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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孙坚打发走蒯良,便与属下连番商议对策。只是蒯良说的事事属实。吕布势大,诸侯单地没法对付。曹操、袁绍、袁术等大家势力纷纷倒闭。他一个无甚背景的长沙太守如何能与吕布交锋。
再说那刘表也确实是皇亲国戚。吕布大军压境,保不得便投了吕布,去做他的富贵人家。自己在这与黄祖交战,倒真是叫吕布得了便宜。更重要的是。吕布一旦得荆州,本就有意过长江。如此一来长沙就不保了。
孙坚与部下程普、朱治、黄盖等人商议许久也没想出个对策来。正在苦恼时。帐外兵士来报:大公子求见。孙坚忙唤进大帐来见。
孙策入大帐见帐内十余孙坚部将,个个面色苦闷,再见父亲孙坚虽看着自己微笑,可却也面有郁色。心中便暗赞到:公瑾果然大才,一料便中。于是便先对孙坚行拜,一番说笑后便说道:“父亲可是为那北岸来的人苦郁?”
孙坚一听微喜,轻轻点头。旁边黄盖赞到:“大公子果真机敏,一说便中。”
孙策轻笑一声。孙坚见儿子轻笑,一脸自信。便以为儿子有计策。乃问道:“策儿。汝这般料到为父为北岸苦郁,又笑意自信。可是有个见解。”
孙策回到:“孩儿自无甚见解。却可为父亲举荐一人,可解父亲心虑。”
孙坚喜道:“哦。为父与德谋等人商议许久,不得要领。何人有此能耐,策儿快快请来一见。”
孙策笑道:“其实父亲早见此人多日了。”说着便对帐外唤到:“公瑾。可进帐来。”
随后便见大帐帘布掀起,一相貌英俊的少年郎翩翩走来。到孙坚位前鞠礼到:“周瑜见过孙叔伯。”
孙坚自然认得周瑜,对周瑜也是很有好感。只是周瑜年少,大事且不敢叫他来商议。如今见孙策举荐,心中便是一动。乃说道:“瑜侄免礼。”
周瑜见孙坚军帐内唤得亲切,心中便高兴。自退到孙策一边。
孙坚乃问道:“瑜侄。日前北岸来人,叔伯我与诸将军商议许久,不得要领。适才见策儿一进大帐,便猜中叔伯心中苦郁之事。想来是瑜侄所教。瑜侄可有何计策教我。”
周瑜问道:“孙叔伯。北岸来人可是刘表幕属蒯子柔?”
孙坚回到:“正是。”
周瑜再问:“可是尽言吕布兵屯宛城,刘表乃皇亲欲献荆州之说。”
周瑜这一说,众人大惊。那蒯良所说皆是军中机密,自不会对外乱说。蒯良虽没明说要献荆州与吕布。可言下之意也差不多。最多也就是刘表打不过吕布的话便降了,占着皇叔的身份想来吕布不会杀他。还可以到洛阳做个安逸的高官。可这些都被周瑜猜到了七八分,大帐中人不免对这个,不久前才来投靠年少好友的俊美少年郎另眼相看。
孙坚更是大喜,几至拜为上宾。乃命人搬来一只幽州产的雕花靠背椅子摆在孙坚大位前侧,请周瑜坐下说话。
周瑜倒也不敢就真的坐下,大帐内商议大事的人,除孙坚一人坐在大位上外。其余的人都是分列两旁站立的。孙坚见周瑜谦让,心中更是喜爱不已。也不强求,便请周瑜再说下去。
周瑜再问到:“叔伯所虑者当是吕布得荆州,大军渡河攻长沙?”
