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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干什么?”吴嫣跑到山边,低声问石维华。
“你和降龙师徒三人,牵着‘猎倭’,潜伏到村庄的大门口前的草丛中,等鬼子逃跑时,你们就放‘猎倭’咬死鬼子,阻滞他们的战马逃跑。”石维华低声吩咐吴嫣,又侧头降龙下令。
然后,他纵身一跃,握着降龙木,轻飘飘地落到地刘庄的一处屋顶上。
他轻轻地放好降龙木,掏出了一双“盒子炮”,拉开保险,瞄向屋檐下,只等着鬼子前来送死。
吴嫣和降龙师徒三人,愉愉接令而去。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二十六名鬼子策马而来,几名跑在前面的鬼子,高举着火把,直奔刘庄。
“吁……”
“嘶哑……”
鬼子骑兵小队长日野真梨上尉,策马冲进刘庄,便勒马环视。其他鬼子或冲进庄内,或是勒马于庄外警戒。
战马嘶鸣,打破了夜空短暂的宁静。
刘庄内,十三具鬼子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
其中,有九具不是完尸。
有四具额头或是腹中中弹。
枪械、弹夹、军刀均已不在。
除此之外,有六名难民横躺或是伏地的。
火堆在燃烧,干柴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寒冬风大,血水已干,但是,庄内血迹斑斑,还有杂七杂八的脚印。
“报告上尉阁下,支那猪应该是分几批、分几个方向而逃的。你看这些脚印,可能有人往山上跑了。还有人往南跑的。要不要继续追?”鬼子骑兵副队长平川茧子跳下马来,巡视周边及庄门一会,又跑进庄内,向日野真梨报告情况。
“八嘎……可恶的支那猪,世上的低劣人种,一定要查到他们的下落,将他们统统杀掉!”日野真梨左视右扫,也发现脚迹可疑,便恼怒而骂,还拔出了战刀。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嘶哑嘶哑嘶哑嘶哑……”
石维华居高临下,领头开枪。
他一双德造全自动的“盒子炮”,同时开火。
火舌吞吐,不亚于机枪扫射。
一阵惨叫声响。
日野真梨额头中弹,惨叫堕马,血溅而亡。
平川茧子急伏于日野真梨的战马旁侧,以避弹雨。
其他战马上的鬼子,也纷纷中弹,堕马而亡。
新鲜的血,覆盖在那些已风干的血迹上。
刹那间,枪声大作,战马嘶鸣。
无论是树上的,或是屋顶上的,又或是山坡上的特战队员们,纷纷开枪,朝鬼子射击。
夏战惦记着自己即将成为骑兵队长,心头十分兴奋,不停地拧开手雷的盖,磕在树丫上,又扔向鬼子,炸得鬼子血肉横飞。
在石维华及其所部居高临下的打击下,鬼子的骑兵毫无还手之力,兼之鬼子没有重武器。
鬼子的小部分人马留在庄外,大部分冲进了庄内,无法还击,也施展不开来。
庄内一片火海,鬼子纷纷中弹,堕马惨亡。
“有埋伏!撤退!”
