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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多两银子了,对吴世恭也是一笔不小贴补。
可是这次通过兵备道衙门传来军饷清单上,军饷数目却大大地低于了吴世恭估计。其他七扣八扣也就罢了,可气是明朝军饷发放是按照十个月来计算。这倒让人有些好笑,难道明朝兵丁有两个月时间是不用吃饭啊?
如果说其他一些扣率都是明朝官场上陋规,就算是吃亏,吴世恭也就准备着,就这么捏着鼻子过去了。可是,那兵备道衙门却下发汝宁营军饷中,扣去了三千八百多两银子,作为吴世恭当时署理那个千户所,所缴纳去年钱粮。而这种做法就有些过分了。
不提吴世恭去年一年几乎都是勤王,也不提吴世恭回河南以后已经调任了汝宁府守备。就算是吴世恭和陶辛师徒俩是一家人,吴世恭应该帮助陶辛支付那笔钱粮。可是兵备道收取了那三千八百多两银子也太多了一点了。
要知道,去年河南全境可是发生了大旱灾,千户所该上缴钱粮总应该减免一些。可是兵备道衙门非但没有减免,而且还多收取了许多。
要知道,千户所上缴是钱粮,而其中上缴粮食占有绝大部分。可兵备道衙门却把这些粮食都折合成了市价,换作了银子来收取。可现粮价有多高啊?这么一折算,吴世恭就要白白多支付近两千两银子。
可这哑巴亏不吃还不行。就算是要说理,也没有地方去说。如果吴世恭想和兵备道衙门扯皮话,可能兵备道衙门正好顺水推舟,把那六千多两银子都扣下来了。美其名曰:等算清楚了账目以后再下发。
吴世恭也明朝官场上混了这么长时间了。他知道这种做法肯定是很不符合官场规矩。因此,吴世恭对张学斌问道:“我们这里每年常例,都给李兵备道送去了没有?”
张学斌也对兵备道衙门做法是十分纳闷。他回答道:“都按照官场常规送到了啊?”
吴世恭仔细地想了想,自己也没有其他地方得罪过李兵备道啊!没办法,那也只好以后有机会再打听了。而这一次,也就这么吃亏了吧。
于是,吴世恭接着吩咐道:“那张先生就拿着本官官印到开封府跑一趟吧。把我们军饷给领回来吧。”
吴世恭不知道是,张学斌来了以后,那常例是给李兵备道送足了。可当时吴世恭刚上任时候,那次吴世恭情愿缴纳千户所钱粮,不愿意给李兵备道常例行为,却让李兵备道一直牵挂着吴世恭。
要知道,李兵备道因为钱粮问题,可以把陶辛父亲给逼死,可见他绝对不是一个气量很大人。李兵备道这次可是真正做到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啊!
等张学斌离开以后,吴世恭心情是十分郁闷。虽然外人看来,现吴世恭似乎是十分风光,可吴世恭内心深处却感到是十分孤单。
没有人理解他,没有人帮助他,官场上步步艰难,还时不时会碰上一些绊子。说实话,吴世恭真不愿意自己是穿越过来,知道这大明朝将会要灭亡了。否则话,起码他还可以保有那种无知是福心态。
不知不觉中,吴世恭就走到了外面,杨如松等护卫见到了吴世恭出来,都围了过来等着吴世恭安排。吴世恭跳上了马,对他们吩咐道:“陪着本官散散步去。”
吴世恭骑着马出了城,漫无目地道路上散着步。忽然,迎面来了一队抬着花轿迎亲队伍。吴世恭他们勒住了马,让道路边上让迎亲人先过去。可那迎亲人群走过去时候,那郎突然看着吴世恭,激动地叫着:“吴大人。”接着他立刻跳下了马,跪下向吴世恭行了一个大礼。
那群人见到了郎举动,得知了吴世恭身份以后,也都纷纷跪下向吴世恭行礼。
吴世恭连忙让护卫把郎他们扶起,接着笑着问郎:“你怎么认识本官啊?”
