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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道:“冀县阎忠。今正随在军中同回代郡。”
张玄一听自语道:“原是阎子烈。”
吕布将张玄请回塌席说道:“西凉多智者,虽心有异向,却惟布可用也。处虚可愿随布往代郡?”
张玄一听,眉头微皱道:“将军不用玄言,何故还欲唤玄同往代郡?”
吕布笑道:“布知尔等皆智者,布甚惜之。处虚与子烈堪称同志,子烈便在郡府侧房,不若吕布引见二位?何事不明,想来子烈可解处虚疑惑。”
张玄道:“阎子烈乃西凉名士,玄确也想见上一见。”
吕布笑道:“请处虚随布来。”
张玄鞠拘礼道:“劳烦将军了。”
吕布便带张玄出郡府大厅,往阎忠馆舍走去。张玄哪知吕布竟这般厚待他,竟然亲自带路。心中对吕布十分好感。两人来到阎忠房前,夏侯兰正带几名卫士看护阎忠屋门,见吕布到急唤门。阎忠此时正要睡觉,听说吕布前来,急出门来迎。
吕布便在门口引见张玄、阎忠二人认识。随后吕布对张玄道:“布无意待先生无理,子烈、处虚可当同志,想有些话说,布就不打扰了。处虚有何疑惑,子烈当可告知,吕布告辞了。”
阎忠见吕布引见张玄便告辞,急对吕布施礼道:“主公走好。”
张玄也忙对吕布施礼。吕布边走边对夏侯兰交代一番,夏侯兰急遣人去办事。
张玄在阎忠处得知吕布为何不害他,却又不让他走。见阎忠门外确实有卫士看守,于是便欲试试真假,与阎忠告辞便出门去。
张玄刚出屋门,门口夏侯兰便上前施礼道:“张先生好,某乃夏侯兰,时辰已晚,吕将军交代兰好生照顾先生。兰已派人将驿馆收拾好,请先生随兰往驿馆休息。”
张玄心中有事,便对夏侯兰道:“多谢这位小将军,只是张玄身有急事,欲出城一趟,就不劳烦小将军了。”
夏侯兰一听手按佩刀,“当”的一声将佩刀抽出一截。说道:“先生请莫为难吾等士卒,请先生往驿馆休息乃将军之命,吾等如何敢违抗。”
张玄见这般气势也知道这下真的走不了了,便也死心,笑问道:“既如此,那将军可还交代尔等何事?”
夏侯兰将佩刀收回说道:“将军还交代某遣人连夜去先生家中保护先生家小,待天明时便带先生家小来此与先生聚首。”
张玄一听。无奈苦笑道:“天下奇人真吕奉先也。来,此乃玄随身佩玉,吾家小见此玉便可相信尔等,可省却不少不必要麻烦。”说完将一佩玉交给夏侯兰。
夏侯兰也正想该如何不吓到张玄家小,而把他们请来马岭。这下倒是好了,急又唤来一卫士,带着张玄佩玉去追前边人马。随而便带张玄往驿馆休息。
张玄于路上问道:“小将军也是一路这般‘照顾’阎子烈?”
