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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括起来有以下三点:
首先,是薛濂已经有些拖不下去了。从王恭厂大爆炸发生到现,已经整整过去了一个月。而做为灾情发生严重地区之一南城,它指挥受伤,不能够理事。负责那南城灾难严重地区那个副指挥又爆炸中身亡。这两个职位其实,都已经空缺了一个月。南城兵马指挥司现是群龙无首,确实需要立刻安排一名掌舵手。所以,薛濂安排就是:先是让自己女婿吴世恭占上那个副指挥位置。而让那个指挥保留自己位置,但家中安心养病,也霸占住这个位置。接着让自己女婿吴世恭先署理指挥。等自己女婿吴世恭熟悉兵马司情况以后,让那个养病指挥滚蛋。到那时,自己女婿吴世恭就能够顺理成章地上到指挥这个位置。这想法是很好,但薛濂也不能够无限制地拖延下去,他总得给兵部一个交待吧。之前一个月,可以说薛濂女婿因为要参加大婚,所以暂时还不能够上任。但现已经成了婚,就不可以得寸进尺地要求女婿度完蜜月再来上任吧。
其次,是薛濂确实是需要兵马司帮助。薛濂现是没钱没人,救灾工作根本是开展不下去。如果自己女婿坐上了南城兵马指挥司署理指挥位置,就算是他再没有什么能力,不能够完全掌控住南城兵马指挥司局面;就算是南城兵马指挥司业务再忙,人手紧张。自己要求下,从南城兵马指挥司中总能够挤出一部分人手,以缓解自己燃眉之急,进行一些救灾工作。
其实,前面两个理由还不是重要。薛濂有这个自信,也有这个能力,把自己女婿上任再拖上个七、八天。到那时,给女婿安排辅佐他人手能够安排齐,可以给那些南城兵马指挥司头目们靠山打齐招呼,基本理顺兵马司关系,然后再送女婿去安稳上任。但现却发生了一个重要问题。
那就是,政治需要。薛濂需要女婿吴世恭立刻上任。其实,抛开客观原因,薛濂也知道自己救灾工作做是一塌糊涂。之前一个月,已经有几个御史为了薛濂救灾不力上了几本弹劾薛濂奏章,但是都给魏忠贤压了下去。但是昨天,魏忠贤把薛濂叫去,亲自询问了救灾进展情况并和薛濂说明了原因。原来,魏忠贤从东厂得知,这几天,文官们积极窜连,要发动一场大风暴,要利用救灾不力,对救灾总指挥薛濂和他总后台魏忠贤进行猛烈地攻击,争取把他们打倒地,再踏上一万只脚。薛濂倒是不怕这场风暴,因为也不是第一次被文官们攻击了,不担心魏忠贤和自己地位会由此动摇,因为只要他们获得皇帝信任,那他们位置就稳如泰山。不过,他们也要给皇帝一个过得去理由啊!薛濂采取就是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苦肉计。你看看,薛濂天天泡灾难现场,早出晚归,那还不辛苦?你看看,薛濂女儿成亲那晚,喝醉了酒,但第二天早晨就召集官员们开会,那还不辛苦?你看看,薛濂自己女婿结婚第四天让自己女婿上任,就上阵翁婿兵,和自己女婿一同赶到救灾第一线,那还不辛苦?这对皇帝来说,绝对是过得去理由。
综合上述理由,所以,薛濂就急匆匆地让吴世恭上任了。
吴世恭当然感觉到自己岳父薛濂行为上不正常,也因此对自己岳父有些小小地担心。可是他根本没想到朝堂上已经摆好了一张大棋盘,文官集团和宦官、勋贵集团做为对阵双方将这张棋盘上展开殊死地搏斗。他没有想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这张棋盘中一个小卒。就是他对自己岳父那点儿小担心,也很淹没自己获得官位巨大喜悦中。
