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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三人便一起回到了山顶、那木屋前,倒让看到他们回来的吴虞一时是好生的惊奇了一番。
而在之后一段时间里,凌巴和貂蝉倒好像真的在这里安居下来了,每一天都是和扁素问以及吴虞在一块儿,和扁素问自然是没有什么交流,她一般也不会主动来搭理谁,有凌巴在,貂蝉自然也不会热脸去凑她的冷屁股;倒是凌巴和吴虞聊得挺开,而且渐渐的凌巴发现,这吴虞还真不是一个平凡的老头子,如果光光是那一头灵性十足的灵貂还不能够说明什么,那在之后的日子里,两人之间的切磋,便让凌巴对他当真是刮目相看了。
吴虞的身手的确不错,而且称得上是一个高手,呃,至少凌巴就打不过他,据他自己估计,若是自己在巅峰状态的时候,都还需要靠着自己身体的敏捷度还有年轻的耐力才行;但问题是,现在的凌巴,身体状况比早已经掉下了巅峰状态的吴虞,还要远远的不如,自然,两人间的比斗,他不是胜少输多,而是从未赢过一场,呃,自然就是都败了。
而且,这吴虞也并非是这个世界上普遍的重力量的武者,他本身的身体敏捷度也极高,其实要论速度的话,也未必是凌巴可比的,这种种,可以说完全的压制住了凌巴。
不过凌巴也并不感到丧气,首先最重要的,他自己目前身体状态确实不行,而且自己也并没有能够将“易筋经”修炼到最高境界,而一旦生命得以延续,自己的进步绝对不会就只是如今这么一点儿,自然不是吴虞这样的老头子可以比拟的。
然而,最最令凌巴惊讶的却是,这吴虞在武道上的造诣,也是远远的超过了他印象中这个世界上的的大部分人的,如庞德等,真实实力未必会比他差,但这“理论”上来说,却绝对没有他好。
或许这就和浸淫武学时间长短有些关系了,不过也可以看出在这样武学理论十分匮乏的时代,要自己总结和分析得出结论是多么艰难,而他办到了,自然就不只是活得久那么简单,还有本人天分也绝对不俗,甚至机遇等等也非常人可比。
这段时日以来,凌巴在和他的交流中,因为身体缘故,少以体斗,多以所谓“理论”来互通有无,在这过程中,两人都可以说是受益匪浅了。
不过让貂蝉始终作为心结一样存在挥之不去的便是,这段时日扁素问对他们的态度虽然不算差,但也不算好,关键是从来就没有提起过关于解毒治病的事,而他不提,反正凌巴也不会首先开口,便就一直这样僵持着,好像要比拼谁的耐力更强,能够支撑到最后一样。
对此情况,吴虞也是摸不着头脑,面对貂蝉的询问却也只能够苦笑以对,反而是凌巴,不知道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还是真的完全看开了,居然始终都是一派泰然的。
不过今天总归有些不太一样,这么多天,这是扁素问第一天主动地亲自找他们,说是有事情要谈。
貂蝉听了便想到了解毒的事情,自然是喜不自禁,凌巴依然是不愠不火、不急不躁,好像要救的不是他自己的性命一样。
不过当这四人真的在一个非正常的时间——除了吃饭喝茶之外,坐在一起准备开始商讨扁素问所谓的“正事”的时候,她问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叫貂蝉和吴虞都有些不明所以,满头雾水的看向了脸上始终挂着轻笑的凌巴,然而凌巴的回答同样让他们莫名其妙。
扁素问问的是:“我观察了这么久,觉得你不错……今天刚好我心情好,所以就决定了……不过之前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认为人的生命是什么?”
凌巴微微一笑,应对自如:“人活一世,便是在人间走上一回,我所认为的,未必就是你所认为的;咱们所认为的,未必也就是事物的本质。既然如此,又何必纠结于这种问题呢?”
扁素问目光沉凝,一瞬不瞬的看着凌巴,好像要把他看穿,嘴里却还在说道:“我观察了这么久,你所体味出来的,绝对不是这么简单!你心里还有什么话,不想说出来么?”
“如果,我说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信么?”
扁素问点头,凌巴一看她眼色,却知道她还是想差了,心中苦笑,也并没有解释什么。
扁素问却突然说道:“我想你们都该知道我这一次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了……我可以救你!”她环视了三人一圈,又回到了凌巴身上,眼中有凌巴都看不懂的色彩,“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虽然心中对这种提条件的事情有些不爽,但凌巴还真的有些好奇,问一问也没什么,如果不行的话,再一口回绝就行了,不过撇到了旁边貂蝉的眼神,他好想能够看穿自己心思的眼神,那眼神中蕴含的担心、还有爱护,让凌巴一时头脑发热,差点儿说出“让我去死我都愿意”来。
扁素问道:“没有这么早告诉你,不过你一定要答应了,我才会决定帮你!”
凌巴冷笑道:“若是是我不能够完成的条件呢?”
扁素问摇摇头,“我没有那么无聊,我说的你一定办得到,而且未必会觉得为难。”
“既然是这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可以!”凌巴点点头,瞥见貂蝉终于喜笑颜开,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也是被她“逼”的烦了,可凌巴其实挺喜欢这样“幸福的烦恼”。
“什么情况都没问题?”扁素问又问道。
“呃……嗯!”想了想,凌巴肯定的点了点头。
“什么条件都可以?”
