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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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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凤皇知晓现今国立悬殊,必有所顾忌,将厉将军作为挡箭牌任由东璟处置。

    这处置因西凤有不少人一心想护厉三小姐,你清楚这一点,也利用了这一点。

    在使者前去西凤提出条件前,便先提前使人在西凤军营散落此消息,令厉家有所察觉后,使者在凤期间,更是故意的引起西凤太子注意,令他们提前做好准备,以便她逃脱。

    厉家,非无能懦弱之人,金蝉脱壳这样的事,还是能自做完善的。

    就算厉家有了漏失,你也有千百种方法为他们圆谎,如此一来,便圆了你那埋下的线,自此之后,厉家消失,传闻遏止,江湖风波,也随着这些时日的流逝,飞快淡去。

    你所做这么多,不过是因那血痕。

    那些日子你脉搏愈渐微弱,我虽知晓你也许因那血痕,在哪一日便会突然死亡,但因每次问及你,你却都是以笑带过,并无在乎。可那血痕,是在你去西凤之后,你认识厉家小姐后才出现的不是么?

    若你言与她无关,那么为何当初,你向我们要求勿将这些事,向她透漏半分“阮美人转身质问时,回头望了圻暄,言语不由一顿。

    原来圻暄已靠着软榻,眸子轻阖,安静的入睡了。

    阮美人两指在他脉间一探,发现这脉向已比当日利器所伤几日更加虚弱,几乎,感觉不到半点生机了。

    怪不得,会这么嗜睡生命至某种阶段时,总是乏力罢

    “当初答应你,她若问起,必一言不语,从方才至现在,她一言未问,我如此,应也算是守约”,阮美人望着他,“年轻之时,我曾应君家老尊主之求,研制出了一种烈药,药效半个时辰内必然发作,就算是你,配解药也至少需一个半时辰。圻暄,朋友多年,算作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罢。”

    因为脉搏稀弱,他并不确定圻暄能否听到。

    可他这话,是说给暗处的天凉听的。

    烈药,顾名思义,春药。

    半个时辰内发作,配药一个半时辰,若非她愿亲身相解,必然暴毙而亡。

    阮美人眸有深意的望了眼与暗处假山融为一体的布裹,收下话语后,便迈开脚步离开了。

    天凉躺在那一片昏暗里,脑中一直想着阮美人的话。

    反反复复,回响不停。

    她听懂了,全部。

    阮美人是在巧妙的用一些言语,令她明白那种种的误会。

    至于血痕之事,因为阮美人不知,所以无能为力。

    她尽力去思考着与圻暄之间的前前往往,点点滴滴,到最后,全部都只化作了两字

    圻暄。

    圻暄

    这个至始至终都在默默护着自己的男人,正中了药,睡在她不远处侧胖的摇椅上。

    手脚,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天凉身子打了个冷颤后,便觉浑身僵硬散去。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可以动了

    天凉手脚已不再麻木,也恢复了正常,她却仍待在布袋中,望着那缝隙中透落下的清光没有动作,她在想,若是此刻冲了出去,见了圻暄,他会如何应对,又会如何应答,会不会用些她无法察觉的方法,将她推至更远

    纷乱的思绪还在脑海中萦绕之时,眼前突然袭来了光亮。

    头顶布囊被掀开,她未及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浓如夜色的眸子。

    那容颜,发黑如墨,面白如雪,画般的眉目间仍是清淡柔和,透彻无暇。

    天凉一怔之间,便觉清香滑入鼻翼,脸面撞上了一层温热。

    回神间,她已被圻暄从布袋中抱起,横抱在了臂中。

    她仰头望着他,薄唇微张,说不出话来。

    他垂眸与她对视,唇角如往常绽开一抹淡笑,如圭如璧。

    “你一始就知道”天凉想起他向阮美人所言第一句,醒悟似的缓缓言语,“我在这里。”

    “嗯”,他将她放下椅上,望她回语,声调温柔,“知晓。”

    所以,他才会向阮美人说出人皆有所图那样的话罢。

    “你是后来知道瞒不过去了,所以干脆不回答,不言语,躺着装睡了是么?”天凉躺在摇椅上,望着近在咫尺的他,声音没有任何愤怒,“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三年。”

    圻暄低言,“令子聪慧,三年习教,可在良臣辅佐下,封储掌政。”

    “三年良臣封储”

    天凉,想起自己今日至皇宫时,皇帝与内侍所说的话,看来圻暄所应的皇室条件,便是三年后,由君小宝继承其位,掌理政事,三年,他竟是为她铺陈好后路,虑量三年。

    天凉还想起人言自东文暄太子受封以来,新提了一批人才,全是太子亲选来的贤将良士,以助将来辅佐国事。

    天凉还想起君小宝在感受到玄哨反应后所做的努力,急急赶回琅邪宫不说,还吩咐人送去大箱衣物去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怪不得,阮美人方才,说的不是我,而是我们,而小宝也一直劝她不要见圻暄,原来这一切,这个孩子,都是知晓的。

    她眼眶发涩,“先生真神通,竟连我儿子都买通了”

    “当初在北瑜入帐一谈,我便向他言明了当时情势,他深明大义,护母心切。”他如此答着,抬手轻轻扫着她脸面上的东西,失笑道,“怎的每次见我,都弄的如此狼狈?”

