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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恭恭敬敬地回答着:“万岁,此人就是御儿干殿下靖远伯赵山河。”
朱厚照听着张永的话,开始移动脚步,一边走一边说道:“张永,说说你对赵山河的看法从何而来,为何说他对权力与金钱都视如粪土?有为何说他对朕忠贞不二?”
“万岁容禀,”张永亦步亦趋地跟在朱厚照的身后,一边走一边说道:“首先说靖远伯赵山河对万岁忠贞不二,靖远伯大才,在日常生活中虽然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是总是把自己的利益跟皇家的利益绑在一起,不论是炉子还是游戏都是如此;而且这一次靖远伯赵山河出巡宣府,不但识破了刘瑾等人布下的连环毒计,而且还怒斩叛军以及蒙古精骑两千余人。依奴才看,靖远伯在这个过程中完全有机会凭借自己强横实力投靠蒙古鞑靼贵族获取荣华富贵,但是他却宁死不降,选择落脚在赐儿山中带着侍卫忍受孤独与雪盲症。”
“靖远伯这一次的确是受苦了,他也算是朕心中看中的人。这一次对他是一次考验,对大明江山同样也是一次考验。朕不惧刘瑾那个奴才,朕的江山就不惧刘瑾那个奴才,朕的大臣也不应该惧怕刘瑾那个奴才。更何况赵山河现在不过十五岁,正是长本事的时候,民间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璞玉一方,切琢无疵,磨励发光’,朕既然对他寄以厚望,就必须要对他多加磨砺。”朱厚照发表着自己对赵山河的看法。
“万岁,这就是了。刘瑾奸贼当权之时,满朝文武无不畏惧其手中的权力,只有靖远伯赵山河处处与其针锋相对,多次让刘瑾奸贼碰壁,靖远伯”张永准备继续夸赞赵山河。
没想到朱厚照不耐烦地打断了张永的话,呵斥道:“刘瑾是朕的奴才,专权一些也是应该的。因为他是朕的奴才,朕是大明天子。不论刘瑾日后是死是活都改变不了这一点,你也是朕的奴才,朕也可以让你专权,真不是没给你机会,只是你自己不知道把握。”
朱厚照一席话,说的张永面红耳赤,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张永清楚,这才是朱厚照的真实面目,就算是有错,也不会承认,谁要是敢抓着他的错误不松手,他就让谁倒大霉。
“起来吧,朕知道你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人,但是你要记住,朕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天子,朕身边的花花草草都比其他地方的花花草草要骄傲百万倍。你以为朕不知道刘瑾权力过重?朕清清楚楚,但是朕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不论是国公、勋贵还是朝廷大臣,只要他们想用君臣礼节来绑架朕的主张,朕就可以随随便便派一个奴才去让他们生不如死。”朱厚照对张永诉说着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第194章 皇帝任性大臣倒霉()
朱厚照就是这么一个任性、自大的人,他的骨子里面充满着离经叛道的想法,但是却因为自大而不愿意亲自于那些迂腐的抱着老传统的朝臣们较真,甚至为了羞辱那些朝臣们,他随随便便推出一个奴才当代言人,自己偷奸耍滑藏在后面看热闹。
明朝的皇帝没有一个是傻子,这个跟朱元璋流传下来的血统有关。一个农民通过造反最后大浪淘沙战败了地主、军旅、名臣等出生高贵的对手最终当上皇帝的人,他经历的事情很多,他总结的经验也非常多。
老朱家这些皇帝都是看着朱元璋留下的造反笔记成长起来的人,这些人都非常认真地阅读了老祖宗留下来的治国经验,去粗取精之后形成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治国之道。
可以说朱元璋造就了大明朝的皇帝,也毁灭了大明朝的皇帝。大明朝的皇帝正是因为脑子里面时时刻刻记着开国老祖朱元璋是农民出身最终得到了天下的事情,才导致了他的子子孙孙一个个在懂事之后就不可抑制地滋生了狂妄自大目空一切的心理,很多人都赶出了离经叛道的奇葩事情。
朱厚照也是如此,他从骨子里面看不起那些因循守旧的老臣,更讨厌那些人每天都在他面前不厌其烦的以国事来耽误他的时间。
他更喜欢赵山河这种没事藏起来,有事露面说一声,然后根本不用自己这个皇帝操心,个人就能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臣子。
所以,朱厚照不在乎臣子贪污,不在乎臣子受贿,不在乎臣子弄权,更不在乎臣子敢打敢拼。只要这些臣子在做事情的时候,能够让他安心、开心、省心,那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做。
可怜的刘瑾以为他控制了朱厚照,他却不知道他自己根本就是朱厚照放出去对付那些前朝老臣的枪,既然是枪就得有一定的杀伤力,为了避免那些老臣来纠缠他,朱厚照给刘瑾打量的权力。
只可惜刘瑾这把枪准备反噬主人,朱厚照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毫不犹豫地表现出一个皇帝对国家的掌控能力。
如果说朱厚照对刘瑾有恨意,仅仅有一小部分的原因因为刘瑾意图谋反,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刘瑾造反事情败露之后逃得太快,没给朱厚照表现自己能力的机会。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朱厚照直接否认刘瑾造反是事关国家社稷安危的事实,硬是逼着大臣捏着鼻子承认刘瑾造反只是是皇家的家务事,根本不用动用全国的力量去对付刘瑾,只要皇家自己出动家臣就可以搞定。
在这个时候,在朱厚照的内心之中他的身份就是大明朝朱家的家主,刘瑾是老朱家的一个吃里扒外的家奴。既然家奴不听话,那么家主就得清理门户。家主清理门户时候出动的武装力量也不是大明朝的军队,而是老朱家的家将和家丁。
尽管大明朝的军队就是朱厚照家族的家将,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区别。不过朱厚照却固执的认为他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办理公事例如平定民乱、抵抗外敌入侵,扩大版图的时候他就是皇帝,这个时候出动的武装力量就是军队;处理家事比如捉拿个造反的家奴,惩戒个不听话的奴才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就是老朱家的族长,出动的武装力量就是家将和家丁!