“大人,小是第七百人队第二小队。小名叫杨七,今ri是小娶媳妇。”接着,那郎又拉过了身边两个人,向吴世恭介绍道:“这是小哥哥杨五,这是小舅子全大山,都是大人您兵。”
“好!好!不耽搁你吉时了。如松,包二十两银子送给这对人,祝你们白头偕老啊!”
看到了那对人欢天喜地地走了过去,吴世恭心情也开朗了许多。自己做那些事还是很值。至少让这些原先死亡线上挣扎人,都过上了生活。
赫飞见到了吴世恭心情有所好转,连忙到吴世恭身边拍马屁道:“主子爷,也就是您菩萨心肠,外面,当兵也和做乞丐差不多,哪一个象咱们一样天天吃香喝辣,拿着足额军饷啊。小听说这附近人家,都抢着要找我们兵丁做女婿呢。”
“没看出来,你油嘴滑舌本事见涨啊。”吴世恭笑着和赫飞打趣道。接着吴世恭又问赫飞:“有件事倒要问问你,那长林家,这些天还好过吗?”
吴世恭当时答应照顾魏长林家属,但因为魏长林家有一个寡妇,吴世恭也不好亲自去出面。而魏长林媳妇也不愿意离开河南,到魏长林京城家中去。
于是吴世恭就从内宅里拨付了银子,作为魏长林家人生活费,并且让魏长林好友赫飞家媳妇,关心着魏长林家人情况。
“有着主子爷关心,他们家衣食肯定是无缺。”
“唉——!那长林家,年纪轻轻就守寡,这ri子再好也好不到哪儿去吧。如果长林家要改嫁,你们也别拦着。等长林那个孩子长大了一点,我就亲自抚养他。”
赫飞连忙点头答应。
而就这时候,王密也脸se铁青地看着一封信呢。这是一封祈家家主亲自写给王密信。信中,祈家家主把王密骂得是一个狗血喷头。
当吴世恭醉花楼打了祈三少,又以后抢了盐运使管公子看上蔓铃以后,祈家家主终于知道了王密和吴世恭不和情况。
可是祈家家主打听了吴世恭背景以后,却不愿意让祈家和吴世恭直接发生冲突了。祈家家主看来,吴世恭也不过就是要些盐货罢了,这祈家是完全可以供应。双方并没有什么难以调和矛盾。
之所以现搞得这么僵,也只不过是王密自做主张破坏了和吴世恭关系。当然,祈家也不可能把王密给抛弃了,作为给吴世恭赔罪。现吴世恭还没有这么大面子,祈家也丢不起这个人。不过,祈家家主就要求王密,要放低身架,想方设法地再次弥补于吴世恭关系。
至于管公子嘛!只要祈家不短少给盐运使管大人银子,再加上用些金银和美女哄哄管公子,这样公子哥还是很好摆平。
应该说,祈家家主还是很有理智。一般情况下,双方关系应该可以得到弥补。可是祈家家主没有想到是,王密还没有把一件事告诉给了他呢。那就是王密活动下,汝宁府关知府已经把吴世恭立功和过错情况上奏给了朝廷了。
可是对于朝廷那些大员来说,吴世恭那些事确实都是些芝麻绿豆一样小事,再加上关知府奏章中,对吴世恭处理态度也是模棱两可,所以,朝廷很就批复了对吴世恭行为处理意见。那就是功过相抵,罚俸一年。
可是这个处罚吴世恭公文到了吴世恭手上以后,吴世恭是大发雷霆。那罚俸一年倒损失不了吴世恭多少钱,反正明朝官员俸禄也就是一些象征意义,根本就没有多少。
可是这行为却显示出了祈家对吴世恭极大恶意。吴世恭并不知道,祈家家主想法和祈家那个王密掌柜想法是绝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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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赶出汝宁府城()
王密看了祈家家主信以后,是满心怨愤。可他又不敢违背家主指令,因此也只好再托关系,想着和吴世恭再次见面谈一谈。
