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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眼睛一眯,寒光一闪,看样子,以后要提防着这个老小子。
蔡瑁眼睛瞥了一下蒯越之后,便赶紧把昨晚黄月英告诉他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除了魏延救了黄月英、杀了辱骂黄月英的无礼之辈的事情,重点讲了魏延的实力。
听到南阳郡和江夏郡之间崛起一个有十余万人口、两万人马的势力,刘表也吃了一惊,他虽然把军事都托付给蔡瑁、张允、黄祖等人,但对大概的兵力部署还是非常清楚的。
荆州表面上一片太平,但却也是四面受敌,东边的孙策有杀父之仇,又对荆州存有野心,攻势最猛,南面的交州牧张津(此时土家还没有坐大)、武陵蛮时不时骚扰一下,东北方向的袁术也时不时来骚扰一下,北面的曹操已经有攻略南阳郡的野心,好不容易安稳下张绣,那家伙的西凉兵军纪败坏,四处掳掠,南阳郡民众群情汹汹。
这个时候,周边再冒出一个两万人马的势力,如果魏延是亲近曹操、袁术的,那可就糟了!
不得不说,刘表这个人虽然性多疑猜,好于座谈,但基本的眼光是有的,不然也不可能在群狼环视的环境中保得荆州安稳十八年。
这个时候,蔡瑁便凑上前,压低声音,把黄月英说的除掉魏延和笼络魏延的利弊跟刘表说了。
虽然笼络魏延的利和除掉魏延的弊非常明显了,但刘表没有马上表态,而是招蒯越近前。
蒯越听到魏延竟然发展那么迅猛,顿时放弃了为族弟争取义阳县令的打算,毕竟义阳县盘踞着那么大的势力,他族弟过去就是做傀儡的,何必呢。
随后,他开动脑筋,分析笼络或除掉魏延的利弊,他的分析跟蔡瑁说的一样,笼络魏延利大于弊,除掉魏延弊大于利。
不得不说,蒯越还是相当靠谱的谋士,所着眼的不只是一家一姓的得失,还有整个荆州的利益,便是那一世投降曹操,也是为了让荆州尽早回到大一统的太平,不至于生灵涂炭。
说句合理却不合情的话,对整个大汉民族的整体利益而言,周瑜、诸葛亮、陆逊那样的人恰恰是反面人物,正是因为他们积极内耗,耗尽了大汉民族的元气,方才有了后来的五胡乱华,那一世,如果让曹操早日一统天下,以他对异族的手腕,怎么可能有五胡乱华呢,从这个角度看来,蒯越、张昭那样的投降派,反而是识时务的正派人物!
刚才那话绝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轮到魏延自己,他也不愿意去投靠曹操加速大一统,而是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实现大汉民族大一统。
听到蔡瑁、蒯越两个人都这么说,刘表点点头:“那就召魏延进来,让吾看看,他到底能否胜任义阳县令之职。”
蔡瑁连忙说道:“属下已让他在廊下等候。”
原来魏延并非是坐在武将列里,他本想坐在里面,却因为蔡瑁要跟刘表、蒯越谈论是该笼络魏延还是该除掉魏延,张允赶紧让人把魏延领出去,让他在廊下等候。
当时,魏延站在廊下,仿佛一个守门的小卒,心里倍感屈辱。
他仰头望着荆州蓝蓝的天空,暗暗发誓,五年之内,我一定让你们都站在廊下感受一下我今日的屈辱。
他足足站了半个时辰,刘表、蒯越、蔡瑁才权衡好利弊,让他进来。
魏延大步走向议事厅,来到刘表面前,深施一礼:“在下义阳人魏延,拜见刘荆州。”
刘表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魏延一番,看到魏延英气勃发,典型的武将彪悍模样,顿时心中不喜,冷淡地说道:“免礼!”
魏延的礼节根本就是虚的,没有落实,等刘表说出免礼二字,他马上站稳。
刘表神情淡漠地问道:“你的武勇吾已知晓,吾只有一个问题,你读过书吗?”
