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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暖向旁撤开,扶住两只脚踝,摇了摇头,“不妨事,我回房擦些药膏就好。”
女子脚踝,形同丈夫私物,不会轻易暴漏予别的男子目下,除非她早已认定此人是要嫁之人。
简少堂见她不愿,便也不勉强,点头道:“我背你回房。”
天暖又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怎么回!”他脸色不好,有些生气,“这离你的船舱还有些距离,你是要蹦回去,还是爬回去?”
厉天暖难得听他对自己严厉言语,转首瞧他一眼,指了指前方摆放的木棍,“我可以扶着它”
“不行!”
当即否决,简少堂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肩,“上来,我背你。”
天暖看他一眼,面容是犹豫
简少堂见她死坐着不动,只好沉着脸道:“方才的,都是意外,我不会再亲你,也不会再提此事,更不会令苏士林听到半点风声,这样,放心了么?”
说道苏士林三个字时,他明显看到双眸垂了下去,面目净是懊恼,自责。
简少堂看见后,暗自深呼吸抑住自己那早砸翻的醋缸子,瞧着她道:“还是,要我立据予你,做保证?”
“不不用”天暖听他此言,急忙抬头摆起手来,“我知道简公子的意思,这真的只是意外而已,从现在开始我只当我不再提,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简少堂想,她这是因为自己方才提起了苏士林,也是在给自己吃定心丸吧。
天暖这时见他不言语了,这才小心翼翼有礼道,“还是不劳简公子了,我待会儿想自己回去。”
简少堂见她执意,便起了身。
站起后,他看到自己压住了一只鸳鸯香囊,因为掉落摩擦到一角有了磨损,破了线,那香囊正中绣着一个苏字,这也正是西凤时下最流行的定情香囊
天暖望见一惊,抬手去抓,那双大手已替她拿了起来,塞到了她的手中,不知道为什么动作很粗鲁,毫不怜香惜囊。
“简公子”
第264章()
“我改主意了!”简少堂脸色不善,动作也变的强硬,他把厉天暖横抱在胸膛前,语气有股故意的恶狠昭彰,“意外,亲了你三次,我的精神损失,怎么办?”
天暖一听,懵了,“精神,损失?”
“给我绣个香囊!”干脆强要。
“可”
“没有可是。”简少堂低头,看她一眼,滔滔不绝,“所谓造成精神痛苦或使其精神利益受到损害都可索要精神赔偿费用,你对我的心理损失长达两年之久,我要你绣香囊可没有其他意思,是要你赔给我精神损失,还有”
他讲了很久,最后总结,“明白了么?”
“香囊,每个人都有的,我已经给公子挂在武器坊的小憩室里了”,天暖一句没听懂,眼神迷茫的做关于香囊的解释。
简少堂继续酸,“怎么,你给每个人都绣定情香囊?”
天暖望了他一眼,拿起手中香囊耐心解释,“这是我特别配置的驱蚊虫的香囊,因为士林有花粉症状,我特意绣制上字样标明的了来区别”
顿了下,她微微一叹,“倒不过最后士林还是说对这味道不大舒服,退还给我的”
简少堂拳头咔擦一握,有种灭了苏士林的冲动,他盯着她,半晌道:“改了,给我。”
天暖还是不解,听不懂他的言简意赅。
“把绣字改了”,他眸子里的不悦恁般明显,连语气都无端的霸道,“他不要,我要。”
天暖握着破角香囊的手,顿时一紧,她垂着眉眼,一向柔和的眸子也多了几分波动,就那样握着香囊,望他许久之后,才点了头,说了一个嗯字。
简少堂望着她那副为别人伤神的模样,心中无耐叹息一声,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今日,她也一定被他吓坏了。
厉天暖再过稳重淡然,也不过只是个少女,还是一个心有所属的少女,她此时,将他当做一个信任之人相待,若是他一个莽撞,打破了这信任,那么,他和她之间,便什么都不剩了。
简少堂这么想着,平静了心绪,“我先送你回舱。”
“嗯”
天暖应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就在他们俩要离开之时,身后,某只被压昏了的鸟,终于扶着鸟腰,站起来,慢半拍的把自己方才的惊讶,不管不顾扯开嗓子就锐声的喊了出来,“啊——!啊——!啊——!亲——嘴——了——!刚——才——有——人——亲——嘴——了——!快——来——看——啊——!”
天暖花容失色。
简小爷脸黑一半!
“快快躲着”,天暖扶着他的肩膀紧张兮兮,“三姐要是知道了”
三姐好似不怎么喜欢简公子,要是赶来发现她做了这种事
简少堂闻言即了,立刻背着她,快速逃离了狭窄的台阶梯道。
小火鸾一见那两人要走,也跟着扑腾翅膀要追上去
乓一声,一个巨桶砸过去,把红色小东西砸的眼冒金星,晃悠悠的倒了下去。
四脚的两脚的在旁潜伏很久的兽宠快速跑过去,眼神交流后,蓝色小虫立即施了幻术,使半昏半迷的火凤凰忘记了一切
而天凉和厉天啸火速赶到以后,只看到蓝色小虫和雪白的小天狗在激吻
虽然看起来,更像是花小虫在人雪白色的毛绒间乱蹭,可细看来,这里也没有任何人,高喊的罪魁祸首也躺在那里,那么所谓亲嘴的主人,也只有这两只了。
厉天啸见此,非礼勿视的轻咳一声,面无表情的走了。
天凉瞪一眼有伤风化的花小虫,抓开它摔到地上教训,“不准给老子搞跨物种之恋!”