吴世恭走上了自己所住小院大门台阶上,走到大门高处,向着太阳方向望去。穿越后,已经度过了大半个月,就算是经过了结婚这个人生重大历程,但吴世恭身份基本上都是酱油党。每天安安稳稳地度过,明天事情不会去想,后天事那是想都不要想。可从今天开始,他人生有了奋斗目标,他将开始生命历程。这也是他穿越后真正现实意义上,二世为人,头一天。他张开双臂,向着太阳方向发出了大声呐喊,宛如他前世,第一次和比自己高几年级混混们一齐出去打群架后,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后,鼻青眼肿地发出呐喊声一样。可是他不知道,他将来人生旅程,对读者来说,是那么ing彩;对他自己来说,是甜酸苦辣什么滋味都有。他不知道,如果一旦他踏上了自己人生旅程,那他将永远也回不了头。如果他知道这一切话,他现将立刻瞬移到自己房间里,把那些官印和官袍,迅速地扔进那两个丫鬟争抢马桶中。然后缩自己屋子中,做一个享受着安稳生活,天天抱抱老婆,调戏调戏丫鬟幸福酱油。
吴世恭满怀信心,转过身去跨下台阶踏出了第一步,ing神饱满地向自己房走去。这对他个人来说是一小步,但对笔者来说,就是一大步。因为让笔者万分自我骄傲是,笔者成功地让这么多聪明读者大大们多看了五万多字。
吴世恭进了屋子,看到屋子里桌子上放着官印、官袍和官靴。吴世恭拿起了官印,津津有味翻来覆去地看来看去,看着这还没有半个巴掌大官印,吴世恭想:这是什么?这就是我这辈子喜欢权呢!
官印和官袍是薛强和一个叫薛勇一起送过来。听到一旁竹韵说,他们俩还院子外面候着呢,于是,吴世恭也顾不得和薛强呕气了,又走出院子,找到他们俩,不耻下问地向他们俩问出了自己心中疑问。并且首先总算搞明白一件事,署理就是代理意思。
听了薛强和薛勇介绍,他才知道,南城兵马指挥司指挥受伤了,所以现虽然自己是个副指挥,但暂时代理指挥权力。这官印也是自己代理期间,给自己临时拥有。不管自己是不是临时,那也是一把手啊!真所谓是:只要有个好岳父,谁去受那读书苦?吴世恭心里感叹道:自己真有一场好婚姻啊!
不过,其它,薛强他们俩也说不出什么,薛强他们是薛濂亲兵出身,对兵马指挥司不算陌生,但也谈不上熟悉。只知道兵马指挥司主要做些捕盗、灭火、维持治安和看守城门等工作。看守城门不去说它。自己角se就如同现南城公安局长兼消防局长。没想到,自己这一穿越,自己这个**老大就由黑洗白了。
既然也再问不出什么内容,吴世恭就让他们先回去。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回到屋中,从自己箱子中找出一百两银子,交给他们俩,让薛强带路,把银子送到孙呈秀那里去。这几天,忙得昏头昏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不要把自己好朋友给饿死。
吴世恭回到屋中,又拿起了官印百看不厌。坐身边薛雨霏,看着他把弄着官印样子,就觉得特别好笑。吴世恭见自己妻子坐身边笑得很玩味,也笑着顺口问薛雨霏道:“霏儿知不知道兵马指挥司是做些什么?”