魏延非常自然地回答道:“读过,五经均有涉猎,而钻研最深的便是刘荆州您的《五经章句后定》、《周易章句》、《进谏王畅》。”
旁边的蔡瑁睁大眼睛,瞪着魏延,这红脸小子胡说什么,他分明刚刚才翻了翻《周易章句》和《进谏王畅》,竟然说自己钻研最深。
蔡瑁连忙给魏延使眼色,你小子千万不要给我搞事情!不要弄巧成拙!
刘表听到魏延竟然通晓自己参与编写的三本著作,顿时眼前一亮,来了兴趣:“想不到你一武夫,竟然也看那些书,那你把《五经章句后定》前面两页背一遍!”
他心里是非常不相信魏延读过那三本书,他以为魏延只是取悦他而随口说的,如果是那样,魏延就是一个狡猾之辈,他就不放心把义阳交给魏延。
魏延非常流利地把《五经章句后定》前两页背诵下来。
刘表有些惊讶地看着魏延,便是刘表他自己,虽然参与编纂过,却也不可能这样流畅地背诵下来,魏延一介武夫竟然能背诵下来,而且似乎一字不差,实在是让他叹为观止。
看到刘表没有让他停止的意思,魏延就干脆接着往下背。
刘表越听越是惊讶,嘴巴惊讶地张着,合不拢。
刘表没有让他停,魏延就接着往下背。
等魏延背完了,刘表才晃过神来,抚掌笑道:“我荆州真乃人杰地灵之地,竟有魏……你可有字?”
魏延拱手道:“在下字文长。”
刘表现在越看魏延越是顺眼,点头笑道:“文长,好字!文长文武双全,实乃难得的将才!吾欲任命你为义阳县令,统管义阳、平春、复阳三县军事,你可不能辜负吾之重托!”
第45章 【王粲!】()
魏延躬身施礼:“末将定不负主公所托,必将曹操、袁术二贼挡于荆州之外。”
刘表捻须大笑:“如此有劳文长了!”
正在大家都皆大欢喜的时候,忽然有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主公,此人奸猾,不可大用!”
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那人,只见那人二十岁左右年纪,身高不过六尺,十分矮小,脸色白里透青,五官其貌不扬。
魏延也回身看那人,妈蛋,老子跟你素不相识无仇无怨,为什么要诋毁我!
这个时候,神器精灵空空忽然在他脑海里说道:“主公,发现能臣种子王璨王仲宣,此人武力3,统率7,智力81,政治78,魅力40,能力不弱,潜力更大。他对主公的好感仅为45,不过,他对刘表的忠诚度也仅为75。发布任务,收服王粲,成功可获得20000积分,失败则倒扣20000积分。”
魏延顿时大为惊喜,王粲,建安七子之一,其诗赋为建安七子之冠,与曹植并称“曹王”,学识极为渊博,多得其恩师蔡邕真传,历史上不论是制定礼仪典章还是处理奏议,全都挥笔立就。
他擅长写文章,总是一挥而就,从来不用修改,时人常常以为他是预先写好的,但他们尽管反复精心构思,写出的文章也没法超过王粲。
王粲还善于计算,作算术,总是很简捷地就能得出正确答案。
如果能得到这样的人才,魏延就不用发愁以后的宣传和财会工作了!