朱厚照失去了跟张永说话的兴趣,一路急行来到御书房。早有太监给他挑起门帘,朱厚照迈步进入房中。
老供奉怀志正在一边喝着茶水,思考着该怎么样向皇帝请求早日发兵接回在赐儿山之中吃苦受罪的靖远伯以及他手下的二十几个卫士。突然听到门外脚步响起,他赶紧站起身来,迎接朱厚照。
“老供奉不必多礼,快快给朕讲赵山河兵站捉鬼之后的事情。”朱厚照催促着怀志,想要听到关于赵山河这一次出巡宣府遭遇事情的真相。
怀志将赵山河从榆林兵站突围开始讲起,讲到了他兵至宣府却不得入城,后有追兵前有拦截,不得已纵马狂奔,榨干战马最后一丝体力,带着卫士登上了赐儿山,总算找到了一块可以施展拳脚的地方。
朱厚照一边听着怀志的话,一边把自己当成赵山河的对手,设想着在当时的情况下,自己能不能把赵山河的人头留在宣府城下。
结果朱厚照一番思索下来,发现他做的不可能比刘瑾更好。这个结果让心高气傲的朱厚照有些嫉妒,憋着一口气准备将赵山河训练出来的那些山地作战特种兵都集中起来,强化训练,然后找机会跟赵山河分一个高低上下。
这个世界上什么人任性最可怕?
答案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当权者任性最可怕。
朱厚照作为这个时代世界上最强大国家的当权者,他任性起来的可怕程度之后那些受苦的人才能够深刻的体会到。
怀志终于讲完了赵山河在宣府的遭遇,尤其是讲到尿裤子这件事情的时候,朱厚照不但没有任何被逗笑的迹象而且脸色黝黑,用拳头捶打着旁边的桌面,斥责着:“堂堂一个大明朝的勋贵,竟然因为一根针而尿裤子,说出去让朕的脸往哪放。赵山河就是缺乏历练,让他在那个大山里面好好待着吧。”
怀志赶紧解释:“万岁,臣那一针扎下去任何人都会尿裤子,臣当时也是怕靖远伯睡的时间太久,新陈代谢不通畅才施展的手段!靖远伯本身是不会尿裤子的。”
怀志听到朱厚照非但不准备接赵山河回京,而且还准备继续让他待在那个大雪山之中,心中替赵山河心疼,开口为赵山河辩解着。
“任何人?朕就不相信你那一针扎在朕的身上,朕也会尿裤子。”朱厚照驳斥着怀志,倔驴脾气开始发作,非要让怀志给他扎一针,验证怀志所说事情的真伪。
给朱厚照扎针?怀志还真不敢,虽然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那也没有给朱厚照扎针的胆量。
朱厚照开始较真,怀志不敢动手,最后委屈的人只有被宣府乱军与蒙古人夹在中间的赵山河。
此时赐儿山中苦苦待援的赵山河一心盼望着朱厚照能够早日平定叛乱,然后他可以带着仅存的二十多个军士过宣府回京城。却没想到朱厚照因为赵山河尿裤子的事情大发雷霆,非但不准备尽快迎接赵山河回京城,而且还准备继续让赵山河待在赐儿山里面受苦。
皇帝任性大臣倒霉,朱厚照一个念头升起,赵山河就得继续在赐儿山中遭罪。
第195章 大内总管朱康()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刘瑾阉党叛乱雷声大雨点小,基本上没有翻起太大的水花就淹没在大明朝的这个汪洋大海之中。
第三天,北京城就已经恢复了正常,老百姓们叛乱之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在京城外的农田中,老百姓聚集在一起,在惊蛰这一天开始抽黄牛,祈福今年的收成。
老百姓在开始准备一年春耕的时候,在皇宫大内朱厚照又任性了一把。一道圣旨传遍了整个紫禁城的每一个角落,在圣旨中朱厚照分封了一个皇宫大内总管,这个大内总管姓朱名康。
皇宫中的嫔妃、太监、宫女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互相打听着朱康这个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存在。
一些嫔妃还来到皇后夏氏的寝宫,以请安的名义向皇后夏氏打听朱康的讯息。结果让这些人非常吃惊,皇后夏氏也不知道这个朱康究竟是何许人也。
紧接着,张永就接到了来自皇后寝宫中的懿旨,询问朱康这个人是谁。
张永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头雾水,自从清理了刘瑾遗留在皇宫中的属下之后,这皇宫中每一个太监张永都能叫上名字,根本没有一个名叫朱康的人存在。
张永一阵蒙圈,一路小跑着来到皇后夏氏的寝宫。
夏氏看着张永开口问道:“张永,万岁今日下旨,封朱康为皇宫大内总管,这件事情你听说了吗?”
张永回到:“启禀皇后娘娘,老奴听说了。只是老奴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在咱们大内之中有一个叫做朱康的人啊。”
夏氏听到张永的话后,脸上的表情变得忧郁,怯怯的问道:“张永,你说是不是万岁又萌发固态,从外面找来了一个**?万岁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如果又开始有了断袖之癖,那哀家可如何是好啊?”
夏氏想到这里,眼泪忍不住地顺着脸颊淌下来,她好不容易才让朱厚照关闭了豹房,恢复正常,没想到突然在皇宫中蹦出来一个“朱”姓的大内总管,这不得不让她疑神疑鬼。
“娘娘,您要保重身体啊,您腹中可是有龙种啊,千万不能伤心。”张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