夏侯兰回到:“阎先生甚好说话,吾等士卒只需与阎先生说乃将军交代,阎先生无不事事合作。”
张玄无奈摇摇头,便往马岭驿馆休息。
且说吕布往西平羌乱时,贾诩对吕布说要小心朝廷中人,去见吕布似乎不以为意,心中不安。吕布走后不久,贾诩便找高顺说起心中不安。高顺也当心吕布直率,被朝廷中小人算计。一时无主,便找严妮来主事,又请新投吕布五谋士来商议贾诩忧虑。
众人一听都觉得贾诩说的对。荀悦、荀攸更是在朝中做过官,更清楚朝廷中尔虞我诈,更是当心吕布一时不注意就进了洛阳。
荀悦一急,怨贾诩道:“贾先生既已料到此事,如何不随将军身边,以便时时提醒。此时将军已远去,不知行军到何处,此如何是好,便叫吾等在此干着急。”
贾诩苦道:“诸公有所不知,主公行军打战最擅长火速奔袭。前者吾等刚到代郡,正遇檀石槐于马戎关外攻寇,主公率军迎战,大败檀石槐。檀石槐败退至雁门,主公乃引骑追击。那时诩当心主公新来代郡,对此地多不熟悉,便有意随主公左右。只是主公对诩言:吾骑奔袭,日追三百里战力犹存。文和乃文士,体质不可与军士相比。若是文和相随,怕是未到战场,身子骨早已散了架。于是便叫诩于高柳辅佐高校尉戒守。后黄巾之乱时,主公本只想北防外夷,不欲南下,无奈皇命不可违。主公二得诏命时,便决心平张角之流。南下时,七百里奔袭更是不可堪言。今主公西去平羌乱,边章、韩遂、北宫伯玉、李文侯虽一时势大,可诩久居西凉,知晓彼众未必合心,日久将有裂。诩本欲叫主公先合张温之兵,而后使计离间破之,不日便可平羌乱。主公甚赞诩计,只因主公当心羌乱治标而不治本,定平日久而复反。便与诩商议一治本之策。诩闻主公计,自叹不如,主公之谋,鬼神莫测。只是今主公计依旧主在奔袭,诩自无力随在左右,只得留在代郡。”
郭嘉听说吕布有比贾诩更好的计策平羌乱,便问道:“哦,将军使何计策?”
贾诩听了笑笑不答,转而说到:“今无需担心主公能否平羌乱,当担心主公会否进洛阳才是。”
高顺说到:“贾先生说的是,顺在此拜谢诸公,当如何才可叫主公不进洛阳。”说完高顺乃对众人一鞠到底。高顺此时乃北疆最高将领,众人受高顺一鞠,急忙起身还礼。
荀彧对高顺道:“高校尉无需当心,今张燕、管亥百万流民新投,想来将军平羌乱后必会急速回来。”
严妮久随吕布,又是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更清楚吕布性格,当心道:“你们也知道奉先直率,我只担心他不一定会违抗朝廷旨意。要是朝廷皇帝下圣旨要他去洛阳,他说不一定就会听从的。”
高顺也道:“主公确实执着大义,只要朝廷旨意不太荒唐,主公定会尊从。”
众人一听更是担心,却见郭嘉轻笑道:“何须担心将军不回北疆,嘉只需五个字,便叫将军平定羌乱后,既不担心朝廷诏命,便可直回北疆。”
严妮一听急对郭嘉道:“你这小鬼,有话快说,别急死人。”
郭嘉见严妮急切,也不敢隐伪,忙对严妮深鞠一礼道:“是是是。此五字便是‘鲜卑有异像’耳。”
众人一听急思索,贾诩拍案叫绝道:“妙妙妙,此五字,字字珠玑,即有理由让主公推脱朝廷诏命,又可叫主公即刻回北疆。”
确实。吕布最恨的便是外蛮入寇,‘鲜卑有异象’并没有说明鲜卑来犯,几个游骑在关外走走也可以说是异像。所以说这话也不假,就算鲜卑没来犯也不算撒谎。吕布听鲜卑有异象必然会急回代郡。而朝廷那面若招吕布进京,也无非是一些赏罚的事。北疆是吕布的防地,一旦鲜卑有异像自然比进京重要。所以那时吕布不进京也是合理的。
时荀攸说到:“此虽好,可如何传达,何时传达才好?若是将军尚未平羌乱,得知鲜卑有异像,岂不叫将军多当心。”
严妮这时却道:“这不难,今已将入秋,我为你家将军缝制了一件羊毛内衣,可遣人一起送去。若奉先还未平羌乱,便只说我挂念,叫人带衣物来为将军取暖。若已平乱,才叫人告知鲜卑有异像。”
