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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向充满魔力一样向我袭来,思维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话语进行着对应的反应。“我为什么要坚持,说出来就解脱了,哪怕是死也比现在来得痛快啊!”思维的进展比一切来得都要快的多,人名一个一个的跳了出来,池步洲、队长、小猫、恶魔、三哥、老鬼、柱子、耗子。刚要张嘴说出这些名字的时候,突然胸口一热,一股热流涌进了嘴里,身体的痉挛让我失去了吞吐的能力,眼前突然一黑,我终于昏了过去。
“吐!吐出来!我请求您用力吐出来!”日本女人蹩脚的中文混合着强烈的呕意闯入了我的意识,腥臭的液体混合着杂质从胃里涌出,喷涌着冲出牙关和鼻腔,胸腔内空气缺乏导致的压力让我还没有吐净便赶忙吸入这浑浊的空气,一丝血腥随着反动的气流也被带到了肺里,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嗽带起的震动让我我感到了四肢的存在,但存在的证明的灼烧般的疼痛。
“那个人呢?那个秃子呢?”我看着那个护士问道,这两句话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气力。
“因为这个!不过请不必介意,您对朋友的忠诚让我无比敬佩。”日本女人冲着我屁股下面指了指说道,最后还不忘给我鞠上一躬。
我无法看到自己屁股下面怎么了,但是湿软的感觉和渐渐恢复的嗅觉让我知道自己正坐在自己搞出来的屎尿上,顾不上恶心和难堪,日本女人的话让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吐漏任何信息,这让我兴奋无比。
“这个支那人还真是厉害啊!”听力的恢复让几个鬼子低声交谈的日语传入了我的耳中。
“你说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另一个鬼子声音极低的说道。
“谁知道,我们尽职就好了,不要想得太多!”又一个不同的声音飘了过来。
“请您自己珍重!”日本女人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后,看着我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了,留下了一个充满很多含义的眼神。
“我已经处理完了,但是这位先生不可以再接受重型,不然就会死掉的!”日本女人冲着那几个小鬼子说道,听说话的语气职位应该要比这几个鬼子高,真没想到在日本这样女子没有地位的国家,这个小妞竟然能用这样的语气,看来她不简单。
“嗨!”
几个大汉把我架了起来,扒个精光仍在地上,像是清洗待宰的猪肉一般拎起水管将我冲洗干净。
身体的灼热遇到刺骨的冷水,内热外冷,让我不由的蜷缩在地上不断的哆嗦,浑浑噩噩的大脑让时间失去了意义。
蜷缩在冰冷牢房的角落,刚刚受过电刑,随即被冷水一浇,如果没有发烧,我想我一定是铁打的。浑身发冷让我不由的颤抖,脑袋、眼睛、鼻子都传来炙热的感觉,嘴里呼出的气体温暖这冰冷的小臂,疲惫,疼痛,寒冷、炙热不同的感受暗同时席卷着我,意识渐渐地开始有些模糊,我感觉自己很快便会昏迷过去,我盼望着。
我感觉我被别人抱住了,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脸上两团柔软的东西告诉了我对方的性别,我感觉有人打开了我的手臂,赤裸、温暖、柔软的身体滑入了我的怀抱,这美好的感觉让我无法拒绝,展开双臂将这酮体抱在怀中,“瓦莲京娜!”口中搅动的舌头让我产生了幻觉而不由自主的支吾说道。
“是的,我的宝贝儿!没事了,没事了。”一串流利的俄语钻进了我的耳中让我混乱的思维开始慢慢的思考:“我还活着?我安全了吗?我得救了?谁救的我?我在哪?在苏联吗?”思维的继续没有影响我的双手下意识的在这美丽而又温暖的肉体上肆意的抚摸着,柔软的身体给我传来的不仅仅是温暖还有无尽的安全,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警惕的防线彻底的瓦解了。
第五十八章 刑场()
混乱的思维被欲望侵袭着,我知道我怀里的女人根本不是瓦莲京娜,但是迷乱的欲望和松懈的防线以及人类贪图享受的本性让我心里明知道是圈套但依然不愿放手,好似中魔了一般的和怀里的肉体交织在一起。
“我的爱人,你们为什么跑到上海去啊?”温柔的喘息吹动着一串俄语滑入我的耳中。
“我们是为了……”救字都已经到了嘴边,身体却好像打了一个寒战一般的清醒过来,“呼!”喘出一口热气,我轻轻的拍了拍怀中女人的肩膀说道:“好了,我清醒了,谢谢您的温暖!”我轻轻的将怀中的女人推开,灰暗肮脏的牢房,美艳赤裸的女郎,这巨大的反差好似大师手中的油画作品一般展现在我的眼前。
“你怎么清醒过来的?瓦莲京娜,你的女人吗?”女人赤身裸体的瞪着我问道,挫败感激起了她的愤怒。
“其实,从一开始我便知道你不是瓦莲京娜,只是我自己在欺骗自己罢了!不过最后还是清醒了过来!”我心里为自己守住秘密而感到骄傲的同时慢慢的系上我上衣的扣子。
“怎么发现的?味道?感觉?你应该没有清醒的意识来对容貌或是身材这些细微的东西做出判断才对?”
“呵呵,这里!她的更加丰满!”我指了指她那不大的胸部说道,虽然我不是靠这个知道她的身份,但我猜想这样说或许会让她更加气愤。
“呵呵,虽然我知道你在说谎,但是我依然介意!”赤裸的身体做出了日本空手道劈腿下压的姿态,大腿抬向空中的时候整个下体都展现在我的面前,随即,穿着军靴的右脚斧剁一般的向我胸口踏来。
懒得躲避,我硬生生的挨了这一腿,力气果然不小,空手道这样钢性的拳法让这样柔弱无骨的女人竟然也可以爆发出这样的力量。
“您怎么样了?您在发烧啊,别动,我立即为您注射退烧针!”之前给我检查身体的日本女人在那个色女出去后便走了进来,给我进行救治。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虽然知道他是日本人,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让我依然对她产生了好感,或许是自己现在身处绝境,让自己本就不算坚强的内心更加柔软了。
“我叫宫崎若伊,这是我给您拿来的被子,请您务必盖上,不然是很难退热的。”
“谢谢!刚才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她怎么会用那样的办法来诱惑我?”
