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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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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还未说话,他已经走到她身边了,蹲下身,抬手拨开她面上乱发,雅声道:“我扶姑娘起来。”

    “谁同意你进来了!”天凉突然被他碰了脸面,心中孑然就起怒,抬手一挥低斥,“拿开你的赃手!”

    那人微顿,接着,将手放至她面前,顺声解释,“姑娘,我的手不赃。”

    他手掌宽大,骨节分明,肌肤略显黝黑,指上也有着薄茧,看得出是经常劳作的一双手,可放在人面前,却觉十分的端正,干净。

    “我家主人要我前来寻姑娘,自是有事相求。有所求,必要有所为,姑娘大可不必担忧会欠下有所谋虑之人情,更不必担忧我有非分之想,若然,我自是希望姑娘如此躺着的好,不是么?”

    他笑吟吟说着,语气平淡,说话间,已拿开了她身上的重椅与杂物,由两手放在她的腰身之上,轻轻一提,便抱起她坐在了完整平稳的椅上。

    天凉还在听他的言语考虑,不想就已被他抱起放下了,回神时,竟是分毫没有感觉到那些重要移离她脚伤时一瞬的痛感。

    这个陌生的男人说话还算有礼,话语婉转,其意却直接,所言,又怪异的有道理,三言两语之下将她的顾虑悉数道来,竟散去了她至少三分的戒备心。

    “还真是个能言会道的”,天凉坐稳在椅中,扫他一眼,凉声言语。

    他笑,“姑娘过奖。”

    “别误会,对于一个夜半闯进我毡帐的人,我可没半点赞赏和夸奖的意思”,她拍了拍身上灰尘,直言不讳,语气仍然不善,“你家主人住在隔壁是么,寻我做什么?”

    “姑娘的脚”他侧首,扶着下颚,低声略带思量道,“受如此重的伤,怕是,要个十日左右才能痊愈才是。”

    十日左右?

    顾子语可是说至少要一个月的!

    顾先生曾说过,伤筋断骨对他来说,治起来算是困难,他在这方面造诣并不深,调养起来自然慢了些,天凉理解,所谓术业有专攻,自然不可能对内科外科全都掌握的面面俱到,况且这骨科方面,本就是古代人的局限。顾子语只说,若是能寻到接触此类伤较多的接骨大夫,则能治的更好,也恢复的更快。

    天凉能闻得到这人身上有淡淡的药香气,看他神色又不像病弱之人,心道,会不会歪打正着,碰了个专家也不一定。

    “所言当真?”

    天凉完全没注意话题已被转了,兴致一提便抬头发问,“隔着纱布,你能知我这伤势?”

    “不敢妄断”,他谦言回答,下面所道出的话却又出乎意料的准确,“纱底有磨碎了的艾叶及白芨等止血药草味,脚底为外伤;踝肿,大抵是伤筋,且右重于左。”

    好准!

    还真碰上了行家。

    天凉瞪大眼,看着这个陌生而平凡的男人,面有不可思议,她还没说什么,他便温和朝她问,“姑娘不介意,可予我瞧瞧。”

    她想了想,未做忸怩,点了头。

    他除去她脚上裹着的纱布,很专业的手法很快的速度,拆解纱布时也尽量为她减轻了疼痛,当她那肿着的脚踝和带着刀疤血痂的脚心赤果的暴漏在空气中时,他动作滞了一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如何受了这么重的伤?”

    他发问,平淡的语气莫名覆上了一层霜,眸中,也不可察觉的多了几分不悦的沉色。

    天凉见他神情便重,以为是自己的伤,比他预想中重,便道:“这不是重点,若不能治就罢了,劳烦你”

    “你最该学的,是如何护好自己”,他低语,语气竟带几分愠怒。

    天凉莫名其妙——你谁啊!咱俩很熟吗?

