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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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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厉天凉三步化作两步,飞奔跑向那娃娃身旁,抓起那孩子向后一抛,利落正准的丢到了身后花音的怀里。

    眼见马匹正用疯狂的速度朝她踩踏而来,天凉顿脚跃起,低喝一声,灵活的身子便从侧方准确无疑的跳上了马背。

    她方是落上马背,这野马便不驯嘶叫,更加快速而疯狂的朝前跑去——“shit!”

    天凉低咒一声,这才发现马上没有缰绳,没有马鞍,没有脚蹬,再加上她又忽略了自己身形的娇小,手抓鬃毛竟根本操控不了这野马,虽控制了方向偏离了人群,却是颠簸难下,只能匐在马背上任由马匹朝远方郊外狂奔

    花音抱着个娃娃被挤在人堆里,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时,竟发现厉天凉连带着马匹,早已狂奔至远方,不见踪影了。

    野马狂奔,风声呼啸。

    厉天凉匍在身上,耳边凉风灌耳,双手紧抓鬃毛不丢,两脚也尽力放松不太过使力去夹马腹

    放在从前的体力和身高,再野的马她也能驯的安安稳稳,现在这样一个受伤较弱的身体,直惹的她想骂人!

    马匹行至郊外,厉天凉挺起半身,眯眸望向前方,只见马匹疯了一样直朝着湖泊方向狂奔,好似誓要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她甩到湖里去。

    还真是一匹有思维的野马。

    天凉坐直身子,见离湖泊已不至几里,心中做了优劣盘算,决定还是要在这马甩开自己时,起身飞跃落湖,减少落水冲击力。

    弓腰,起身,两腿一收踩在马背,紧抓鬃毛半匐马身,在将近湖水面前时,天凉看准了位置,松开双手,尽往高处右侧,翻身一跃,朝湖水中跳去

    正当她身体即将浸入冰冷水中时,忽然,身后多了一道陌生气息。

第17章() 
水面波光荡漾,光色斑斓多彩。

    那一道斜影抱住她,一双大手扣住她的腰间,低笑入耳,那淡色身影投入澄净湖面上,绚丽色彩竟也遮不住他那一身如仙似于般夺目容颜。

    “水冷天凉,姑娘当心风寒。”

    语调闲致慵懒,古刹沉钟,沉静醇厚。

    显然他十分轻松的看透了她的装扮。

    背脊一抹温热袭来,天凉一个回神间,只见自己贴在了男人胸膛上,一臂招揽,被紧窒在怀中,如此双双立在湖中水面,姿态十分的轻闲。

    蜻蜓点水她听说过,踏叶穿行电视上常用桥段,但能抱着一个人,还能如此恬淡轻松的立在水面中,实属惊奇!

    并且,让她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怎么做到的?

    她不懂功夫内力,但心中也明白,这人一定是高手。

    转首去看,她看到男人有一双极好看的眉,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墨色幽眸似沉积了百年霜意,漠却不寒。发丝风扬,唇薄鼻挺,投眸言语间,星辉难喻,利光濯濯,令人无法移开目光,万物失色。

    厉天凉没见过这样夺目的男人,一身简单黛色衣裳,也让他穿出这样的气韵优雅和尊贵。

    这一定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姑娘”,他轻语一笑,嘴角弯起,“你何时能看够?”

    天凉懵然醒悟,自己竟然对着他的脸,花痴一样看呆了。

    “送我回岸”,站在水面上这种事很唯美很玄幻,但她没兴趣被男人这么抱。

    “姑娘可懂知恩图报是什么意思?”他盯着她微微笑着,“我从不无故救人。”

    “我只知道什么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天凉指了指他的手,威胁道,“再继续抱下去,我可要你负责了。”

    那人一听,眉目波光一闪,“好说。”

    话声落下,一层温热随之覆落。

    天凉眼看着那绝色容颜靠近,未反应之间,他已擒住了她的唇

    她双眸圆睁,转头便躲,却不道他一手扣住她的双手,一手扶住她的头颅,趁她躲闪期间,舌尖滑入她的口中

    轻而易举擒住她的幽香,辗转游移,反复不停。

    吻之温情,吻之浓郁,吻之天凉双色泛起嫣红,也只是无可奈何。

    她的初吻靠!