孙坚此时已经对周瑜另眼相看了。周瑜再这么料到,孙坚更信周瑜有对应办法。乃问道:“瑜侄所言无不尽中。瑜侄当有法教我。”
周瑜便说道:“即诸事皆如小侄所料。小侄当料蒯子柔此来乃求和也。”
孙坚先前也想到蒯良是来求和的。不过后来被蒯良说中了他的心事,便有些彷徨。如今更多的反到是当心自己与黄祖交战,却被吕布趁虚而入。那时若是无荆州为缓冲,吕布便杀过长江来。
如今见周瑜也说蒯良是来求和的。便再问计到:“如此瑜侄以为叔伯当如何应对。”
周瑜便款款说来:“今叔伯与黄祖战于巴陵,却叫刘表分兵抵挡吕布。小侄观那刘表虽不过一自守之辈耳,然要叫刘表拱手献出荆州却也非轻易。故而蒯良方有南来之举。”
周瑜见大帐内众将士都看着自己说话,便又继续到:“蒯良此来定为求和,而后方举兵北上对抗吕布。吕布虽强悍,瑜却以为吕布一时到是难占荆州。”
此话一出。便有人不服。丹杨故鄣人朱治朱君理便说道:“吕布强横不可一世。袁绍、袁术四世三公且旦夕即灭。刘表如何能挡吕布之军。”
周瑜说道:“不然。彼各有长短。吕布强悍者乃北方铁骑。然。至南下便多有受阻。南方多水系,此吕布铁骑之忌一也。袁术之辈若非收刮民资民力,以至民怨沸腾。汝南、寿春二城皆民怨内讧,以至袁术内外不敌而失。单就宛城一战,吕布且命西凉四万骑下马攻城,可见一斑。二者。寿春、汝南、宛城新破不久。数地民众急需抚恤。吕布又行田地律,新降之地难免有不臣之人。此吕布当有所顾忌。其三。新野有关羽、张飞五万精兵。此二人与吕布有杀兄之仇。刘表虽不敢收二人入荆襄,却蓄养于新野。此便有抵挡吕布之意。余者且不多言。只此三处,便叫吕布攻占荆州需费些精力。”
周瑜只说这三处,便处处是吕布的痉挛之处。
孙坚听了问道:“那瑜侄以为叔与刘表又当如何?”
周瑜道:“小侄以为。蒯子柔即来求和,可趁机多要些好处,议和确也是应该的。若叔伯于巴陵之处牵制刘表兵力,刘表必然分兵二处。少时叫吕布大军压境,此间若是胆量稍有畏惧,说不得当真就降了吕布。故而议和应该。但彼即先来求和,又有吕布于后窥视,叔伯当趁机要武陵之地。待刘表回兵对付吕布之时。叔伯则率精兵往南横扫零陵、贵阳。那时便是吕布得了荆州。叔伯也可借长江天险,于内勤兵演武,广招能人,励精图治。于外接连巴蜀、汉中、丹阳数地,共抵吕布。吕布一家独大,诸侯必然互抱以自保。那时胜负尚且难说。”
孙坚听了大赞到:“甚善。今若非听得瑜侄之言。险误了今后大计。”
于是孙坚便如周瑜所说。日次与蒯良议事。两边心里都有数,便明说议和。孙坚提出荆州割让武陵后便可退兵。蒯良力争,晓以厉害。可惜孙坚有周瑜前日所言,抵死也要武陵郡。还威胁说吕布攻占荆州,我孙坚一样可以出兵占武陵。那时武陵还是孙家的。蒯良只得说这事自己做不了主,得回去问主公刘表。
随后刘表以为两面交战可能全军覆灭。武陵在长江南面,保不得孙坚就真的去取,自己也顾不得。便同意孙坚要求,割让武陵。
孙坚自得武陵郡,便又从周瑜所言,南下占零陵、贵阳。一时势大,成一方诸侯。周瑜自此受孙坚重用,无事不与其商议。
刘表去孙坚威胁,自调兵北上对付吕布。且前新野有关羽、张飞五万兵众,倒也敢与吕布一教高下。
第136章 群臣争辩,王事难定()
第136章 群臣争辩,王事难定
且说吕布兵屯宛城,便要趁刘表与孙坚交战之时出兵攻打襄阳。前且有新野小城屯关羽五万兵众阻拦。吕布便厉兵秣马,要来攻打新野。不想兵未出宛城,洛阳却传来皇上圣旨,晋封吕布为汉武王。