众人一听相互一望,齐身对严妮鞠礼道:“夫人真贤内助也。”
严妮一听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是甜蜜。
于是众人合计,如郭嘉所言,就以‘鲜卑有异像’告知吕布,招其回北疆。高顺便派曹性带一队边骑,带高顺军情密报,再捎上严妮亲手缝制的一件羊毛内衣,往西凉去寻吕布。高顺还特意交代曹性,若吕布还未平羌乱,便只与严妮不放心吕布无人照顾,叫曹性带衣物来,待回军时再交出军文。若已平羌乱,便一并告知鲜卑有异像一说。曹性得令,急带队往西凉寻吕布。
且说吕布平羌乱,当心北疆事,便在陈仓与张温分军,北上直回代郡。张温却领一军东行回洛阳,众将皆迁升,张温部将孙坚也被迁调为长沙太守。
朝廷得报吕布已平羌乱,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欢喜者当是卢植、朱隽、皇甫嵩等人。忧愁者便是袁魁、袁逢等眼红一族。张让、赵忠等却在一旁火上浇油,欲叫士族相互不合。大将军何进却对吕布不甚熟悉,不知该如何对待吕布。便这般。朝廷对吕布却也闹得热闹。
袁逢等自然眼红吕布一草根阶层步步登天,便借皇帝刘宏忌讳之心加以献谗。
袁逢密会族人,欲倒翻吕布,夺吕布军权,于是袁逢便聚族人暗中商议。
第66章 郡府款宴有新奇,严妮好茶招女眷()
第66章 郡府款宴有新奇,严妮好茶招女眷
袁逢对族人道:“不想吕布真平了羌乱,如今吕布之名威及天下,此乃吾袁家之不幸也。今招诸族人前来,便是要商议吕布一事,吾等日后当如何处事。”
袁逢弟袁隗也道:“吾袁门四世三公,门生布及天下,岂可被吕布一人掩隐。”
袁逢点点头对族兄袁滂问道:“公熙兄。汝随军张伯慎,当见得吕布。吕布真神武如斯乎?”
袁滂点头道:“吕布确实神武。滂随张伯慎于美阳阻挡边章时,便得周阳弟信,知晓吕布已得诏领军西来。滂本以为吕布会一路招聚州郡之兵,来美阳和调官军。不想吕布却神出鬼没,竟走北疆往匈奴处去招单于相助。而后过武威大漠,南下直扑羌人老巢金城。此计甚毒,吕布有断羌人根本之心。金城被吕布遣单于攻破,韩遂、边章家小尽被俘虏。随后吕布又于后突袭汉阳韩遂,韩遂大败。于陈仓时吾等官军合围韩遂、边章贼众。韩遂惧吕布之威,欲降朝廷。官军将领多有不合。吕布毒之更甚,使离间计,叫韩遂灭羌人,而后收韩遂兵复去守金城。周阳弟试想一番,韩遂于陈仓与羌人反目,屠杀羌人,日后岂能与羌人附依,吕布却不杀韩遂,而唤韩遂助马腾守陇西,韩遂岂敢再反。如此可见,吕布谋略非吾等可见。”
袁逢听罢点头道:“如此更不能叫吕布日益得盛,当设法除其兵权。”
时袁逢次子袁术说道:“父亲何须担忧,吕布一武夫岂能与吾家四世三公相比。”
袁逢一听怒道:“混账话,吕布之才岂是儒子可小觑。吕布若只一武夫,为父何须如此担忧。不成才的东西,当向汝大哥多学学。今天下将乱,要多交些大名士子,日后方有所作为。”
袁绍在一旁听得暗喜,袁术却不以为然,自小便小看这庶子大哥。
袁隗一旁说道:“那大哥有何计较?”
袁逢笑道:“呵呵,吕布便是再厉害,若是进了洛阳,便叫其来得,去不得。”
袁滂问道:“周阳弟欲叫吕布进京?”
袁逢道:“便是。汝等记得皇甫义真否?名将之后又如何,杀贼功高又怎样。得罪了小人,还不是被夺权削封。吾等只要设法叫吕布进京,可于中寻机会,叫吕布去害阉贼,一旦二者不合,哼哼。阉贼自会替吾等除去吕布。今吾等只需于皇上耳边说上几句话,便可诏吕布进洛阳。日后的事嘛……哈哈哈……”
袁隗赞道:“兄长高明。”
袁滂问道:“皇上又如何会诏吕布进京?”
袁逢笑道:“此有何难。自黄巾之乱,军中大事皇上便亲自主理,此便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