    “我家主人寻姑娘,是想询方才的乐曲,姑娘听之最切,可有何感会相赠”,他缓缓为她缠上了纱布恢复原样,一张脸面平静非常,无形间带过了方才的话。

    “乐曲?”天凉想了想,道,“那首思乡的曲子?”

    他闻言,微微挑起了眉,“思乡?”

    “我只觉此曲哀怨,若做女子来听,更有几分临流梳妆,顾影自怜的愁楚之意,只是细听来,更觉这曲叙的不是婉约缠绵的男女情意,而是一股郁离的思乡离愁楚,所以,才会勾起我思乡的情绪,被我仓促唤了思乡曲”,天凉坦言接道,又一摇头,道:“抱歉,我本是习武之人,并不鉴音赏乐,这曲子,也是第一次听,若是曲错了意,有所冒犯,还请不要怪罪。”

    他听她言语,也不接话,只是噙着淡淡的目光,面容和煦的目光细细盯着她瞧,听她言毕,那双漂亮的眸中终于多了几分赞赏,唇边婉转成笑,“这曲,今晨作成,并未命名,尚属无名之曲,姑娘如何称呼,都为妥当。至少,听出此曲意味的人,姑娘是第一个。”

    天凉惊讶不已,今晨刚作的曲子,就能吹出让她这样的门外汉都能听出的深窒感情,那么此吹奏之人在乐曲方面,造诣定是极高的。

    她抬头,正巧看到他对自己笑,笑容浮笼下似有淡光笼罩,整张平凡的面容,都透出一股迷人又熟悉的风采沛然。

    天凉蓦觉心头一撞!

    这一瞬忽来的熟悉感,竟让她觉这人的神情与笑容,起了一份怀疑。

    这怀疑,竟使她什么也不顾的,神情一急,抬手便朝他脸面上抓去——她下意识去寻他鬓角边缘,想看看是不是正如她所想,会撕下一层掩住真正面容的多余东西

第294章() 
却不料,她的手带着一分狠劲落下时,他抬头时没躲,她的指尖接触到他的脸面,以至抓的太过用力,指甲擦过他的脸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那痕迹虽不明显,却溢出了几滴极小的血珠来

    不是。

    天凉脸色一淡,难免失望。

    果然不是的

    她怎忘了这人的声音,味道,以及身上肤色,和那双不太细致的宽掌,全都不符!

    哪有人易容乔装,能做到这个份儿上

    她想,也许是大半夜的,自己头脑不清醒,又看见他会医,莫名就想的多,开始犯懵了。

    “对不住”天凉收回手,想不到理由,只好尴尬的道歉,“我一时失神,一瞬将你错认为别人才出了手”

    这理由,没几分真实与可信度。

    可这个人,却是半点也没有生气的。

    “嗯”,他直起身,漫不经心接语,“相识便出手,姑娘,可是极恨此人的?”

    “不,我不恨他”,天凉摇头,“不过,我见了他一定会出手,因为他欠我两个字。”

    他微顿,“是承诺?”

    “不是”,天凉抬起头,“承诺不是给了便能存在的东西,我不要那无意义的东西。我要的,是平安两个字。”

    “平安。”他低喃重复,“这对姑娘,有多重要?”

    “如果我不在乎,那一定不重要”,她目色幽幽,双手倏而握紧,“可我就是太在乎所以,十分的极其的非常的重要!”

    她那三个重语让他微微一怔,纤长睫下瞳光耸动,不由出声,问出了心底所做的打算,“若这人,做了错事,姑娘还会如此么,至少,应是要舍下的。”

    “错事!”她盯着他,不予置否的笑了一声,“孰能无过,他也非圣人,做错,道歉便好,我自不会随便怪罪!我虽活的时间还不久,可已至少不下有三人都对我说过,我这人,在某些方面,是很死脑筋。舍下,倒是没想过,谁要他先来招惹我来着!”