第18章() 
水面之上,天凉没有轻功,动弹不得。

    男人如鱼得水,墨色眸光盯着她似笑非笑,终于在看到她脸颊变的火红时,方才松开她,一副意犹未尽模样。

    “你死定了!”天凉冷语,“上岸就会死”

    男人突然莞尔。

    不等天凉说完,陡然松臂,丢开了天凉。

    足尖脚尖一点,翩然离去——天凉始料不及,低叫一声,便觉得身体陡然失重,身体沉落入水。

    当她迅速撑开双臂,游起爬上岸时,只见四周一片静谧,野马不见踪迹,微风徐徐,一面湖镜波光粼粼,平静无声。

    那轻薄了她的男人,早已没了踪迹。

    顾子语提着桃酥进酒店酒舍时,只看到街上骚乱的人群渐渐散去,远处一个银袍俊美的少年抱着一个娃娃,满脸气急败坏的朝前狂奔,好似在追什么人

    看来方才这里,有闹事发生。

    抬手看了看手中桃酥,不禁低叹,来西凤好几日了,无聊之极,一场好戏还被他如此及时的错过了

    全是这桃酥惹的货。

    提着桃酥上二楼厢房,推门进房,只见,雕花红木窗双双打开,微风徐徐下,还在晃动。一屋的寂静中,那道修长身影正靠在窗前思量不语,满面高深莫测。

    一向不问凡尘事,墨眸看透天下的人,竟也有引起他兴致思考的事了?

    “桃酥买来了”,顾子语走了过去,站在窗前,望着大街不解,“先生在看什么?”

    “没什么。”

    落座,入席,他修长的指捻了一块桃酥放在唇中,只尝半口,便缓缓放下,推至顾子语面前低道,“不可浪费。”

    顾子玉无语。

    这是不好吃的意思吗?

    这是不好吃还要自己全吃光的意思吗?

    那他专门跑了近十里,排了近半个时辰的队买来做甚啊!

    再抬头,却见对面男人手中多了一个红色荷包,上绣龙凤呈祥图,虽画工不错,但显然能看出是劣品荷包,阵线与绣工都属下乘。

    这么普通这么不入流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对面男人手上,还被若有所思的看之又看

    传说中高深莫测的男人,果然高深莫测,高深莫测啊

第19章() 
天凉上岸,拧了衣角的水渍,转脚朝回走去,终于在一条窄小的街道遇见了抱着娃娃神色急促的花音。

    他看到厉天凉浑身湿透,神情不佳,脸色土灰,便小心翼翼问了句:“掉湖啦?”

    天凉十分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看了眼他怀里的娃娃道:“还抱着做什么?”

    花音顿一下,无语看她。

    这么白粉稚嫩又是昏迷中的小娃娃,难道他该扔在大街上不管不问吗?

    天凉打量躺在花音中动也不动的小娃娃,漠然低道:“扔这里,死不了。”

    “真扔?”花音炸毛,“真扔啊?你有没有同情心啊厉天凉?”

    天凉冷瞧了他一眼,“我需要同情一个装昏的小孩?”

    装昏?

    花音低头看了娃娃一眼,大致五六岁模样,白皙圆脸,发丝以上乘玉簪绾髻,眉虽稚嫩已有了几分英挺痕迹,鼻头小而挺,红色嫩唇似三月桃花粉嫩水润,身着锦缎治成的华服,一双小手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粗糙劳作痕迹,那安静的状态,苍白的脸色,毫无所动的神情,显然是在昏迷中

    装昏么?

