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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话里的内容,“哦,那是什么人?”
乐师脸色突然有些怪异,“说起来,这人好像并不是西园军大军中的,据猜测,好像、好像是从南方那边来的……”
“嗯?”凌巴心中一动,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故事。
乐师所说的南方,自然指的是荆州那一带,而在那个地方,如果是曹操的人,肯定不会好好无缘无故地跑到这里来;更何况现在荆州的战事已经结束了,一应相关人员除了文聘、蒯越这类本来根基就在荆州而且也并没有得到刘宏特意宣召的人,基本上也都跟着曹操一起回洛阳了,也不太可能跑来自己这里“打酱油”。
凌巴下意识反应里,这人应该是自己不认识的,而且也不认识自己的,甚至恐怕西园军中都少有人认识的,不然乐师自然是先调查好了对方身份,然后来通报自己,而不是如今这般欲言又止。
“他叫什么名字?”凌巴不动声色问道,心想自己也不要太武断,说不准让自己碰到个历史名人,可不要就这么错过失之交臂了可不好。
乐师摇摇头,却是苦笑道:“此人端的是倔强无比,军中主簿说他违反军令,要对他进行处罚,可他不从,还激烈反抗了,还说除非将军亲自问他,否则绝不回答半句话。除了他之外,跟着的还有十几条大汉,不过毕竟面对的是咱们西园军,而暗部那边已经将他们放倒了。可就是为此,咱们也受伤了百来个兄弟,还是在暗部有所准备、他们反应仓促的情况下,也幸好他们是没有杀心,否则恐怕……”
凌巴心中也觉得很是惊讶,不过隐隐又有些不寻常的感觉,这感觉来自于乐师所说那人,虽然没说名字,但若是有名的人物自己知道的,大概特征也可以推测出来,便又问道:“那此人、嗯……这一群人有什么特征么?”
乐师想了想,然后才道:“具体特征倒说不上来,小人以听到消息马上就来通报,却也没来得及去看。不过听说那群人中最厉害的除了当头那人,还有另外四个大汉,同样凶悍不可挡,若非暗部在暗中应付,恐怕要让咱们损伤更多人。就是在有暗部支持的情况下,他们却依然是坚持了许久,许多将士都觉得颇为羞愧……”又看了看凌巴,自忖应该猜到了一些凌巴的心思,乐师便又道:“不过,若是主人想要知道此人是谁,还是主人可能认识他,招他来见一见不就可以了?那领头之人据说还算讲道理,当时是因为他手下有人暴脾气受不了才大打出手,酿成冲突。如若属下前去和他解释一番,想必能够互相理解的。”
“哎呀!”凌巴一拍脑袋,暗叹当真是当局者迷,自己方才想了那么多,居然直接忽略了这人已经被擒下来了的事实,如今经乐师一提醒,颇有点儿醍醐灌顶的意味,心里面却只觉得好笑,自己最近莫不是真的忙晕了吧。
不过既然现在知道人就在自己这里,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其实现在凌巴心里面已经有所猜测了:从南方而来的,而且既然是跟着来围剿黄巾军的,那就算不是朝廷的军队也差不多了,应该也是属于荆州南军一边,不过曹操那边并没有相关消息,又不完全算是荆州南军人马,这么说来似乎还有一条是可以解释得通的,那便是这些人生是跟着在曹操之前南方的军队首领的,而当时便是那朱公伟为首,跟着他这便是其中第一条;再来一个,这人身边跟着十几个大汉,这倒还没什么,问题是其中还有四个人是相当强悍的,根据乐师的简单描述,凌巴却也能够大概知晓这些人的战力,基本上都不会下于二流武将巅峰级别,甚至恐怕其中有人也突破到了一流武将中,要知道西园军这些百战之兵且不消说,暗部的人的手段凌巴自己最是清楚不过了,有他们的配合居然还要耗费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够制服这五人,这些人的实力那是可想而知的强悍,而想到这里,在凌巴印象里,他心中已经有个名字呼之欲出了,只是现在还有待查证,毕竟猜测是一回事,谁也不能够保证历史到了自己这里会否又一次发生了什么不可预知的变化。
“呃,既然如此,那你便下去处理,便招他过来让我看上一看吧!”说着这番话,凌巴心里面也有些无奈,自己好似越来越适应了这种上位者的说话态度和处事,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以前以及前一世可都没有这样过,甚至曾经前世一度还很不喜欢这种生活方式,但现在这已经渐渐成为自己日常的一种习惯了,他也适应了这种方式,改是不太可能的了,要养成容易改却难得多了,不过这种也没什么不好,就按自己一贯的原则、且行且看吧。
“是。”乐师早有所料,主人就是这个样子,恐怕也是看中了那几个人,对于他们抗命却全然不去计较,恐怕那些人要“有福”了,恭敬应了一声之后,乐师呵呵一笑,便转身赶紧下去安排了。
凌巴却陷入了沉思,自己的猜测大概没错了,这人之所以离开荆州离开南军恐怕很多原因还是来自于曹操,虽然曹操如今声望正隆,但恐怕不少人对于他曾经的一笔账心里面都有些抵触和计较,和凌巴的“凌屠夫”不同,他这笔帐却是来自于朝廷军内部,针对的也是内部的人,便正是原本的那个右中郎将朱公伟,而此人和朱公伟关系匪浅,也可以说是被朱公伟一手提拔起来的,如果历史凌巴没有记错的,所以也就能够解释这人怎么好好地离开南边赶到北边来了。
至于这次冲突的“罪魁祸首”,凌巴稍微猜一些也想到了另一个人,正是此人手下四大家将之一,脾气确实暴躁易怒,很符合情况嘛。
凌巴脑袋里胡思乱想着,不过却对周围情况也在留意,知道一个人走进了这里,而后在自己身前跪伏下来,恭声道:“末将参见将军,还请将军恕末将先前冒犯不敬之罪!”