听了吴世恭提问,薛雨霏倒收起笑容,回答得很认真:“妾身也不知,不过妾身有一亲戚,西城兵马指挥司做副指挥。如果夫君想问,妾身可以把他找来。”
这倒让吴世恭来了兴趣,可接下来了解到,那亲戚是薛雨霏表姐夫二姨父,这关系也太远了。再说明天自己就要上任了,这短时间那里去找那表姐夫二姨父?这个时代又没有大哥大。不过,留着这根线也好,说不定以后会用上。谢过了薛雨霏以后,吴世恭还是决定去询问张师爷。可张师爷早就和薛濂又外出了。于是,吴世恭把书墨叫来,让他盯着,如果张师爷一回来就告诉他。书墨这两天早就闲出个蛋来了,正害怕自己少爷把他给抛弃,所以像个怨妇一样待自己屋子中忐忑不安呢,听了少爷吩咐,连忙欢天喜地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可是直到晚饭以后,书墨报告张师爷都未回来。算了,等明天上任以后再说吧。当天晚上,吴世恭特别兴奋,和薛雨霏来了个疯狂第三夜。弄得第二天,薛雨霏都简直起不了床。权se,权se,这两字果然分不开。
清晨,兴致勃勃吴世恭穿着官袍,怀里揣着官印出了门。临走时,薛雨霏温柔地把荷包塞到了吴世恭怀中。竹韵一旁对吴世恭说道:“姑爷吩咐,铺子地址,奴婢已经抄好,就放了荷包里。”一旁绣竹心里忿忿不平,昨天晚上不是我服侍吗?竹韵你这么早赶来,那争宠丑模样真让姑nana我鄙视。
薛强和薛勇早就牵着马门口等着了,吴世恭突然发现书墨也缩一边候着。吴世恭就奇怪地问书墨:“你怎么来了?”
书墨小心地回答道:“小是少爷贴身小厮啊。少爷做了官也要有人服侍啊。”边说话,书墨边看吴世恭脸se,生怕他不高兴。
多他一个也不多,吴世恭骑上马挥挥手,让书墨跟上。薛强让开一个位置,和书墨并骑一匹马上。马一开跑,吴世恭没有掌握好重心,好悬差点摔下马来。吴世恭根本就不会骑马,结婚那天之所以没出状况,是因为薛强牵着马慢慢走。还好,吴世恭身手还不错,慢慢地也掌握住了骑马诀窍,那马也能够小跑了起来。
薛府离南城兵马指挥司衙门并不远,没一刻钟,他们就到了。可就这么短短一段时间,吴世恭已经被这马刺激得满头大汗了。门口,所有百户以上官员都已到齐,看到吴世恭到来,一齐上前行礼迎接。
吴世恭回礼后,众人把他迎进了门口,走过校场,他们把吴世恭迎到了大堂。吴世恭大堂正中大案后坐下,把官印放大案上,拿起一旁花名册,开始有模有样地点卯。本来吴世恭也不知道有这个规矩,这还是昨天那个薛勇告诉他。吴世恭像模像样地把三个副指挥,一个吏目和十五个百户一一点名,人都到齐了。
吴世恭很满意,放下花名册准备接下来发表个热情洋溢讲话,可正这时,底下有个百户突然说道:“吴指挥,点卯也点完了。现时候也不早了,兄弟们要去干活了。”
有刺头!可还没等吴世恭摸清情况,阮雄就越俎代庖地说:“公事要紧,那就都散了吧。”
听了这话,也不等吴世恭有什么反应,所有官员都一哄而散,周世昆犹豫了一下,看了吴世恭一眼,也离开了大堂。现大堂里,除了吴世恭他们四个,就留下了那个姓许吏目了。吴世恭看看自己带来三个人,薛强是脸露嘲笑,一副看热闹样子;薛勇是一副老神,不知道想些什么模样;书墨倒态度好,生气得脸胀得通红,可他也没用,派不了什么用处。
吴世恭又压抑住自己火气,转身看向那个许吏目,那许吏目四十几岁,人瘦瘦,长着付山羊胡子,面对着自己目光有些畏畏缩缩。吴世恭气得反倒笑了起来,对许吏目说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下马威?”大堂上一片安静。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之后,类似于来打酱油吴世恭会给南城兵马指挥司带来这么巨大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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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初步了解兵马司()
吴世恭双手放了大案上,冷静了下来。现他反而一点都不生气了。现他作为一个“空降兵”降到了南城兵马指挥司署理指挥这个位置上,人又这么年轻,没有班底、没有根基、没有威信,如果换位思考话,换作他是下属,也一定不会尊重这样一个上司。就看看薛强和薛勇这两个人吧,连这么两个算作自己人护卫,都有意无意地看不起自己,何必去苛求那些外人呢?
而且现生气也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