说罢,踮起昏了的小火鸾,气冲冲的回舱去了,还有这只瞎嚷嚷扰她吃饭的死鸟,也该教训教训了!
天凉走后,阿白松了口气,从木桶后拉扯出那藏好的杯子,叼着花蛟的身体到被褥上,然后小心翼翼的舔着他身上所有受伤的地方,面带心疼。
我没事。花蛟推开它的头,以心传声后,有些抗拒的起了身,我要去找主人了。
阿白小声嗷呜一声,垂头丧气的走了。
凤三王爷倪着自己船舱帘前喘息紧张的一男一女,无语道:“不过亲一下,至于如此么?”
简少堂与天暖对视一眼,心中同时道,是三下。
凤傲天则被这两个冒失闯进来,撞翻他茶杯,踩烂了他的膳的人很不爽心情也很不悦起来。
厉天暖察言观色,即刻回身巧笑道:“太子殿下,我待会儿泡好茶,为您开火做顿膳送过来。”
倒是个会顺气儿的丫头。
凤傲天应,“本殿只当什么也没看到。”
简少堂向凤傲天道了声谢后,扶着天暖便出去了。
两人走到船舱外,天暖道:“厨房后用来对方货物的箱子里有跌打药,简公子能不能扶我”
简少堂不由分说背着她送到厨房中,寻了安稳位置让她坐下后便道:“你候着。”
接着便跨起流星大步绕到舱后,寻了跌打药拿过来,递给她,径直走到了门外。
天暖知道他是在怕自己脱履袜涂药尴尬,才这么贴心的到门外候的。
她抬头看一眼他的背影,唇角抿出了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害羞弧度,眸色温暖。
简公子,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抿住薄唇时,还能感觉到唇上有些微肿,脑海中倏尔闪过的,就是他扯过她狠狠咬上的情景
“呀”
脑中情景一闪,天暖小声惊呼,抬手捂住了唇,不小心将药碰倒在了地上,发出了东西掉落的声音。
“天暖”,门外询声一响,还是他的声音,“需要我进去么?”
“没事!”天暖拾起药瓶,急匆匆抬头答,“简公子不必顾虑我,去忙你的事就好。”
简少堂本想再询声她的伤势,听得她声音僵硬的下逐客令,便也觉自己不能对人太过纠缠,使人厌恶了,嗯了一声,独自转身,回船帆看风向,守航去了。
天暖听见他离开,自己悄悄的松了口气
抬手摸脸,火烧。
都说了是意外,两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她怎么还能不羞不燥胡思乱想拍着拍脸不停自责,不应该,不应该,天暖,你不能再这样不懂事了
可脑子里还是忍不住在想——简公子的心上人
被那样的人喜欢,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吧。
第265章()
天暖的脚并无大碍,涂了药歇了一会儿后,做开始做简单的膳,清粥小菜,做了三份。
一份,送给了送到了凤傲天船舱中;一份,准备端给爱吃的三姐。
另一份
天暖将它留在厨房后,便一面平静,似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带着惯常的温顺,回天凉与自己所住的船舱去了。
依天凉爱吃的性子,自然老早就闻到清粥的香甜气了,所以当天暖推门进来时,她就已经蓄势待发的坐好在桌前等待上膳了。
天暖倒没讶异,摆上碗筷上桌道:“这些小菜都是我跟娘亲学过的做法,味道倒也清爽,三姐尝尝看。”
天凉的面饼还没来得及吃,这会儿见有新鲜的,自然不客气的捧着粥吃起来,倒也没问什么。
天暖不知道三姐是否察觉了什么,但觉她既对自己什么都没问,那便应是没发觉自己与简公子那场意外下做出的出格之事,于是放下了半颗心,早早的洗漱收拾完毕后,躺回木床上歇着去了。
就连入梦前,还在想一个问题——不知道简公子今夜,会不会再去厨房了
天凉吃的慢,待她吃完后,看到天暖只着里衣,侧身躺在枕上睡熟了。
她想了想,便起了身,从一旁置物的方形箱子中拿出一条熟悉的被褥,走上前轻轻给天暖盖上后,叹一口气,轻手轻脚收拾了碗筷,关上门,走了出去。
这时,已入夜了。
整艘船很安静,除了自己的脚步声,便只剩了哗然海浪与呼啸海风。
天凉刚走两步,一阵狂风吹来,刮的船身微晃,也刮出了冰凉的咸湿扑了一面,令人寒颤尽现,她正后悔自己没有裹着披风出来时,肩头上已被人盖上了一层温热。
这味道,和这余温,因为曾经被强迫的裹过一次,所以她早已熟悉,不用回头,就知身后站着的人是谁。
“别着凉。”
静谧的夜里,他的声音就显的特别的有力,比平日多加了几分低沉,“还是那句老话,要么撕了,要么扔了,要么披着,总之,不准拒绝。”
天凉一听这败家论就无语了,她转头低啧,“太子殿下霸气,太子殿下不愧是富二代中的战斗机,太子殿下挥金如土是钱财如粪土”
“粗俗!”他哼一声,瞪了她一眼,伸手拿过她手中碗筷,命道,“给我。”
他无视了她的揶揄。
“殿下此刻说我粗俗,那是因为您还没见过我真正粗俗的模样!”天凉扬唇一笑,递上了碗筷。她这才看见原来凤傲天和她一样,也是正端着收拾好了的餐碗往厨房去刷洗,便是诧异相问:“殿下要帮臣洗碗?”
凤傲天挑眉,以一声高傲的哼做了回答。
以为会至少换的她三言感谢,不料这女人脚一转,手一挥,笑容可掬便脱干系,“那劳烦太子殿下了,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