伏于日野真梨那匹战马旁的平川茧子,握刀挥舞,声嘶力竭大喊。然后,他转身,领头跑向刘庄大门,想跑出庄去后再组织抵抗。
“猎倭,上!咬死那个握刀的鬼子。”伏于刘庄大门口前一片洼地的吴嫣,看到平川茧子握刀跑出来,便将手中的绳子套在“猎倭”的脖子上,拍“猎倭”的背部,低声耳语。
“喔……汪……噢……”
“猎倭”一声吠叫,声音响,且极其尖锐,十分恐怖,嚎声未毕,便已站直身子,后足一点,身子一蹿而出,旋风般地扑向刘庄大门,奇快无比。
吴嫣旋即起身,握着勃朗宁手枪,冲向刘庄门口,对着从庄内跑出来的负伤鬼子,就是一阵枪击。
“砰砰砰砰……”
四声枪响。
“啊啊啊啊……”
四名鬼子中弹,惨叫血溅,倒跌于火海之中。
“韩丽,张美,我的好姐妹!我打死了四名鬼子,为你们报仇了。呜呜呜呼……”吴嫣望着火海中哀号的鬼子,骤然流泪,因为她瞬间想起了好姐妹好战友韩丽和张美曾被鬼子侮辱,她流着泪水,泣声大喊,又掩脸而哭,蹲在刘庄大门口前。
刘庄外的鬼子骑兵借助于火光,此时也看到了山坡上、树丫上的万事顺、王八、泥鳅、马二良、刘三宝等人,便欲端枪朝山坡上射击。
但是,“猎倭”一声犹如鬼哭般阴森的狼嚎,吓得他们的战马一阵腿软。东洋战马纷纷伏倒在地上,将那些鬼子从战马上掀翻下来。有一两匹马展开四蹄就跑,将两名鬼子活活拖死。
“砰砰砰砰砰砰……”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
十余名鬼子摔将下来,摔得四脚朝天,呜呼哀哉,步枪横甩。然而,战前时,特战队员们便已领命,要全歼鬼子。所以,特战队员们纷纷掉转枪口,朝逃跑的东洋战马射击,将逃跑的战马打死。
“弟兄们,牵马!”还是万事顺头脑清醒,大吼一声,端着机枪,从山坡上一跃而下,对着地上的鬼子,就是一阵疯狂的扫射。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
堕落下马的鬼子纷纷中弹惨叫,血溅而亡。
那些战马嘶鸣起来,又纷纷爬起身来,展开四蹄欲跑。
王八、泥鳅、马二良、刘三宝等人附冲下,赶紧牵马。而伏于刘庄大门口前那片洼地的降龙、普灵、普法、普渡师徒四人,一跃而起,各执月牙铲的木棍,扑向刘庄大门口,牵马要紧。因为战前,石维华说要组建骑兵队。所以,牵马为上策。
平川茧子听得“猎倭”的一声恐怖嚎叫,本就双腿发软的他,在刘庄门口颤声自语:“什么东西的叫声?”
他就自语一句,“猎倭”已经扑到。
“猎倭”扑食,先是利用它阴森恐怖剌耳的怪叫声,然后就是腾身扑去,用它的四只脚的尖利脚趾狠扎猎物的要害或是四肢,控制猎物不能动弹,再是张嘴就咬猎物的咽喉或是脖子,瞬间咬断猎物的喉管,迫使猎物窒息而死。
平川茧子跪倒于刘庄大门口,“猎倭”扑到,锋利四爪按住了平川茧子的双手双腿,按得平川茧子仰天而倒。
“咚……”
平川茧子后脑重重地磕在门口的石板上,“啊呀”惨叫一声,血浆渗出,登即晕头转向,
锋利的四爪深钳于平川茧子的双臂、双腿上,扎得平川茧子双腿双臂鲜血淋淋,疼得他又“啊呀”惨叫一声,瞬间身子麻木。
“猎倭”扑在平川茧子的身子,附头张嘴对准平川茧子的脖子就咬,然后歪头一甩。
平川茧子脖子被撕破,喉管断裂,鲜血柱溅,歪头惨死。
可惜,“猎倭”刚才已经吃饱,咬死平川茧子之后,便纵身而跃,离开了平川茧子的尸身。
“弟兄们,打扫战场,清点枪枝弹药,收拾鬼子战刀,数数缴获多少匹马?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将负伤的鬼子,全部射杀,以绝后患。”石维华从屋顶上站起身来,将双枪别回腰间,抓起降龙木,转身跃回后山上,便挥舞着降龙木大喊。