    望着那笑脸,他的背脊不易察觉的僵震住,垂在袖中的手,也无意识微拳起,片刻之后才察觉松开。他一向处事稳笃,鲜少会做出不觉之事,如今听她言语,想到那自己所预料到的将来,眉宇不径多出了几分担忧。

    舍下。

    正如他所想,这两字,不只是他做不到。也即使他早已想到会得如此答语,现经了确认,心中仍是踌躇不散。

    也许当初,确是不该招惹。

    而此,才是他圻暄此生所做的,唯一错事。

    “你怎么了?”

    天凉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忽然想到自己的脸还沾满灰尘,急忙抬手擦了擦,匆促言,“不好意思,失礼。”

    “姑娘,当真是执着。”

    他望着那张容颜,扯笑,低抑着声响,笑容隔离,漠不关己,不顾心口宛若刃刺。

    天凉见他笑的如此漠不关己,陡觉自己竟不知不觉间和这陌生人吐露心扉,说了这么多,再想起从方才进来,这人就处事不惊的闯进来,巧妙的带引话题套着她的话,游刃有余中竟让她防心皆卸,这才觉这人十分的不简单!

    “你好像还没回答我最初的问题”,天凉皱眉,“你是谁?”

    “一个路过科鞥的普通人士罢了”,他面色平静回答,既而从怀中拿出一瓶药,放至在桌上,“姑娘服此药三日。”

    “治筋骨的药?”天凉看着那小瓷瓶,发问,“三日后呢?”

    “静观其变。”

    他只言四字,便以夜深为托辞,退了出去。

    留下天凉,一头雾水。

    甚至左思右想,除了那首曲子,还真想出这人闯进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自然不会随便乱吃陌生人的药,最后决定先它收起来,明日询后再做打算,她收了药瓶后,毡帐里的灯盏也终于燃尽,嘶一声冒出一缕青烟,熄灭了。

    天凉此时坐在凳上,坐在黑暗中,突然发现一个最严重最根本的问题,她这个不能动不能移的,好像离床,更远了。

    可奇怪的是,灯盏熄灭后,倦意便浓重袭来,不过眨了几下眼皮的功夫,她却极其的受不了疲惫,靠在宽大的椅上,头一歪,便睡了。

    夜里,做了一个梦,清晰,真实。

    有人帮她擦拭脸上灰尘,帮她换衣,帮她整发最后,抱到了床榻上,盖住了被褥。

    他好似在很温柔的望她,她似乎以为他就要走了,不想他却还是俯下身,将她搂在臂中,将温暖渡入她的身体,最后收紧手臂,抱住了她,吻住了她的额头。

    虽然有些犹豫。

    温热从额前肌肤离去,天凉只听到五个字,却在睡梦中,还是心跳漏了好几拍。

    “傻瓜,我很好。”

    此夜,她睡的极稳。

    天上的圆月才刚隐去,一批人马,已在这昏茫中,从驿站中启程了。

    东文锦倦极了,却见前方人目色依如平常光亮,根本不见任何疲态,他上前,打着哈欠道:“三哥,我们需要这么赶么,离古诺部落里公主大婚还有六日,从此到古诺至多三日,咱们有的是时间呢!”

    “殿下忘了,我们还有要事要办。”他淡声提醒,朝马车走去。

    “可也不用赶这么急阿,这才几更天!”

    东文锦不乐意,他昨夜练箫练这么晚,还没歇到三个时辰呢,又要车马周转的开始长途跋涉了。

    圻暄回头看他一眼,语气无耐,“若此时不赶路,那么殿下就要独自去见二公主了。”

    “独自?”东文锦一愣,“为何?三哥难不成还有要事?

    “我想,再待下去”,他语气颇为认真,“我是舍不得走的。”

    东文锦想问,他却没什么要说的意思,神情漠漠。东文锦见此急忙挥手喊,“启程,启程,马上启程!”

    二姐从前就只和三哥关系密些,与他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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