凌巴听得有趣,看过去却见此人只是埋着头,自然看不清他的脸。
“抬起头来。”凌巴轻声说了一句,旋即心里便突然感觉一阵恶寒,好像突然才发现,这句话怎么听着都象是前世看得那些古装电视剧里面男性而且还是那些个纨绔子弟之类的人物在“调教”别人良家妇女(也有可能是青楼名妓,不过那就不叫调戏,叫“调情”了)的时候经常说的经典台词?可他还真没有那个意思,再说了,就算真有那个意思,也不会对对面这个同性人说啊,再说就算真有这个方面取向,要找也不可能找面前这个大汉这样威武雄壮的类型,他可是大男子主义者……呃,算了,还是不能再想这个了,倒搞得自己好像真有多么想的样子。
在凌巴胡思乱想的空当儿,面前将领也已经抬起头来,凌巴这才看到了此人全貌。
此人一副武将打扮,头戴一条白巾,不知做什么意味,而年龄大概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脸上有些胡子拉碴,不过却为这英武脸庞增添了几分沧桑蕴味。
“你,叫什么名字?”心中隐约地,他已是想到了这个将领的身份,如今这一问,不过是为了确认而已。
果然,那将没有丝毫迟疑,便应道:“末将孙坚。”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480章 、张角死,黄巾乱(上)()
中平四年春天,三月下旬的这天,天色临近黄昏中,北方冀州,春日的夜,暗得却比往常要快许多,仿佛还未完全从冬季的阴霾中脱离出来。
黄昏晕黄,却很快过去,而后、夜幕就像是一块巨大的黑色丝绸,快速笼罩了整片天空,夜色却又没有跟着一下子便完全无情的压盖下来,而此时的天上不见星辰,却实则是一天中最阴暗的时刻,看着阴沉一片的天色,便让人心中忍不住有些发毛。
而同时,在巨鹿县,苍茫太行南麓、巨鹿大地,如今颜色,却是一片惨淡。
沉痛的氛围笼罩着这方天地……
巨鹿乃是“大贤良师”张角最早宣扬太平道时候便一直定居的所在,而且张角三兄弟本就是巨鹿人,这里也算是他们的家乡,同时也正是真正发迹之处,在这里遇上了于吉和南华仙翁,得到了那《太平要术》三册,创建了太平道信仰,而后也是在这里引领了天下大势一般,推举了黄巾起义,串联了天下七大州数十个大小郡县,可以说巨鹿这一块地方不只是在张角等人的人生里,就是在整个黄巾军将士的心中、黄巾起义的“历史”中,都占据着一个举足轻重、不可替代的地位,即便是如今成为了黄巾军新的大本营的广宗也是绝对无可替代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即便是日前得知了广宗已经被朝廷军凌巴所部占领,张角他们唯一想到的却还是朝廷军队占领广宗之后可以对巨鹿行成合围之势,而根据发现附近的平乡等地也驻扎有朝廷军,如今的黄巾军张角这些几乎是最后的残余,此时便就陷入这样一个包围圈中的困境里面。
当然,和今日这一个打击比起来,之前那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显得是那么的不值一提——太平道“大贤良师”、黄巾军“天公将军”张角,受了重伤之后,却治无可治,如今已经是病入膏肓,除非神仙显灵,否则就是无药可救了。
关于张角的伤势问题,黄巾军中观点不一,也有人提出张角可能中了毒的,因为当时战场之上能够看到张角吐血而且吐得还是黑血的绝对不可能只有凌巴一个人,张梁、张宝等领导阶层肯定也知道了,还有离得近的一些将士们,不过大多数人只能是心中嘀咕,但对于张角如今这般,却大多数人都保持了一个比较一致的意见,不管是下毒还是受伤,都绝对和敌方的凌巴脱不了干系。
凌巴无缘无故做了一次替罪羊,他确实不知道的了,估计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太放在心上,毕竟这些事情这些议论都是影响不到他的。
巨鹿县今夜,注定不得安宁!
张角此刻就仰躺在巨鹿县某处,一张床席上,他的脸色白如金纸,而在他周围,却围了一大堆的人,有他的家人,两位兄弟张宝、张梁和女儿张婕,有他的得力属下,孙夏、波才、卜己和廖化等人,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黄巾军将士,挤得进来的、进不进来的,此时其实早已经将这方圆周围为了一个水泄不通。
不管这其中是否有居心叵测者,不管此时大家各自心里又都在想些什么,也不管张角之前做了什么不对不好的事情,在此时许多事情烟消云散,而也有许多事情和问题紧跟着冒了出来,只是张角的“病情”很突然性地加重,使得一些情况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此时的张角,却已经绝口不提自己身后之事,大家虽然都清楚他想必是活不长久,可能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就是后天,他便可能一命呜呼归西而去,但毕竟张角曾经为众人之主、一代枭雄,临死之前却也必须要将这点颜面留于他,不管是什么事情、什么问题,都等到他身后再说。
不过也不管自己身后会是什么,此时的张角也根本没有了那个心思,或许人到了这种地步,总会有一定的豁达,当什么都看开了的时候,自己身后许多事情的发展变化,反正也非自己所能够掌控,再去想便没有什么意义了,也就干脆不去多想自寻那些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