    他可是抱了这么久都没察觉的,这么小的娃娃会有这么好的演技?

    天凉抬手放到小娃娃太阳穴,鼻息,和胸口处后,面无表情道,“血液速度,呼吸频率,心跳通通加快,这是被我揭穿昏迷后的有意识行为。”

    闭眼的娃娃,手心出了一层汗

    “我对小孩没兴趣”,天凉一脸冷漠,“我要回厉府准备晚上君臣宴了,你要抱自便。”

    “等等!”花音急喊,“最起码找个地方安置下来,总不能扔大街上吧?”

    天凉想了想,没有反对。

    “你等一等”,天凉走到旁出,找到一根东西,慢悠悠踱步走了回来,递给花音道,“用这个安置。”

    花音险些喷出血来,看着她那张美丽无暇又看似善良的脸,实在是说不出话了

    绳子。

    腕口粗的麻绳。

    天凉见他不动,不知他犯什么傻,巡视一周,将绳子打成结绑到了身后的歪脖子树上,朝花音招手,“还不过来。”

    花音像木偶一样走了过去,怔然看着天凉,不知她想做什么

    天凉抱起那小娃娃,望绳索中一套,束紧,打结,扣住后,拍了拍手,面无表情宣布,“完工,走。”

    花音瞪大了眸——她的安置,就是把一个小娃娃绑到树上?

    好狠毒的女人,有没有心,有没有心啊!

    “你准备一直待在树前?”

    天凉朝前走,只觉身上衣服湿达达的贴在身上,又被莫名其妙的夺了初吻,心情十分不好,回头低声发问,“每月十五夜里须取活血方可治蛊,不可昏取,不可强取,是不是?”

    威胁!

    绝对威胁!

    花音看了眼闭着眼吊在树上的娃娃,仰天一叹,最后认命的跟着厉天凉回府去了。

    两人身形远去,绑在树上的娃娃睁开了眸,一脸不可置信。

    玄叔叔不是说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怜可爱无人能敌世人难挡吗?

    他苦肉计都用了,可为什么自己还会被绑在这里丢着不管啊?

    呜玄叔叔,你骗人的!

第20章() 
皇宫毕竟危险重重,厉天凉不想暴漏暗部的事,也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便让花音晚上不用随她入宫进君臣宴,放任他自由活动去了。

    花音走时满脸疑惑问她,“我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你的跟班了?”

    “我给你血,你给我保护,我们是合作关系”,天凉望了他一眼,漠漠出语,“你生性随意散漫,我是想的多那个,你自然要做的多。”

    花音若有所思,想到跟着她倒也无害,一天下来,自感十分有趣,便也认同了她的话,从厉府悄然离开了。

    她已不是那个随时担忧会死掉,随处都要他跟随的蛊奴。

    现在她是厉天凉,是不为别人,为自己而活的厉天凉。

    天凉见花音离开,便唤秋铃前来呈热水药浴,筹备梳妆换衣之事。

    屏风内烟雾氤氲缭绕,药香扑鼻,秋铃知晓从前的她不喜药味,特意贴心的放下花瓣来除香,减缓药味的浓重。

    天凉除去衣裳,低头看到自己左胸前那一道剑疤,已结成了暗红血痂,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十分的昭彰显著,如同钢印耻辱般留下了伤痕,便皱起了眉,眸中闪过一道厉光。

    她也无助过,被狄德洛下药,注射破细胞组织的病毒,躺在他身下无力反抗时,也不曾想过要为一个男人自杀。

    她的肋骨曾被撇断过,她曾被狠狠的虐待过。

    即使在失去最后一个念头,永远沉寂于黑暗变成植物人时,为护该护的人,她也从不曾丧失过求生的欲望。

    “凤傲天”

    天凉喃喃低语,手指沾上了艳色花瓣

    眸色一垂,那花瓣便在她手中,化成了粉碎。

    你欠厉天凉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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