吕布一听,吓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急忙安排诸将把守各处。自带近卫骑火速奔回洛阳,要看究竟。毕竟称王不是一般的事,吕布担心有人从中作乱,以此引出乱子来。那自己费了半生心血才收平的半壁江山,弄不好又要从洛阳内部乱开了。
要说这吕布称王的事,自然要从何某说起。
且说吕布在外打战。洛阳中却在何某的主使下,接连贾诩、严忠、张玄、华歆、王朗等人合谋,欲叫吕布称王。只是吕布为王却不是一般的事。荀彧、王允、杨彪等人便不同意,为此双方闹得不可开交。
何谋心机极高。让吕布称王只是她的第一步。最终是要吕布登基做皇帝,自己才好做皇妃。所以在与贾诩等人合谋的同时,便也开始教唆儿子刘辩怠慢朝政了。
这刘辩也真的是个扶不起的主子。刘辩自己要是真气点,也许皇位还会坐久些。可是刘辩天生就是一个好吃懒做,轻佻无仪的人。刘辩现在严格来说还没成人,要是再长大些。也许就多了个好色的头衔。那就和他刘宏老爹有得一比了。
何某在朝廷闻见吕布在外捷报连连,朝廷百官大臣无不欢喜不已。何某便指使王朗趁机在廷议上再度上奏吕布为汉武王。
王朗先前在廷议时上奏吕布为王。可那时不知道吕布心思,吕布又在场,差一点当殿就被吕布一刀把剐了了。王朗自然记忆犹新。
何奈。太后旨意也依旧违逆不得。好在现在同谋的人不少。多了几个吕布近臣相助。更重要的是吕布在外打战。
于是乎。王朗在何某的指使下,便再次上奏到:“皇上。臣有本奏。”
皇上刘辨坐在大位上。身边太后何某拥护。只是昨晚那麻将打得挺晚的,早上又早早的起床来早朝。依旧如以往一般,呵欠连连。好在如今吕布不在朝中,便也放心。
刘辨见王朗奏报,便一手捂着嘴巴打哈哈,懒懒的说道:“王卿家。说话麻利些。莫要唠唠叨叨的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事来。”王朗上次奏一事说了半天也没说到啥子事上。这刘辨可是见过滴。
王朗又奏到:“武国公神勇如斯,兵出大谷关便连连告捷。袁术小辈望尘而逃。扬州几近归复朝君。国公之功绩千古未有。臣以为当复往日之请命,晋升国公为汉武王,方足以显示皇上洪恩浩大。”
刘辨一听王朗又请吕布为王。想起那日吕布在殿上险些又要当殿杀大臣,心中慌乱,忙回头看向太后何某。何某面色微笑,显得很满意王朗表现。刘辨这才稍微安心些。
只是刘辨安心,殿下却引起一阵骚动。少时便有司徒王允上奏到:“皇上。臣以为王谏议之议有所不妥。国公固然功绩浩瀚。只是光武中兴以来便无异姓王之封爵,此有乱祖制。只是有功无赏有违皇恩,不若多赏些封地与国公便是。”
司徒此言一出,立即便造到议郎严忠反对。严忠奏到:“司徒所言有功无赏有违皇恩却是不假。只是以封地赏赐国公实为不妥。王司徒当知晓。国公至幽州斩檀石槐起,便多次谢拒朝廷赏赐封地。起初忠也不甚明白为何。后来有机会与国公说起此事,方知其中缘由。乃真国公之无私高见也。国公乃对忠言。大汉之地莫非皇土,一国之地不可有二主。吾大汉子民尽皆皇民。臣子有功亦是皇臣。祖制设封地多有弊端。封地之民多有只知其主不知皇上。至封地之侯爵多有死士、私兵,此延至地方大户乃至大户豪强多势大,朝廷难以遏制。方有乱象之兆。后国公入京为辅政大将军后,便曾计议废弃封地一事,改为年养爵俸。只是此事干系甚大。又逢诸侯乱起,大将军忧心若行此事,地方贵族王侯必然趁机为难,依附诸侯。故而多有隐忍,按下不提。然国公大公无私,自是不要朝廷封地。此时国公大破袁术,是当该赏,只是封地一事万不可为。”
严忠说的也是实情。封建社会实行的封地制度固然拉拢了有功之臣。只是这却也为国家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