    天凉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沾满了面粉和灶灰,一身的狼藉

    可她无暇在乎,抓住了他的手,“你又想扯开话题了。”

    圻暄轻轻一叹,“纸难包火,若是谎言,便会有漏洞,时刻都有着被戳破的危险,我预想为至少半年时间露出弊端,只是不想子语会为圻某做下如此牺牲的决定,致使从不曾对圻某背信的阮先生,也忽然改了心思。古言事有转圜,人心难料,果是不无道理。我此刻愿将你留下,那便是做好了知无不言的打算。”

    天凉见他眉宇间一片清明真诚,眼中仍挂着几分浅浅的笑意,便端端的放下了几分心思,坐起来问:“那血痕,是什么东西?”

第388章() 
“姑娘,我身子有些难过”,圻暄道,“抱着你说,可以么?”

    天凉脸色一变,猛的跳站起身,紧张道:“你中了药,若然”

    圻暄不由她把话说完,便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揽着她同坐在摇椅上,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

    他的身体,火烫。

    声音却仍温雅,“不妨事,此事并不复杂,先听我言清。”

    天凉心尖一跳,感觉他鼻尖凑近自己的颈窝,几分亲昵的轻汲之后,皱着的眉宇才终松去。

    “多年前,我曾得一场重病,险些丧命,后也是由父皇带来了一位天师道士为我医治才得脱险。当初此天师言,我本是已死之人,如此为逆天命,视为续命,自是会有一些弊端,譬如”他伸出臂,指向了一处位置,“续命年数为几何,道士亦不知,只是从那一年开始,过一年,我臂旁便会生一圈淡痕,如同树木年轮,却无色无感。只是在近月我去西凤后,此痕才开始渐生为浅绯之色。”

    “识的我之后?”天凉望着他苍白中几分酡红的脸色,想起他几次欲离西凤却又归来,心中几近已猜到了那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

    “动情”,他轻吐两字,收下了臂,“那弊端便为,不可动情。”

    “这没有道理”天凉皱眉,“七情六欲本属人身之物,为何会有这样奇怪的定律?”

    “起初我也只是如此怀疑,但因与姑娘待的越久,臂上之痕便愈渐盈红,生出血色,身子也出现异常虚弱。于是我便吩咐子语去寻那天师,只为询清此事”,圻暄淡道,“后来寻到时,他言我罔顾天命,动情至深,如今已无转圜,血痕消去之日,便是生命将亡之时。”

    生命将亡之时

    她还来不及用言语去验证这是真是假,可在听到这几个字时,胸口瞬间便如被被利器贯穿,一阵剧痛。

    “那么在去北瑜时,你血痕已消,是已知晓自己时光所剩无几了,所以才开始设下这一连串令我误会的东西,想要为我铺好未来的路,又完美的推开我,”天凉咬唇,面色有怒,“不说其他。就算真的是迟早要亡,因为那血痕,你为什么不告知我,你自作决定把我推开,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泪没掉过几滴的人,为你哭了多少回?当初说要我信你,只信圻暄的人,不就是你么,为什么宁愿自己独受苦难,也不愿与我一起面对?”

    “当初说要我信你,只信圻暄的人,不就是你么,为什么宁愿自己独受苦难,也不愿与我一起面对?”

    “许是我判断失误,也许是我过于武断,但这是,将姑娘脑海中曾经与圻暄一起的记忆抹淡的唯一方法”,圻暄抬起墨色深眸,以手轻抚她的面颊,“至少归琅邪后,姑娘不会再为圻某落泪,不是么?”

    天凉静了一颗,心中似乎明了,她抬头轻问:“那天师,是不是向你说了关于我的什么话,才使你下了这样的决定?”

    “察言寻机”,圻暄笑,“姑娘仍是没有变。”

    “还有,关于那血痕说不能动情之事,这不公平,这根本不合常理”

    “这世间并非所有事都能言至公平二字,这一点,姑娘应也清楚。圻某,本是该亡之人,当初续命已属天赦,不能动情为换命调教。当日他予我言,我与姑娘本就无缘,生是错过。圻暄,不是姑娘命定之人”,圻暄打断天凉的疑问,淡语相接,“姑娘你另有良缘。”

    生就错过。

    另有良缘。

    天凉微怔

    原来这就是他甚至有时情到深处,也会强忍下冲动,迫使自己冷静,强强将她推开来的理由。

    天凉眸有愠意,“江湖术士之语,你怎么就轻信了?他说我另有良缘,你就不要我了?”

    “你非四玄人,也非厉天凉,多年前由未知之处到四玄后,经历过生死边缘游走,回至昏迷之身,辗转反复,又至西凤借尸还魂”,圻暄静问,“这些言语,是对是错?”

    天凉心头一诧,不由讶异望着满面无波的圻暄,竟愕的说不出话来。

    这些话,她从未向人仔细认真的说过,就连君小宝也不能详知,更何况圻暄。

    圻暄即使见识广博渊深,但他毕竟生存于古代,对那些穿越,那些自己六年前的事,那些自己经历生死边缘回至植物人身体之事,就算去查,也不可能知晓的这么详细!

    这些话必定是由那位天师口中得来,而现由此可见,那位天师确是所言无假,而血痕之事,也属为真。

    她双唇微动,一时无法接受这样残忍的事实。

    无缘,错过,良缘

    她现在满心的都是这个男人,只有他而已,凭什么别人一句错过,一个注定,就要夺走他的生命

    “我寻至那天师时,正是他驾鹤西去前半刻时辰。”

    圻暄又一句话,断了她所有去寻人的念头。

    天凉的心,忽然不可遏止的重了起来,这种沉重几乎压制住了所有的酸楚疼痛,只剩了颤抖,与绝望。

    再无转圜。

    果真再无转圜了么?

    “我今日愿留你见你,便是还有些话要嘱咐。”

    圻暄温和接下言语,“当初除南伐北,唯留西凤,是因我知西凤太子对你为有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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