐文爵也不是个败家子,有个冤大头愿意主动承担顾横波和柳如是那两千两银子。而那个冤大头正是今天来找吴世恭马公子马守信。
马守信是松江府人,他所马家是江南一等一豪富。其父名下产业横跨了江南各行各业,成为了江南首屈一指一个大型托拉斯。
马守信是家中二子,作为内定继承产业其兄就马守信父亲身边协助打理生意,而马守信就到了南京成为了结交勋贵官宦子弟一位男公关。不过这种家族成员分工方式明朝也不罕见,例如前文所说扬州盐商陆家吧。
有着其父给予大笔公关费用,马守信也立刻成为了南京城里“太子党”中很受欢迎人物。而听闻了这次魏国公世子徐文爵牵头要为南京勋贵争光,马守信当然也要来凑热闹,所以他也提供了两千两活动经费加入了进来。
可是马守信毕竟是商贾之子,勋贵子弟虽然想着他钱袋子,不过也不会和他平起平坐,所以今天当徐文爵安排好了一切以后,那跑腿邀请事就有马守信来做了。
当然吴世恭不知道这一些,他很客气地把马守信迎了进来。当听到南京城“太子党”领袖徐文爵亲自邀请自己,并且要把自己安排这么高档娱乐场所,吴世恭顿时也有一种天上掉馅饼感觉。
由于身份差异太大,吴世恭也只是一到南京城时候,到了魏国公府投了一张拜帖,而魏国公府内只派出了一个高级管事出面,陪着吴世恭说了几句话,之后魏国公府那边就没有下文了。所以吴世恭对魏国公这里根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现魏国公世子会突然邀请自己,那简直就是峰回路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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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秦淮河冲突()
p://!既然能够成为男公关,马守信亲和力肯定不错,待人接物也必定很有一套,再加上江南男女本来就长得俊秀,又会打扮,所以吴世恭对马守信第一印象就十分好。
接着吴世恭听了马守信介绍了陪客名单。但是再怎么是狐朋狗友。徐文爵安排那些陪客也是南京城内头面勋贵官宦家子弟。
与北京城内那些无权勋贵不同是,南京城内勋贵还是有些权力。应该说权力还不小,比如说,魏国公就是南京城守备,他南京城内可是有着三千私兵。
所以说,无论是财富还是实际权力,南京城勋贵都比北京城要高上一些,可是他们却又要受到北京城勋贵鄙视。这也就是为何魏国公肯大出血,也要通过宴请吴世恭来打脸北京城勋贵原因。
不过吴世恭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陪客档次相当高,因此也看出世子徐文爵对自己重视。而既然重视了,那么自己相借银子事也将会顺利上许多。
然后马守信当然吹嘘了一番招待场所高档次和受邀相陪顾横波顾大家是如何如何,柳如是柳大家是如何如何如何啦。
当然吹嘘中,马守信也故意装作不经意地透露出了此次宴会花销——八千多两银子。反正是为了吴世恭面前炫耀,报得开销是越多越好。再说,象吴世恭这些北方来土包子,怎么会了解金陵妖娆花旦相陪一次行情呢?
不过处兴奋中吴世恭根本没有察觉到马守信吹嘘。他只知道场所也够档次就行了,这也再一次证明了世子徐文爵对他重视了嘛!
吴世恭根本不关心什么顾大家、柳大家,他只要知道这些都是相陪自己,让自己开心女人就行了。再说。名妓什么吴世恭又不是没有见过,现吴世恭内宅中就有一位大着肚子原名妓呢。
再说了,吴世恭现一门心思地就想着借银事,根本没有功夫去管什么女人。要不然,吴世恭借了内宅夫人们三千两银子情况下,吴世恭倒是见色忘了正经事,南京城内没借回去银子不说,反而还带回几个女人?那内宅里夫人们还不是要把吴世恭拉黑一万年吗?
反正吴世恭和马守信是宾主欢。明朝当时邀请也很少当天邀请。一般邀请都是会提前几天,所以世子徐文爵安排宴会就是第二天晚上。
可是等到马守信走了以后,吴世恭也有些回味过来了。自己怎么会一下子南京城受冷遇转变到受欢迎了呢?其实这也是很正常。就是京城时候,吴世恭也没有爬到明朝“太子党“高层,所以根本也就到达不到了解南北勋贵那种攀比心理层次,所以他也就猜测不到正确原因了。
事出反常即有妖!所以第二天整个白天,吴世恭精神总有些恍恍惚惚。他担心是否自己汝宁军实际情况出现了泄漏。这些南京城勋贵真实地了解到自己汝宁军强大实力了吗?所以他们才会这样前倨后恭啊?可这样不符合自己韬光养晦想法啊?
所以当陶辛开口向吴世恭请假,想要逛逛南京城为小洁买礼物时候。都因为吴世恭脾气不好被臭骂了一通。不过
吴世恭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所以后还是决定随遇而安吧。反正有什么事就水来土掩了吧。
为此,虽然知道徐文爵请自己根本不是什么鸿门宴,可吴世恭还是把自己护卫全部派了出去。而等到了第二天下午,吴世恭就从客栈里租了一辆马车赶往了钞库街。
不过当吴世恭见到客栈掌柜知道自己是去钞库街时候,流露出来那种羡慕眼神,吴世恭还
明末疯狂章节第四百零一章秦淮河冲突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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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 眉楼风景()
p://!这楼子门口招呼,正是也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