“嗯!”这会没有犹豫,凌巴又直接点了点头。
“万一你要不愿意呢?”
“那……不会的,我一定会愿意的!”
“出了情况你负责?”
“什么情况?”
“你不是说什么情况都可以的吗?”
“呃,这个,好象是的……”
“那怎么样?”
“好吧,可以。”
“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确定什么情况都没问题、什么条件都可以吗?”
“嗯……”
“那好,那我就说了哦?”
“嗯,你说吧,什么条件?”
“我真的说了哦?”
“当然,快点吧。”
“这么心急干什么,你有什么企图?”
“我……”
“好了啦,不逗你了!”
“嗯。”
“那你确定?”
“什么都可以,真的!”
“需要两个人单独一个房间……”
“嘎?”凌巴一愣,嘴巴张得能够塞进一个鸡蛋了,身旁的貂蝉和吴虞,也是大眼瞪小眼,看着扁素问,像在看一头怪物。
扁素问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脸色突然变得很严肃,眼神也陡然认真了起来,望着凌巴一字字道:“我要你确定……”
“这个……”凌巴皱起了眉头,这条件有些诡异,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他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可根本看不出什么来,相反,扁素问此时笑得那是相当的和善。
可是越这样,情况越显得诡异,他心中越忐忑,越是狐疑。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凌巴也是一字字,郑重道。
扁素问这才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我先准备一下,等一下叫你再进来,我再开始……”说着也不等凌巴多话,便走进了屋子里,只留下一抹动人的背影。
第207章 、庞、马、小诸葛,山顶会合()
山上,时间在渐渐的流逝之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而扁素问专属的那间木屋的木门,却始终是紧闭着。
而貂蝉和吴虞二人却也是一直都在木屋外面静静的对坐着,焦急而又耐心的等待着。
貂蝉的紧张是看得见的,她时不时的就要将视线转向了木屋,时刻的关注并没有能够让她脸上的表情得以放松下来,反而越发的显得担忧,而且其中还多了几分疑惑,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又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朦胧的感觉。
吴虞也在等待,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似乎是对扁素问极有信心的样子,时不时的,就要逗一逗在自己肩头、怀中各处乱窜的那只可爱迷惑人的白灵貂,同时,还要一个劲的劝慰着看上去情绪不是很好的貂蝉。
可惜貂蝉是关心则乱,凡是有关于凌巴的事情,不管是好是坏,也不管何时何地,总是能够对她的情绪造成很大的影响;而她对凌巴的感情,越是在这种时候,也就爆发的越是猛烈。
貂蝉对于吴虞的一个劲的劝慰,几乎是充耳不闻,或者就是听到了,也无法减退自己内心的情感喷发。
吴虞也是感觉无奈,可是也没有办法,又不能够说是替代她,只是陪着苦笑,还要不停的接着劝解下去。
光阴的流逝是看不见的,但是透过那树阴间的缝隙,透过那渐渐变得暗淡的光芒,还是能够捕捉的到其中的一点儿痕迹,或许简单的一天时间过去,是不足以在人的身上、脸上、心上留下什么太深刻太明显的痕迹的,但在有着一些特别纪念的时候,它也会深印在脑海里,氤氲生波,不可复制。
貂蝉和吴虞一直在等待中度过了这段时间,在无聊和单调的担心中,这样的时间显得是那样短暂,可是长时间的担心和等待对心灵的煎熬,却又让它显得是那么的漫长。
最后,吴虞都险些要昏睡过去了,貂蝉也是在坚持着,但是上眼皮和下眼皮却一直在打架,天还没有全黑,但是疲惫和瞌睡,却是不间断的向二人发起了进攻,使得两人都是很艰难的在保持着脑袋的几乎最后一丝清明。
直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阵急切的呼唤在耳边响起:“快啊,快来这边,我看到了义母了……”
“凌将军真的在这里么?”
“一定没错的……”
……
一阵嘈杂的声响之后,是一阵密集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让二人都是精神一振,然后貂蝉更是完全清醒了过来,心中一动,仔细听听,听出了那声音的来源,自然又是心中一喜,站了起来就像远处望去。
婆罗山的森林面积覆盖率不算低,却并未到遮天蔽日的地步,尤其是在山顶,在这木屋周围方圆的环境里,基本上没有太多的树木遮挡,所以视线丝毫不会受到影响,从下面可以看到上面,上面自然也能够扫到下面。
很快,貂蝉和吴虞二人,便看到了一队人马上来,那是一对全副武装的精兵模样的人马,当然说是人马,有人无马,毕竟这样的山路骑马走,那不是在找死就是在自杀,或者是想要提前几千年来挑战某一个什么什么世界第一的记录了。
这一队人马的装备十分齐全,一身铁质的盔甲,而且在残余日光的映照下,还反射着无数道刺眼的光芒,而其中还混杂着一些并不明显的杀伐之气,但对于见识不浅的吴虞和了解他们来历的貂蝉来说,辨认出这点并不困难。
在这队人马的正前方,则是三个各色的人,一个彪形大汉,体型要比常人大上好几圈,显得高大而威猛,而且随身带着一种分明是在战场上历经厮杀才有的果敢的凶杀气息,双目更是炯炯有神,望着那木屋,眼中泛着一种炙烈的光芒,似乎也是猜出了什么来,嘴角略微带点儿欣慰的微笑;而另两人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