王粲出身于名门望族,他的曾祖父王龚,在汉顺帝时任太尉;祖父王畅,在汉灵帝时任司空,是当时的名士,二人都曾位列三公。王粲的父亲王谦,曾任大将军何进的长史。
初平二年(191年),汉献帝被董卓控制,西迁至长安,王粲也随同前往。当时的著名学者、左中郎将蔡邕一见到王粲,就觉得他是个奇才。当时蔡邕的才学天下闻名,受到满朝官员的敬重,蔡邕府第前经常是车马填巷,他家的客厅也常宾客满坐。一天,蔡邕听说王粲在门外求见,便急忙出迎,连鞋子穿倒了也顾不上。王粲一进门,因为他年纪小,身材又矮,满屋的人都感到很吃惊。蔡邕说:“这位是司空王公(王畅)的孙子王粲,他确实是奇才,让我自愧不如。我家里收藏的书籍文章,应该全部送给他。
初平四年(193年),十七岁的王粲受司徒征辟,又被召为黄门侍郎。王粲因为长安局势混乱,没有赴任。不久,他到荆州去投靠自己的同乡、荆州牧刘表。刘表见他状貌不扬,身体孱弱,又不拘小节,所以不太看重他。
现在刘表看到王粲出来说话,眉头微微一皱,淡淡地问道:“仲宣何出此言?”
王粲冷冷地看了一眼魏延,说道:“此人并不像钻研书墨之人,却对主公参与编纂的书背诵如流,以属下推断,并非此人钻研过主公的书,实在是此人博闻强记,此人许是只匆匆读过两遍,便记了下来,现在却来自称钻研最深,此举乃是欺瞒主公,足见此人心性狡诈,不可信用!”
蔡瑁看到刘表马上要落实魏延的任命,心中大喜,是他把魏延举荐给刘表的,魏延以后就唯他命是从,这个时候王粲却横插一杠子,让他极为不喜,冷冷地说道:“王仲宣,你不要以为天下人都像你一样博闻强记。”
王典故粲少时即有才名,博闻强记,有过目不忘之才。
一天,王粲和友人同行,看见路边有座古碑,就站在那儿朗读起来。友人问他:“你能背诵吗?”王粲回答:“能。”友人当即叫他转过身去背诵碑文,结果一字不差。
有一次,王粲看别人下围棋,有人不小心碰乱了棋子,他说能帮着人家按原来的局势把棋子重新摆好。下棋的人不信,拿出块手帕盖在棋盘上,让他换个棋盘重摆,结果,连一道的误差也没有。
王粲就是这样博识强记。
刘表也是知道王粲这个名气的,便淡淡地笑道:“德珪所言极是,仲宣,莫要以为天下人皆像你那般,我等商议的乃是军政大事,非你所懂,且退下吧!”
王粲想要让魏延证明他自己是博闻强记,却猛然想到,在现在的情形下,魏延又如何愿意配合呢,如果让魏延去背诵其他书籍,魏延定然背的结结巴巴。
他只得恨恨然退回席间。
这个时候,魏延躬身道:“主公,仲宣说的并非全错,末将确实博闻强记,然而仅仅比常人稍胜一筹,远不如仲宣。末将也没有仲宣那样的幸运,能有蔡中郎那样的大学者为师,末将唯有多读书,自从末将得到主公撰写这三本书,若获至宝,爱不释手,熟读成诵,因为读的次数多,末将还把《五经章句后定》的书页弄破了,实在心疼不已!惭愧的是,虽然末将读过好多遍,碍于天资,依然是不懂书中真意,如主公不弃,末将愿拜主公为师,学习儒道。”
王粲在席间听得只想吐血,魏延这番表态,完美地堵住了他自己的漏洞。
刘表捻须大笑:“文长能一心向儒,可喜可贺。吾虽喜文长向儒之心,怎奈现在贼患丛生,又有曹操、袁术二贼从义阳诸县威胁我荆州,需要文长镇守义阳诸县,不可擅离,非是吾不肯收你。这样吧,我送你藏书百卷,闲暇时多多诵读。”
魏延自然知道,以刘表的身份,不可能轻易收弟子,而且以刘表世家兼宗室的出身,就算收弟子,也是收世家子弟,肯定不是自己这样的寒门庶族出身的武将,刚才魏延那样说,只是想表明自己对儒学的态度,以此得到刘表的赏识罢了。
至于《五经章句后定》书页弄破,绝对不是读得多破的,而是这个时代的蔡侯纸本就脆弱,魏延翻书时稍微力气大了一点,便有书页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