可这托关系托出去以后,绕来绕去又绕到了汝宁府关知府这里。可是因为上一次吴世恭拒绝,关知府也不想再失脸面了,于是就让他师爷到张学斌这里相托一下。
而这一次,吴世恭就不怎么好拒绝了。因为上一次关知府奏章,毕竟没有说吴世恭什么坏话,而且关知府上奏章事,也通过了关知府师爷向吴世恭师爷张学斌打过了招呼,应该说已经给了吴世恭一次面子。因此,如果吴世恭这次再驳了关知府面子,就不太好看了。
因此,吴世恭也就答应了下来。不过对于王密提出宴请请求,吴世恭没有答应,他只是答应了自己衙门和王密见上一面,听听他们祈家究竟要说些什么。
可王密虽然还是按照了祈家家主要求,置办了一份相对于武官来说,还是相当贵重礼物。但是王密心中,依然没有想要做到祈家家主所要求放低身架。
王密是从年青时候就祈家长大。他从伙计做到了一名独当一面掌柜,也以前伴随着祈家很多前辈和官员们打过交道。
说实话,明朝商人地位是很低,但那是对一般商人来说,而对于祈家这种超级大商人来说,不是他们要看中低级官员脸se了,而是中低级官员要主动来找祈家傍大款了。不用说那些比较低贱武官了。
因此,王密以前从前辈们口中得知,又以后自己做生意过程中感觉到,只要一报出自己祈家身份,那么所有官员都会对自己客气上那么二、三分。
王密也知道,自己以前对吴世恭做那些事有些不地道。可王密也仅仅就认为有些不地道而已,他看来,只要自己后来用些礼物来小小地表示一下,那就完全可以表示出祈家诚意了。这么做也就完全显示出祈家放低身架了。根本不需要王密自己再对吴世恭做些卑躬屈膝举动。
因此,当今天王密见到了吴世恭以后,他就说道:“吴大人,往ri里祈家与大人之间有些误会。今ri小人来面见大人,就是想和大人消除以往误会。”
可这话听吴世恭耳朵里,总感觉到王密态度有些嚣张。吴世恭倒也没有直接发火,他带着嘲讽语气反问道:“哦?什么误会啊?”
吴世恭嘲讽语气王密当然也听得出来,王密胸中也有了一些火气,他也直接地把话亮了出来:“难道大人没有到扬州打了我们祈家三少爷啊?难道大人没有抢了盐运使公子看上姑娘啊?”
“这又怎么样啊?难道你们祈家敢到汝宁府来,用盐来砸死本官啊?”
“不敢!”王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压住胸中火气。这时候他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还记着祈家家主对他吩咐呢。于是,王密放缓了语气说道:“吴大人,旧事也不用再提了。我们祈家也不想和大人交恶,我们也已经劝了管公子不再追究大人事了。”
“哟!你们祈家好大面子,那么来说,本官还要好好地谢谢你们祈家啦?”
“吴大人,小人今天也不是到你这儿来斗嘴。小人说话也不绕圈子了。我们祈家想和大人恢复原先合作。至于盐货价格也好商量。”
“什么合作!你们祈家和本官合作过吗?”
“大人说这话就不对了。既然陆家盐引被我们祈家所得,那大人就应该到我们祈家来拿盐货。大人想到其他地方去拿盐货,难道不怕坏了盐业行规矩吗?”
“很好!很好!你们祈家很讲规矩。把给本官盐抬到了每石二两银子,还威胁本官拿不到一粒盐。既然本官都拿不到一粒盐了,那本官也就不做盐货生意了。你今天来又有什么意思呢?请回吧。”
“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明人就不说暗话吧。大人不想做盐货生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