众特战员们赶紧清理战场。
这次伏击战,打得实在太漂亮了。铁血特战队没有一人负伤,而鬼子骑兵却被全歼。
吴嫣心头一震,闻声望去,暗道:“战斗结束了?鬼子不难打呀!唉,可惜,之前咱们守南京城十几万人,不战而逃。”她望着山坡上威风凛凛的石维华,便抹抹泪水,心情由阴转晴,便也爬到山坡上,与他并肩站立在一起。
“你怎么啦?哭了?受伤了吗?让我看看!”石维华看到吴嫣与自己并肩而立,便侧目而视,发现吴嫣脸有泪痕,不由奇异地问,又紧张地扶住吴嫣双肩,上下打量。
“我打死了四名鬼子,我高兴,我为的好姐妹报了仇。”吴嫣俏脸一红,低下头来,低声相告。
“哦,高兴就好!没事就好!”石维华也有些羞羞答答,应了一声,松开她双肩,便朝山下望去。
身边的战士们都在,他真有些不好意思。
“唉,你怎么就回答几个字?真是木头!不会和我多说几句话呀?我又长得不丑。”吴嫣心里暗自叹息,暗自嗔骂石维华。但是,能和石维华并肩作战,而且连续打了两个胜仗,她的心始终盈满了喜悦。
她虽然垂下头,但是,她的俏脸上始终洋溢着甜甜的微笑。她微笑中的那份甜,可以滴下糖水来。
“报告石总,这是鬼子军官的军刀和望远镜。”此时,马二良跑上山坡,为石维华奉上两把军刀和一副望远镜。
“很好!马二良,本总指挥任命你为铁血骑兵队的副队长。”石维华收起一把军刀和望远镜,将另一把军刀塞还马二良,并当即提拔马二良。
“是!谢谢长官!”马二良大喜,手握军刀,竖掌敬礼,然后转身下山,去清理战场。
“臭美!收了人家的礼物,就提拔人家。你这么做,岂不是和国军其他将领一样搞腐败?”吴嫣抬起头来,又侧目而视石维华,嗔骂了他一句。
“不是!形势总是向前发展的,地球不会静止,生命也永远是在运动着的。现在,鬼子入侵我华夏,仗的也是多兵种联合作战,他们有炮兵、步兵、机械化部队、空军、海军、骑兵等等。从入侵东三省开始,他们哪一次不是多兵种联合作战?之前,我组建铁血特战队,那是因为当时环境所制,兵员所制、装备所制。然而,我们也会发展的,我们也踏上多兵种发展之路。所以,我要组建铁血骑兵队,队长是夏战,还缺少一名副队长,马二良虽然有勇无谋,但是,骑马打仗却是一流的。因为骑兵不需要太多的谋略,听号令出击即可。组建铁血骑兵队,我需要的是猛男。”石维华摇了摇头,低声解释了一番,而且还是满口的哲学理论。
“哦……”吴嫣这才恍然大悟,又是满脸的甜笑,含情脉脉地侧目而视石维华。
她盈满喜悦地想:石维华就象是一座雄伟的大山,永远都是我的依靠,山里还有永远也挖不完的智慧宝藏。
石维华的目光触及她含情的目光时,不由脸一红,腼腆地侧开了头。但是,他的心甜甜的。虽然,他不敢接受这份爱,但是,毕竟有一位美貌姑娘如此爱他,让他的心好暖好温馨。
吴嫣心头又是一阵叹息:怎么在感情上,石维华是一根木头呢?多看我一眼,你会死呀?我虽然不是如花似玉,但也是美若天仙啊!呵呵……
“战马交给夏队长,王八、泥鳅跟我来,到庄内再看看。”万事顺在庄外清点一下鬼子的死亡人数,便接令大喊,领着两名队员,冲进庄内,冒着熊熊大火的危险,清查里面的鬼子是否全死?
对于负伤没死的鬼子,抓紧补枪处理。
“报告石总,共缴获生马十六匹,打死十匹。不过,我的骑兵队光有马,没有队员呀!”夏战清点一会,便跑到石维华身前敬礼报告,还一脸的郁闷。
石维华拍拍夏战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我保证你有队员。