“她是我们这里的负责刑讯的女军官,您的精神力量让我佩服,请您好好休息!”
“谢谢!”冲着宫崎若伊的背影我说了一句。“鬼子在担心美国什么?是不是鬼子藏着什么秘密,或是巨大先进的武器,亦或仅仅是大庆油田,历史上鬼子好像没搞出什么威力巨大的武器啊,核弹?不可能啊,这个时候美国还没有研制成功呢啊,难道是生化武器?催泪瓦斯?喷嚏性、呕吐性毒气红剂?糜烂性毒气黄剂?这些也不至于引起美国的关注啊!如果不是石油,那么一定是什么更加危害巨大的武器!到底是什么?”我努力回忆着脑海中能想到一切有关于二战,有关于日本的记忆,但是却一无所获,退烧的药力渐渐的剥夺了我的意识,混乱的思索中,我渐渐的睡了过去。
一夜的昏睡让体力恢复了不少,电刑所造成的身体反应也基本消退了,和尚传授的功法让我比常人有了更快的恢复能力。
“你,出来!”一个日本兵指着我喊道。
跟着日本兵向外没做多远便碰到了三哥和准星,看样子两人也没少受折磨。
“怎么回事?”我看着身边的跟上来的宫崎若伊问道。
“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但是我佩服你们的勇气,就让我送你们最后一程!”这话像是一盆冷水一般泼的我全身冰凉。
“最后一程?枪决?活埋?斩首?”
“枪决!”
“对不起二位兄弟了!”准星叹了口气说道。
“呵呵,没事,下辈子给爷当牛做马吧!”三哥用肩膀撞了一下准星说道。
“是啊,我家下辈子的地就靠你来耕啦!”三哥的豪气感染了我,相比起来,枪决还是好的,活埋和斩首想想更让我害怕!”重生没有半年我就又一次走向了刑场,这就是命吗?
我们被拉上了一辆军车,随即汽车便开动着向郊外奔去。
“有什么要交待的吗?我一定帮你们做到!”宫崎若伊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听着这悲凉的问题,我仰起了头,眼神似乎能看穿汽车顶棚一般的盯着天空而不让眼泪流出来。“我有什么要交待的吗?没有亲人,还有什么要交待的,无儿无女更没有双亲,除了有些感觉的秦雪雁就是一夜春情的瓦莲京娜,除了camel的这些兄弟,我可以算得上是了无牵挂了!”
泪水随着思绪收敛了,慢慢的将目光平视,刚好迎上三哥和准星那麻木空洞的眼神,我猜想他们也在想着有什么要交待的,但结果应该和我一样,除了战场上的兄弟,我们已经一无所有了。死在战壕对射中,死在冲锋的路上,死在战友的怀里才是我们最好的归宿。一个战士被捆绑着押赴刑场等待枪决,这真是一个悲哀的结局!
看着三哥空洞的眼神我胡乱的想着,突然看到三哥和准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随即三哥嘴唇微微撅起然后双唇轻轻一碰,两个无声的字飘进的我的眼中——“准备!”。三哥的眼睛向着我身边两个拿枪的日本兵看了一眼,给我指明了目标,用眼神回复了三哥,然后便等待着三哥的行动。
半低着头,用眼睛瞄着三哥等待着暗示!突然汽车一阵晃动,随着晃动的开始,我看到三哥微微的冲着我点了点头的同时虚了一下眼睛,无尽的杀意从眼神之中透了出来。我们的双手都被手铐扣着,身边还有四个拿枪的鬼子,同时前面还有三个鬼子,后面不远处还有一辆跟随的兵车,运载着10几个负责压运的鬼子,我不知道三哥的胜算来自哪里。
但三哥的指令已经传进了我的眼中,我信他!没有犹豫,我借着颠簸的势头一个挺身用头撞向带着军帽而不是钢盔的鬼子,同时横起一腿踹向身边的鬼子,这一腿已经发了全力,坐在我右侧的小鬼子被我一脚踹下了车。三哥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已经摆脱了手铐的束缚,没有手铐的捆绑,两个小鬼子,三哥对付起来绰绰有余。
“有没有别针什么的?”三哥拿过一杆三八大盖指着宫崎若伊的脑袋,鬼子为了以防万一,把我们手铐的钥匙放在了后面的车上。
“别!别开枪!别针?你看这个行吗?”宫崎若伊指了指头上的卡子。
“趴下!动就打死你!”三哥用枪指着宫崎若伊道。
“快!自己解开!”三哥把卡子扔到准星的手里让他自己解决,因为此时汽车一个急刹已经停在了路上,看来前面的3个鬼子已经发现了问题,准星在开锁,而我盯着的这个日本女人,及时我双手被锁住,我也能一腿将她击晕。
“38大盖是单发!”我盯着那个女人的同时,冲着三哥和准星喊道。三哥平时喜欢用汤姆森和盒子炮,都是可以连发的,准星也是用机枪的,我真担心他们现在脑袋突然短路,多年形成的意识,有时候也会让人送命的。一对三,都是单发的武器,三哥没有胜算。
“没错!”准星一把抓起宫崎若伊放在了下车口,用枪顶住她脑袋的同时,并把卡子扔到了我的手里。
开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